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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浴血黑街-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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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纳斯,等下需要用酒精把二哥的身体全都擦拭,拿著!」丢了瓶白色的罐子给他,卷起袖子,准备扶起脩武却被另一只手抢先一步!

「我来吧!」轻轻的把脩武躺在自己的肩膀中,却发现他左半边的脸带著怵目惊心的腐化,从额头处延伸至眼旁,而当事人很显然已经是昏厥了,「这里的伤口也要擦吗?」不确定的问著。

睹了眼,「这是在消毒,把酒精倒上去就好……」靖棠快速的挥动著手,则莱纳斯处理上半身以及背部!

看著脩武极尽苍白毫无血色的身躯,他发现他似乎又更瘦了,宛如风中残烛般一捏就碎,那腐化的伤口略带暗红就像碰到强酸般的坑坑洞洞,实在令莱纳斯好心疼,现在不管如何他只想他的人儿快点好起来,想对他说的话、想做的事…都等到他好了…再说吧!现在的莱纳斯,是该为他「做点什麽」!

「你那边好了吧?把那边的绷带全都捆上,整个脸连眼睛都得缠紧,要紧紧的!」示意莱纳斯,炎不知何时用乾净瓷器盛装的绷带,惟数可观!

「……」没有再多说什麽,俐落的拿起绷带快速的缠绕著,却不难见其中的细心。

靖棠默默的观察著,这个十分用心的男人,手依然卷著,听完那个故事後他为什麽会有如此的……应该说从未浇息他眼中对二哥的自信,是种连他都没发觉的执著,无论他到底是不是当初那个他,至少在外人眼里,都不是这麽重要了!

把脚趾缠完最後一圈後,完工的起身,现在才是重头戏……如果出了什麽事,靖棠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医好,偏偏现在真正的医生又在长老们那边,加油了!二哥。

「你来抱吧。要换地方……」其实也并不是说自己抱不起来,只是这个机会应该给他的。见莱纳斯熟捻轻松把骨瘦如柴的脩武横抱起,全身布满绷带的人儿,头无力的倾靠莱纳斯厚实的胸膛,他深深的凝望著脩武,喉结上下动著彷佛想说些什麽,但是又咽下,抬头,跟随靖棠前进。

这个地方特异的用水泥糊起来,沿著这个靖棠所称的「房间」莫约走了一百公尺左右,连个窗户都没有,好不绕道唯一的门时,清楚的看的到有层结界,铜制有十公分厚的铜门,不上锁,穿透那层结界跨过门槛,在房间的正中心有个疑似水池的圆形水漥。

其中较为不同的是,在水池的正中间放了张用乳白玉雕的华美玉椅,玉椅上头有著不知从何流出的清流,细细的洒在椅子上,很奇特引流的管线……

「你可以吗?」靖堂悄悄的掩上门,在这里面是不能点灯或者燃烧蜡烛的,因此询问著莱纳斯是否习惯突如其来的黑暗。

他笑笑,「当然!」只见靖棠宛如正常人的行走,不经昂起淡淡的激赏,能明显察觉出这个房间特意作成无法透光,所以黑暗也比寻常来的深,而他完全不需要适应,果真是脩武的弟弟啊。

「要走那个,把脩武上在那边对吧?」用下巴示意著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水池的踏脚石头,刚刚并没有出现啊……

「你眼力真好!」转头看著那在暗夜里发光的蓝色双眼,怀疑的眯了眯眼,男人游刃有馀的踏著长满青苔的石头,轻轻的将脩武放到椅子上坐著,让他双手靠著扶手,除了低垂的脸外整体看起来有气势极了,莱纳斯静默的睹著散发另一种美的脩武。

绝望中带著强韧的气息,生生不息,破茧後将是美丽的蝴蝶,将永不止……

回头再看脩武一眼,「这样就好了吗?」

「嗯。」随著莱纳斯出去,关上铜门,手握著环把,默默道,「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力守护他,这条是难以避免的路,虽然辛苦,但是他从来没有放弃啊!」黑色瞳眸奕奕的转头,「不是吗?」

「当然!」

噙著笑。
今夜的风,很凉……

「这血的味道,从哪里来?」

虽然已经压低想问的好奇心,但是这挥之不去的血腥味越来越来浓厚,越让莱纳斯心神不宁,尤其是这房间四周看似和平的百花,仔细一看某些生长期较为长的植物,茎上能发现已经乾枯的黑色血液,鲜明娇豔的花儿,却彷佛是个禁忌般的黑暗战场,每有一个结界存在的地方,不相干的仆人就越稀少,而且血腥味越重。

莱纳斯能直接断定,这些花朵底下掩埋的…是无数人的血和泪……

只是,眼前吹来的风,到底是?

