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魂神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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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夫,谢谢您啊,要不是你,我那孙儿脑子可就要烧坏了。”老阿婆一个劲的拉着花木槿道谢,也没看见花木槿那无奈的眼神。
救的人多了,要是每一个都这么来道谢,让花木槿有些无奈,不善于与人打交道的他,遇上这种情况还真是无奈。如果银铃在,多半是银铃去打发,偏偏如今三天两头的不见人影。
忽然想起,这位阿婆似乎有几次的药钱还没给,虽说不是什么大钱,但是,一码归一码,该给的还是要给,又不是家里揭不开锅了。
“阿婆,您先把药钱给了吧。”
阿婆热情的脸一下子办了起来,拉住花木槿的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松开,最后,看了一眼正色的花木槿,清了清嗓子道:
“那啥,花大夫忙着,家里还有事,这里病人多,老身先回去了,不打扰了。”
撇撇嘴,花木槿从人群中抽出身子,坐到柜台后面去——人多真是一件烦人的事情。
张珏跨进医馆,就收到大家的招呼声,他也好脾气的一一回应。这苏城中谁人不知啊,张小公子是日日到医馆中报道,不仅如此,每次前来,那理由都是花样百出,最后——
“木槿,我想学医。”
“嗯?”花木槿疑惑的抬眼看了一眼他。
什么时候他们关系这么好了?
张珏面不改色的坐在一边,看着医馆里面排着队拿药的人群,重复了一遍。
“我要做悬壶济世的大夫。”
花木槿急忙让才出来的银铃先看着,走出来道:“张老夫人知道吗?”
“嗯。”张珏点点头。
“她答应了?”
“为什么不答应呢?”张珏不答反问。
银铃一边抓药一边看着那边说话的两人,再看看身边厚着脸皮在花木槿招人时进来的尹若素。不禁感叹,原来,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叹气的同时,瞄到一个正迈进医馆的人,掩嘴偷笑——有好戏看了。
尹若素发现银铃的小动作,道:“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他们好了,你就遭殃了。”
瞪了尹若素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要你多事!”
难道上神都是不用做事的?跟着她这个妖精做什么?喜欢她,可是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一见钟情她才不相信呢!尽管种种迹象表明,他们可能是旧识,但是,她才不要承认!
每日来医馆报道的不止张珏一个人,当然还有对街客栈的老板——殷若邪。
殷若邪可比张珏勤快多了,每日要来三次,早中晚各一次,来的理由很简单——找药材,做药膳。
“花大夫,我来拿药材了。”
“银铃,给殷老板拿一下,我装好了的。”正和张珏说着行医的一些事,没工夫理会殷若邪,敷衍了说了句。
张珏要学医,看他的样子,是要跟着他了。这不禁让花木槿作为医者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不过,这可不代表他会愿意去教授别人——很累!
看看他那恩师,头发虽然没掉,可是白了一片,由此可见,做人的师傅是一件多么费心费神的事!
殷若邪走向花木槿的脚步硬生生的打了一个转,朝着柜台走去。
“药!”
“给,殷老板慢走~”说完,银铃还附送一个甜美的笑容——看殷老板吃瘪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三天不打,花木槿要上房揭瓦!
抱着这种心情,殷若邪黑着脸离开了医馆,回到自家客栈,药材一砸,噼里啪啦的指指点点的说了一堆这里没弄干净,那里没伺候好之类鸡蛋里挑骨头的话之后,“砰”一声,摔门回到留给自己的房间里。
还在和张珏说这话的花木槿没有意识到殷若邪的郁气,还在苦苦劝告张珏不要学医。又举了一些其他的事,比如说出仕啊,从商啊之类的,可是,天知道这位大少爷怎么就铁了心要学医!
“你自己不就是大夫吗?”
“咳,这是身不由己!”为了让着张珏知难而退,花木槿接着说了一些学医会吃的苦头,结果——
张珏拨了拨花木槿不小心掉下的头发,道:“我不怕吃苦。”
都到了这个份上,花木槿还能再说什么呢?沮丧的看了一眼兴致勃勃的张珏,那眼角眉梢带上的胜利,心里决定使出绝招!
