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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影鬼-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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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警察光顾着逮捕罪犯了,根本没注意到隔壁房间居然有个人会被意外集中,所以……你这只鬼就失血而亡了。”
  曲乐:“……”
  怎么会死的这么冤枉?
  看电影都能被射杀,太坑爹了,电影是世间第一杀器啊!
  说话间,阿兰似乎情绪有些不稳,寒气一股接着一股的冒,曲乐站的比较近,但仍看不清阿兰的面目,他似乎瞬间被黑气层层掩埋。
  “不好!”小方道:“我不小心唤醒了它的痛苦记忆,它要被怨气吞噬了!”
  曲乐没事人似的拍拍阿兰被黑气侵蚀的宽厚肩膀,“没事,阿兰老是这样。”
  只见那浓黑的怨气在曲乐手指碰到阿兰身体的刹那,云开雾散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小方瞠目结舌,他从未接触过这样的鬼!
  “它……除非……它总是这样?”小方吃惊地问道。
  “是啊。”曲乐问道:“难道这样有什么不对?咦,也是,赵强怎么是灰不溜秋的一坨,不是这样的。”
  “曲大叔,我学艺不精,要再回去想想。怎么会这样呢?”
  小方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对曲乐摆摆手,便离开了。
  “为什么要离开?我喜欢那只鬼身上的怨气,那么浓烈美味,要是给我吃了,起码要长十年的功力。”小黑蛇在离开曲乐家后立刻醒了过来,缠在小方的脖子上讨食吃,要不是那只鬼太厉害,它当时就扑上去吃了。
  小方郁卒道:“你让我想想,那只鬼现在还不是你能吃的。”
  “为什么?”小黑蛇竖着金色蛇眼,“难道那只鬼……”
  “没错。所以你还不能吃,我得想个办法。”
  小方顺手把袖口里的一团半透明的灰色物事抛了出去,小黑蛇正张大了嘴等着,顿时咬住不松口,那团物事呜呜咽咽一阵后不再动弹,被小黑蛇“咕咚”一声吞吃下腹,满足地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人都走了,曲乐坐在沙发上开始盘问阿兰,“真巧啊,我每个星期都去春天影楼,你也去,你昨天带我去的房子里还贴满了我的照片。”
  “嗯,我不记得了。”鬼无辜道。
  曲乐猛抓头发,感觉自己正在遭遇悲惨的中年危机,要不怎么自己耐心越来越少,还总是暴躁易怒呢?
  他无奈道:“我陪你走一次,看你想不想的起来。”反正也没工作,闲着没事,总比待在家里被一整个楼的居民骂的好。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因为他一抬头,就看见阿兰正双眼冒光的盯着他看,那是简直要闪瞎人眼的“期待”二字。
  因此第二天一早,曲乐给董学元警官打了通电话,直接了当地告诉自己怀疑张SIR,在被问及原因和动机时,一概不知的情况下,曲乐夹着里面放着一卷AV录影带的公文包,去了春天影楼。
  春天影楼依旧是那么的——破败。
  售票员还是那天的黄脸小哥,只是不再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见了曲乐一个猛子站起来,指着曲乐,“你……你是那个杀人犯!警察还专门来调查过!”
  曲乐皱眉看过去,黄脸小哥立刻忙不迭鞠躬,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连钱都没收就把钥匙给了曲乐,让他随便看。
  曲乐本想问他到底什么不敢了,看了看手里的一大串钥匙,最终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
  地下室的包厢依旧是熟悉的潮湿阴冷,和阿兰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十分相似,那是接近死亡的味道。
  曲乐指了指黑咕隆咚的走廊尽头,“你在哪间包厢死的?”曲乐想着,倘若黄脸小哥下来听到曲乐自言自语这么说,一定会吓得当场晕厥吧。
  阿兰拉着曲乐的手,缓缓向里“走”去,其间阴风阵阵,有没锁好的门一关一开,吱吱作响,让曲乐产生一种他和阿兰携手走黄泉的错觉。
  一直走到走廊的左侧尽头。
  “这不是我的固定包厢吗?”曲乐吃惊道,“也就是说,这里面曾经死过人?”
  一想到这点,曲乐就浑身冷汗,差点就此阳…痿了,尼玛他在这里面还打过很多次飞机……
  阿兰神情温和,眼中有点点亮光,在黑漆漆的走廊中,曲乐反而没有觉得害怕,而是觉得十分有趣地盯着看。
  阿兰回忆道:“我每周都会来这里。”
  曲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早就怀疑阿兰是在骗他,根本早就恢复记忆了,不对,也许压根就没失忆,只有他这个傻瓜才傻乎乎地会相信一直鬼。
  忽然,曲乐叫了声,“你跟踪我?”