靖棠用眼角撇他一眼,只是默不作声的循著原来的路回去,看的出来他正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对自己说,正当两人陷入沉默之际,角落一盏烛,是炎。

「两位请往这边走。」摊开掌心指引著其他方向的道路,昏昏暗暗的灯光下,风雨欲来。

莱纳斯知道靖棠也察觉为何改道的原因,只是他就是一副莫不关心的面孔,有人死了……莱纳斯冷静的分析那阵阵的血腥味,绕的路似乎比寻常来多个弯,很显然他们刚刚走来的算是较快的捷径。

这里跟艾伊达曼大街一样,同样的气息。环视一圈,当下莱纳斯做出的结论……

「怎样?需要我干涉吗?」对著引路的炎提起。路程虽然不长,不过也够他思考是否该跟莱纳斯讲明!

欠身淡笑,「多谢靖棠少爷,目前,是不需要。」



漫天响起惨死的喊叫,不经让原本凉爽的夜晚瞬间加上沉重,所有听到的人纷纷从黑暗中一一现身,身手俐落的出现在尸体旁,看著死者身穿西装姑且判断也是在本家的人,每个人眼中似乎没有丝毫的怜悯,这是长期训练的残忍,无可奈何,因为这里是本家!

「怎麽?」

所有人循著声音凝望那个名为炎的男人,当场自动退开,他是恃从中地位最高的男人,所有的能力都让人不经折服,也因为如此才能在老爷身边待著负责服恃,就像刚刚吧,没有人听见任何的风吹草动但是,他来了。

炎,蹲下身毫不畏惧的看著全身焦黑的尸体,乍看之下闯入结界因而致死,不过……

颈部焦黑的肌肤,一道伤口,或许因为电流过高,伤口两侧的皮肤呈现焦熟外卷,而且他是面对结界倒下的,从背後暗杀……

「处理掉!」冷静的起身,「有家属的给抚恤金、没家属的葬在後山给个碑。」

手一挥,所有人连同尸体都消失殆尽。



「你这麽想知道,那些血腥味从何而来?」靖棠没有看著他,随性的坐在石椅上。

莱纳斯进而摇摇头,「不用了!你如果不想说也可以不用勉强。我不一定要知道。」

只是发觉靖棠用著某种嫌恶的眼神看著自己,道:「我不是女人好不好,不要这麽体贴!你都问了,我还能不说吗?」或许连莱纳斯自己都没有发觉,看的出来他因该是个厌恶分明的人。他实在很不想这样想,只是……这是对二哥的爱屋及乌吧……

莱纳斯不说话的耸耸肩,随便你。

「在这个家以权力来说,我们兄弟是最高的,但是有些规矩却必须接受长老们的安排;而这些长老通常不会露面,负责安排这大家庭中的每个细节,包括必须把我们训练的跟杀手一样。原本就必须在二十岁之前回来,可是老爹没跟本家报告,谁知道呢?」漫无目的的看著一隅。

「你不用问也知道我岁数不算小了!老实说我很不爽,尤其是不爽这个训练,所以我很快就出来了,因为我实在不想待在那里,那个被这里称为『地狱』的监牢!也就是你闻到血腥味的来源……」面无表情,静待莱纳斯反应。

「所以在这里随便有死人也不奇怪罗?」不讶异、不惊恐,平淡的坐在靖棠旁边,手肘靠在石桌上。

「对。」无可否认的事实,「我们身边随时有想至我们於死地的仇人,谁会进来?谁心存不轨?我们不可能神通广大的都知道,所以就要比谁都更强!这是我们共通的理念……」这让他想到现处於地狱的小弟,两人斗嘴归斗嘴,只是这种是也没什麽心情去揶揄他了,那很苦阿……

「还有件事我不知道有没有跟你说?」黑色的双眼回想著过去,有点疑惑的看著莱纳斯,「我们还有个最小的弟弟,他叫皇东云……我,说过了吗?」实在不是很确定,最近要忙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没有。」莱纳斯摇摇头。

