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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师兄,药不能停!-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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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没说原谅你,具体还得看你表现,听说过两天要去江南盟的比武大会是吧?”水新一脸算计地上下打量水渐,似乎在估量他身上哪块肉最值钱。

  水渐的神色有些复杂:“你不需要休养几日么?”

  “……”

  “……”

  “算了我还是杀了你吧。”水新拔剑。

  “明天就出发。”不笑真人立刻下令。

  “是,师父。”水渐躬身受命。

  “等等。”不怒真人忽然道,“赏功罚过,必须经过长老会,怎么可以如此草率行事?”

  不怒真人的大弟子水逸也点头道:“是啊,大师兄,不笑师伯,怎么可以随便答应了这个小弟子呢,看他也不是什么品行端正之人,要他跟着大师兄出去,那可不是给咱们玄正派丢人现眼么?”

  水新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向水逸,这个家伙,哪里冒出来的?

  不笑真人沉吟片刻,道:“既然他们双方达成约定,这件事就这样了结吧,长老会,自然有我去说。”

  不怒真人皱眉道:“水逸说的也有道理,入门弟子不得随意离开山门,正是因为他们心性未定,武功未有所成,到江湖上去,他虽是一人,却代表我玄正派的形象。”

  “这个师叔可以放心,弟子会管束他。”水渐道。

  水新撇嘴,谁要你管束了,等到离开山门,看谁管束谁!

  不怒真人目光深沉地凝向水渐:“好,既然有你担保,师叔可以放心,但是,如果此人闯出什么祸事……”

  “……弟子会负责。”水渐答道。

  “好。”不怒真人点头,向不笑真人道,“师兄,师弟先告辞了。”

  不怒真人抬脚就走,大弟子水逸紧随其后。

  水渐忽然道:“师叔,凤栖院的两名看守,是您派去的吧?”

  不怒真人身形一顿。

  第7章 我要和大师兄睡

  当晚,凤栖院中。

  水渐坐在床榻上,一名绿衣高阶弟子正在给他胸前伤口上药。

  绿袖抖啊抖,水静双目含着热泪,嘴里碎碎念:“可恶的水新,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竟然伤害到大师兄完美的胸肌,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水渐正在看江南盟发来的书信,听到水静的碎碎念,面色不由一僵。

  “都怪我,都怪我……我早就该把这个水新扼杀在入门第一期的训练中,抛尸后山……”水静动作轻柔地缠好绷带,一边碎碎念,一边替水渐穿好中衣。

  “不过是些皮肉伤。”水渐道,“师弟无须多虑。”

  水静一怔,揉了揉眼睛,继续碎碎念:“大师兄永远都这么温柔体贴,自己忍着伤痛,还要照顾别人的情绪……”

  水渐无奈一笑:“真没什么,对了,外面的守卫换了么?”

  水静精神起来,答道:“已经撤换过了,都是自己人。”

  水渐点头:“明天出发去江南盟,他们在云雾山那边接咱们,可能要在山里露宿一夜,叫人准备一下车马行装。”

  “都准备妥当了。”水静一顿,忧虑地看向水渐,“大师兄,这一次,能不能带上我一起去?”

  水渐皱眉:“门中事务繁多,师父让你走吗?”

  水静立刻答道:“师父已经允了。”

  水渐放下书信,笑道:“好啊,那就一起去,有你在,我也可以少操点心。”

  水静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水渐停了一会儿,突然问:“那个水新是你手下的?”

  水静点头:“是,是我教导无方……”

  “他是什么时候拜到咱们门下的?家里都是些什么人?”

  水静略一思索,答道:“他家里应该没有什么人,三年前进门,至今也没人来看他,他也不曾离开门中。对了,说起来,还是大师兄你带他进来的,大师兄日理万机,应该不记得这样的小事了……”

  “我带他进来的?你说——三年前?”水渐若有所思,三年前,这个时间点发生的事情,他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一辈子都忘不了,三年前他一剑捅进魔教教主的心口,看着那个人从寒铁崖上掉下去;三年前他中了合欢蛊毒,此后每个月月满时都会爆发,让他出尽了丑态,很长一段时间才从阴影中走出,也不能说走出,只是麻木了;也是三年前,唾手可得的掌门之位与他无缘,不怒真人服紫登上掌门之位,从此开始了另一派系在玄正派中的掌权。

