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魂神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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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若邪看了一眼花木槿,看来他想的没错,每次他这样,花木槿的脾气就会奄下去不少,而且,会听话不少,百试百灵。
“没什么,你去吧……”软下语气,殷若邪转身离开。落寞的背影让花木槿有些难受。
想想,虽然这个人是个妖神,但是,养自己长大,陪着自己再这个山野里生活,很不容易,是因为他的病。一直以来,他还和他顶嘴而且对着干,似乎从来没有让他顺心过。
花木槿撇撇嘴,谁叫这人是他师傅呢!
“师父,我在家里陪你。”
殷若邪离开的背影一顿,正面的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然后沉下声音,带着一些落寞的声音,道:“没事,你去吧,是不是和小草约好了?”
“嗯,但是不去没事的,还有其余的呢。”
“……陪我看书不无聊?”
“其实看书挺好的。”
“嗯,那和我去书房吧。”
殷若邪重新抬起步子,向书房走去,身后的花木槿摸了摸鼻尖,等殷若邪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才抬起腿往书房去。
看来,师父是吃准他会心软了,早知道就不可怜他了。但是,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跟着去了,不过师父的书房向来不会让他失望里的,里面的东西可多了,什么怪谈都有。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照进书房里,将本来显得有些暗沉的书房变得明亮多了。师徒二人一人白衣靠坐在窗户边,一人红衣撑首坐在桌边,书房里很安静,只听见书页翻动的声音和浅浅的呼吸声。
花木槿看到书中一段故事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似曾相似,便开口问道:“师父,这段发生在什么时候?我怎么觉得有些印象,但是我却从未经历过。”
接过花木槿走上前来递过来的书,殷若邪只看了一眼内容便惊讶的看了一眼花木槿——不该是他!怎么可能,如果是,为什么上一次没有发现,是谁隐瞒了这些东西,现在……
“怎么了?”
“没事,没事,这只是一个人无聊写的。”殷若邪将书放在桌子上,打发花木槿去看其他的书。
听了殷若邪的话,花木槿无所谓的离开桌边,然后拿起书架上的另外一本书看了起来,不再多问。
可是打从殷若邪看了那段话之后,脑袋里面一直回旋着书中的那段话,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如果当时的人真的是花木槿,那他们之间的恩怨和牵扯就不止这些了。
靠在椅背上,殷若邪闭着眼睛,脑海里突然显现出那一幕幕画面。
“是你对吧?”
“……”
悬崖上的男子迎风而立,看着对面的男子不语,面对他的质问也不回答,只是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情绪。
对面的白衣男子突然笑了,见着他不说话,那一笑可倾尽这天下的美色,只是可惜,却只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待男子想要再次寻觅这个笑容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你不会后悔吗?”
“……”
白衣男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停止在脸上,眉间渐渐拢聚起怒气,还有……一些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你会后悔的。”
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语气,可是,待对面的男子像冲过去拉住人的时候,已经晚了,下面……若是万丈悬崖他断不会上前,但是,那却是一个万劫不复之地,去了那里,无论是谁,绝无生还之路,绝无——活路和下一世。
结局是——魂飞魄散。
依旧是站在悬崖上,可惜,早已经是泪流满面,他可以拿下这天下,唯独留不下这个人,留不住他已经不再相信他的心。
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解释!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知道该解释什么。事情已经成定局,解释再多,只不过是在为自己辩解,做了的事,他不会不承认。
“槿儿。”
“师父?”埋头看书的花木槿抬起脑袋,不解的看向殷若邪。
“没什么,看了一下午了,陪为师出去走走吧。”
“嗯。”
花木槿知道,殷若邪心里有事,不然绝对不会这样。他不知道该问什么,所以不问,陪着殷若邪就好了。
师徒二人走在山野小路间,看着周遭的植物和不时跑过的植物,有些想笑,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他们可知道,这些小东西都是有生命的,有的甚至已经快成精了。
走到一处空旷的地方,两人站着不动,只是看着山下的景物。
“槿儿,以后回去想做什么?”殷若邪突然发问。
“大夫吧。”捡起一颗石子,扔下去之后花木槿才回答道。
“嗯?”
