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宠物-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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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的侍候。
“我明天要和仲孙辕一起去和中东的买家谈生意,武宵也会一起去,我不在家时你尽量不要离开卧室,就算出去也要和超然在一起,不许战楼奚接近你,明白么?我大概后天就会回来。”战楼严命令道。
“恩,我知道了。”薛亭礼小心翼翼的应道,若听战楼严的话,小暑一定会吃苦头的,但若去救小暑则一定会违背战楼严的命令。该怎么办?真是难办!战楼严发起火来实在可怕,但小暑他——
第二天一早,战楼严在给了薛亭礼一个霸道的深吻后上车离开。站在老宅门口的薛亭礼窘迫不堪的站在孙超然身边,刚刚一幕被周围众多的手下们从头看到尾,这样光天化日下在众人前被战楼严深吻,薛亭礼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薛亭礼这副可爱的模样看的周围留守的保镖们一阵心跳,但面色上还是保持着那副刻板的样子。
“回去吧。”目送战楼严的车走远后,孙超然对薛亭礼说道。
一回去孙超然就又回到书房继续工作,薛亭礼在书房中随便找了本书打发时间,看腻后就回到卧室里打算午睡。前脚刚刚踏进卧室的大门后脚就有佣人过来传话,这一次还是小暑邀请薛亭礼到他的卧室里去玩,薛亭礼站在门口一番艰难的思索后决定下楼去小暑的卧室。
“薛少爷还真是难请啊!”进门将跟随而来的保镖关在门外后,战楼奚从隐蔽的地方闪身而出。
“你不要难为小暑,是战楼严把我看的紧不许我来的。”薛亭礼担心战楼奚会折磨小暑,立刻开口解释。
“亭礼,你不要管我,快离开。”小暑缩在墙角衣衫破烂的哭道。
“小暑!”薛亭礼立刻跑过去,将小暑护起来。果然小暑自己因为没有履行约定而受到战楼奚的惩罚。看着小暑哭肿的眼睛和不停颤抖的身体,薛亭礼心中万分愧疚。
“你不遵守约定他就要倒霉,我可不会手下留情。”战楼奚懒洋洋的坐在沙发里说道。
“你不要再伤害他。”薛亭礼怒视战楼奚。
“那就要看你听不听话咯!”战楼奚将衬衫一脱,甩手丢向一边。
“把衣服脱掉。”战楼奚命令道,语气里充满不容置疑的强横。
薛亭礼没办法,一边忍受着战楼奚刺眼的目光一边慢慢的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光,最终薛亭礼全身一丝不挂的站在地毯上。
“过来。”战楼奚坐在远处的沙发里笑意甚浓的命令。这个小东西果然是个极品,又白又嫩的肌/肤像刚刚出水洗净的莲藕一般,身上遍布的点点痕迹是战楼严专属的证明。这些迷情的各种吻痕交相辉映的印在薛亭礼的全身各处,让薛亭礼看起来更加让人难以自制。
薛亭礼艰难的挪动着脚步,一点一点的朝战楼奚走去。薛亭礼多希望永远也走不到那个人身边,可现实是无情的。薛亭礼站在战楼奚的面前,任命般的紧闭双眼,不想再看到这个人。
战楼奚的手不断的在薛亭礼身上来回游曳,一寸一寸的鉴赏着薛亭礼诱/人的身体。薛亭礼心中感到一阵恶心,这双手就像什么脏东西似的在自己身体上来回挪动,被这双手摸过的地方都有一种肮脏的感觉。可是以前无论战楼严怎样挑逗自己,都没给自己留下过这样难以忍受的印象。
战楼严和这个人是不同的,薛亭礼忽然明白,虽然战楼严有时对自己很不好,但他还是把自己放在与他同等的位置上,而战楼奚看着自己的感觉,分明就是在欣赏着一件玩物般,或许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成一个人。
“啧啧,怪不得战楼严对你爱不释手,真是个尤物,换做我的话别说是一亿五,就是两亿五我也会买下你。”战楼奚戏谑的笑道。
薛亭礼依旧紧闭双眼沉默不语,见到薛亭礼的反应,战楼奚又说:
“我和战楼严是不一样的,在各个方面我都比他要强,他在继位的这四年里坐如针毡,而我却在海外积攒了成堆的金山,相比战楼严那个穷鬼来说,一亿五对我就像是拔根头发那样容易,你要是跟了我绝对保证比跟着战楼严要强,怎么样?心动了吧?”