“你学医是为了什么?医者父母心,如果只是为了一己私欲,没必要。”
“一己私欲?哼,木槿未免太低看我张珏了。”张珏面上一冷,起身就准备离开。
花木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怎么着也不该这样怀疑张珏的人品,这会不会在人家的心灵上造成无法磨灭的伤害?可是,人家都走了,他还能怎么办?叹了一口气,默默的坐在一边发呆。
本来张珏的没准备走的,可是,看到花木槿的举动,把心一横,心里带气的离开了医馆——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人迟钝的家伙呢!张珏在心里纳闷。
这三人可都不知道,外面可是起了好多个版本的谣言,各种各样的都有。
一是,殷老板和张小公子纷纷喜欢上了银铃,可花大夫不同意,舍不得自家妹子,所以这殷老板和张小公子不知疲倦的日日上门问候,想尽各种办法接近银铃姑娘,可惜天不遂人愿,都被花大夫拦下。
这个版本出自每日必到河边清洗衣物的张大妈和周边各位大婶聊天时传出来的,因为她号称有一日殷老板拦住了银铃姑娘的去路。
二是,殷老板是花大夫的姘头,这张小公子自觉对花大夫有恩,不喜让恩人做出这种事,便百般阻拦,日日来和殷老板对着干,可惜花大夫不领情,铁了心跟着殷老板。
这个版本出自一位神秘人物,据说他亲眼看见殷老板半夜翻进花大夫家的围墙,溜进了花大夫的房间。
这两个版本谁真谁假,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了,只可惜这当事人现在忙着呢,没空八卦。
入夜,苏城的人家灯火纷纷灭掉,城里进入到一种万籁无声之时,夜黑风高,夏风正凉,路上只会偶尔传来几只野狗的犬吠声和到处溜达的野猫之外,恐怕只有还在花街柳巷的嫖/客们出现了。
关上窗户,花木槿从床另一边的柜子里面拿出放在里面的东西,看了一眼成色,笑了笑——差不多了。
吹了灯,花木槿爬上床,解开了腰带,将玉势慢慢的往后放去,这个动作已经让他满头大汗了,心里还觉得羞愧至极。
可是——
“你、你怎么进来了也不敲门!”
被撞见这种事,让花木槿觉得没脸见人了。索性也不管退下的裤子和还有一小接留在外面的东西,掀了被子就往自己身上裹,怒视着站在床边一声不吭的人。
殷若邪本来是打算上门来算账的,结果居然撞见——
“槿儿……”
沙哑的声音出来,让殷若邪自己和花木槿都吓了一跳,尤其是花木槿,心里不详的预感越来越重。
“槿儿……”
“不要这样叫我!”像个女孩子一样,花木槿闷在被子里,闷声闷气的说。
殷若邪不再说话,不过人却凑了上去,挑逗一般舔了一下花木槿的耳朵,惹得被窝里面的人颤抖起来。
“今晚……做吧。”
“不要。”
花木槿拉下被子露出两只的眼睛和鼻子,一眨不眨的看着殷若邪,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今晚没戏。
“你不是都做好准备了吗?”
“难道你的那根和这个差不多?如果是的话,今晚可以试试。”
话刚出口,花木槿就意识到他犯了什么错误——惹怒了一个处于性/欲爆发边缘的一个男人。
殷若邪抿唇不说话,眼睛冒光的看着床上的花木槿。
“你要不要看看究竟是不是一根?”
“咳,我知道大很多。”
“你怎么知道?不如我们试试吧。”殷若邪扑到了床上的花木槿,花木槿的手中的被子被人掀开,最后——
后面的东西被人给拉了出来,还发出一声隐隐的声音让花木槿羞红了脸。
“别看了,羞人!”
花木槿将脑袋埋在枕头里面,因为殷若邪好死不死的居然趴在他后面瞅个不停,能不羞死人吗?居然还伸手去扒弄,奇怪的感觉传来,让他觉得很不好意思。
“别弄了,脏。”
“香的。”殷若邪是谁?鬼差!夜中视物的能力谁能比得过他?这会儿就算是在漆黑的房间中,一样把花木槿后面看得仔仔细细的,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是——很好看。
“殷若邪,你别得寸进尺,在这样,你就出去!”
