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逆天-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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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宽袍男子一听有理,蓦地坐正了身,连连说道:“怨不得、怨不得,传言他做害,却未曾见他伤人毫分,怨不得他死前双目圆瞠,嘴里叫着‘坤弟害我’。这可如何是好?与邪教结不了梁子,又会是一场浩劫呀!”
布衣男子叹气开口:“邪教之间教教不和,却没什么可怕。可怕之处就在于这不和上。他们过去由厉道行管着,现厉道行死了。你们呀你们,坏了大事呀!”
“这……”蓝衣男子一听,脸色发青,焦急问道:“郑大哥,当年你是我们的盟主,你说该如何是好?”
“当初因我那邪教朋友,我已退了我那盟主之位。季弟,我如今亦不知如何是好。”灰衣男子又叹了口气,站起身望向黑幕笼照着大地的窗外。“世上的是是非非,谁又能道出个一二呢?”­;
这时,一个头扎总角,黄衣绿带的可爱女孩儿揉着朦胧的杏仁睡眼儿,从里屋里出来了。
灰衣男子刚毅的面庞在撇见小小人儿时也柔了下来,溢出满满的父爱。
“爹爹吵到你了?”灰衣男子轻柔的将小人儿往怀里抱。
可人儿依在她爹的怀里,嘟啷着饱满丰韵的小唇儿,“爹爹不睡?”
“爹爹待会儿睡。”
抚了抚怀里的可人儿,发现小人儿早已睡熟,灰衣男子无奈一笑,走进里屋将他女儿抱回床上,淡红的杜鹃被儿掖好,便坐在床上凝视着女儿的睡颜。
蓝衣男子望着床上,轻声开口:“郑大哥,你真不打算教欣儿武功吗?”
点头,“我答应过拙荆,决不授她武功,要她像常人一样平静的过一生。”
“她能平静的过一生吗?”那可爱的,男孩子还好,偏是个女娃子。
“也许……”灰衣男子叹气,竟不知该如何说,“但愿,将来,江湖上的风暴不要波及到她……”……
一年后
一片烟雾迷漫的翠竹森林里。
“驾!驾!……”
一个身上染血,脸上眉儿至嘴角边一道刀疤的粗旷男人飞快的驾着马驶进翠竹林里。
好不容易摆脱了派来中原刺杀他们的邪派高手,刀疤男只盼着能快去赶到夫人身边报告消息。
马儿也似察觉到主人的心情,快速奔驰着。
竹林深处,渐现出一座不大的逸世庄园,庄园由乱竹搭就,左右各一只石坐狮子,前方一片毛竹,后方除却一方菜地便依傍青耸高山。
此庄园本为某代魔教主在中原的无意之作,此刻却用来发挥如此滑稽作用,用来躲避正邪两派的避难所。
刀疤男下马进了庄园,园内一丰满成熟的美丽少妇正指导两个男孩拿剑。
大一点的孩子约七八岁,身着青黑小衣,清俊的小脸上十分老成,手中一把铁剑挥舞得当,一招一式狠辣霸气、不显嬴弱。
另一个小孩约四五岁,着蓝色小衣,苦皱着的憨厚小脸紧盯着手里的重剑,卖力挥动,剑却不听话的硌痛了手掉到地上。少妇连连摇头,把全部目光集中在大儿子的身上。
“夫人、夫人,”刀疤男跑到少妇跟前,喘着粗气说:“夫人,请快随属下进入密道。”
少妇知道不是问的时候,快步到假山边,转了一青黑石盘,地面上出现一道幽深的石门。
刀疤男先打了火把下去了,两个孩子接着后面,少妇最后一个下那是个天然的融洞,融洞里全是寒潭水,只能乘船,又阴又暗。
刀疤男踏上船,然后把两兄弟的弟弟接到船上,再去接少妇时,在大儿子已经跳到船上时,她也跳了下来。
刀疤男开始撑船,少妇坐在船上打着朦胧的油灯。
“执明护使,究竟何事?”少妇问道。
刀疤男回答:“夫人,孟章护使已查出当初六盘山围袭尊主的那些家伙了。普陀山的普老五者、昆仑派的田不亮、武当的仗剑三侠、天师道的赤离子、少林的虚空……据查实,阴阳双煞、鬼谷的鬼爪、夺情派的右护法,甚至连‘生不医’,他们都在场。”
少妇身子明显颤抖了,那些他们一方的人也联结正派对付他们的至尊,她的夫君厉道行。
捏紧拳头,指甲仇恨的掐到肉里,血一滴一滴顺着她的手滴到船板上。她本塞外楼兰公主,又是塞外第一美人,与邪教至尊邂逅,她豪放的热情,大胆的性格,与厉道行在一起,她放弃了国家和人民,只愿与他私定终身。
美好的生活总是那般短暂,她的夫君,他临走时是对她微笑着说,‘只是去中原会见一个朋友’。他没有回来,再也没回来。
“夫人!”刀疤男执明见少妇流血,慌忙撕扯衣服替少妇的手简单包扎起来。
少妇空洞的双眼变得血嗜,紧盯着两个儿子:“记住了吗?”