花木槿随意坐在草上,说道:“我是幸运遇上你,若是不遇上你,那我日后的日子必定不好多,再说,多个大夫并无什么不好,还有个好名声。”
一旁的殷若邪听了之后,便大笑出声——看来花木槿还真的是逃不开大夫二字了。
看着广阔的天地,殷若邪心里的纠结一下子散开了。就算是那人真就是花木槿,那又如何,大不了再上演一次天上人间追回他的场景就好了,这又不是他开的先河,不还有尹若素那个人垫底吗?
他们还真是表兄弟啊,一个为了一个妖精如今闹得的是和天界不和,一个人和着银铃在山上住的是舒适无比,虽然当做付出了代价,而且,代价还不少。如今他还为了花木槿,甘愿在山中隐居,果真是一家人。
说起尹若素和银铃,很久没见了,改日找个时间便带着花木槿上去,也让银铃放心。
“师父,你说,上辈子的我是什么样子的?我总是觉得,你很熟悉,而且一些画面会在脑袋里闪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看见你跪在地上,或者是被绑着,还有一群我从未见过的人,只是,这些,我确定我从未经历过,你说,那是我的上辈子吗?”
花木槿的声音很好听,很清灵的声音,入耳很舒服。听着花木槿淡淡略带不解的声音说出这番话,殷若邪第一次有想要把这些事告诉他的冲动,但是,不能,若是说了,那当初定下的约定便就完了。
“我不知道。”
“我会弄清楚的。”
“或许吧。”
定下的约定,殷若邪不想再回忆起那段日子,太痛苦,更不想让花木槿知道,因为,和他在一起,不是只有痛苦的额回忆。
☆、第027章
太过于的复杂的过去,殷若邪并不愿意提起,如今,脑袋里想的,是怎么样才能让花木槿接受他。其实想想也不难,花木槿这十年都是与他在一起,可以说,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殷若邪应该占有一席之地。
时间匆匆过去,殷若邪这几日正盘算着什么时候把人带到尹若素那里去,选来选去没有找到一个好日子,最后……只得择日不如撞日,在花木槿想要出门的时候,就把人带到殷若邪那里去了。
“公子!”
还没见着人,就听见一声脆生生的喊声,喊的是他的名字,这让花木槿很不解——他有认识除了父母和殷若邪之外的人吗?
正准备询问身侧的殷若邪,那桃林中变跑出一个身着绿衣的男子,头发随便盘在脑后,急急忙忙的样子让花木槿更加诧异了,不过看到绿衣男子身后的男子,那眼中的宠溺,让他的心顿了顿——这眼神好熟悉。
花木槿开口道:“你认识我?”语气里带着很大的不确定。
银铃本来欢快的步子顿住了,先是看了看殷若邪,见到殷若邪摇头之后,又看了看花木槿一脸的疑惑,脑袋里蹦出的想法是——花木槿不认识他了,他家公子不认识他了!
“若素……这?”
“放心,殷若邪会有办法的,再说,可以现在认识,不是吗?”殷若邪宠溺的揉了揉银铃的头发,眼里的宠溺旁边的两人都感觉到了。
殷若邪:这分明是炫耀啊!
花木槿:这两人是什么关系?不懂。
“对不起,我把你认成以前的一个挚友了,我叫银铃,不介意的话,我们做朋友吧。”银铃闻言,解释道。
“哦,没关系,叫我木槿就好。”花木槿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明明是才十一二岁的孩子,却被一个看上去比自己大不少的人说要做朋友,这还是第一次——不对!
