绝世完颜绯琊七七-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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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混杂的梨泰院 【图】
能做什么工呢?我嘬着腮帮子苦苦思索。
这可有点难,太苦的体力活儿肯定不行,技术活儿我也不会,销售也许?我琢磨,就是耍耍嘴皮子估计我还行,但我只会英语和中文,韩语是个大问题。
昨天Eric说梨泰院那边也许有些工不需要说韩语的,我决定先去那里试试。
对梨泰院我早有耳闻,那个地区是典型的二战后遗症,最早发展起来是因为驻韩美国大兵,是美国驻军的地方,黄赌毒什么都有,后来美国大兵撤了,治安慢慢的好了,发展成了商业区,但因为历史原因,美国大兵来了,还喜欢去那地方,美军也俱乐部还在,又因为离使馆区近,外国人也喜欢集聚在那里,好像是北京的三里屯。
白天是Shopping的天堂,晚上是酒吧一条街,不知道首尔也会知道梨泰院,网上这么说。
这不越说越象北京的三里屯嘛,我想,混这种地方我可是研究院水平,不带打怵的。
。
晚上吃了点超市买来的东西,一种象豆腐似的鱼饼,鲜甜的味道,浸在Miso味的汤里。我咬了几口,吃不下去了,就又睡了一会儿,起来时已经近10点,我找了件厚实点的夹克换上,拿了地图,换了两条地铁去梨泰院。
反正我的钱还可以支持一阵子,找工作也没那么急,我先去熟悉一下地形好了,知己知彼嘛。
我在地铁里磨磨蹭蹭的研究来研究去,把各个机器的用法和地铁线路都搞熟了,到了梨泰院站,走上地面,已经快到12点了,根据我混夜店的经验,这个时候应该是最旺的点儿。
果然此刻的梨泰院一街上人来车往,热闹非凡,我站在路口发了会儿呆,被一群拉丁面孔的男女经过,喝,那味道!熏了我个倒仰。
不敢再站着,于是溜达着沿着街走,街道的两边的酒吧或跳舞的夜店节次栉比,有音乐从开开关关的门内流出来,向里面张一张,家家热火朝天,人满为患。
我注意了一下人种,一多半的非亚裔,高加索面孔比比皆是,比温哥华还象北美。
亚裔面孔里女孩子居多,而且往往身旁跟只鬼,白的黑的粽的,这个情形下女孩也显得异型异相,不大象人样,类似于人鬼混血型号,而且还是混魔鬼那种。
忽然看到一间夜店的二楼,开着一溜门,门外是窄窄的露台,那露台的栏杆和伸出的水泥地板部分都又旧又薄,露台上挤满了手握各类酒的人,可怜的露台不堪重负的样子,直让我担心那片薄薄的水泥塌下来或栏杆折断,于是站在路口盯了那露台一会儿,谁知那露台板薄力气大,打不死的小强似的,坚持着不肯塌,我只好很失望的走了。
顺腿拐进了旁边的支路,一转眼,喝,这边别有洞天。
一溜坐在路边的女人,就端张凳子,翘腿坐在墙边或门口,几个坐在夜店的台阶上,一色的亚洲面孔,浓重的妆,脸白唇红,在强烈的青色灯下,象戴着一式的假面具,要不是衣服身材头发的区别,还真难分辨谁是谁。
这个在温哥华深夜的Richard街也很多,见怪不怪,我饶有趣味的研究起她们之间的区别来。
全坐着,没劲,我想,懒,还看不出身材,没有温哥华的敬业,人家就寒风凛冽的站街上,露着长腿,看着都过瘾。
最大的区别是这里坐着的女人,什么年龄都有,从萝莉到祖母,年龄分布之广,触目惊心,不象温哥华,一律年轻女孩。
那青白的灯光令我想起张爱玲笔下的湾仔,那个被夹在两个美国大兵之间的小妓/女脸上青色的胭脂。
只不过我面前这个脸上长满了皱纹,那么厚的粉都遮不住,难道是过了这么多年,她还在做这个,而且成了精,到了韩国?
“嗳,小子,”那个坐路边的老妓见我发呆,开口叫我,声音沙哑,居然是英文:“你喜欢老的呀?”
