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欢-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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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老子休息一会儿,非找到你、然后戳死你不可!”气鼓鼓地脱下外衣,兰珑言疼得浑身冒汗,见舱里没人,索性连里衣也脱下来。
柔嫩雪白的身体发育得还不算成熟,两个蓝色护身符穿在一起,牢牢系在纤细的腰间。尽管生气,兰珑言还是不忘紧了紧带子。这次出门很匆忙,除了软剑和一些贴身衣物,他连银子都没有,一路上全靠牧歌,这真叫吃人嘴短。挪动一□子,下面还在隐隐作痛,哼,西湖牧歌,居然这么对待老子的宝贝,你等死吧你!
这样想着,珑言喝了口茶,却觉得四肢酸软,一会儿便昏昏睡去。
再醒来时,就是浑身光溜溜,只留下腰上的两个护身符,手腕被什么捆住了,而西湖牧歌那张白皙的脸正在自己的面前晃悠。巨大的恐怖感袭来,兰珑言刚要大叫,一块散着茶香的手帕就塞进嘴里,硬是把声音堵回去。混蛋,他偷袭!
“珑言,既然你想在上面,我就得言传身教,免得我们两个都不尽兴!”西湖牧歌促狭地笑起来,“第一次很疼,我怕你咬伤那张漂亮的小嘴儿,所以委屈委屈啦!”
“呜呜……”兰珑言瞪大眼睛,此刻他清醒得能把《诗经》倒着背下来,言传身教?屁!
牧歌没再说什么,只是用那好看的薄唇轻轻地摩挲对方的耳朵,还慢慢吐出热气,直到两只“小元宝”红得发紫。兰珑言浑身都在发热,整个小脑袋瓜都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大颗大颗的汗珠在鬓角涌出来。突然,胸前某一点被湿乎乎的东西包住,惊得他一个抖嗦。炽热的舌尖在四周打转,然后快速点了一下那颗“小樱桃”。
“呜呜!”珑言显然被刺激到了,身体不自主地扭动起来,修长的腿无意间碰到了一个滚烫烫的物体,那东西立刻动了一下,吓得他汗毛都竖起来了。
“哎呀,珑言,你别急呀,先让我好好尝尝这‘樱桃’!不过,既然你想要,我就委屈一下先帮帮你!”牧歌按住他,干净的手指从脊背向下移,停在关键之处,小心地探进去。
“呜——”疼啊!兰珑言拼命挣扎。
“啊,看来你不喜欢手指!知道我刚才去哪儿了吗?为了让你更加深刻地学到精髓,我特意弄来些好东西……”西湖牧歌变戏法似的将一根两指粗的白玉棒掏出来,顶端沾满了香气四溢的膏状物,“我不能让你受伤,良辰不可虚度!”
什么?他想干什么?兰珑言想起那本混帐书中的图样儿,啊呀,那个是、是……西湖牧歌,你敢这么对老子,看我……噢!下方突袭而来冰凉让那小鬼头一下子僵住,那根白玉棒已经捅进去一点儿了,再继续前进小屁屁绝对会开花!
“你敢用法术,我就立刻捅进去!不就是瞬移吗,是你咒语念得快、还是我这只手快?”西湖牧歌冷声威胁,“不许耍心思,乖乖把这个‘吞’进去!”
呜呜……那个东西已经在打转了,而且正在以龟速前进,尽管舱外喧嚣依旧,但不堪入耳的声音却越发清晰。珑言的神情开始恍惚,青楼舞坊他早就偷偷进入过,但是真正的鱼水之欢他从没经历,他不喜欢有人在自己的肌肤上流连。可是现在呢?破廉耻地主动要求,对方只是个相识不到半月的“丑男”。那家伙哪里好了?没心没肺没肝儿、拉人蹚浑水不眨眼、脸皮厚得像城墙、蹭饭理所当然……这些也就罢了,他可是轩辕上国最狠的杀手头子啊!但是他对着自己的一颦一笑都饱含柔情,那感觉仿佛相识千年……
“珑言,我喜欢你,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好温暖……”牧歌沿着柔软的小腹一路吻下,轻轻抚慰着那小巧的挺起,轻声低语,“珑言,你,也喜欢我吗?”