这人和殷若邪认识,难道——想起山中那些陪伴自己的朋友,不也是精怪吗?那……可真的是大多了,这年龄。
“槿儿,这两位是旧识,我们在这住几日吧。”
炫耀个什么呀!殷若邪在心里腹诽道:这个碍眼的人他可是要做到底了,打扰一下这两人的逍遥日子。他就是吃准了银铃会舍不得花木槿,而尹若素可不敢让银铃生气,所以——他们留下来是绝对没有问题。
尹若素瞥了一眼殷若邪,看透了他那点小心思,实在是——
再看了看银铃一脸期待的样子,他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答应了不是,但是,这——为什么花木槿没了前世的记忆,又为什么,殷若邪可以改变花木槿本来的命运,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趁此机会刚好可以了解一下,偶尔关心一下自己表弟也没什么不是吗?
“许久不曾相见,便多留下几日,我见银铃与木槿一见如故,便留下吧。”
花木槿还能说什么呢?人家主人家都开口说话留他们了,其实也并不是不想留下来,他也挺喜欢银铃的,不过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罢了。
这处的环境甚好,不愧是北溟上神居住的地方,这上神就是不一样,比他这个妖神好多了,殷若邪在心里想着。
妖神?妖神是什么,不就是妖和神生出的孩子吗?身上的血脉杂乱,这样的人,往往会拥有更大的法力,只是需要一个契机才能开启,目前,殷若邪不过是一个厉害一点的和仙差不多的妖神。
“想什么?”
“想我表兄住的地方可是比我那深山老林里好多了。”
“若是你想,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尹若素边走边说,话里是藏不住的揶揄,反正两人你来我往已经不是第一天了。
殷若邪笑道:“这是太高看我了吧,不过,要是木槿舍得爹娘,我就舍得把他带走。”
“这就是为什么你我现在生活不一样的差别了。”
白衣男子很潇洒的离开,殷若邪很郁闷的停住了脚步;看着前面潇洒离开的人,心里郁闷至极——怎么会有如痴无耻的人?其实殷若邪不知道自己其实比尹若素没好到了哪去。
银铃和花木槿之间的气氛就好得多了,比起殷若邪和尹若素之间的明枪暗箭,他们之间可以用一个词来说,你侬我侬啊,虽然不是情侣,但是之间的和谐气氛让殷若邪看得眼红。
敢情他是养了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啊!
用过晚膳,银铃拉着花木槿到房间里里说话,反正就是一些悄悄话,不能让这两人听到,刚好尹若素也有事要问殷若邪,大家都方便了。
“你到底和判官做了什么交易?”
“没什么。”
“你还敢说没什么,手上的罗刹印哪来的?别告诉我是你自己烙上去的。”
罗刹印是什么,别人不知道,尹若素这些妖神鬼怪还不知道吗?那是和地府定下交易的记号。看你交换的东西多重要,你也必须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去换,颜色艳丽程度便可以看出此次交易的重要性。
殷若邪手上的那抹罗刹印都可以堪比鲜血了,可想而知,他们之间的交易究竟是涉及到了什么。
“就是我自己看着好看烙上去的,你有意见?”
“没意见,就是提醒你,记住,如果负不起责任,就不要去招惹他。”尹若素在意什么?这与他何干,只不过是好意的提醒而已。
殷若邪倒是不甚在意的说道:“我自有想法,用不着你的好意。”
“呵,别又是落得人财两空的下场。”尹若素讽刺道。
“你可别忘了,你和银铃之间可还是有一个花影在的,别告诉我,你们之间没什么,或者是说,银铃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尹若素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低头品茶,嘴角却是不怀好意的笑。
尹若素握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突然锐利的目光直直的看向殷若邪。
“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正如你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这个交易你不吃亏,据我所知,银铃可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抬起头,含笑的看向隐怒的尹若素。
尹若素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外面就传来一道声音,声音的主人也牵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我不能容忍什么啊?”
“没什么,说你不能容忍一个邋遢的男人。”
“这倒是,一个邋遢的男人看起来很糟糕。”银铃没有在意他的回答,牵着花木槿很高兴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殷若邪挑眉看了一眼尹若素,这样的理由都能混过去?看来银铃也不是不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