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北斗-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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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理一途,我懂的不多,听过后,我对冰容说:“这样,方子你先不用给我开。这两天,见天儿保证三碗小米粥就行,另外,粥要稀,不要稠,明白吗?”
冰容:“可你的身体?”
我想了下:“我这儿有个养肝生魂的法子,现在呢,我告诉你,你下楼跟老道他们说,然后按我说的一一安排,这样就行了。”
冰容怔了怔,末了她说:“那好吧,雷哥,希望你能像他们说的那么厉害。好,你说吧,需要什么。”
这个养肝生魂的法子,我记得是老头子告诉我的。法子,主要对症那些非酒精性肝病,脂肪肝,以及病毒性肝病。它专治的是,虚症。也就是说,肝脏没有实质病变,只是医家中讲的,气血不调所致的虚病。
这个法子,不用吃药,无需打针。
具体怎么做呢。就是找一间透不见阳光的屋子。然后将墙壁,棚顶,地板,全都用黑布罩上。然后,人就在那个屋子休息,睡觉。
这样,过段日子,病症自然就消退了。(但切记,不可模仿,因为你感觉自个儿是虚症,那没用,你要找医生当面细细诊过这样才行。包括网络诊断等等,都不靠谱。)
当然,我进到那个屋子里,就不可能是简单的睡觉了。
道门,养魂,从天地之间盗元炁,法门只有打坐。
打坐,亦不是普通的打。最基本是要做双盘。而双盘,又与开腰胯,尾闾密不可分。
双盘打坐,又叫莲花坐。大部份人初次练习,好像很难有做标准的。标准双盘,不是两只脚,叠加放就行了。要求是,两脚足跟位置,紧紧抵住小腹。
这还不算,还要求,头顶,虚领顶劲,意思是讲,脑门子上有根绳系着往上拉你。腰板要自然,不能挺腰,也不能弓腰弯背。
两手,要在肚脐下方,交错叠一个龙虎合抱印。(这个印,网上有图示,大家可以看。)
此外,尾巴根儿那个地方,不是完全坐到地面的,而是稍微悬空大概一公分左右的距离。(这个不是朝夕之功,包括非想非非想,是一样的。没有五六年打坐的功底,很难达到这个境地。)
姿势是这样,接下来的神思,意识,就要凝非想非非想的那股劲儿了。
这个劲儿,合在暗室中,怎么来进行呢。就是要,想着一道光,把这个黑暗环境,给刺破。
合了这个念,打坐,入静。就可以达到修养生魂的目地。(方法虽好,需有明师在旁辅助才行,不然,极容易走火入魔,宣称看到仙儿啦,神啦,佛啦。OK,再然后,邪教什么样儿,你就什么样儿了。)
当下,冰容带着我的意思跟大伙儿一说,明白人马上知道我要干什么。于是,大家上楼,聚在我房间,开始商量我这次打坐的事儿了。
首先,祁道长说:“炮道友,你肉身如此之虚,如今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都会一拳把你打倒,你现在打坐,岂不是妄念横生,极容易走火入邪吗?这个,贫道以为,你还需一人在旁辅佐才行。”
道长这话刚说完,暄妹子挺身出来了:“让我来!我帮他入定!”
☆、第一百六十三章史上最残暴的松骨大法
暄妹子说这话的时候,我发现她目光中坦露出一丝小女孩儿独有的调皮神色。
调皮!
呃……
我好像感觉到一丝的‘不妙’了。
然后我果断说:“那个,祁道长,你乃前朝古人,这方面你的经验应该挺多吧。”
道长一捋光下巴,正要说什么,忽然暄妹子拿眼一瞪。道长立马蔫了,吱唔说:“那个,道友,贫道天真道法与你所学,略有那个差异,因故,贫道恐不能担此重任也……”
我又看祝老道。
老道撮了下牙花子说:“那什么,这几天要去这别墅四下里到处转转,看下咱布的道家法阵能不能挡了邪崇,所以这个……”
小魔女忽然一脸正经。
“哥,你信得过,让我来!”
暄妹子嘿嘿,持续冷笑。
小魔女:“呃……好吧,我只负责招鬼,那个,好吧……”
气场很怪异,我心中忽然就咯噔。
这小暄妹子是啥子意思呢?她这是想,借机会与我单独相处,精细钻究道家男女同修之要义,还是想像一般男女那样,找个背人地儿,跟我温存一下呢?
