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兔-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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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哭够了,可以抬起头了,却不想,我不小心的举动竟触碰了他的伤口。怿有些吃痛的列着嘴,我连忙扑下身,“对不起,对不起,那个,很痛吗?那,霜,我去叫霜来。”说着,我也急急的想跑下床,出去找霜。
“别走,只有痛,才明白不是假的,不是梦。”我还没跨下床便被怿牢牢的抓着,不放手。
“怿,是真的,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述说我现在的感觉,只能轻轻的抱着他,等的他疼痛的消失。
“明儿,那日,对不起,是我丢了你。”待他好些,他开口说道。
“不,怿。那不是你的错,是那广川一太狡猾了,只是我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我放开抱着他的双臂,看着他的双眼,认真的说到。
“广川一?谁?”他奇怪的看着我,好似不认识那个害我们分离的罪魁祸首。
“你难道不记得了?那日,你带我下山,之后遇到了发疯的马拉着的马车,你上前阻止了那马。那马车里的人便是那广川一,在后来,他假意邀我们进酒楼表示谢意,你推脱不掉,便跟他去了。怎不料,他是为了寻灰兔而来,想和你买我,然后你不肯,他便放药,捉了我。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我奇怪,为什么他会不知道?难道是我记错了吗?
“我只记得截马车那段,然后似乎是我没有把你抱稳,你飞了出去,我便寻不得你了。你说的后面的,我都不知道。”他的表情有些严肃,“难道是有人故意改变我的记忆?亦或是你的记忆?”
和怿的这番对话,让我突然有股不真实感,那个广川一当真有这等能耐,改了怿的记忆?而且还是编了一个记忆给他。他到底是什么人?王爷府似乎在丢了兔子后也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为什么?很多的不确定都在同一刻涌了上来。
“被修改的定是你的记忆。怿,当时我只是兔形,一只兔子能让他们起什么疑心,所以没有改我的记忆。改记忆的人是想吃了我,不会想那么多。”我静静的对怿说道。
“他们想吃你?怎么会事?你没受伤吧?”他有些焦急的问到,还不忘摸摸我的身子。
“没,没受伤,这不好好的在你面前吗?到是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万一落下病根怎么办?”我笑着说道,却也着实担心他的伤,二叔本是说回了后把所有的事都和我说清的,可是到了现在,都还没个影。不知道又没又好好的从那个地方出来,想到着,我又不由的担心起来。
“怿,昨晚是二叔把我救出来的。可是现在,不知道他回来没?”我有些担心的说道。
“他会没事的。在睿州他的耳目众多,定会没时的。只是,他是怎么把你救出来的?三个月多月,你又是怎么过过来的?”他的话语里有着安慰,却多的是关心。
有了他的保证,对二叔放下心来。听他问起这些日子怎么过的,心又是一阵温暖。房里的火炉在早上小二送水的时候就换上新的了,可是现在我想就算没有这火炉,只在怿的怀里也是温暖的。
靠在怿的怀里,抱着他,慢慢的和他述说起这几个月的遭遇,可是很多事不感明说,只能跳过,又听他讲他这几个月的经历,明白他也有很多没有说,比如他一定是没休没息的寻找,定是没日没夜的想念。
他说,他那时找不到我,急了便到处的派人去寻我,却依旧没有我的任何讯息,最后只得被我爹爹带了回去;他说,回去后他依旧没有停下找我,只是很多等着他处理的事情阻挡了他的脚步;他说,很多次听到我的消息,他都亲自去证实,每次想着要见到我,却都失望而归;他说,现在终于找到我了,他的心也归位了。