  “是啊,大师兄除魔归来,顺道救了一个小孩,那时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吧,就是水新。”水静道,说完,又碎碎念,“谁知道他是个十足十的白眼狼,竟然反过来刺伤大师兄,狼心狗肺的东西,等着我……”

  水静的声音越来越远,水渐陷入了沉思之中。

  竟然是那个孩子,短短三年时间,就从茫然无助的小孩,变成现在这样张扬任性的少年……

  白天前殿众,水新的表情不断在他脑海中变幻,愤恨的眼神,失望、不甘、惊讶、欣喜,像一束束明亮的火焰,划过沉闷阴暗的海面。

  “果然还是个小孩,变脸像变天一样。”水渐自语。

  “大师兄,你说什么?”

  “嗯,没什么,我知道了,”水渐收起书信纸笔,对水静道,“明天一早就走,你也早点回去歇息吧。”

  “是。”水静面带喜色地答应,离开凤栖院,步履轻快地踏上回弟子房的路途,明天,他就要和大师兄一起去江南盟了,真是天大的喜事!

  翌日,前山山门。

  “我跟你说没问题的啦,昨天都说好的,我肯定能带你出去,这样咱们俩就可以一起去江南盟看比武大会啦,哈哈哈。”水新得意地叉腰笑道。

  “你还是小心点吧,腰疼不是还没好吗,没事儿折腾什么啊。”水临一脸的不相信。

  “叫你整理的行李你都整理好了吧?”水新问。

  “嗯,都在这儿呢。”

  “那就行,”水新说完,又嘀咕了一句,“怎么这么慢,就那么一件破蓝衣服,有什么好打理的?”

  片刻间,山门内大道上走下来两个人。

  “大师兄,马车就停在前面——”水静殷勤地跟一旁的水渐汇报,说着说着,不经意瞥到山门前两个小弟子,“该死,这两个错茬货怎么在这,大师兄你稍等一下,我去把他解决一下。”

  那边水临一看到水静,立刻一个头两个大,这个特别能唠叨的总管师兄怎么一大早的也跑到这儿来了?撞上他要晦气一整天的。

  “哎,我们走吧,你看静公公来了。”水临压低声音跟水新说。

  水新抱臂,充满敌意地瞪着水静身边那人,压根没听见水临说什么。

  水渐抬手,拦住水静,对水新和水临一点头,道:“上路吧,马车在那边。”

  水临震惊地看着水渐,大师兄竟然跟他说话了!还叫他们一起走!!这是在做梦吧?!

  水静惊了一下,继续碎碎念:“怎么会这样,他们竟然要和我和大师兄一起走,怎么可能,他们算什么东西……”

  半个时辰后,马车内。

  水新半躺着嗑瓜子,一边扬声道:“你说为什么水渐他拿了武林盟的第一还要去参加江南盟比武大会呢?这不是欺负人么?他就这么恨不得天下人知道他厉害啊?唉,年纪轻轻,不闭关修炼,到处追名逐利,真是要不得啊。”

  水临嗤笑一声,继续看窗外的风景。这一路上他都习惯了,水新保持那个要死不活的躺姿,有事没事就叨叨水渐的坏话,好像完全忘掉要不是因为水渐,他根本出不来参加这个江南盟比武大会呢。到现在为止,水临还有些不敢相信,他们竟然真的跟着大师兄出来了,而且还要代表玄正派去参加江南盟的比武——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马车外并排坐着两人,水渐和水静。

  水静本来已经决定,以后再也不会安排水新抛头露面,而且他要动用手中权力,把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雪藏在集体宿舍最肮脏的角落里……

  没想到,此刻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和他们坐在一辆马车上,不断地造谣中伤着大师兄,他和大师兄还得负责照顾水新——这是师尊的命令!

  师尊为什么会下这样的命令?!难道水新给师尊下**药了吗??