我一愣,觉得自己盯着人看不礼貌了,便道:“不好意思,我刚来,不懂,姐姐你见谅啊。”
“姐姐?”老妓噗的一笑,“你小子嘴还挺甜的嘛!我的年龄好生你出来了,你多大啊?”
我犹豫一下,觉得还是不要说实话为好,就说:“25。”
“别扯谎,小子,”老妓点一根烟,抽一口,用夹着烟的手指点点我,老声老气的说:“我见过的人比你吃过的饭都多,你能25?有17了吗?”
谎被当面戳穿,这还是第一次,我挺尴尬,只好说:“韩国算法,20了。”
“我说嘛,就你那小脸儿,没事别充大人!你这儿干啥呢?想找姑娘?”老妓睨着眼睛。
我急忙摆手,说:“不是,不是,我是来找工作的,先走走,不小心就走这儿来了。”
老妓斜眼看我,喷口烟:“你哪儿来的?会韩语吗?”
我只答了第二个问题:“不会。”
“不会你就只能混这一片儿了,”老妓夹着烟的手一挥,“不过……”她上下打量一下我:“你这样是找不到工作的。”
我听得她话里有话,又不好直接问,就说:“姐姐你抽什么烟,我帮你买。”
老妓乐了,“你小子够机灵,诺,给你烟盒,去那个摊买。”她指指不远的一个小车样的摊子。
我老老实实的拿着那个红色的烟盒,去摊子上买了盒烟回来。
老妓接了烟,拿手里看看,又看看我,说:“就你,估计也做不了什么工,最多是做侍应,不过你知道侍应的工资每小时大概多少钱?”
“不知道,”我问:“多少啊?”
“少的4千5千一小时,多的也多不到哪去,到不了一万,”老妓叼着烟,伸手拉拉我的外套:“你身上这件Prada一看就是真的,要好几百万吧?你穿这这样的衣服去找几千块一小时的工,大脑进水了才会用你。”
我看看自己身上的夹克,出来时只顾暖不暖,倒没想过这个问题,忙说:“谢谢姐姐提醒,我改天换了衣服再来。”
见我态度好,老妓挺满意,摆个孺子可教的表情,问我:“你叫什么?”
“阿辰。”我说。
“中国人?”老妓问,看样子是从名字上猜的。
我不想给中国人丢脸,便说,“新加坡。”
“哦,”老妓说,“也算中国人。”
靠,我心想,早知道说日本人了,该编个日本名字,Sato之类的。
“下次你来,有空可以过来和我聊天,”老妓说:“叫我Lily姐,大家都这么叫。”
“不耽误你做生意吗?”我问。
“就你?”老妓又斜眼看看我:“你耽误不了。”
我怎么想怎么觉得她这话是看不起我的意思,极其不爽,但也说不出什么来,就说,“那我先去逛逛。”
“去大街上那些店,”Lily姐指点着说,“你要不想找姑娘就不要往这里边走,大街那边的店喝酒跳舞都不错。”
我点头,说了再见回身向大街上走,心里推敲了一下Lily姐的话,看来这里边的店是属于有色的,但凡有色的地方,就有其他的东西,比如丸仔啊粉啊冰啊什么的,还是少进来为妙。
我走回大街上,进了一家酒吧,这家没有跳舞,是个走气质路线的纯吧,一列落地的玻璃墙,放的是R&B类的音乐,里面白人成堆。
我走进去,要了杯Martini,坐在吧台上喝,后来看到有三文治,又叫了个Club House吃,吃完了,看看价格,换成美金,同美国差不多,就想,原来这里不仅人种国际化,价格也国际化。
喝完酒,上楼看看,同楼下格局类似,少了吧台,人也稍微少一点,我看到一角有架钢琴,空着,没人弹,就抓住一个侍应问:“你们需要人弹钢琴吗?”
侍应是个年轻的男孩,看上去同我年龄差不多,英文很流利,回答我说:“我不知道,这个要问经理。”
“哪个是经理?”
那男孩左右看看,指指远处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
我走过去又问了一遍,“经理,你们需要人弹钢琴吗?”
那经理上下打量我,说:“我们有艺术学院的人来弹,你可以弹?什么水平?”
