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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千年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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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去哪里,玄衣还有哪里可去。”季程声如蚊吟,拳头握得死紧。
  “不用去看,玄衣真的走了,不过你可愿意相信我,它还会回来的。”
  季程抬起头,黯然神伤犹在,眼底迷惑更盛:“你让我如何相信你?”话一出口脸色变了变,这话说得太不妥当,他连忙改口:“这话怎么说。”景其忍着笑意,一脸认真专注,“因为玄衣是你的猫。”顿了一顿,又道:“还有,灰衣醒了。”
  “你是不是懂兽语?”
  “……略懂一点。”景其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下去了。
  “玄衣究竟去哪,去做什么,何时回来。”
  “这就不得而知了。”
  很微妙,季程无法说服自己完全信服,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验证自己的感觉。浑然不觉还趴在景其身上,景其也就乐得抱着他,直到星策过来找季程。

  第 42 章

  景其叫了进来,星策看到的就是季程趴在他身上的情景,故作视而不见地一本正经:“少爷,你再不过去用早膳,待会又要迟到。”
  “我这就……这就……”季程起身跟星策出了门,一脸恍惚。半路拐道去猫窝,空荡荡的,季程盯着猫窝有些出神,仿佛玄衣还蜷在里边睡觉似的。“少爷?”
  “玄衣走了。”
  星策摸摸下巴,这阵势真是怎么看怎么像当年那时——莫非又要百言才能搞定?“玄衣还会回来,暂时离家罢了。”
  “为何连你都这么说?”
  “不是我说,是扶钱这么说,因为玄衣是少爷的猫,所以一定还会回来。”
  心转电念之间似有几许释怀和信服,季程怅然地点点头。来到饭厅,只见灰衣趴在食盘边吃得很慢,有气无力的样子,季程竟也提不劲去偷袭它,一人一猫安安静静地,其他人纷纷出去回避了。在书斋,季程心不在焉,百言也不忍心斥责他,睁只眼闭只眼的同时干脆把矛头都对准了星策。
  季程着实低落了好一阵,怕他的心情影响到与客商的谈判,景其对外称季程抱恙,买卖等事另约时间再议。于是今年春日季府花园格外安静,少了一阵又一阵的猫叫,没了一黑一白两只猫前后追逐不休的身影,灰衣也性情大变,白天里整日整日地睡觉,晚上倒是起来了,但又不知跑到哪里去——除了最近再度回来的巡夜侍卫简招说:“灰衣在正厅顶上,谁想看我可以提供轻功,每次每人三个铜板。”
  荷风送香时,扶钱出嫁,季程翻出她的卖身契勾销并烧掉;由于她夫君买了隔壁的宅院与原来的季府合并,这下子季家更大了。
  整合的时候,景其让季程拿其中五间大屋作为粮仓,季程很不解:“粮仓?原本后院有一个,可以够所有人吃两个月。”
  “以后会用到的。”
  “……理由呢?”
  “小程。”景其叹气,很为难地看着他。
  “出了什么事,景其,你告诉我。”事情是简单了,不过把五间屋子改成粮仓,但季程总感到不对劲,甚至隐隐有点不安。
  “小程,我只是无意中——抱歉,我不能泄露天机,你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一句不能泄露天机堵得季程无话可说,他也知道像他们这样的人有可说有不可说,只是如此一来,他愈发不安,景其贴近一点搂住季程,“抱歉,我——”
  季程摇摇头,紧抱着景其,抓着他后背。不知是什么不好的事,他却不能为景其分担什么,只能看着景其一个人承受。末了景其轻轻拍他,“好了小程,眼下还有要事。”
  晚上躺下后,景其刚拂灭了灯,一个微凉的身子就靠上自己,感到季程的脸贴在后背,他忍住了转过来回抱季程的动作。
  “小程?”
  季程只是静静地紧紧地抱着景其,盛夏不太习惯亲密且甚少主动的他这种举动让景其有些受宠若惊,略一寻思随即明白是因为什么。两个人的身体贴合无间,景其清楚地感到季程胸膛起伏的细微动静,季程呼吸间也尽是淡淡的药香,不知从何时起,他只觉得自家香料铺里的香料配方,都没有一种比得上景其的药香好闻,让他欲罢不能。
  “小程,真要过意不去,不如给我一点补偿如何?”
  “补偿?”手上一松,被迅速翻过身来的景其揽入怀中,季程下意识地抬起头。
  “那就别放在心上了。”
  “可是——”
  景其亲了亲季程,轻柔地一下一下舔着他的唇瓣,口齿不清道:“你说我想要什么。”季程愣了一愣,没出声,张口咬上景其的唇,继而伸舌带出他的舌头咬住,狠狠地吮吻起来。

