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完颜绯琊七七-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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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痛,腿松了。
他把我猛地又翻了过去,裤子扯到腿弯,不知道从哪里摸到的什么油抹了抹就蛮横的冲入了我的身体。
我用力向后仰着头,整个人无法反应,滞后一刻,才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惨叫。
痛,唯一的感觉。
这种没有前奏,惩罚式的做,对我,只是一种折磨。
我大声地惨叫,一声接一声。
也可以忍着的,不叫这么大声,但我现在有点明白,世铉的怒气需要一个出口,如果他想要用这种方式,我就成全了他吧,也许过后他就好了。
并不是太夸张,确实是痛。我痛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浑身颤抖。为了减少疼痛,我不得不扭动着腰,配合他的动作。
他的冲撞一下重过一下,好似要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动作里,我被这样强力的侵略掠夺了神志,我想我一定昏过去了一会儿,因为再次有意识时,是仰在凹凸不平的床上,堆在腿弯的裤子已经不见,他抓着我的头发,正在吻我,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只是缓和了一些。
“哭什么哭。”他仍然生气。
“我没哭。”我微弱的说,眼泪是自己流下来的,我真的没有哭。
我想我比世铉更委屈,却没有一个出口。
。
世铉终于释放在我的身体里,那个被侵略的地方已经痛到麻木,仿佛不是我的身体。
我迷迷糊糊的躺着,身体感觉滚烫,骨头里冰凉,不用量度计我也知道我又发烧了。
躺了一会儿,世铉把我抱到浴室去。
我很奇怪,通常没有几次他是不会放过我的,今天怎么会这么爽快。
他把我放在淋浴龙头下,我双腿发软,站不住,低着头,只能侧着身子靠墙站着,水打在我一边的肩膀上,顺着手臂而下,身上敞开的衬衫湿了,贴在皮肤上,手还被绑在身后。
世铉低头想解开缠在我手上的那块布,那块布湿了,纠缠不已,格外难解,撕扯了一会,更紧了。
他喘口气,放弃了,从后边抱住我,俩只手环过来在前面开始抚摸我,从腰部渐渐向上,抚到我的脖子,脸……
我闭着眼睛,不动,感受着他这难得的温柔。
希望他的气出完了吧,我心里盼望。
他的手把我的头拨得向后仰在他的肩上,我顺从的这么做,并侧过脸来吻他的下颌。他扳着肩把我转过来,抓住我脑后的头发吻我的嘴。
他边吻边把我推到墙上,拉起我的腿,又一次进入。
如果没有之前,这会是很美好的一次。
之前太过凶狠猛烈,我的体内除了痛,再没有其他感觉。
水流下来,打到世铉的肩膀上,又飞溅到我仰起的脸上,应该是温热的,但由于我在发烧,相比我的体温,水变成冰凉。
背后的墙壁也冰凉,冷入骨髓。
我竭力坚持着,然而还是昏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妞儿们,别急,明天就甜了,………………
家中进行的危险活动
看以前的老戏,常常有人一口闷气堵在胸口,气病了,再辗转数月,死了。就会说:“哪里那么容易,古人的生命真脆弱。”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倒霉蛋就是梁山泊。
被祝家赶了出来,九妹,马上是人家的人了,左想右想想不通,一口鲜血喷出来,郁闷死了。
现在才知道是真的。
我的胸中块垒郁结,顶心顶肺,消化不了,又不象世铉,还可以拿我出气。
无计可施,只好发烧。
瞧我这出息,居然开始学古人缠绵病榻了。
世铉每天一定会来,有的时候录影,拍照,或练习到很晚,凌晨才回来,开头都是小林屁颠屁颠的去开门,后来世铉索性拿了我的钥匙,自出自入。
小林高兴得不得了,这表明他的偶像和他是一家人了。
我生病,世铉就很温柔,也许他也后悔那天火发的大了,让我又生了病,而我又一点都没有怨他的意思,只是埋头自顾自发烧,就有点内疚,气顺了很多,人也和颜悦色起来。
有的时候没有什么事,他就一直赖在床上抱着我,腻上大半天。
好像又恢复了以前的好日子。
我的烧渐渐的不怎么发了,本来也没有什么事,不过是一口气堵在胸口,现在两人的关系渐渐的好了,我也就好了。
却比以前做得少了,本来嘛,我在生病,也不可能向以前那样没完没了的做。做的时候,世铉也小心翼翼的,不过他在我面前,情绪一向控制得不大好,常常小心翼翼的开始,激烈的结束。
一日我问他:“怎么你还不用套,你不是说以后要用?”