牧歌,我也……喜欢你,兰珑言的双眼迷醉而诱人,白皙的肌肤挂着浅浅的粉色,汗水顺着纹理流下,有的落到锦被上,有的还留在肌肤上,摇摇欲坠。可是牧歌,你知道吗,越是美丽的梦越容易醒来啊!口中的手帕被轻轻抽出去,珑言感觉身下的东西进入深处,然后慢慢抽动,最后被拔了出来,更炽热的东西取而代之。
“啊……”惊叫声中,珑言浑身颤抖,不是痛苦、不是害怕,而是前所未有的空虚。今夜过后,真的有明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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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柔情背后 。。。
昏暗、冰冷、血腥……惨叫声不绝于耳,是什么毁灭了仅有的光亮?杀戮,无休止的杀戮,阴谋,每天都要面对一个又一个阴谋。身体的疼痛已经停止了,可是内心却被撕得残缺不堪。那是什么日子?白日里画着浓浓的妆,穿着华丽的衣衫,拼命扭动腰肢练习那复杂的舞蹈,有时还会痛苦地呕血。
“牧歌,今夜,你要杀一个人。”秀美的男子冷漠地站在面前,没有表情。
“父亲……”年仅十岁的孩子刚刚练习过舞蹈,吃力地着仰望着高大的男子。
“杀了我。”男子稳稳地坐在椅子上,闭起双眼。
孩子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淡淡地说:
“遵命,西湖宗主……”
清脆的笑声响彻云霄,宛如珠玉,站在结界中的男人目不转睛地注视那个血泊中的孩子,他紧紧抱着身形过于柔美的父亲,脸上一片麻木。
“他杀了自己的父亲,应该可以。”男人身边的女子平静地说。
“悠濂,你太没心肝了!”男子有些不忍。
“大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就是我楚悠濂。”女子平凡的脸上没有任何情感,似乎,下达这种命令的人与自己无关,然则正是她的一句话,毁掉了一个孩子残存的童稚。
“对不起,是我没用!”男子别过头,不想看下去。
“明天雪河就要继承族长之位,你不要继续出现在灵族,”楚悠濂将手中的面纱递给他,“你若是决定到‘小江湖’隐居,今后就要格外小心,别让你的儿子们发现。”
“我走后,你要帮助雪河,他太小……”男子接过面纱,只见一角上绣着一朵白兰。他疑惑地注视着唯一的妹妹,但对方并不看他,只是走向那个刚刚弑父的孩子,沉默地站着。
莫名的苦涩涌上心头,男子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看,转身离开。
西湖牧歌厌恶童年,恨不得将那段回忆毫不保留地赶走,但是他不能,他要时刻提醒自己,连生父都可以杀,就没有不能杀的人。过早的历练使他变得狡猾阴险,前一刻还把酒言欢的朋友,下一刻也许就是一具尸体。没有人愿意接近他,即使破天荒多说上几句话也不过是出于礼貌,毕竟他现在是西湖家的宗主。
兰珑言睡的正香,他累坏了,不敢想象如果他知道了真相会是何种结果。
悠源大人,您不是不再过问灵族和楚家的事吗,为何还来找我?
我的祖上以丧尽天良、助纣为虐为荣,我的儿子们和唯一的妹妹也难逃这个“光荣传统”,你们西湖家是被硬拖下水的,我心里很内疚。但是想要改变现状,就必须有所牺牲。牧歌,我想你应该收到雪河的命令了吧?我可以帮助你用最简单的方式接近鱼族,把所有的责任推给我那傻儿子,你在杀手界的地位不会改变,直隶于楚家门下的秘密也不会被揭穿。
为什么?即使暴露了身份,我也不过是名誉扫地、被扣上鹰犬的帽子而已,恨我的、觉得冤枉的,尽管来报仇好了!
我欠你太多,牧歌……
父子做到这份儿上也真是悲哀!西湖牧歌抚摸着小鬼头光滑的脸蛋儿,皱起眉头。入皇宫,他是为了接近兰家。楚雪河这样说过,兰玖言固执不懂得变通,但脑子并不笨;他的异母兄长帝华然看似懒散实则心思缜密,但是对待朋友则非常大方,可以说是有求必应;至于那个被兰家捧在手心里的二世祖兰珑言,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最容易利用,只要想办法抓到他,就能直接逼迫兰玖言屈服。
兰珑言?牧歌对这个名字很陌生,但又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牧歌,”,长相温柔的雪河族长展开一幅画,笑着说,“这小鬼非常任性,但兰玖言很宠他,他想要什么那位大人就一定会拼命寻来……他是兰家的命根子,所以我要你把他勾上手,最好‘吃’个干干净净!”