咦……我忽然就搁心里生出那么一缕小激动出来。
暄妹子这时却面无表情地跟我说:“你一会儿下去,把冰容做的粥喝了吧。”
我说:“好,这正好肚饿,喝些粥,想来也极是不错地。”
说了话,麻利地挪腿,到床下,找了一双拖鞋,套起往起一立。
唰!
眼前一片小星星!接着,头发晕,脚发软,气血乱涌,浑身打颤,没办法,又扑通一下,坐回到了床上。
我傻了,真的是傻了。
现在,我才知道,我的身子骨究竟让那道神儿给祸害成了什么样儿。
就这德性,别说捉鬼降妖了,鬼不附身,就是万幸。
“来人呐,扶本小主,去楼下用膳。”
祝老道:“小的明白,小的这就扶小主下去。”
说了话,他递了祁道长一眼色。
道长:“在此,在此,来,小主,我等扶你下去吧。”
我得意非凡。
起身,让这二位架着我,往外走。
半路,老道压低声音说了:“开天辟地,就这一回啊。等你好了的,你要是再装,罚你给我们洗三个月的臭袜子。”
我晕!
完事儿又咬牙:“来,你瞅着点这楼梯,我脚腿不利索,你要给小主弄倒了,大刑伺候。”
装吧,可劲装吧!我现在是仗着有病在身,使劲享受病号的待遇。
来到楼下,我一边吃东西一边跟中年人和梅仁军给我道谢。
中年人姓杜,名叫,杜世杰。地道广东人,但身材却长的极魁梧,很有北方汉子的气势。
杜世杰一再谢我在危难关头救了他,让他免遭邪物的侵害。同时他说了,今后算是欠我一条性命,往后不管何时,只要用得着,只需我一句话。
另外,这段时间,他知道我们有难处,所以只散了十个弟子回去,留下四个身手功夫好的伴在身边,守护我们的安全。
而那四人,已经让祝老道赐了符,一般邪物,轻易不会上他们身上惹事儿。
杜世杰这边说完,梅仁军又插上话来,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我诉苦。大意就是,他不该迷恋美色,然后在家里养了那么个小妖精。接着,他话音一转,言外意是让我抽时间看看他宝贝儿子。
这一问,才知道他儿子,躺床上还一直没起来呢。
我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我哪有闲心照顾他儿子呀。于是,一番说后,我将任务交给拉轰的小伙伴们,由他们,负责梅强同学接下来的治疗工作。
期间,我能感觉梅仁军心里似有什么话说。
可他一直没吐口,这个我不急。等着,等我好了的,慢慢地审!
喝过小米粥,这肚子里多少就有底儿了。
于是,在二位道长搀扶下,我去了位于一楼东侧的一个桌球室。
屋子里的桌球台子已经罩了黑布,供我在上面打坐用。四周从墙壁到天花板,全都罩了一层层的黑布。
布局,极是合我要求,闭了灯,真就是两眼一抹黑,啥都瞅不着。
道长扶我进来的时候,我没见着暄妹子。接下来,二位道长给我搬上台球案子,又叮嘱我一番话后,就闪身,掩门,走人了。
我盘了腿。
打的是双盘,可原本记得很轻松的双盘腿,现在到了我这儿,竟比登天还难。
原因有二,一是长时间没盘了,筯都缩了。二是身子骨不行,太虚,气供不上,肉都发僵了。
我次奥,哥就不信了,弄不过这两小腿儿。
我吭哧咬牙,正搁案子上扳我那腿呢,忽然,灯,唰的一下闪亮。
接着,我看到暄妹子穿了一条黑色瑜伽紧身裤,一件弹力运动背心,光了脚趿一双拖鞋,正抱臂靠在门口瞅我呢。
我一呆。
暄妹子:“筋缩了吧,老妖婆交待了,要是你醒过来,为了不致于让这一代的北斗师缺一人,所以,她命我给你开筋活穴!穴!是穴位的穴,明白吗?”
我眨了眨眼:“啥意思?”
妹子露小牙轻轻一笑,幽幽走到近处,瞟我一眼,先轻声说:“啥意思,你试过不就知道了吗?”
我虎脸,伸手搂胸说:“你要干什么,你……”
暄大妹一咬牙:“干什么,哼!让你逞能,哼!来吧你!”