  第 43 章

季程的力道之狠是景其都没有这样对他过的,近乎粗暴的生涩动作弄得景其有些疼,却迅速地挑起了他的情欲,季程也亲得动情,他一把推平景其压了上去。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一室暗光朦胧,只能粗略看到房中家具等物的轮廓,面对面的两个人看不清彼此,季程捧着景其的脸,从眉心开始,一点一吻逐渐往下,到嘴唇的时候流连了好一阵,不住地舔咬,景其细细呻吟一声:“好痛……”

“嗯?”

景其抓住季程的手往胯间放:“这里好痛。”季程动作一滞,脸上烧得更厉害,呼出的热气撩过景其的耳畔,他一声不吭地往下挪了一点,伸进去握住那根烫手的东西,又顿了一顿,然后慢慢套弄起来。景其舒服地眯起眼,揉着季程耳边的发丝,“小程今天怎么……叫我好……”

季程不语,尽自继续手上的动作,忽轻忽重,时快时慢,每当景其感觉再好几下就要舒服到极点的时候,他的手劲就变了,总之就是得不到。过了一会,景其发觉他的人还在往下挪,于是扣住他的手臂,“够了。”季程听景其声音压抑得嘶哑暗沉,放开手里的火热贴上去,一边扯他的衣裳一边四处抚摸,把景其全身摸了个遍后骑坐在他身上伏下去啃咬两处锁骨,唇齿间也没个轻重。景其吃痛,默默忍着季程这种异于平常的举动,摸出药膏一手挖出一大块一手褪下季程的亵裤,直接往那紧致温热的秘口处抹去,季程的身子只紧张了一瞬,很快放松下来,不多时从里到外都湿腻一片,手指抽送间发出暧昧的水声。

不待景其有所动作,季程竟是自己扶着他的欲望慢慢坐了下去,一点一点将其纳入体内。景其真不知他是借着看不清掩去羞耻,还是已情迷意乱到了如此地步,大胆主动得令他着实惊讶,一时间没有动,直到季程自己动起腰来。

“嗯、嗯……”季程前倾半压在景其身上,重复着抬起沉下腰身的动作,使得前面敏感的顶端时不时蹭过景其的小腹,相互摩擦的快感从贴合处蔓延,季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人的手。

软软的带着点鼻音的声音断断续续,听在景其耳中犹如最好的春药,季程很多时候都不出声,只是喘息,深深重重,轻轻浅浅,惟有高潮的那一瞬间会有细碎的轻叫冲口而出。他终于忍受不了,翻了个身让两人位置调转,然后扣紧季程的腰又快又深地抽送起来。

“嗯啊!啊……啊……景、景其……”景其每一下都顶在体内一处,那么深那么重,意识里早就没了理智的季程揽住他的后颈,感知集中在交欢的地方,一缩一放地配合着抽插的动作。景其双瞳深处赤焰流转,清清楚楚地映出季程眼眸半合浮泪,唇瓣微张,神态迷离的模样。

景其依稀有种错觉,从一开始季程似乎就是在为自己做,但感觉真正被索求的人,却是自己。思及此,景其愈发地用力,每一下都狠狠地插进去,撞得季程碎不成语——如果是那样的话,他想要,多少他都给他。

只要季程想要。

次日清晨季程醒来的时候一片清爽,到处都是干净的,呆了一时,想起昨晚的疯狂,余光瞥见枕边的男人似乎还在睡,赶紧抬开他的手起身穿衣。

“小程。”后背靠上一个熟悉的怀抱,季程身子微颤地转过来,面对着景其,却不对上他的眼。景其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一手绕到后背顺着脊线慢慢摸到他的尾椎轻按,“这么早就起来了,这里没事?”
季程摇头,仍是不看景其的眼,景其用脸贴上他的脸,果然火烫。景其笑得眉眼弯弯。季程从不脸红,若是触感有如火烧一般,表示他已羞到不行,再逗下去,怕是要逃跑了。景其亲了亲季程的额,放开他倒回枕头上。出门前季程朝床上望了一眼,只见衣衫不整的那人侧躺着上半身露出一大片,红红紫紫的都是自己留下的印子,长发散乱了一身,沉静安然的睡颜如在美梦,又望了一眼,这才轻轻关上门。

