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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异世神器走私专家-第74章

小说: 异世神器走私专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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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边广阔的安静之中,那灿烂辉煌的火红的颜色忽然就消减了下去,毫无预兆地一变为水蓝!
  水蓝色的火焰,浮在半空之中!
  水蓝色的幻日,高悬于众人眼前!
  完全违反常理。
  整个主席台一片哗然!
  左西如遭重击,竟然倒退了三步,魂力,他的魂力……
  “你……”
  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他像是被抽干了一样,神情立刻委顿下来,连原本光泽的皮肤此刻都已经是失去了生机活力,没了——一切都没了。
  那一轮火红的幻日,就在左澜那神鬼莫测的一指之下,竟然由火骤转为水,跌破众人眼镜,
  然而这一幕又是如此熟悉,因为相似的一幕,曾经发生在青傀的课堂上!
  一切,还没有结束。
  此刻,是左澜的专场。
  自从第一场之后,左澜的每一场比试都赢得太轻松,以至于他的实力没有体现出来,所使用的手段也都是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可圈可点之处,关于左澜的议论也渐渐少了,相反的是下手狠辣的薛重释和姜错明得到了更多的关注。
  然而此刻,左澜用实力告诉所有人,他还是最耀眼的那一个。
  绝无仅有。
  火已经转为水,他从别人那里剥夺了魂力,让这些魂力暂时受自己的控制,然而这仅仅是让左西失去了战斗力而已。
  左澜的手指蜷缩回来,大袖一扬,之前被自己卷起来的那些水属性魂力忽然之间汹涌而出,容向了那水蓝色的幻月。
  幻日到幻月,也不过这一眨眼之间。
  月蚀之术。
  “月光生于日之所照,月魄生于日之所蔽。幻日已销,日之所照不存,遂月光不存——”
  伴随着左澜的声音,他半蹲下来,修长的右腿后撤,折成一条优雅的折线,手指挨着地面,却慢慢地陷进了哪里,别人看去,就像是左澜的手指插|入了魂阵,插|入了地面一样。
  然而不是,左澜的手,在玉青八极空间之内。
  那一轮幻月,忽然就旋转起来,水蓝色,澈美到极致。
  然而,只是转过去一点,那颜色就开始变暗,水蓝,深蓝,暗蓝——最后化作了无边的墨蓝。
  左澜的眼眸,似乎也被映成了一片深深浅浅的蓝。
  他的头发落在地上,被游荡的魂力吹起,那一个时刻,眉眼温和却又暗藏着犀利,左澜的神情,神圣到无法逼视。
  “日之所蔽犹在,遂月魄降临。”
  月魄——
  生于月的阴暗面,还是水属性。
  造型魂术只是水属性的一种衍生和变异,更准确地说它是水属性中的分支“冰”所引导,而此刻左澜所使用的月蚀之术,却是最传统的水属性魂术的应用。
  从最基本的魂术原理出发,能够解析一切魂术。
  左澜今天便做到了。
  整个幻月的旋转停止了,那一个巨大的球体忽然之间全部变成了黑色,纯黑的颜色,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
  这已经不是一个院内小比应该有的场景了,这样的大场面,就是试炼会也不一定有吧?
  在无数人的目光之中,左澜抬首,望着那幻月,却对着左西道:“非我赶尽杀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日,乃你自作自受。”
  没有人看到左澜是怎么动作的,原本手按地半蹲在擂台上的左澜身形一散,那虚影散去,再看时人已经到了半空之中,一直身子,长袖一甩,双指并拢,竟然是一道凌厉的冰蓝色魂力束钻出,投入那黑色的月魄之中——
  天地改换。
  无边无际的蓝光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又四散而去。
  造型魂术。
  左澜凌空立在幻月之前,渺小极了,如蝼蚁比之于天地,然而他的一抬手,却将这天地改换,蝼蚁改换天地。
  整个已经转化为月魄的幻月,被他一指凝成了冰。
  这漂亮的一手,连薛冰都摇头感叹:英雄少年。
  然后左澜轻轻地抬起手指,弯曲一下,叩响了这冰球一般的月魄。
  “咚——”
  如此清越的声音,却成为了左西的噩梦。
  也是他生命之中,最后,最美的绝响。
  眼神在一刹那之间空茫下来,这幻月来自左西,此刻也与他是息息相关,幻月被夺,他便已经受制于左澜,左澜此刻要赶尽杀绝,左西如何能够逃脱?