「他跟我……算是双胞胎……」皇靖棠实在不想解释太多,反正长的一模一样,这样讲可以省很多麻烦。

在那本日记里,脩武有提到。莱纳斯淡笑著,静静的不想点破……

「他,会好吗?」

很简单的文法,没有什麽高低起伏的音调,却不知所以的撼动人心,抿抿嘴,「会,如果没意外的话!」

「嗯…我要去睡觉了。」伸伸懒腰,有些假意的打著呵欠,快步离开。

点个头,「晚安。」

一个月後──

轻不可闻的脚步声缓缓接近床边。

坐在床边,白皙的手抚摸著莱纳斯刚毅的脸庞,用著柔情似水的眼看著眼前的他……
反射性的睁开眼,紧紧的抓著那只消瘦的手,瞪大眼睛的起身。

不可思议的看著眼前勾起美丽微笑的男人──脩武!只见他抓著自己的手摊开手掌,轻闭双眼,温柔的用脸庞贴著,感受著……感受这大手的温度……

明翦上的睫毛带著略微的颤抖,白色的阳光,自己曾说过他最讨厌了……不过现在,或许更早以前,却因照耀著修武而喜欢……很美……

「我等你很久了!」这是脩武的声音,口气有些小抱怨。

「脩武──」莱纳斯激动的抱著眼前活生生的人儿,他有好多话想跟他说,不要再跑掉了……

「好了啦。」或许受不了这家伙的肉麻,稍稍跟他推开点距离,认真问,「莱纳斯,你喜欢我吗?」眉头轻轻蹙著,但是在莱纳斯眼里却可爱的紧。

「当然,有什麽问题吗?」当他正想亲吻脩武那薄唇时,却发现他眼中渐渐哀伤。

「为什麽你不说『喜欢我』?为什麽?……你不喜欢我了,对吧?」黑色眼眸中被层氤氲的水气覆盖,顿时让莱纳斯慌了手脚,一只手隐隐的被脩武抓著往前移动,从脩武睁大的瞳孔视线不明所以的缓缓往下移,却赫然发觉有把利刃狠狠的刺进脩武体内,鲜血直流……

「那就让我死吧……莱纳斯……我活在这世上,一直以来都没意思啊……」痛苦的泪水自眼框落下,祈求著,「那我为什麽……还要活著?……你就亲手解决掉我吧……拜托你……」每滴每滴的泪水都如沸水般热烫,一点一滴落在莱纳斯的手上!

「才不是的!你有我啊!」紧紧抓著脩武的肩头,赫然觉得自己无能为力的居然就这样,看著那双永远神采飞扬的双眼,在自己面前渐渐黯淡,略带哽咽,「不要丢下我……」

……
…………
…………………

「喂,不要再睡了!」大力的摇著这个熟睡的男人,突然间,蓝色眼睛略带惊恐的快速睁开,凝视著天花板,眯了眯眼,搞什麽……

「你昨天有没有看到什麽可疑的人?」靖棠认真的看著沉默的莱纳斯,摸摸口袋里的东西。

「你又穿回西装……」或许是因为刚睡醒,静静的扫视著帅气的站著的皇靖棠,「要出门?」穿的这麽正式,由此推论。

简直快被这个男人气死了,「你到底在回答我什麽?!」有些火大的敲著身旁的柜子,看著莱纳斯漫不经心扣著敞开衬衫的扣子,更加火上加油!

「没……」眼神流转,「有……」

「到底有没有!?」皇靖棠大力的一个手劲拍著桌子利索的坐下,打算沉住气跟懒洋洋的莱纳斯耗到底。

把被子踢到旁边,随性的曲起一只脚,手搭在膝盖上,叹口气,「昨天晚上,一个长发的男人身影,不知道算不算?怎麽了?」看靖棠急成这样,又有什麽事情发生了?

「你有看到他的脸?」犀利的寻问著,微微蹙著眉思索。

「没,虽然不粗壮,但是还是感觉的出来他是男人,」摆摆手,「而且他离我很远…」一切的感观都是来自於他对黑暗的熟悉,而且在这个家里的仆人大多数也都穿著轻飘飘的衣服,他实在很难在这麽远的距离辨认,除非那时他有流血……那就另当别论。

「这样啊……」眉头皱的更深了,沉吟的延续著自己的思考,「事实上,几天前家里就开始不明所以的骚动,尤其延伸到无辜的仆人们,自上次有侍从自背後暗杀後,几天前也有仆人的尸体吊挂在梁上……而且背後身中数刀……」头痛的捏捏的太阳穴,二哥的事、还有他那数不完的事业、家中需要当家过目的卷宗,以及现在还有不识相的人玩著「捉迷藏游戏」!一切的一切都在考验皇靖棠的最低耐度……也难怪脾气如此火爆了……

原来那时候的血腥味,是这样啊……莱纳斯默默的思忖。「这里不是你们的家吗?」

或许讶异著懒散的莱纳斯怎麽会突然问起,带著讥讽的笑笑,「这里从以前就是个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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