粮仓修好近秋收,季程按景其的意思开始张贴收粮屯粮,百言对于这笔莫名的额外开销不置一词,只是第一次听季程说的时候面露诧色,有些欲言又止,最后默默批了这项花费所需的银子。




  第 44 章

  年关时,季程接待了好几位北方来的大客商,谈成的生意并不多,季程甚至感觉有一些就只是来了解了解,并无做买卖的意思;略一打听,这些客商多是拖家带口地过来,看样子竟像是要在这过年似的。季程好奇之余得到的消息并不多,在书斋与百言对账时提起这事,他露出十分在意的神情:“都是些什么人?”
  “宝合的万里酒庄、李记胭脂,国都的奉明珠、秋山月居……”
  后面季程再说了什么,百言都没听到了,星策就看着他听到“奉明珠”时脸色一变,神情复杂起来。季程列完这些天见的客人才发现百言和星策看起来都有些不对劲,“百言?”
  “……那,都谈了什么买卖。”
  季程疑惑地望望他俩,“奉明珠相中了我们的首饰,说是风格制工都是他们那边罕见的,开价高,就是要求若有特别订制得在规定时间内完成。”
  百言唇角弯了弯,扯出一丝苦笑:“你可问过匠师的意思,要遇上存心刁难的再怎么赶工也完不成,可是要赔钱的;且那奉明珠是……是专给皇宫供货,一个弄不好怪罪到我们这,可是谁都担当不起的。”
  “问了,奉明珠的要求是苛严,在时限内完工还是没有问题,所以我想在加工钱一事上是不是——”
  百言点了点头,搁下手中的笔,“我去去就回。”
  “百言怎么了?”季程转向星策,后者不出声,一直望着百言直到他走出书斋望不见影,目光阴沉如水,面有暗恼之色。半晌,星策咬牙切齿道:“少爷,得看好季家的账房先生才是,省得哪天一个不留神让人给跑了,不会算账的少爷该如何是好。”
  “此话怎讲?”季程更是疑惑,今天这两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奇怪,而且什么跑不跑的,听起来真是……也许是自己多心了,“星策?”季程又唤了一声,星策猛地站起身,椅子差点被撞倒,“我去找他回来,这账目还没对完呢。”
  不多时,星策拉着一脸不情愿的百言进来,他挣脱不开,又羞又恼地抿唇不语。季程就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状况下跟百言对完账目,离开书斋的时候听到里边的动静,那两人似乎争执了起来。
  晚上季程在房中察看客商们送的礼物,忽又想起白天的事,星策那句话让他没法听完就完:季家就百言一个账房先生,为何要跑,跑去何处?话说回来,季程第一次发觉对自己来说百言就如同景其一样让人捉摸不定,他的来历他的过往他的打算,景其好歹还说过自己的事情,而百言——如此说来,若是他要离开,自己又该如何,也是从未考虑过。
  季程往后一靠闭了眼,小时那些零零碎碎的记忆一点一点浮上来,他努力回想着与百言认识的情景。那个常常一身素净黑底暗纹衣袍的斯文书生,温文尔雅谦谦君子,就连板起脸来训人都显得那么和气。
  “……不要这般没出息,你这副模样叫你爹娘看到了要如何安心!仅仅是没了爹娘而已,那我一家几百人命都成了冤魂我岂不是该悲愤自绝同赴黄泉!既然活着就活得有出息点,至少让他们死得瞑目!”
  唯一一次被百言怒形于色的训斥。
  倏地睁眼,同时闻到熟悉的气息,瞳孔中映出景其浅笑盈盈的脸,“怎么不去床上,在这要着凉的。”
  “景其,百言是你什么人?”
  景其挑眉,寻思片刻笑道:“我是他的恩人。”
  “他是哪里人?”
  “怎么突然查起他的底细,应该是从国都来的。”景其扯过毡毯给季程盖在腿上,拿过他手中的翡翠棋盘摆弄——至于百言还是国都白家的白三公子实为逃难到此等事还是装不知道吧。见季程欲言又止似在措词,景其又补道:“其他的我也不晓得,你想知道,何不自己去问他。”季程摇头,怀里抱着那盒黑玉棋子,不自觉地抓了几颗在手里摩挲把玩,恍神了一阵,“那若是他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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