  要不然为什么他每周到这里,阿兰就跟着也到这里?
  还是说,他前脚走,阿兰就来了?
  想到一边看A片一边撸…管的地方其实是被另一个人妄想加意淫的,曲乐觉得自己真的会萎了!
  阿兰握紧曲乐的手,“我想你,想见你,想跟你说话,想看你对我笑。”
  曲乐能感觉到阿兰握着自己的冰冷的手心,不知道是为什么,自己的体温似乎格外高,热热的,烧烧的。
  他握紧了阿兰的手,“我也是男人,甜言蜜语什么的,在我这儿一点用都没有!”
  阿兰眨了下眼,看了看自己的手,不明白曲乐这番话的意图,曲乐催促道:“走吧,这个地方没什么好看的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儿了。”
  结合上次在小房间的照片和这次的发现,曲乐已经确定以及肯定了,阿兰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跟踪狂加偷窥狂!
  但是,他曲乐不过就是个普通人,为什么阿兰会对他这么……变态呢?
  “你生前是怎么认识我的?”曲乐问道。
  阿兰眨了下眼,面不改色道:“不记得了。”
  卧槽!
  即便没表情,他也能看出来阿兰在骗人的好吗?
  曲乐气的差点吐血,恨恨道:“不说就算了,反正我迟早会知道的,你主动交代,总好过我通过别人的嘴知道的好!”
  到底为什么不告诉他?不知道越是不说,就越是勾起别人的好奇心吗?
  他要是知道阿兰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他,哼哼!
  出了春天影楼,阿兰带着曲乐去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那是从春天影楼到曲乐家里的近道。
  阿兰道:“你不是让我告诉你吗?你就是在这遇到我的。”
  “啊?”曲乐四处张望,又仰头看了看天,“我怎么在这遇到你的?这不合常理啊,这种小巷子一般只会捡到小野猫好吗?或者是小流氓聚众闹事……”
  曲乐盯着阿兰,“你什么时候遇到我的?”
  阿兰:“二零零三年。”
  十年前?!
  曲乐记得自己在十年前救过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那年他刚到PI实习,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职员。累了一天从这里抄近路回家,正好遇到被群殴的,遍体鳞伤的少年,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后,他不情不愿地叫了救护车,又难得好心的一路尾随照顾。不过之后就有一批衣装革履的黑衣人把少年保护起来,他就再也没见过少年了。
  那个少年就是眼前的阿兰吗……
  这家伙整整跟踪了自己十年吗?
  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他默默跟了自己十年?!
  “白痴啊你!”曲乐骂道,“有你这样的人吗?想报恩就该直接了当的见面,磨磨蹭蹭过了十年,到死了变成鬼了才来见我,还是男人吗?你真是来报恩的,不是来报复我的?!”
  阿兰立在那里,显得孤零零的,一句话都没回,都默默受了,貌似十分受用的样子。曲乐气的说不出话,他觉得自己一生的气性都被阿兰磨得光光的,现在一点就着,跟炮弹似的,他怎么就遇到这么个奇葩呢?
  陪着阿兰走了一圈,曲乐气喘嘘嘘地回了家,感慨道:“老了,身体不中用了。”
  阿兰自然而然地去了厨房,不多会就端出来一盘红烧鱼头和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曲乐觉得阿兰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要是阿兰不魂飞魄散,以后一直跟着自己也不错,反正他自己是个万年单身汉。
  “有什么办法不魂飞魄散,也不是投胎?”曲乐问道。
  阿兰深吸一口气,将食物的灵气吸进身体内,抬眼道:“不知道。”
  “拉倒吧你。”曲乐不屑,阿兰似乎总是说谎话,好像他有无数个不能说的秘密似的。不过还是那句话,“ 不说就算了,反正我迟早会知道的。”
  无事可干,曲乐吃过饭干脆玩起了多年没玩的游戏,一时间津津有味,仿佛回到了那些上课睡觉,下课组队的青春时光。
  正战至酣时,一只苍白冰凉的手卷着一层滚动的黑气挡住了屏幕。
  “别挡住我,正到关键时刻!啊,我死了!”
  曲乐烦躁地看过去,“你想干嘛?”
  “不是报恩。”
  “啥?”
