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宠物-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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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要让战楼谨血债血偿。现在战楼谨已经是瓮中之鳖,只能任人刀殂,战楼严当然要更加谨慎以防他耍诈逃掉,所以要冷静下来不受他的挑唆。
“战楼严,将情绪憋在心里可是很难受的,你现在很想要我死吧?还是实话实说算了。”战楼谨嘲笑的说。
“要你死?”战楼严阴冷的笑道“我不要你死,我要你生不如死。”
“大话别说得太早,我今天不能活着离开也会拉着你一起上路。”
说时迟那时快,两方人马同时举枪,火光四溅轰鸣枪声不绝于耳,战楼严身边的手下眼疾手快的将防弹军用盾挡在战楼严身前。战楼严原本从容的神情在枪响同时听到的一声叫喊下立刻面色大变。
“楼严,小心。”
一个身影飞快从战楼严身后的人群中冲到前面将战楼严扑倒,却并不知道战楼严早有准备。尽管枪声震耳欲聋,尽管双方正武力悬殊的火拼,但战楼严依旧被眼前的面孔牢牢吸引。
“你怎么在这里?”战楼严心中大骇的看着扑倒自己的薛亭礼。
小猫穿着和手下们一样的衣服混在人群中,要不是刚刚发生的火拼恐怕这小东西还在人群中藏着呢?若自己一个疏忽让他受伤,那——
顿时,战楼严面色阴沉不由得不为生气。
“谁叫你跟来的?为什么不在家等消息?”战楼严生气的大吼。
“家主,是我拗不过薛少爷的请求才带他来的,请您不要生薛少爷的气。”那东站在一边惭愧的说。
“回去之后在处置你。”战楼严瞪了那东一眼。再回头看见薛亭礼委屈认错的模样,战楼严也没了火气。
短暂的交火下,战楼谨的人死伤殆尽。像是事先得到战楼严的命令一般,唯独将战楼谨留下了活口。战楼谨喘着粗气,似乎觉得死神正在自己身边徘徊,不知所谓的窃窃私语着。阴狠的目光从战楼严的脸上一扫而过随即停留在薛亭礼脸上,小猫看着战楼谨的嗜血的目光脑海中本已遗忘的可怕回忆又渐渐浮现。
明显感受到小猫的恐惧和为安,战楼严闪身将他挡在身后,那东立刻跟上将薛亭礼挡得严严实实。望着战楼谨狼狈的模样,战楼严从透明材质的防弹军用盾后面走出,以鄙睨天下的气势望着这个丧家犬。见战楼谨如斗败的公鸡委顿,大家原本警戒的心也稍有放松。
“战楼严!”战楼谨忽然疯狂的咆哮如同嚎叫的野兽,举起手中枪不要命的朝战楼严瞄准。
碰!几百米开外的草丛中枪声骤然而起,借由空气敲打着人们的隔膜。战楼谨的枪掉在地上被打出一个弹孔,而远距离狙击的武宵依旧从容不迫的趴在草丛里让人摸不清位置。
战楼谨捂着血流不止的手半跪在地上抬头死死盯着战楼严,战楼严居高临下审视猎物般看着战楼谨。四目相对二人都未开口,紧张感不知何时又在空气中开始压缩,没人能猜到战楼严在想什么。再考虑怎样折磨战楼谨吗?再考虑怎样让他生不如死吗?
“知道是谁出卖了你吗?”战楼严随意口气让紧张的气氛继续升温。
战楼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这样让人摸不清头脑的话,依然闭口不语死死盯着战楼严
“跟了你六年的医生禄大夫、跟了你十年手下陶普、你的情人vovo和可苑、负责处理杂事的老冯、知道你们父子大部分机密的元老关卢和战家的战鹏安——”
“你是在向我炫耀吗?”战楼谨愤恨的说“是不是还要告诉我仲孙堂、齐玖瑶、关木祥、战家的余党的裴俞馨的父亲与他的政敌都是你的人?”