“你或许比战楼严有钱,也或许像你说的那样有很多方面比他强,但在我心里你永远不及他一根头发,这就是你不如他的地方,我的心里只有战楼严。”薛亭礼睁开眼睛对着战楼奚毫不退让的说道。这样的话没经过思考就脱口而出,薛亭礼也有些意外于自己的反应。
战楼奚刚要发作,门外就传来阿西的敲门声。
“薛少爷,老宅系统有入侵迹象,然哥叫你立刻去一下书房。”
“知道了,我马上去。”薛亭礼大声对门外喊道。
“我要回去了,你不许欺负小暑,我不会逃避也不会怕你的。”薛亭礼看着战楼奚毫不畏惧的说道。
“这次我会放过他,但你下次若不来他还会吃苦头,你自己看着办吧。”战楼奚冷冷的说道。
薛亭礼穿好衣服立刻离开小暑的卧室。战楼奚看着门口消失的身影心中思索。
“这小猫还真是意外连连啊!我越来越有兴趣了。”
“真不知道他哪里好,让你们这般争抢。”小暑不服气的说道,脸上刚刚那副楚楚可怜的神情早已飞到九霄云外。
“你嫉妒了?放心,只要我们合作愉快,等我把他弄到手后,战楼严还不就是你一个人的?”战楼奚笑道。
宽敞的老宅中一丝阴谋的味道渐渐弥漫开来。
天价宠物 第一卷 相识之卷 第50章 卧底有求
第五十章卧底有求
“这是第一批货的交易细则,半个月后我和武宵去乌克兰交易”孙超然递给刚刚进书房的战楼严两份文件“这一份是你下个月生日宴会的安排细则,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战楼严生日宴会结束的第三天,孙超然就要和武宵去乌克兰。
“一切你安排吧。”战楼严看也不看的说道。
“战楼严要过生日?”坐在远处沙发上看书的薛亭礼心中想到,既然要过生日就要给他准备生日礼物,自己这样一穷二白的送什么好呢?薛亭礼有些怅然。现在已是月末,离战楼严的生日不到十天,就算亲手准备些什么恐怕也来不及了。叩叩叩,敲门声小心翼翼的响起。
“严少爷,小暑叫薛少爷下楼去玩。”还是上次那个抽倒霉签的女佣,为什么自己总是要来给严少爷这个脾气反复无常的人传话?
薛亭礼转头用申请的眼神看着战楼严,战楼严最近生意谈的很顺利所以薛亭礼这次被准许下楼,薛亭礼不敢耽误时间生怕小暑受到战楼奚的虐待,马上下楼朝小暑的房间走去。
“他们最近关系很好嘛!都在一起玩什么?这么开心?”战楼严好奇的打开桌上的监视器,将画面转到小暑的房间内。
“你有时间看他们玩还不如办点正事”孙超然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战楼严说道“这份文件是你和武宵去中东的详细规划,这样的机密文件你最好亲自拿去和武宵商量商量。”
“第二批货交易还早,不急于这一时,有时间我会和武宵讨论的。”战楼严的眼睛依然好奇的盯着屏幕,薛亭礼还未到小暑的卧室,小暑正一个人坐在卧室里。
“你是家主,与你有关的事情都要尽早安排,免得到时事出有变我们安排不够周到。”孙超然提醒着懒散的战楼严。
“好吧好吧,我现在就去。”看着薛亭礼刚刚进入小暑的房间后,战楼严起身拿起孙超然手中的文件朝门口走去,孙超然总是用家主的名头来逼迫自己工作,那副公事公办的严肃表情连奶奶都拿他没办法,更何况是自己。
见战楼严离开,孙超然看着屏幕上刚刚出现的第三个人影并没有多大的惊讶。而是叫来门口的手下,刚刚要吩咐就发现屏幕里似乎有人再敲小暑的门,随即收回要说的话换了另一句吩咐。一直看到薛亭礼离开小暑的卧室后才将屏幕关掉。
薛亭礼刚刚踏进小暑的卧室,战楼奚就从浴室里一闪而出,一脸得意的神情慢慢朝薛亭礼靠近。薛亭礼见站在角落心惊胆战的小暑似乎没什么大碍,随即也放下心来。
“你今天来得很快,值得表扬!”战楼奚笑道。薛亭礼一脸倔强的看着战楼奚不语,这副好似高傲小猫般的样子看起来更是别有一番风味。抬起薛亭礼的下巴,战楼奚刚刚要有所动作,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又一次响起:“薛少爷,老夫人来电话了。”