  阿兰道:“不是报恩。”
  曲乐愣了半晌,才明白这是唱的哪出,原来阿兰还在纠结之前在小胡同的话,这反射弧是有多长啊,现在才反应过来。
  看了看游戏,反正都死了,曲乐耐着性子跟阿兰唠嗑,揶揄道:“不是报恩,那是什么,报仇?跟了我十年,偷偷摸摸帮助我也就算了,这是哪门子的报仇?有你这么报仇的吗?真是丢报仇人的脸啊。”
  阿兰道:“不是报恩。”
  “不是报恩那是……”
  阿兰眼神灼灼地盯着曲乐,那双如点墨般的眼睛里似乎燃起了一把火,烧的曲乐从心底烫到了脸上。他别过脸去,尽量让自己不要心跳如雷。
  阿兰凑近曲乐,冰凉的气息喷在他的耳侧,声音低哑性感,“是要上你。”
  照往常,曲乐一定毫不留情地把对方推开,可是现在,名誉工作受损,他就像过街老鼠似的,人人避之唯恐不及,只有这只鬼,生前死后,不离不弃。
  他忽然不想把对方推开了。
  炙热的气息主动纠缠过去,在触上那片冰凉后,愈加激烈,抵死缠绵。
  


     ☆、终章

    阳光再次透过纱窗照进来时,曲乐正懵懵懂懂,意识不清地盯着阿兰俊俏的脸看。
  啊,睫毛真长啊。
  皮肤好苍白啊。
  鼻子好挺啊。
  嘴唇好性感啊。
  这样一看,其实跟活人也没什么区别啊,说不定当只鬼不用生老病死也很好。
  这么想着,阳光一照,那张没有做过任何伪装修饰的脸立刻像被酸性物质侵蚀了似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灰败下来,头部和心口缓缓地破开洞,流出涓涓的鲜血。
  饶是看过阿兰这副鬼样,此刻曲乐还是被突然吓了一跳。
  鬼是不用睡觉的,阿兰只是吃饱餮足后陪着曲乐以人的样子睡觉,自始至终他都是清醒的,包括曲乐支着胳膊,盯着自己看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候。
  在阿兰那奇葩的思维里,曲乐一大早不起床,反而充满爱意的盯着自己看,一定是自己昨天晚上不够努力。
  于是,他猛地翻身把曲乐压在身下,对着曲乐的敏感地带——耳根,就是一阵吹舔啃咬,顺带神不知鬼不觉地卷着黑气把窗帘拉紧了。
  曲乐胡乱扑腾,“一大早的,你干什么?发什么情?啊……腰好痛!”
  最后洗漱着装后,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还是让阿兰得逞了,曲乐恨恨地想,如果不想办法让阿兰节制,那么以现在这样逮着机会就纵欲的情况,用不了两年他就会暴毙而亡了!
  曲乐对着镜子跟自己的领带斗争,他就是学不会系领带,这么多年了,每天早上最讨厌的就是这根细细的带子!
  阿兰从他手中拿过领带,细长白皙的手指灵活地动来动去,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曲乐再次可耻地想起刚才这只手在自己身上干的事,脸顿时烧了起来。
  “你,你……”
  “嗯?”阿兰低着头,鼻音很重。
  “……你身上的黑气好像不是那么重了。”曲乐脸上火烧的感觉下去了些。
  “……”
  阿兰却没再回话,沉默着迅速把领带系好,便被黑气淹没,消失了。
  连个招呼都不打!
  曲乐忿忿地,阿兰死的时候是二十七八岁吧,果然比自己小,任性,哼,又去吓唬董学元了吧,等他回来自己就给他好看!让他不打招呼。
  曲乐没有意识到,正午阳气最盛,鬼一般只会躲着不出门。
  阿兰没有去找董学元,而是去找了驱鬼师小方。
  “我早就料到你会来找我。”小方坐在公园槐树下,“怎么样,曲大叔果然喜欢你,会接受你的吧。”
  他说话的时候胸有成竹,好像他早就对阿兰说过。
  这次小黑蛇没有缠在小方的脖子上,而是如一条黑黝黝的粗大手镯似的盘在他的手腕上,他忌惮地对阿兰竖着眼睛,吐信子。
  小方摸摸小黑蛇的头,“如果没猜错的话,你是来问我如何才能在不投胎的前提下,也不魂飞魄散。”
  阿兰没说话,而是伸出手拿出一颗黑亮的石子。这颗石子乍看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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