说了话,妹子伸手一按桌球台,嗖,光脚丫子就跳上来了。
我眯眼仰视。
妹子跟个女流氓似的,弯腰,一伸手,就给我推倒了。
我咝的吸了口凉气。
暄暄同学则嘿嘿一笑,接着小脸一严肃,伸手就给我脚脖子抓起来了。
“太溪!藏阴纳干,归肾,主一身肾气凝聚。你身上肾气不固,横行乱窜,是以先要开太溪,以通肾气!”
说了话,妹子伸葱般玉指,按住我脚踝后边大筋的那个凹陷处,手指猛地一打劲儿。
刹那呀,一股子酥麻过电的感觉就由脚后跟,一直窜到了小腹子下方丹田的位置。(太溪穴对男人那方面有很强的辅助作用,每晚睡前坚持揉,一个月后,能有很好的固肾表现。)
妹子通了太溪,又伸手一摸,找到足三里,然后她说:“三里穴,一身后天之根本,这个穴通了,后天就会充足,脾胃亦变的刚健。”
话音一落,妹子屈指对准足三里,以标准钉锤,砰!就砸中了。
这滋味又不一样了,它是一股胀胀的感觉,直窜到肚子里然后在胃里化开。这一刹那,顿时就有种极强,极强的饥饿感。
三里通过,又打委中。委中穴最疼,要不是哥忍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一条腿上,这三个穴搞定了,妹子又一抬我脚,刚要打,然后她猛地一扭头:“我晕!你这脚丫子,多久没洗了?”
我无语说:“不长,也就几天功夫吧。”
“愁死了,这个……”暄暄咬了咬牙说:“哼,反正一会儿还要敲你身上别的穴,大不了完事儿我洗手呗,不管了!”
屈指,涌泉,砰!
中了。
这一下,终于将我这条左腿上的经络给打开喽。瞬间,我就能感觉有股子热流,沿肚子里窜出,直达到我的腿上,然后又下行在涌泉汇聚。
这不是真气,没那么玄乎。这就是经络通畅,局部血液循环加快后,产生的一系列正常反应。
暄暄打过涌泉,把手指头在我裤子上蹭了又蹭,接着她一甩头说:“接下来,就是舒你的大筋。”
话音一落,妹子一只白脚丫,突然就踩到我一条腿的膝盖上,然后她扛了我这条腿,用两臂锁了另一条腿的膝盖,向上拉直,再猛地一抬。
嗷……
这一刻,我感觉蛋要给扯掉了。
疼,真疼,钻心刺骨的疼!那滋味,没受过的,你根本就想像不出来。
不过还好,抻过筋后,妹子又用抖大龙的手法儿,给我腿抖了那么几下。
这下,疼痛终于有所缓解了。
可这,仅仅是一条腿。接下来……
我能说,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内,我遇到了史上最残暴的松骨手法吗?
如果说,两个小时前,我还有半条命,那么,在被妹子蹂躏了两个小时后,我好像只有五分之一条命了。
两条腿,胳膊,腰,大胯,脖子,肋骨,脊柱……
我承认,头三分钟,在承受范围内,我还能偷眼瞟几下暄暄的曼妙身姿,以及裸着的小腿,脚丫,脖子,还有什么,什么的。
可三分钟后,脑子里除了疼,再装不下别的玩意儿。并且,疼的我眼睛都睁不开。
暄暄结束后,没事儿人一样,跳下台球案子,一甩长长马尾,扭头对我坏坏一笑说:“怎么样?舒服吗?”
我睁开死鱼眼,用极虚弱的声音回答:“舒,服……”
“哦,要不再来一遍?”
我费力抬起一只手,轻轻摆了摆,示意,别,千万,别了!
下一秒过后,我居然晕死了过去。
醒来后,屋子里漆黑一片,我深吸口空气,然后我感觉暄妹子的确是用心良苦。
她刚才施展的不是别的技术,而是道家专门的松骨术!
松骨活筋通气血,养精神。这是古法松骨的真义。不过现代人,估计都没福享受这个了。一来,身子骨吃不住劲儿。二来人家师父松过骨后,还怕你讹上人家呢。
我这是身子骨有国术功夫底子,所以能抗得住。普通人,让人松过后,起码一个星期,路都不会走!
这搁医患关系无比紧张的现代,试问,谁敢没事给自个儿找这麻烦呀。
所以,真正的古法松骨,几乎已经快绝了。市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