大儿子严肃着一张小脸,小儿子却是抱紧了他哥的手臂,害怕的喊了一句‘娘’。
“那些人是杀死你们爹的凶手,你们要记住他们,向他们血债血偿!”
小船出了幽洞,驶在了江面上。
“夫人,青竹轩不能安置了,鬼谷派的人已知青竹轩。前几日,陵光护法的手下翼宿在金陵被抓,其后又牵引了几十人,属下的手下也折了几人。”
执明换下自己身上的血衣说道,“我们此番行动务必小心,两位小公子也要好生安顿。”
“你手下虚宿,如何?”
夕时厉道行去塞外身边仅带了三名属下,其一便是虚宿,后来楼兰发生命案,虚宿曾多次以命救她,现听执明说他手下折损,不勉一问。
“尊主的炎天剑被少林虚空得去,虚宿去拿,至今生死不明。”
“一把剑有什么好去拿!”少妇生气道。
执明说:“那把剑是尊主的业师赐下的,上有炔字剑诀,万万不能丢失。”
“那把剑是天敬上人赐的?”
她见过那把剑,除了通体紫青,镶有七颗珠子,与寻常宝剑没什么区别,更别提上面有字。唯一让她不懂的,夫君非常爱护它,轻易不肯使用。
“不是天敬上人。尊主只说过是将他抚养大的业师。”
执明撑着竹篙,“夫人,监兵护使在泉中置买了一处院落,泉中位于番邦之地,更是养兵蓄锐的佳处,是我等此番的目的地。”
注:执明是玄武,孟章是青龙,陵光是朱雀,监兵是白虎。
☆、劫难
船行至泥土旁靠了岸,岸边的水草摇摆不定。
执明将船牵好,少妇和两孩子下了船。该说他们一行四人很引人注目呢!
撇下刀疤男和那小小孩不说,实在普通到脸上写着‘路人甲乙’四字。少妇本是公主,也是大漠第一美人,虽嫁为人妇,风韵更是只增不减。
大一点的小孩模样随母,眉清目秀的小脸上满是倔强的刚毅,让人不觉可爱。
至于小小孩,由刀疤男牵着,倒是‘父子情深’。
这样的组合想不吸引人都难,这不。
“啊哟,这位夫人怎么称呼,去哪去?需要本公子效劳否?”一穿金戴银的公子哥领着几个家丁打扮的汉子,摇着一把四季扇子,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那公子哥一双鼠眼上下打量着少妇。
“放肆!”她曾是公主,何时受过此等轻薄。
“大胆!”执明护在少妇身前,凶神恶煞加脸上刀疤狰狞的盯着那公子哥,要不是行事要低调,他早冲上去把这渣子处理掉。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拦本少爷,快滚开!”公子哥摆着个臭上加臭的臭臭脸。
他那臭臭脸不知跟咸鱼比起来,哪个臭?
躲在人群里的郑子奚好笑的摇头,爽朗的外表又再次隐于人群里。
“这小娘子本少爷今儿就是看上了。来福,给些银子打发了他去,”公子哥诞着嘴脸便伸手过去。
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人敢得罪那公子哥。
执明阴沉着脸,只要那公子哥敢动夫人一下,他就立马折断他的手。却见那公子哥大叫一声,伸出的手也缩了回去,很凄惨的向后退去。
地上一截断指,少妇的大儿子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匕首上滴着血,他眉清目秀的脸上没有任何动容,似乎从头到尾,他都只是一位看客。
这种冰冷,是冻入骨髓的!