“那我们来做一些别的吧。”
薄唇带着柔柔的情意封住了花木槿还没有出口的话,手臂揽住他的细腰。花木槿也不再说话,享受着殷若邪的抚弄,鼻腔里慢慢发出一些细细的呻/吟。
☆、第012章'修'
男人的□很容易被挑起,更何况是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所以——吃干抹尽什么的,不在话下,不过,这个吃了的过程可是一个值得研究的过程。
那根玉棒子可是好东西,殷若邪□之后可没有随意抛弃,将东西放到床尾用东西盖着,免得不小心扎到人。
舔上花木槿的耳垂,轻轻的咬了几下,磨蹭着他的腰身,而变得额低语不断。花木槿难耐的扭了扭身子,眼神迷离的看向殷若邪,不过只看到一个完美的侧脸而已。
“真的不要了,痒得慌!”
死到临头不肯服输就是花木槿这种人,现在都脱光光的滚在一起了,居然还想立捍卫贞节,是不是真的太……
“你瞧瞧,都这么热情了,还想拒绝,这使得哪一招啊?欲擒故纵?”
“去你的欲擒故纵!”花木槿被压在身下,没好气的怒道。
看到殷若邪那副色迷迷的样子,花木槿突然变了脸,脸上满是笑意和羞涩,目光带柔,媚笑着看向殷若邪——小样,想跟我斗,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但是,花木槿没有低估自己,可是他低估了殷若邪啊!这样的结果无疑是自己吃了亏,八成还是那种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
“不错啊,学得很快,只可惜,道行尚浅。”好看的手指摸到那人的□,恶意的挑弄,直到花木槿受不了的求饶。
“要做就快点,罗里吧嗦的,是不是不行啊?”花木槿虽然讨饶,可是,嘴巴还是不饶人,殊不知,又得罪了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殷若邪又不是软柿子,任人拿捏,所以——恶意的在花木槿唇瓣上咬了一口,看见他吃痛的表情心情才舒畅起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更何况是一人半鬼呢,这实力不是一般的悬殊。
叽里咕噜的在心里数落了殷若邪一通,花木槿才不甘心的抬起头,看着正在他胸前作恶的男人,说道:“喂,那东西我才用了两日,还没有效果,你确定你不介意?你慢点,要是弄伤我,我跟你没完!”
那东西对后面有养的效果,而且在做的时候不会那么疼,也更加柔软,所以——为了避免自己受伤,花木槿才会这么做。
“槿儿,你把自己交给我。”
“不给你给谁啊?小心点!”说罢,花木槿揽住殷若邪的脖子,由得他去折腾,反正只要他不疼就好了。
花木槿不说话,没事做,只看细细的看着殷若邪,突然发现这个男人样貌还真的很好看,而且,五官细致,反正就他们做大夫的,要学习一些摸骨还有面部神经之类的知识,就这些来说,他身上这人——完美的身形和面孔。
想到这里,花木槿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样貌,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感觉,就像两只狐狸一样。
他们之间的感情莫名其妙的发生,他不知道能够坚持多久,待殷若邪见到比他更好的人会不会变心,心里莫名的堵得慌。
“别发呆,这样让我觉得很挫败。”
听见殷若邪的呢喃声,花木槿眼角含泪的看着他。
“你不会不要我吧?”在这里,唯一认识的人,就只有殷若邪和银铃了。总有一天,银铃会和那个死皮赖脸的人在一起,可是他呢?没了殷若邪,他就什么都没了。
“瞎想什么?有你这个麻烦就够了,我还敢去招惹别人!”
“我怎么是麻烦了?嗯——!”殷若邪手上加快速度,花木槿剩下的话全部给咽了回去,再也说不出来了。
“等一下,这个,别忘了!”既然是个大夫,就不要忘了保护自己,要是受伤了,受罪的可是他啊!
殷若邪接过那个小罐子,打开红色塞子,不免失笑起来,看来,花木槿早就准备好了。
伸出一根指头,慢慢的伸进去,待花木槿适应之后慢慢加了指头,花木槿很不适应!!后面有东西伸进去,怪异的感觉在心里升起,不过——还好不是很疼!
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殷若邪压住花木槿的双腿,挺身向前——
“啊——!!”
深吸一口气,殷若邪拍了一下花木槿,示意他安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