西湖牧歌凝视着水墨画中那裸着上身的少年,他半个身子浸在湖水中,银蓝色的鱼尾从水下伸出来,桃花扇子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对圆圆的大眼睛。
“这个是赝品,真迹在巫族某位画师那里,他实在太欣赏这孩子,为了让对方答应露出鱼尾,居然将珍藏的宝贝变色钻都献出来!”雪河微笑道,“怎么样,很漂亮吧?”
西湖牧歌只是盯着那雪白的身体,两颗明晃晃的“樱桃”显然已经勾起了他的一部分兴趣,特别是那双纯真漂亮的大眼睛,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知道你的嗜好,所以这次绝不会吃亏的……”
何止没有吃亏……某处又开始叫嚣,牧歌从沉思中惊醒,心中莫名地悸动。难道这就是命运吗?那小小的身子柔软温热,还散发着醉人的香气,他的小花瓣现在一定很软很暖吧?一夜的缠绵一定让他更加诱人了!美色当前,岂有错过之理?欲望压过了理智,这位杀手掀开被子,不顾那条小鱼的疲惫再度沉沦于热情中……
西湖岸边,一位温文尔雅的公子正倚在柳树下浅笑,翠色瞳仁紧紧注视着那紫色游舫,手中的绿色护身符上,一朵白莲静静开放。他的灵力被掩盖了,是刻意掩盖的。
“牧歌啊,你是不是演得太投入了?”楚雪河笑得十分暧昧,“要是那孩子睡个三天三夜,就耽误主子我的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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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事出意外 。。。
沉睡了整整一天的兰珑言终于在饭菜的香味下苏醒,有那么一瞬间他已经忘记自己身在何方,只是有气无力地讨要吃的,然后连眼睛都懒得睁开,直接张嘴叫“啊”。
“珑言,想吃‘好东西’吗?”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还带着一股热风。
“我要吃……”兰珑言不假思索,但对方一直没有动静,过了一会儿他猛然睁开眼睛,第一个印入眼帘的是上方的淡青色纱帘,接着是身上的淡蓝色棉被,身下软软的,用手一摸,似乎是上好的丝绸褥子,周围没有喧嚣、没有湿气,显然这里已经不是船舱。
“你真能睡!”西湖牧歌端着一碗肉粥坐在他身边。
“这里是哪?”吃力地支起身子,身下却十分酸麻,还隐隐作痛。兰珑言白了那“凶手”一眼,认命地躺下。
“我的房间,”牧歌舀了一勺粥,“来,先吃点东西。”
发现身体已经被清洗过,珑言反倒害羞起来,一头躲进被子里。
“乖,快吃点东西,你饿坏了!”坏坏一笑,牧歌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再不起来,我就让你吃‘那个’了!”
“西湖牧歌,你下流!”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叫骂。
“呵呵呵呵……”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卧室里,包含着宠溺与疼惜。
“宗主,小姐们醒了,吵着要您呢!”女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哦,我知道了,马上就去!”西湖牧歌笑意更浓,回头拍拍被子里的鼓起,“我家女儿醒了,你快出来吃东西,我去去就来……”
话音未落,一道蓝光自棉被里便射出来,直奔对方的额头。西湖牧歌料到会是这种结果,早就偏过头去,不想第二道蓝光竟从下面射出,奔的是他那命根子!
啪啦——
粥碗顿时摔个粉身碎骨,棉被上破个大洞,而被害者则以闪电般的速度扭身趴在地上,倒吸一口凉气。
“西湖牧歌,你他奶奶的再说一遍,你的什么醒了?”兰珑言也不顾身体的不适,叉腰跪立在床上,瞪起大眼睛,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抱歉,我早该告诉你……”牧歌翻身要起来。
“你有夫人?”兰珑言飞扑上去骑在他肚子上,双手紧抓住衣襟,狠狠一提,“好啊,你这个丑不拉叽的死男人居然早有妻室,骗老子来当男宠是不是?”
“你轻点……听我解释!”西湖牧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天啊,肠子差点挤出来,这小鬼怎么还有力气活蹦乱跳啊?不行,下次得再加一个时辰……
“呵呵,我让你骗人……”兰珑言勾起一抹妩媚的笑,眼神却更加凌厉,抬起小屁股狠狠向要害坐下去。
“别啊……”牧歌被吓得满头大汗,慌乱中抓住他的小蛮腰一把甩出去,兰珑言利落地在地上滚了几圈,后背重重撞在墙上,脸色顿时青了。
“你个混蛋,敢摔老子!”被丢出去的小倒霉蛋气得合不上嘴,大口喘气。
“不是的……”牧歌想要上前扶住他,但对方一道凌厉的眼神逼得他不敢轻举妄动。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