这是个炸弹问题,我憋了好久,才趁今日刚做完他心情好问出来。
他看我一眼,把头埋在我颈窝里不出声,我很想看到他的表情,就推了他一下。
他突然抬头一本正经的说:“反正我们要在一起,谁也别想先离开,你要得病,那我也得。”
初初听到,我觉得这四次元的逻辑果然诡异,非常人可比,细想之后,感动起来,觉得是崔世铉版本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没有那么隽永,却另有一股打动人心的力量。
气马上顺了,烧也不发了,神清气爽,什么都好了。
我还真是好打发。
。
我和世铉开始商量租房子,俩人在小林这儿住着总有那么点别扭,两房里住了仨人,空间不够,声音也挡不住,尤其是世铉一做起来不管不顾的,我叫起来的时候,估计小林上吊的心都有了。
“如果租那就还这附近吧,”世铉说:“你不会说韩语,在这附近舒服点。”
“我以后就会说了,我打算过年后去上学呢,不过这个区都是使馆的人,基本没人认识你这款小星星儿,是非少点。”
我说完,瞄一瞄小林:“我们只需杀了小林灭口。”
网站上我看得懂的信息太少,街角有家小小的地产经纪,我只好托他们找。
地产经纪很快找到一家出租的两房,很大很舒服,离我现在住的地方很近,就是另外一栋楼,要5千万的保证金。(近5 万美金)
因为我用的是加国护照,不需签证,但需要每三个月出境一次,房子不能签给我,世铉又是公众人物,签他的名字不太方便,我正犯愁,世铉已经找人签下了。
我知道保证金是世铉付的,第二天特意去取了钱,要还给他。
他看看我手里的那包钱,有点冷冷的问:“这算谁付的?你老爸还是梅森?”
我被他那锐利的眼神看得有点发毛,嗫嗫的说:“都好,反正我不想你付。”
他紧逼着问:“为什么?”
我有点不知所措,有些话是不太好说出来的,我知道象他们这样的歌手其实是没有多少钱的,名声在外而已,他们挣的钱,公司抽了经纪抽,还要扣去各种活动费用,本来就不剩多少,还要不管是谁挣的,都得五个人分,到手钱的不过就够个好吃好喝好穿,其他也作不了什么,在韩国作这种少年团体的歌手,外表象王子,实际上作得象只牛,还是只常常没空吃饭的牛,收入却不如高级白领,同好莱坞那些歌手的收入是天壤之别。
可这话怎么能说出口呢。
我只好说:“你付不合适,你知道我的毛病,花钱没谱的,你不能这么惯着我……”
世铉的表情明显不对了,象小公鸡炸起了毛,吓得我脖子一缩,下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我是你老公我不合适?那你说谁合适,梅森合适?”
我阴暗的小心眼儿里认为梅森是大人,有这个能力,养我的几百万也是小钱,世铉怎么能跟他比,可哪里敢说出口,看他那气势,能把我撕巴撕巴做盘菜吃了。
世铉一生气我的屁股就要受苦,为了自己的屁股,我很没气节的转台了。
“你合适你合适,谁也没有你合适,咱不说这个了行吗。”我把钱扔一边,过去缠着他,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溜须。
梅森这两个字简直是炸药的捻儿,什么时候提,世铉什么时候炸,无论他提我提都一样,我很无奈的还是变节得晚了,被他揪着脖子一把扔到了沙发上。我急忙捂着屁股喊:“你的Fans看着呢,保持形象啊保持形象。”
。
现在是12月,要过圣诞节了,这个区到处都装饰起来了,彩灯,圣诞老爷爷图案,大红蝴蝶结,雪人,眼花缭乱。搬家的时候,需要买很多日常用品,我心情很好的买了棵圣诞树,用了花花绿绿的圣诞挂件装饰起来,包了几个盒子放在树下。
世铉见了,很有兴趣地问我是否里面有礼物。
“当然有,”我手舞足蹈的说,“我要请朋友们来呢。”
我见他盯着我,就补充说:“平安夜你大概得回家过节,我就请朋友这里过。”
“我家不过平安夜,我要和你这里过。”他走过来站在我身后,把下巴放在我肩膀上。
他的气息咻咻的吹到脖子上,我十分受用,就反手去搂他的腰,问:“不过平安夜过什么圣诞节?”
