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完颜绯琊七七-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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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洗还是要我给你洗?”梅森把我的睡衣从箱子里翻出来扔床上。
“我自己,我自己。”我急忙抱了睡衣躲进浴室。
洗完出来,梅森却不见了,我探头看了看外边,他又窝在沙发上玩他的电脑,我只好上床了,打开我的电脑看了一会。虽然这会儿我烧得不高,但还是病着的,体力不支,迷糊着了。
朦胧的听到水响,知道是梅森在浴室,我似乎醒了过来,又似乎没有醒,是梦中。
他上了床,把我揽了过去。
“梅森。”我含糊的叫了一声。
他唔的应了一声,我感觉到他的嘴唇落在我脸上,又慢慢滑到唇上。
我很乖的被他吻着。
我并不想,但因为是梅森,我不想拒绝。
他为我做的,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不相信这个世上还有任何人可以这么做,甚至世铉。
而我却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什么。
自那次为了摆脱小吴同他一起吃饭开始,直到现在,我都在利用他,甚至今晚。
聪明如梅森,不可能不明白。
然而,他却不在乎,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被我利用着。
梅森是天才,少年成名,他的一切都来得比别人容易,名誉,地位,财富,所以他不在乎,他给得起,他浪费得起。
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是一类人。
我的一切也来的容易,顶着姓萧的名字出生,就有了这一切。
别人孜孜以求的,我不在乎,我浪费得痛快。
比如这次流落到首尔,失去一切,我却无端端的有一种悲壮的,奢靡的快感。
世铉就不同了,他目前的一切,全靠自己辛苦努力,所以他在乎。
他守着我,像雄狮子守着他的领地,当他发现,这领地趁他不在,被其他动物踏足过了,他因此而暴怒。
并不是因为他在乎男人的贞洁。
男人,要贞洁作什么?
。
梅森的手很大,因为我发烧的缘故,感觉冰凉。
在我身上游走的时候,令我觉得自己好似小了一码,我的腰,他一只手已经覆过来了。
他的挑逗技术很好,虽然我不想,也很快受不了了。
“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他悄悄咬着我的耳朵问。
我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有力气胡说:“亲都亲了,你还想干嘛?”
“想要你,想把你据为己有。行吗?”梅森十分文艺腔的问。
我心想,都把我鼓捣成这样了才问,真虚伪,就说:“你看着办吧。”
“那我不客气了啊。”
“别客气,您请……”
梅森虚张声势的压上来,我突然感到不妙,偷偷伸手下去一摸。
我……靠……!
我几乎吓软了,浑身刚刚燃起来的欲望小火苗迎风摇曳,噗,噗,噗,灭了一大半。
我知道人种的关系,白鬼的那玩意儿比较大,可我不知道能够大到这种程度。
我们在Wreck Beach偷看裸体美女时,也可以看到裸体帅哥,有时看到大个的那个的时候,东相就说,“白鬼是这样的,平时挺大,真的大起来也大不了多少。”
现在才知道那是亚洲男人的自我安慰。
我偷偷伸出自己的手臂比了比,差点哭了:“这个……哦……会死人的吧?”
这个变态的家伙又傲娇了:“谢谢夸奖。”
“能不……哦……明天会起不了床哇。”还没开始我就已经投降了。
梅森哧哧的笑,说,“放心吧,我吓唬你呢,我还怕崔世铉明天吃了我呢。”
他再亲我的时候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他又要改主意了呢。
但还好他真的没有做,只是一路吻下去,最后到下边含住。
所以这一晚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和他做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着和谐和尊重事实的原则,俺已经尽量……哦,啊……那啥……
1vs1的妞儿们,表伤心,这不算……
捉虫………………
仁川机场的躲猫猫游戏
中午的飞机,吃完早饭我们就应该走了。
我心里不安,喘不过气来,开始对早餐挑三捡四,咖啡难喝,Bacon不脆,Omelet里面有洋葱……
梅森吃他的早餐,不动声色,待我抱怨的狠了,才说:“萧少爷,这里是君悦,奥巴马来首尔住的地方,你还想要怎样?”