  “咔嚓……”
  一道裂缝出现在了冰月之上,接着无限扩大,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之中,左澜的身前,这冰月迅速地崩毁!
  无数的冰晶散落下来,却化作了尘烟,弥散。
  左西在茫然之中闭上眼,失去意识之前,仿佛看到左澜那像极了青傀的悲悯眼神。
  左澜负手回身,天清气朗。
  其实那不是悲悯,而是一种复杂,左澜始终不是青傀。
  裁判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记录下这一场胜利的,在一片诡异和震撼的安静之中,左澜的背影渐渐走远。
  只是人前光鲜,一道人后便有些不堪。
  教学区的小楼之间,巷子里,他的脚步忽然有些蹒跚起来。
  似有所感,于是回望,“你来干什么?”
  临沧站在他身后十步远的地方,忽然无言,一身落拓。
  左澜本来是靠着墙走,血气却翻涌起来,月蚀之术毕竟是损耗极大,他看起来无虞,实则已经受伤,只不过外人看不出来,他也不想被别人看出来。
  只是如今,还是被他最厌恶最痛恨也最无法面对的一个人看到了。
  临沧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却还是靠近了,左澜靠墙站着,不是不想走,而是走不了。
  他就在他的面前,临沧伸出手去,还没来得及碰到他,他却已经一口压抑已久的心头之血喷了出来。
  鲜血洒在前襟,左澜闭眼,抬手一抹,看临沧靠近了,竟然直接一掌朝他扇去。
  而临沧不闪不避,生生受了他一个耳光,
  他披散的匹缎般的白发也染上了鲜血,看上去触目惊心。
  左澜下手不重,因为他现在没力气。
  “滚吧。”
  他冷淡道。
  然而下一秒,意识就已经模糊,脑袋撕裂一般地疼着,他几乎就要这样倒下,眼前逐渐地黑暗下来。
  他迷迷糊糊地看到了临沧那不知是悲是喜的表情,嘴唇微动,却是临沧说:“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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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难产的一章。
  勤奋可爱有节操的作者躺平求包养:


☆、第六十四章 院内小比(八)

  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干净的房间里;空气里浮着乌沉香的味道。
  一灯如豆,半窗月影。
  左澜忍不住眯了眯眼,手脚都暖融融的,像是泡过了温泉水,灯光虽然微弱,在他看来却还是晃眼了。
  撑着坐起来;他拥着被子;看到了那灯下的人。
  那男人手里捏着一枚玉简;头发落在榻上;铺成了一片黑白的素锦,眉头轻轻皱着,似乎在想什么问题;左澜一坐起来,他就感觉到了,本想想回头,头发一动,却又止住了,只是继续看那枚玉简:“这里还是第九魂院。”
  左澜一看那床上的魂阵花纹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第九魂院的建筑物上大都有魂阵的花纹,那些六芒星总是充斥着视野,在无形之中让人认同着魂院的存在。
  他翻身下床,原本身上是带伤的,这个时候完全感觉不到。朝着门口走去,左澜就想这样走了,反正跟临沧也没有什么话好说。
  只是临沧却有话跟他说。
  “左澜会长,可否留步?”
  ……
  左澜真的停住了,他扭头看着他,从这个角度却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他一直都知道一件事,临沧是炼器师公会的名誉会长,因为他本身是器属性的,并且是这么多年以来唯一一个凭借器属性成为魂皇的人,所以临沧在炼器师公会的影响力很大,主事者虽然不是他,可是每次的账目都要拿上去给他过目,他说一句话,下面的人不敢不听。
  而临沧方才说——左澜会长。
  跟左澜有关的那个能够让他被称为会长的组织,无非就是澜会了。
  “临沧大人有何指教?”