“我今生最后悔的一件事”战楼严似是回忆的说“就是当年母亲临死前我只在匆匆一瞥间看清了战鹏威没看清你父亲,否则我和超然何必辛苦这么多年四处撒网插卧底来调查。尽管这样做可终究还是发生了无可挽回的事,若我能力在强一些哪里还容得下你们父子为虎作猖,爷爷奶奶都不会被你们所杀。”。
“你现在可以雪恨了?可以开心了?”战楼谨嘲笑的说“就算这样他们也不会活过来,有这么多人给我垫背死又何妨?战楼严你吓不了我。”
“先有一点心理准备吧”战楼严压抑已久的惆怅说出后人也畅快不少“我要想一想是让你父亲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凌迟还是你看着战鹏矩被凌迟,或者你们父子同时看对方被凌迟。”
“战楼严!”战楼谨听完战楼严的话愤恨之极,如此血腥残忍令人犯呕的事情竟能被他这么语气平淡的说也口,战楼谨无法现象他们父子看着对方被一片片削下皮肉痛苦而死。
碰!又是武宵神枪手般的准头,将原本要起身攻击战楼严的战楼谨打穿一条腿。战楼谨又一次痛苦的倒在地上,膝盖间的血液汩汩流出,面色因为失血惨白一片就连嘴唇也毫无血色,冷汗湿透全身,不知是因为受伤还是因为战楼严的话而恐惧。
“带上他到指定地点跟超然汇合。”战楼严像嫌弃什么脏东西似的转身离开,回到人群中搂住薛亭礼的肩膀带头向集合地点而去,战楼谨则被几个手下押解的跟在后面,那东在一旁谨慎看管。
与此同时,暗中跟随保护战楼严的武宵接到战楼严的指令也隐蔽的向集合地点而去。
第158章 最后的事
六号机库门前,战鹏矩听着远处一阵枪声响过,心中更加担心儿子是否安全撤离,但此刻也容不得他多想了,就算战楼谨出事也远水救不了近火,希望他可以顺利逃脱。收拢心思,战鹏矩带头推开六号机库的大门。
机库里灯火通明,一架小型飞机矗立在正中央。飞机下方,孙超然如端坐在宝座上的帝王一般等着战鹏矩的到来,身边的手下们已经摆开架势如临大敌。
战鹏矩等人在打开机库大门时被眼前的景象所惊愕,所有人站在门口无人在向里踏出一步。身体下意识有后退,但战鹏矩心里明白,自己此刻恐怕已经掉入孙超然的陷阱了哪里还逃的了。战鹏矩身边的家族高层人员都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无人愿意上前,战鹏矩除了身边的两个保镖外再无他人。
额头冷汗滴落,心脏紧张狂跳。
“舅舅既然来了不如进来说话吧。”孙超然淡漠的声音在空旷的机库内回响,引起阵阵回声。
“你肯认我这个亲舅舅?真是笑话。”战鹏矩嘲笑的说。
“看来舅舅相比之下更喜欢楼严多一些。”孙超然依旧不紧不慢的说。
“你们兄弟俩这么多年甚是煞费苦心啊!”战鹏矩咬牙切齿的说“一个冒充下正主将危险搅在自己身上,另一个趁机暗中布置指挥大局,我的妹妹真是好福气能有你们这两个儿子。”
“你若想念母亲大可以自行了断亲自去见他,也免了接下来的皮肉之苦”孙超然不带感情的说“只是看不见自己儿子最后一眼实在可惜。”
战鹏矩心中一紧,原来刚刚自己听到的那一阵枪响果然和楼谨有关,听完孙超然的话战鹏矩估计此刻恐怕战楼谨已经被抓了。可是现在自己也落入孙超然的圈套之中,根本无暇顾及他人,就在二人说话的功夫,孙超然的人上前收走了战鹏矩一行人的武器,见大势已去其他人都没怎么反抗。
“雯筱当年确实是我联合战鹏威杀死的”战鹏矩坦白的说“我们当时伪装成外人要对战楼严动手,实际上目标就是雯筱,因为她当时已经对我们的计划有所觉,如果我们针对战鹏城的行动暴露那我和战鹏威都会死无葬身之地,雯筱看起来是个与世无争相夫教子的贤淑妻子,可她心里却是个蛇蝎心肠手段狠辣的女人,只要有人威胁到她的亲人和利益,无论是多么微不足道的威胁她都不会留任何后患,早知道会有今天我当时真应该连你们兄弟都除掉。”
“你大可以试一试”孙超然起身朝战鹏矩走来“楼严过一会儿才能来汇合,不如我们现在来赌一赌。”
“赌什么?”战鹏矩问。
“作为你当年放过我们兄弟二人的谢礼,我今天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若能胜得了我我就放了你如何?”孙超然随意的说。
“当真?”战鹏矩眯起眼睛怀疑到。
“当真。”
“你会放过我和战谨?”不确定的重新问。
“我和战楼谨没有恩怨,他对我没有意义”孙超然说“但是,你休想叫楼严放过他。”
“只有自己也好,只要活着就有机报仇”此刻战鹏矩能有这次机会也算不错了,还能多求什么呢?