我答:“我在加拿大过的业余9级,10级偷懒了,没考,估计考也能过,不知道可不可以。”
天地良心,这话我可没撒谎,当年被老妈打着屁股过九级的时候,哪里想到有天会指望它找工作。
经理眼睛小,笑起来象没眼睛似地,说:“那你也很不错了,能过9级,不过我们一向用的都是艺术学院的学生,是专业级,虽说我听不出来区别,但还是有些客人懂的,我们也不好用业余的。”
这话说得挺委婉,我也不好再问,谢了一声出来了。
这算是我第一次找工失败,不知道是不是Lily姐说的原因,不过我感觉还好,因为没想过工作一找就找到,期望不高,也没有什么挫败感。
回家的时候差不多凌晨三点,梨泰院的街上仍然人来人往,今天不过才周一,就热闹成这样,真不知周末能闹什么样。
太晚了,我打车回家,要一万多,算一算,如果我做侍应的话,2小时的薪水就不见了。
回到住处我倒头便睡,Email都没看,准知道是全世界骂我的,估计世铉现在连吃了我的心都有了,我还是眼不见为净吧。
作者有话要说:!
梨泰院,韩语发音:伊泰云。
半夜三点的梨泰院,小吃摊帅哥,有人说象GD,俺可不敢这么说,怕钻石妞砸俺。
那个著名的H打头的夜店,人多得满出来,这是半夜三点,二点的时候人更多。
半夜三点的梨泰院大街上人来人往。
出框了。
改。
………………
喧嚣的明洞与我想要的生活【图】
我睡觉睡乱了,天昏地暗,不知道几点,只觉得睡了又睡,最后被门铃声吵醒。
我穿着旧T恤和睡裤迷迷糊糊的去开门,见门口站着Eric,有点懵,问:“有事儿吗?”
“没事,”Eric说,“没想到你没起床,我带人住另一间房,想顺路给你打扫。”
我揉着眼睛往屋里走,说:“不用天天扫,隔天就行。”
Eric跟进来看看,说:“还是一个人住的干净,那些好几个学生的我爸天天扫都不行。”
我去刷牙,看看Eric跟进来了,就问:“你家这里几间房?”
“三间,”Eric说:“LA的房太贵,我买不起,就逐渐在首尔买了几间,给我老爸管,算送给他养老的。”
“你真孝顺,”我又是敬佩又是向往的说:“我也希望能象你这样。”
Eric笑笑:“应该的,当年我去留学,可是老爸同时打三份工省下的钱。”
我实心实意地说:“你老爸真好,我也希望有个这样的老爸。”
出生在最普通的家庭,有最普通的老爸,做最普通的儿子,兢兢业业地生活,父慈子孝,这样的人生才是最幸运的人生。我悲哀地想。
我刷完牙去烧水,泡茶,问Eric,“喝茶吗,我有中国绿茶,还不错的。”
Eric看看我拿出的茶叶,点点头说好,又问:“你好像买了不少东西呀,连咖啡壶都买了新的,原先那个有问题吗?要是不好用,我买新的,不用你买。”
“不是不好用,”我不好意思地说:“是因为那壶的颜色是白的,白壶煮咖啡,感觉就不对,又用的久了,里面有不同咖啡的味道,煮出来的咖啡味道我总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所以就买了新的,棕色的,煮出来的咖啡感觉就好很多,那个旧的在那边,很好用的。”
Eric被我的理由搞得满头黑线,无语凝噎了半天才说:“这茶真香。”
我看他郁闷,就解释说:“反正我要这里长住的,之后我想租房,买的这些东西也要用的,不算浪费。”
“你想租什么房?”Eric问我毫无头绪,便问:“你觉得呢?”
“当然是公寓好,”他说:“不过你只三个月的签证,高级的公寓不会签给你,而且保证金很贵。”
“什么保证金?”我问,头回听说这词。
Eric解释说:“就是押金,在美国租房,通常是押一个月最多二个月的房租,但在首尔,高级公寓的保证金都几千万,比如一房一厅的话,有的3千万,有的还5千万呢,租金倒便宜,保证金越多,租金越便宜。”
“5千万,”我算了一下,“那就是近5万美金,有这么多钱的人,干嘛不自己买,做首付?”
“因为买更贵呀,”Eric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