  临沧放下了那一枚玉简,玉简轻轻落在桌面上,发出了一声轻响,“我们……来谈谈交易吧。”
  万万想不到。
  左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竟然轻笑了一声,临沧要跟他谈交易吗?撇开两个人之间的恩怨纠缠不谈,做生意,他可是很喜欢的。
  炼器师公会的会长。
  可是很好的合作对象,左澜重新走了回来,盘腿坐在了临沧的对面。
  两人中间的桌面上就是那一豆灯火,“炼器师公会还真是神通广大。”
  “你并未想隐藏自己的身份,以澜会的名义告诉我,你在跟炼器师公会做交易,我不会因为个人的愿意而阻断公会的财路的。”临沧解释了一下,手指点在桌面,表情淡淡,似乎跟左澜真的没有那些纠葛,“炼器师公会每个月都会耗用很多材料,炼制出来的东西却跟损耗不符合,这一点上面的人不是不知道,只是默许了这种行为,毕竟,炼器师公会也有自己的利益,不让他们私下贩卖,就会引发一系列的矛盾。”
  左澜冷笑:“原因当真这么简单吗?分明是魂术公会是炼器师公会的直属上家,炼器师公会这边产出的很多东西最后给十御座、魂术公会以及九大魂院,价格都会偏低,虽然不至于亏本,但总是利润微薄,相比起来,流出去的私货更能够赚钱,好歹能够填补炼器师公会的亏空。”
  他看得一直很清楚呢。
  这一刻,临沧是很明白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合格的谈判者,是对手,而不是别的什么人。于是他轻悄悄地勾起唇角,“那么照澜少的意思,我们这些炼器师公会的上层,是故意允许了这些事情的发生?”
  “临沧大人自己,心知肚明。”左澜一扬眉,双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
  于是临沧低笑起来,“猜得很对。所以,我想跟澜少做个交易。澜少可愿意猜一猜这是什么交易?”
  “我听说五皇内部有着许多矛盾,有人告诉我,魂大陆那三大黑市拍卖会背后都有人撑腰,想来能够为这些组织撑腰的人,除了明面上最厉害的魂皇,怕是没有人能够做到的,再多的无非也就是十御座。而临沧大人您,作为新晋的魂皇,没有家族没有势力的根基,唯一能够利用的就是炼器师公会,跟其余的四皇之间发生冲突的话,必定会吃亏。”
  说到这里,左澜停了一下,眼神闪动,却是又笑了,“你是个有野心的人,不会安于那么简单的一个魂皇的名头,五皇末席完全不是你想要得到的,这个时候你需要扩展自己的势力,那么势力从何而来?其一,抢——你需要从别的魂皇手中将别人的既得利益抢过来;其二,养——自己培养出自己的势力,不过时间会很漫长,而且别的魂皇不一定愿意给你这个机会,虽然我不知道魂皇之间为什么会有利益冲突,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各有自己的立场,我只是明白,你们总是有矛盾,所以养出自己的势力的机会不大;最后,便是——借。”
  临沧那漂亮的水蓝色眼眸在灯光下,蒙上了一层暖色,却深不见底,他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不留情地说五皇之间的关系,不过你说得很对。那么还请澜少指教,怎么个借法?”
  “你何必在我面前装傻?你现在不就是想借吗?”左澜嗤笑,“选中你看中的势力,然后与之合作,形成长久的利益捆绑。”
  “这是于双方都有益的事情。你缺背后的势力和货源,我缺一个前台的代言。”临沧的表情很奇怪,唇角的笑弧虽然勾起来,却未见眼底有笑,他只是道,“除了跟我合作,你别无选择。”
  “对,我别无选择,可是你除了我,也无法选择任何人合作。”左澜心想,他若是还有选择,就不会没事儿在自己面前乱晃了,临沧见到他,心中怕也是复杂得厉害。他虽然从没有听他剖析过自己内心,可是左澜觉得自己算是很了解临沧的,至少能够知道他是什么心情,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他对面那人,一半的头发白了,整个人矛盾得厉害,手一握落在榻上的发,临沧看着那一手的银白,声线平直:“所以,不管你我之间恩怨如何,在完全冷血的利益方面,还是要走到一起,合作。”
  “对,这才是我觉得最恶心的地方。”
  左澜毫不留情,他说出来的话就像是捅出的刀子,完全没有偏移地扎进临沧的心。
  临沧脸色白了一些,表情却是没有改变。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才要在自己后悔之前作出那样的决定。
  野心,人要为自己的野心付出代价。
  这是一个悖论,却是最冷血者才会遭遇的悖论。因为一些原因,他知道自己在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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