“我这就去。”薛亭礼大声对门口说道。
“你小子不会是故意整我吧?”每次的好事都被搅,战楼奚猜疑薛亭礼似乎再刷什么花样。
“我没有暗中做手脚。”薛亭礼回答,每一次自己都能化险为夷还真是走运。
“你们几个看见楼奚少爷了么?”门外有人对小暑门口等候薛亭礼的保镖们大声问道。
“没有,有什么事么?”一个保镖回答。
“你们要是看见楼奚少爷就叫他去书房,然哥在找他,有生意上的急事。”那个人说完话又去别的地方问了。
薛亭礼刚刚出门就听这些保镖领头的人说道:“然哥可能有重要的事情找楼奚少爷,你们去帮着找一找吧,我带着薛少爷回去就行了。”
“周哥,你自己行么?咱们当初的命令——”
“只是上两层楼而已,没什么事的,不过耽误了然哥和严少爷的大事就不好了,你们还是去帮着找楼奚少爷吧。”
随即,薛亭礼身边只剩下这位被叫做周哥的人,其他的人都离开了。这个叫周哥的人和阿西一样,在老宅里似乎都是个有点权力的小人物,保护薛亭礼也是由阿西和周哥轮流带人值班的。
“周先生,你不听战楼严的命令不会有事么?”薛亭礼有些为他担心,却未发现其实周哥根本没把他往有电话的地方带。
“你叫我小周就行了,薛少爷”小周开口对薛亭礼说道“在老宅里不用这么谨慎,再说有别人在我和你说话也不方便。”
“不方便?”薛亭礼惊讶,此刻薛亭礼才发现自己被小周带到了一处角落中。
“是,薛少爷”小周说道“我花了很长时间才确定了你的身份,所以今天趁机支开众人,其实我是在这里的卧底,我是个警察。”
“警察?”薛亭礼大为惊骇,像小周这样小有权利的人在老宅里不知做了多少年的事,那他潜伏了多少年?再说,为什么要对自己说出这样的机密?
“亭礼,我十八岁来到这里,已经当了十年的卧底,五年前你爸爸之所以能击毙上任家主就是我提供的情报”小周对薛亭礼说道“我是你爸爸一手带出来的,他是我最敬重的老师,我不能看着你在这里越陷越深,所以我会救你出去,那个战楼严和战楼奚都不是好人。”
“你是我爸爸的学生?”事情来得太突然,让薛亭礼的大脑有些混乱,他的语气中显然知道小暑房里的战楼奚一直对自己的胁迫。
“是,而且有件事情我还要你帮忙”小周终于说到正题“我得知家族最近有几单大生意要做,除了中东的大买卖外还有一单从北美进货的生意,我身份太低得不到有用的情报,尤其是中东的买卖只有那战家三阎王才知道全部细节,但从北美那边进货的情报就管理的没那么严格,你可以进出书房,能不能帮我拿出一些情报?”
“什——什么?”薛亭礼万万没想到,小周竟然要他去窃取战楼严的机密。
“亭礼,你知道他们卖出的那些军火会夺去多少人的性命吗?你身陷在这魔窟里就不想自由吗?”小周对薛亭礼说服道。
“我——我——”薛亭礼不知如何回答,他也知道战楼严做的生意是见不得人的,但是出卖战楼严这种事——
“亭礼,你爸爸一辈子都在和这个组织斗争,曾经差一点就将这个组织连根拔除,只可惜他却先走一步,你难道就不想完成你爸爸的遗愿吗?”小周言辞恳切的继续对薛亭礼说服“你知道你爸爸是怎么死的吗?”
“我爸爸?”薛亭礼只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在执行任务中殉职的,难道说是战家——
“你爸爸是为了追查给战家进货的上家才被暗杀的,虽然和战楼严没有直接关系,但那个组织和战楼严关系密切,他们一起狼狈为奸,这和直接害死你爸爸没什么区别,战楼严每天这样对待你,你就不恨战楼严吗?你就不想报仇吗?”小周的话像一根根刺一样扎进薛亭礼的心中,让他无言以对。自己在老宅里的作用人尽皆知,现在从爸爸的学生口里说出来却是另一番让人难以面对的事实。仅仅是这些真相就让薛亭礼有些招架不住,若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