我像史奴比似的耷拉着脸:“奥巴马不来他们就不好好干活。”
梅森从红茶上抬起眼睛:“你要不想走就早说,玩儿这么大,自作自受。”
“你觉得我不应该?”我反问。
梅森含着红茶想了一想,“应该,可是又何必。”
我仰头看看天花上垂下的华样繁复的灯,一阵惆怅:“真的,何必。”
我们准时离开酒店,崔世铉并没有来。
小林来了,我问他又登新广告了没有,他叫着劲说:“你后悔了我不管你。”那个样子真是可爱,令我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所以当他抱着我的背包钻进车里时,我都没有反应,直到车开了我才发现小林坐在副座。
我捅一下他:“我们去赶飞机,你去干啥?”
小林抱着我的包,也不回头,“我送你去机场,我还没在机场玩过。”
我和梅森面面相觑。
“机场有什么好玩的?”我问:“难道你是从台湾游泳过来的,没有落过仁川机场?我们走了没人照顾你回来。”
“我打车。”他还是不回头。
我看看梅森:“这小孩今天是哪根筋不对啦?”
梅森说:“他要去就去吧,也许他真的想逛逛机场。”
。
这个时候的机场,几乎是航班最密集的时候,到处是急急忙忙推着行李的旅客,我们要乘坐的加航柜台,经济舱Check In的队伍排出了好几个弯,通常没人排队的头等舱的柜台前也排有三五个人,我条件反射的想看看时间,抬起右手,却没有看到手表。
表已经交给大成还给崔世铉了。
崔世铉并没有来,这应该也是意料之中的,他怎么能够让我的任性来挑战他的强势。
我下意识的在原地走来走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后悔,只觉得难过。
我为什么非要和他较这个劲呢?我那么想和他一起,作了这么多的事,丢掉了那么多的东西,好不容易到了首尔。虽然他那天把我扔在路上确实可恶,可是他后来又来过了,不止一次,甚至还说了道歉,我居然还不知足,别扭得跟个女人似的。
应该是那时候太伤心了,现在好了伤疤忘了痛。
我这里低头发呆,那边梅森一叠声的叫我。
我抬头看看,他正站在柜台前,向我伸出一只手:“护照。”
我如梦方醒:“护照,呀,小林,小林……”
小林抱着我的背包不知去向。
我脑袋嗡的一下,第一个念头是:“我不会把小林丢了吧?”
“怎么会,”梅森说:“丢也不可能在机场丢,估计在附近逛呢,你记得他号码吧,赶紧打。”
我急忙奔到个公共电话边,抢起话筒,拨小林的号码,没人接。
听不到吧,我猜,又拨了一遍,还是没人接。
“还是找吧。”梅森说,甩开长腿向来的方向走。
找小林可太难找了,他那么小的个子,又瘦,小胳膊小腿,像个不满十五的小正太,随便谁都可以把他挡住,要是找梅森就不同了,只要向空中看,人群之上浮着的那颗金色的头就是。
我建议:“咱们分头找吧,我丢不了你,你找这边柜台区,我去那边商店看看。”
梅森点头,我紧跑几步,到商店区,先伸头看化妆品店,这家店的货架还不是全直的,弯曲的形状,我怕小林站在架子后面看不见,只好一排排的走过去。
没有看到他。
旁边是个小书店,倒是一目了然,没有。
并没有几家店,我十分钟走了个大概,站在一家店门口,按着脑门发呆。
隐隐的觉得小林有点故意,他平时那么胆小的一个人,到机场就到处乱跑有点奇怪,而且还抱着我的书包,里面是电脑和比较重要的证件,还有钱。
没了这个包,我哪里都去不了。
要说小林故意,从感情上他是可能的,但我认为他做不出来,他不象有这样的胆量,还这么机灵的知道证件都在那个包里。
我走回柜台区去找梅森,他可太好找了,很远就一眼看到他站在两排柜台间东张西望,看见我走过来,摇摇头。
“还有多久时间?”我问梅森。
他看看表,“还半个小时停止Check In。”
我发愁,说,“要不我再回商店那边去看看。”
梅森说:“估计是藏起来了,你找不着。”
我抬头和梅森对了一下眼睛,不用说,他和我的怀疑是一样的,我讪讪的说:“我怎么都不相信他有这个胆子。”
“他没有,”梅森笑眯眯的说:“难道不能有人教唆么。”
我心里一动,却欲盖弥彰的问:“你教唆的?”