“怿,我爱你。”我抬起靠在他肩上的头,认真的望进他的眼里,我想让他明白或是确定我的感情,也要他知道我不会改变我的情意,我永远是爱着他的。
“明儿,我又何尝不是呢?爱,永不变啊。”他的眼亮的像星星,话语柔的相春风。
闭上眼,接受他充满爱意的吻。
昏天黑地(上)
“笃笃!笃笃!”随这两声清脆的敲门声,门应声而开。
“我就说吧,他现在那里还需要喝药?真正的药不正喝着嘛!”传耳的便是那该死的二叔的声音。一边还传来了霜的一身冷哼。
话说,他们两进来前,我和怿正……好吧,说清楚,正吻着呢。可着门的要敲一开,这可好,连个反应都没。我连忙离开怿的唇把头埋下,却顾及着怿的伤口,不敢大动作,红满了一张脸。而环着我的怿似乎也有些气结,再听了二叔的调侃的话,更是说不出话来,只得接了霜递过的药,二话不说的灌了下去。
“好了好了,别老拿你那能杀人的眼看着我,我可受不了,不就是看了什么吗?什么时候我给你看回来。”某人说着让怿越发不爽的话,我发觉我竟然不知道这个二叔那么能气人。“这一路都是紧张的气氛,现在人也找回来了,总是要放松下氛围吧,不要再绷着脸了,省的未老先衰。”最后一句话成功的让怿卸下了气。
却让我疑惑,我悄悄的抬头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他不应该只是凭这句完全都他没了威胁的话而卸气的啊!他的眼也对上我的,却不料,某人的脸变的红了,这就更令我奇怪了,不管前面丢不丢脸我这次转头,看向二叔,但他却淡笑不语。
这时霜开口了:“好了。欧阳洵洛,说正经的事。”他很成功的打破了僵局。让我抛下疑问,让怿褪下红晕,让二叔掩去淡笑。
“既然爽这么说了,我会主题。我这里有好消息和坏消息。你们俩要听哪个?”二叔自顾自的拿起身边的水喝了起来,淡淡的抛出一个问题。
“好的。”我和怿齐声的回答。既然有好就坏,我还是喜欢听好的先,坏的放到之后,省得到时候没心情听好消息了。怿大概也是如此的想法吧。
“好的消息啊。这个消息便是狼风那小子当爸爸了。是好消息吧!”拿这杯子,晃了晃,笑着说道。
“什么?小狐生了?那么快?公的雄的?”风大哥做爸爸了,天,竟然那么快孩子就生了?才8个月啊!
“不急。是早产,不过很健康。是一只和狐狸一样火红的小狼狐。可惜的是,母的,不然是优良的品种啊。”二叔为我慢慢道来。
“早产?红的?狼狐?母的?小狐怎么样了?”我消化不了,不过也不错,平安就好。
“这些都你回去后再去问问小狐狸本人好了。接下来便是坏消息了,这个可急了说,我们前面浪费了那么多时间,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呢!”二叔他挑了挑眉,看了下霜,示意后面的他讲。
“是什么事?”前面听到好消息没出声的怿皱着好看的眉,看向霜。
“客栈内外都被包围了。”霜冷冷的说到,还不忘用眼剐了一刀二叔。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楼下传来了打斗的声响。
“先声明,我拖时间是为了大家好啊,明儿尤其是你,在人家家里住了那么久,回家都不好好喝人家说下,实在是不礼貌啊。昨晚我是想着把你带回来给狼王啊,医医心病和外伤,现在我想起可久觉得不对了,不到个别可是不好的啊,怿啊,你说是吧?”二叔又恢复了刚刚的悠闲的语调,却让我理解到来人是谁了,但也觉得二叔的意思没那么简单。
“说清楚。”怿有些黑了脸,并且抱着我的手圈的更加的紧了。
“这个还是我来说吧。”门应声打开,进来的正是刚刚说话的人。只是没想到,那人竟然是——焦漓霖。
“漓?”我吃惊的叫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看现在你还是不要关心我怎么来的比较好。外面的局势可是比较迫切了啊。”他走到二叔的身边,看了他眼,“欧阳兄啊,不知道由在下来说明是否和您的意了呢?”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二叔只是做了个请的动作,便不再说话。