  “不,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我在给一个狼心狗肺卑鄙无耻的人驾车,这个人还让大师兄受伤了,怎么可以让我给他驾车……”

  一行四人,除了水渐和水新知道原因,另外两人则完全不知道发生过什么,那天在玄正派前殿听到水渐秘密的十三个弟子,都被勒令不得将此事说出,哪怕对亲生父母也不行。所以不在现场的水临和水静,自然也不知道了。

  水新抠抠耳朵:“苍蝇真多,嗡嗡嗡嗡的,咱们车上是不是有屎啊?和屎同车,感觉真难受啊。”

  水静一直气呼呼的,此刻听到水新又阴阳怪气地挑衅,水静终于忍不住了:“你胡说八道什么!不愿意坐就滚下去!卑鄙无耻的小人!!”

  水新无聊地晃晃腿:“我就是小人怎么了?小人也比你大师兄这种伪君子来得好吧。”

  “你、你再说一句,我、我就揍你了!”水静的罩门被狠狠踩到了。

  “师弟,不要这样。”水渐制止水静。

  “可是师兄——”

  “公道自在人心。”水渐泰然道。

  “这……”水静迷茫了一下,若有所悟,敬佩地望着水渐,“师兄所言甚是,是我浅薄了。”

  水渐微微一笑:“看路。”

  连着赶了一整天的路,一行四人,到达云雾山前的一个小镇子,在镇上唯一一家客栈住了。

  分配房间的时候。

  “我和水静一间,你们两人一间,如何?”水渐微笑问道。

  “全凭大师兄吩咐……我晚上不会打呼噜的,大师兄可以放心,能和大师兄住在一间房,我……我很高兴。”水静羞射地低下头。

  “我没意见。”水临像搀大爷一样搀着水新。

  一看到水渐那副假惺惺的笑容,水新就不爽,他从水临手中挣扎出来,不顾水临诧异的目光,对水渐道:“我要和你一间!”

  水渐笑容一僵。

  水新心中乐起来了,没想到吧没想到吧,就喜欢看你吃瘪的样子。

  水渐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我以为,你会不喜欢和我一间。”尤其是发生了那件事之后。

  “怎么会?我可是很喜欢和大师兄住在一起的,如果大师兄能看在我这个病患的面子上,给我端茶倒水叠被铺床,那就更好了。我这个病患,怎么说,也是师尊大人亲自托付给大师兄让照顾的啊。当初说好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难道是说假的?”

  水新一番伶牙俐齿,把“病患”二字着重到咬牙切齿,就算水静和水临也听出其中异样之处,他们不禁怀疑,难道水新的伤,竟然是水渐弄的?有可能吗?

  水静想,有可能,水新嘴巴那么贱,大师兄也是人,忍不住打他很正常,他也很想打水新。

  第8章 水新的来历

  “大师兄,水凉了啊,能不能麻烦你用内力加热一下?”

  “大师兄,饭凉了啊,能不能麻烦你用内力加热一下?”

  “大师兄,这张床也好凉啊,能不能麻烦你——”

  水新第十九次打断水渐打坐练气,水渐仍然好脾气地下床来,走到他身边,把手伸进被子里,试了试。

  “不如师弟去睡我那边的床吧,应该已经暖和了。”水渐温和地说。

  “不用了,好脏。”水新盯着水渐的眼睛,吐出恶毒的言辞。

  水渐眼神闪了闪,没说什么,两手放在被褥里,默默地用内力给水新暖床。

  “你这三年,每个月都要这样吗?”水新忍不住问。

  “……这事不要在外面说。”水渐干脆地截住话头。

  水新摸摸下巴,他最喜欢提水渐讨厌的事了,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搭在水渐肩膀上,压低声音:“没关系,没人能听到我们在说什么,这样问吧,你糟蹋过多少好人家的姑娘啊?这三年——不可能都那么顺利吧?”

  “……”水渐嘴唇紧闭,一言不发。

  “嘿,别不好意思嘛,下个月在江南盟,你还打算找野鸡吗?江南的姑娘特水灵,我听人说的,你——”

  “水新。”水渐抽出手,直起腰,居高临下地望着水新。

  水新被他直直逼视的目光一凝,不由自主闭上嘴巴。

  “睡吧,热了。”水渐掉转身,继续去他自己床上打坐。

  “真没劲。”水新翻了个身,拉开被子,钻进去。

  水渐的内功果然很牛逼,被褥之间热度十分均匀,既不太热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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