“娘!”小小孩抱紧母亲的腿,哥哥手上都是血,好可怕!
公子哥被他的下人抬跑了,当然不忘丢下狠话,以便于下一次的出场。
“你……你们给本少爷洗净脖子,本少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该说那公子哥搞笑呢!
小手指被砍下来,又发出杀猪似的嚎叫,他只是手受伤了,他的下人却把他抬着跑,一路滴着血,那公子哥又一路痛的嚎叫,那场面,直不知该怎么形容。
四人离开了,人群也自觉散了。郑子奚大笑起来,扶着墙笑得腰都直不了。
“啊哈哈哈……老厉、老厉的儿子真是太有趣了,哈哈……”
执明领着少妇和两个孩子进了一家客栈里。点了几样菜,两个孩子先动筷吃了,少妇却是不吃。
执明开口:“夫人,多少吃些。”
少妇摇头,又叹了一口气,道:“夫君的尊师天敬上人尚在人世,若能请他老人家来指导天儿和戬儿,如此甚好。”
“天敬上人一定不会放着两位公子不管的,”执明说道。
这时,“爹呀!就是那个小娘们害我成这样的。”
一群家丁围着两个一中一少挤进客栈,公子哥也在其中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指向执明他们一桌,满脸委曲的叫嚷。
客栈里的众多食客被他们一搅和,跑了不少。
客栈老板在当地打拼多年,一脸和气生财的走到那些势力人跟前,“二位爷,不知二位爷大驾观临有何贵干?”
“滚开!没瞧见我爹正有事着嘛!”
手痛的要命,公子哥把火全撒在迎面走来的可怜掌柜的身上。
公子哥的爹,那青裳中年人眼神一递,边上一个家丁将一锭银子塞进掌柜手里,倒是个会做事的主儿。
中年人眼神一转,略在女子脸上停了一下,又停在执明脸上。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为何伤我小儿?”
执明也是满脸和气的上前拱了拱道:“这位老爷,我家夫人携两位少爷初来乍道,却遇贵公子出言不逊,小少爷护母心切误伤了贵公子,望老爷念我家少爷年少无知……”
“本少爷才不管那小鬼,反正割了我的手,就要留下他的命,哎哟……”不小心碰到包扎成麻球的手,公子哥痛得直叫唤。
“哼!”大一点的孩子清秀的脸冷了冷,别过头去。
不理那公子哥的话语,执明又对那老爷拱了拱,“这位老爷体谅,我家少爷年少无知……”
“欠债还钱!我儿子的手不能就这样算了,留下那孩子的手!”
无形的剑锋芒流露在那老爷的眼中,恐怕不是个普通角儿。
“这位老爷,莫要逼我们。”
执明后退一步,全身警惕的盯着那老爷,手按在腰间的一鞘两刀上,他的武器,刻有玄武图案的‘大漠双刃’。
“上!”料想执明一个仆人不会有什么作为,那老爷直接下令。
那老爷竟如此不知身份,执明望向几个手拿木棍向他小心走来的家仆,不想将事情闹大。
执明双手化为拳,下手较轻的放倒所有家仆。
那老爷眼眯了眯,手一伸,两个下人将一把长戈抬到他手里。
“有些实力,”那老爷单手握住长戈,看执明的眼神很是天高地厚。
执明脸色大变道:“天山才人曹儒津!”
那把长戈除了二十年前名动江湖的天生武才曹儒津用外,再无他人。
“小小仆人,倒有点见识!”曹儒律是很有名,却养成了他不屑一世的性格。
“识相的,莫要我爹动手!”听到对方报自家爹的名号,公子哥更是扯高气昂。­;
“这就是所谓的正派!”少妇双手按在两孩子肩上。
“娘。”小小孩望向母亲,他好讨厌这样,讨厌逃亡,讨厌打打杀杀。
大孩子牵着弟弟的手,什么话也不说,冷冷看着。­;
曹儒津长戈向执明飞身便刺来,执明双刃交叉便挡住他的物理攻击。
执明虽然挡了下来,却也向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