“开玩笑,”梅森说:“动下你的脑筋,我需要吗?”
我还是不相信,“不可能吧,这么弱智的手段,我上次离开首尔的时候想用都没用,多儿童啊。”
梅森不以为然:“管用就行了呗,亏你还读Double E,难道你不知道简单有效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吗,管他什么儿童不儿童。”
我垂头丧气的说:“是,你教训的是,导师,那我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在这儿等着,要不回小林那儿看看他回去没有,我得去Check In了。”
他居然真的拿着护照去Check In了。
留下我目瞪口呆孤苦伶仃的站在原地。
“喂,阿辰,你嘛呢?”有个人远远的和我打招呼,我好不容易把散了的视线聚焦在一起,是Eric。
我 ,干嘛呢我?我自己都糊涂了。
我连忙招呼了他一下,说,“别提了,真够恶心的,我临走居然找不到护照了,你这儿干嘛呢?”
Eric说:“我送个租客到机场,刚才就见你那边跑来跑去,那会儿送人,没空跟你招呼,你丢东西了?按理说不应该呀,这儿到处都是监视镜头,哪里有人敢偷东西。”
我无奈:“我没丢东西,丢人了,快把你电话借我用用。”
电话拨通了之后我屏住呼吸,果然接通不久,就听到小林脆生生的声音:“Eric。”
Eric的电话号码是我输入小林手机的,Eric也同我与小林吃过饭,小林和他不算陌生,难怪会接他的电话。
我的火儿直顶脑门,不过还是使劲儿压着:“小林,你在哪儿。”
手机里响起嘟嘟声,听到我的声音,小林居然一声都没出,直接把电话挂了。
我看着电话,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也太绝了吧?他想干嘛啊?这都谁教的啊,把好好的一个乖小孩教成这样。
再打,他干脆不接了。
我听着电话里一声声的响铃声,怒不可遏,又找不到人发火。
梅森走过来拿着刚换的登机牌,看到这一幕,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样子,说:“真是教育的好啊,现在你没怀疑了吧。”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就那么瞅着梅森。
梅森过来上下打量我一下,叹口气,把我拉过去抱着,在我耳边说:“姓崔的这招真绝,我想带你走也不行了,我再留下也没意义,你就留这儿吧,他既然可以教得小林这样,估计很快会来找你的,只希望他能以后对你好好的。我先走了,有事记得给我电话,我第一时间赶过来。”
我木着脸点点头。
“记得,不许再去打工了。”
我又点点头。
梅森把我的箱子放到我脚边,摸摸我的脸,转身快步走了。
我纠结的看着他的背影。
Eric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一幕,说:“这人倒有点意思,说话像你长辈似的。”
我心里象被什么堵着,心不在焉的说:“他原来做过我导师。”
Eric点点头,问我:“你怎么着?”
我垂头丧气,我能怎么着,护照钱电脑都让人拿走了,电话也没有,无家可归,只能等在这里看是否有人来认领。要是一直没人来,我就成了现实版的Tom Hanks,以机场为家。
我摸摸身上,平时角角落落还有点零钱什么的,偏今日换了那天新买的Dior,兜里干净得像被大风刮过一般。
要不是这兜太容易掉东西,我怎么会把钱包也放在背包里,真是气死我了。
我愁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