“因为家里其他人要去教堂,我们都是在圣诞当天再聚会。”
我心想又长知识了,韩国人民就是喜欢和人别着点劲儿。于是问:“你不去教堂,信不信什么宗教?”
“不信,”崔世铉答得非常干脆:“我信我自己。”
“成,”我立马不遗余力的拍马屁:“算我一个,我也信你。”
他哈哈笑,那叫一个傲娇啊!
我建议:“不如我们抽礼物,看你能挑到什么,预示你来年的运气。”
“这是温哥华传统还是你自己演绎的?”世铉挑起一条眉毛问?
我学着他挑挑眉毛说:“本少爷的传统。”
。
搬了家的最大不方便是没人做饭了,两房的公寓,如果再住个佣人就太挤了,种点工又不管做饭,于是开头几天我自己跃跃欲试,心想: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实验室的活儿嘛,把所有需要的成分放一起,实验室用搅一搅,我这里用锅铲拌一拌,我那么复杂的电路都焊了,还怕这个。
我打算做kimchi炒饭,准备材料的时候才发现没有饭,就跑到小林家,端了他刚做好的一锅米饭就走。
“不带这样的,”小林跟在我身后不依不饶:“你家没有锅呀?快还给我。”
“不还,我家锅里没有饭。”我端着电饭锅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跑了几步,突然想起我需要个试饭的,我做的东西可不能自己吃,要是我把自己毒死怎么办。
于是把小林连人带锅一起绑架了。
我上网搜了个做Kimchi炒饭的帖子,把电脑放在厨房的台上,准备按照帖子上的步骤照做。
看看红乎乎的Kimchi,皱皱眉头,吃还差不多,我可不想去切它。
转身招呼小林:“过来把这些Kimchi切了。”
小林抱怨:“到底是你做饭还是我做饭啊。”
“快切,你是肉票,废话这么多当心我撕票。”我喝他。
切好Kimchi,我把小林赶在一边,看看各个碗里装的各样元素,红红绿绿,煞是好看,满意地点点头,扭开炉子,放油。
我看着那油,网上说把油烧热,多少度算烧热呢?
用手快速的摸一下,一点不热。
估计电磁炉慢热,等会儿吧。我回头看见小林在圣诞树下掏礼物,忙叫他别动。
“有我的没有?”他期待的问。
“你男朋友不回来么?”
“不回来,回不来。”他问:“Top哥过节在吗?”
“在,平安夜在。”这句话我回答得十分之得瑟,“所以你这个千瓦大灯泡一定要关掉,要不你圣诞中午来,我给你留礼物。”
小林连忙点头,然后每个盒子都摸一下,问:“这都什么呀?”
“这里什么都有,随机的,看运气。”我说:“专门的礼物现在保密。”
小林抬头看我,要说什么,还没说,一双眼睛先变成了斗鸡眼,可声调却挺委婉:“哥,着火了。”
“啊,”我吓一跳,回头一看,炉子上正熊熊燃烧。
“我靠,”我大叫一声:“着火你还这么慢悠悠的说话?”
我一个箭步冲到炉子旁,抄起一个锅接水,突然想起以前老师教过,油着火不能浇水,急忙扔掉锅,抓起一块什么东西盖上去,扔过去才看到是大块抹布,那块布很快就着了,火势更大了。
厨房上方的警报器突然响了,震耳欲聋。
象要和报警器比赛似的,小林这个时候才开始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