不稍一会儿,战鹏矩和孙超然就站在空旷的场地中央摆开架势。虽然外人不知,但战鹏矩还是知道的,孙超然表面上看去是个头脑精明的智将,面骨子里却尽得仲孙堂的教导,论拳脚功夫却在战楼严和武宵之上。自己正值壮年经验丰富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只要速度够快定不会让这小子占了先机。
战鹏矩思考完早立刻一个闪身像孙超然出拳,而孙超然站在那里根本就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正在不解之际一声枪响震颤着耳膜。战鹏矩举拳的手血如泉涌,撕心裂肺之痛席全身,阿西举着枪站在孙超然身后不远处。
“孙、超、然!你竟然耍我!”战鹏矩恨的牙关都咬出血。什么给他一个机会什么胜了他就可以保命,全都是孙超然骗自己的。
看着孙超然满脸嘲讽的笑容,战鹏矩恨不得将他咬死。
“别把我当成战楼严”孙超然淡淡的说“他向来一诺千金但我永远不会守信用,任何事情只要随了我的心愿信守承诺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反悔时大可以把诺言这种虚无的东西推翻,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抱着逃生的心理,真可笑,我不过是等楼严等的无聊娱乐娱乐你罢了。”
孙超然的手下们也嘲讽的放声笑了起来,战鹏矩又脑又恨但无计可施,自己怎么就乱了心智去相信孙超然的话。
“不愧是雯筱的儿子,你和你妈妈的性情手段简直是一模一样。”战鹏矩恶狠狠的说。
“你知道的太晚了。”孙超然不冷不热的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手下们将战鹏矩控制在一边等着战楼严回来。
“然哥,剩下的这些人怎么办?”
阿宽的话让原本提心吊胆人更加害怕,孙超然刚刚的意思很明显,战鹏矩无论如何是逃不掉了,那他们这些战鹏矩的党羽更加没有活路。
“等一下。”一个女人的声音骤然响起,虽然语气中还带着不爽,但声音却很响亮。
孙超然闻声望去,安夫人颤颤巍巍的从人群里走出,他的丈夫安柏和儿子都惊愕不已的看着她。
“安夫人有事吗?”孙超然问“如果是给你的丈夫求情还是算了吧,你应该知道他们做过什么事。”
“可我儿子并没有参与其中,他是无辜的,你可不可以放了他?”安夫人异想天开的话让周围的人嗤笑。
“凭什么?”孙超然目光狡黠的问。
“我——”安夫人心中挣扎很久终于惭愧的小声开口“看在我是战楼严生母的份上如何?”
气氛一下子就得僵硬,无论是安柏还是战鹏矩或是孙超然身边的人都被这个消息惊讶的无法出声,偌大的场面只有孙超然和阿西依旧毫无所觉,好像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似的。
“不行。”孙超然不带感情的声音传进安夫人的耳中。
“虽然父亲不同,但安侨也算是战楼严的弟弟,你下的去手吗?”见自己的话并未让孙超然的任何反应,安夫人有些气急。
“现在才来攀亲戚吗?你若早点认楼严说不定不会落得如此”孙超然不为所动的说“你当年将我和楼严掉包又将我丢在孤儿院,这笔账我还没和你算,你现在竟然大言不惭的叫我放你儿子一马。”
安夫人心中一滞,自己还真是往枪口上撞,新仇旧恨孙超然怎么会放过自己?再说看他的样子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个秘密,自己手中唯一活命的筹码也变的毫无用处。
看着安夫人变了又变的脸色,孙超然依旧淡漠的开口:
“怎么处置你楼严会做决定,你可以求他看在你们母子一场的份上放过你,至于他做什么决定完全与我无关。”
孙超然的话让原本绝望的安夫人有了一线生机。
五分钟后,战楼严顺利与孙超然汇合。战鹏矩父子被丢在中央的地上等着战楼严处置,孙超然向战楼严说了一遍安夫人的事情,战楼严只地冷冷看着安夫人说:
“我的母亲姓关,她已经死了。”
安夫人见战楼严如此冷漠便知道他也一定早就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了,随即安夫人绝望的滑坐在地上打击颇大。
“要怎么处置?”孙超然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父子明知故问的问战楼严。
“战家的刑罚武宵最清楚。”战楼严说守看向武宵。
“你们是想看活扒皮还是生抽筋?”武宵略带恐吓的笑道。
战鹏矩父子二人明显的抽搐一下。战楼严表情转冷。严肃的向众人下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