“灰明啊,你的疑问放一边吧,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外面围着的人,便是应缕虞。不过他的人数不多,只是十来人左右,为的是带你回去。”他说到着停了下,看了看我的反应,“他之所以找到你,便是因为我上次和你讲的那个阻隔你精气的东西——魂香。这是专门用在我们这类动物身上的香,一是阻止精气的输出,二是用于追踪。他们找到你便是这个。而且这个东西正是那个王爷身边最得力的人的独门香。我想我说到这里你也大概知道了是谁弄的这个东西了。”
鬼狐。脑子里第一个跑出来的人,我确定,因为我早已意识到他是个半人。另一半是狐狸的血,那个狐字让我知道了他的本半体。但是,还有很多想不明白的。
“前面浪费了时间,本可以挡挡的,但是给你二叔给拖了。不过,既然你身上被下了药,就算你到了天涯海角都会被他知道,这只是时间的问题,所以,我看还是等他来了,你和他说清楚吧。”不让我多想,漓开口说道。
说清楚。这便是刚刚二叔话里的意思。但这话说的容易,要是说的清楚我便不会在那个府里待那么久的时日;我也不会现在那么急急的逃开。就是为了快速剪短什么东西,才不告别就走,只是不晓现在竟然被主动找上门了,而且还告诉我是在我身上下了跟踪的香。现在叫我怎么说?我什么也不想说。
但似乎老天他的安排便是这样。我正打算开口不愿谈什么的时候,门被大力的撞开了。一个人影飞快地闪了过来,却在门内停下了,是因为看到了什么吧。
“来的还真快,看来我手下那帮子要好好□下了。”二说晒凉的说着,还抛了个,给你解决的眼神便大摇着出去“□”手下了。
不理会二叔的无赖相,我看向闯进来的那人。拿着剑,衣袖上沾了些血迹,却依旧不缺乏大将风范,挺直的战立在门内。但在一看到我,连同抱着我的怿时眼神暗了暗。我又看了看他的左手,手上的伤是好了吧,本昨日还绑着厚厚的布,现在已是能伸能曲了,不错,恢复能力和怿有的一拼了。
没办法,既然来不及让我不愿意了,那么就听从老天的安排吧。
“怿。”我轻轻了唤了声,我想他明白,毕竟前面说的一些事我并没了全盘交代,也有些我觉得没法和他说的,我希望他别误会我。
“我明白,没说的事回来家再说吧。”他冲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和他一起从床上起来,站到地上。
“灰明,我们约定的时日还没有到。”虞暗着脸,然后沉声的说道。
“那本就是一时的激将,现在我的家人来了,我觉得是取消的时候了。” 我抬起头硬声说道。老天的意思便是该断就断吧,所以现在就是断的时候了。
“哼,你真的以为你能那么容易的一走了之?你又把我应缕虞置何地?我便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他的语调依旧沉冷,却多了些怒。
“你是王爷,高高在上;我是平民,低下卑贱。这便是你在我心里,我和你的距离和地位关系。还有,我并非要来就来,要去就去,我也有我的不得已。”我之所以会到那个王府,完全是因为那个广川一,但我无法说明,只能带过。
“呵。既然说出来了,我便和你讲明了吧。可爱的兔子,而且是应国珍贵的灰兔啊。”
昏天黑地(下)
“可爱的兔子,而且是应国珍贵的灰兔啊。”这几个字在我的脑中炸开,兔子,他知道,他知道我是兔子?对,那个半人的鬼狐和他说的吧,既然他会下那个魂香,定是知道我是什么的。那么,为什么要现在才揭穿?为什么不把我弄回原形然后吃了?为什么要当做不知道?而且还……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知道我有些底气不足,是害怕也是气愤。就算我自己想的再多,仍旧不知道他真实的想法,我想知道为什么。
“你想知道我知晓你是那只灰兔为什么不揭穿你?甚至是把你按原来的计划吃了?”他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
“是。”现在我不需要隐瞒什么,现在应该是了解那些最根本问题的时候了吧。
“只要你和我走,我便告诉你。”他眯着眼,看着我,不放过我任何的表情和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