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北斗-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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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振!共鸣!
道家修行,探究天地真理,突破肉身极限的过程,就是一个不断寻求天地共振的经过。
道家讲逆天,但在逆之前,先要顺天行事,顺了之后,再和。和到圆满了,才有能力去逆。
人与人相处也是一样,想要征服别人,最要紧的一条就是,顺其性情,顺了对方性情之后,再让两个人的性情相合。合谐了,你才有最终逆和征服的资本。
天地万物,法理相同。
无论于哪件事上,都能体现,这一不变的真理。
而现在,我们完全可以想像几年前发生的事。
龙琪,或许体质特别,又或许是三魂清灵,以致于她被选中做这个阵眼。其实,龙琪是不会死的,但当阵势启动后,龙琪忽然发现了身体的改变,然后她惊慌,害怕了。
她离开了法阵,到处的跑,跑到墙壁,她就跟墙壁结合在了一起。
这样一来,她更加的害怕。
同样,我相信,那晚,放假没走,并留在这幢宿舍楼的同学一定看到过一幕极其骇然的画面。她们会看到龙琪,从一个房间出现在另一个房间,其中伴随了惨叫,以及各种怪异的景像。
最终,龙琪身体诸神失守,身体破碎,残骇遍布留在了这幛大楼的每一个角落……
而这么一件事,官方没办法给出解释。
只能归于,突发的,令人难以置信,无法解释的––意外!
随后不久,青铜大棺出土。
由于棺身上附了某种极强的禁制,又或是力量。所以,周立涛所化的鬼魂,没办法靠近这片区域。
后来,坏人们掌控了这座大楼。当然,他们没有改变309的一切。因为,即便最高明的刑侦专家也很难发现,瓷砖下和墙壁内隐藏的秘密。
时至今日,对方走时,没有毁了这里的东西,而是选择让我们看,其用意很明确,就是想让我们知难而退。
坦白讲,这个法阵,包括我,祁道长,祝老道在内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而把我们呢,即便知道了真相。你报案?警方会受理吗?会找给自个儿找这个麻烦吗?
据我所知,铁飞的案子好像已经结案了。
结果就是,自杀!
思忖至此,我让大家收拾一番东西,然后就陆续下楼了。
闪到楼外,我抬头看了眼即将被拆掉的这座楼,心里渐渐浮了一个完整计划。
半小时后,一行数人来到了位于学校附近一间奶茶店。
大家围了一张桌子,开始听我分派人马。
这次去杭州,我让老道和道长看好梅仁军,一路在后跟行。
小暄和我一起走。(这个,不是私心,真是为大局考虑。)
冰容还有小魔女不必跟着去,她们要留在X京,完成另一件艰巨的任务。即查出当年跟龙琪住在一个房间的室友究竟是谁。
这个,两妹子可以找周立涛,细细商议,然后再借卢媛媛的势力展开工作。
冰容和小魔女听了我的安排,两妹子虽略有不快,但大局为重,一番心理工作后,末了还是欣然领命,准备着手调查了。
于是,品过奶茶,一行人这就散开,各自行事。
我和小暄在学校都有住的地方,因此,就不跟他们走了。
接下来,小半天,还有一整夜无事。
隔天早起,我给于主任打了个电话。
“于主任啊,那个,我有个同学,也是咱们校的校工。我想带她一起去,另外她是自费,不知道这行不行啊。”
于主任:“哦,这样啊,那个,好吧!要是自费,这个我也管不了喽。你好好看着,不要让她出什么意外就行。”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呀。
我笑了下:“放心吧,没事。”
通过了电话,我又给小暄打过去,然后让她在校门口等我。
一番收拾,我带了九宫格收音机。至于斩鬼,我已经交给祁道长帮我保管了。他们跟我走的不一样,东西放他们那儿比较安全。
就这样,我背了个包,来到了校门口。
远远地,我这就看到暄妹子戴了个口罩,背了双肩旅行包,鼻梁上还有一大太阳镜,此时,正立在校门口一侧,扭头打量四周呢。
我过去,刚要跟她打招呼。
手机响了。
拿起来,于姐来的。
接之。
“小雷啊,这样,我呢临时有事,可能会晚一个航班走。那什么,你的机票我放在校门口收发室了,你过去,说一下,拿机票直接去就行。”
我:“好的于姐。”
说了话,我一招小暄,领她去了收发室,到那儿跟老头儿一问,果然就有个大信封。
打开,里面是一张机票。
接下来,没什么说的了,到机场,给小暄买了一张同一航班的机票,然后登机,嗖,大灰机起飞,嗖,又降落在萧山机场。
下飞机,出了机场,站在门口,又拐到了机场前的停车场附近。我正琢磨是不是给于姐打个电话呢。
眼么前,一辆黑色的帕萨特突然幽幽就开到了我和小暄的身畔。
车窗摇下。
一个目光阴郁的大叔,瞟了我一眼说:“你们是,XX学校安排来度假的老师吗?”
我微笑:“是,我们是。”
大叔:“上车吧。”
☆、第一百七十一章再遇陈教授
我先是看了下帕萨特车内的情况,车没贴膜,很透,一眼扫过,就能看清里边情形。
除了司机,再就没人了。
小暄跟我对视。
我会意,拉开后排座车门,两人先后就钻进了车里。
车子启动。
我坐后边儿抬头问了一句:“师傅怎么称呼?”
“哦,姓张。”
“师傅本地人?”
“嗯,我是旅行社的,你们学校让我们找了几个车,专门负责接送。”
小暄这时说了句:“师傅啊,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张师傅:“天目山,那儿有个度假村,我把你们拉到那儿,到了后,你们直接去总台,说一下名字就行了。”
“哦,那谢谢了。”我道了声谢,掏手机,看了下电量,然后开始一边假装玩游戏,一边用脑子在琢磨事儿。
事情到目有为止,从搁工地废墟遇到祝老道的那刻起,我差不多完全了解这些人做事的手段了。
他们干活,非常有特点,就是极其的隐蔽。
比如大仙村儿那档子事儿,他们居然找了老毛子过来当炮灰。
这事儿,一旦出了,即便查出什么眉目,官方也没办法按正常途径公布事件调查的结果。
眼下,我出行天目山。
这几乎已经摆明是要搁这儿收拾我。
但对方,会采取什么样的手段呢?暗杀,行刺,枪击,这些法子太低级了。干掉我的同时,势必也会暴露出他们。
我估摸,这趟旅行,不会轻松,搞不好还得牵连一群的无辜进来。
是的,牵连无辜,从而让我们投鼠忌器,亦是这伙子人的做事方法。
我一边想着,一边看小暄。
结果,妹子居然把头微靠在车靠背椅上,睡着了。
我微微一笑,继续搁脑袋里整理,目前已经掌握的线索。
于主任,白发老婆婆,凌凌姑娘,左原,以及一直没露过面的楚教授……
我将这些人一一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这么做的目地,是给自个儿大脑打个预防针。
同样也是把敌人的信息,写入到暗意识里去。接下来,如果某件事,某个人,无意中与我脑子里记的内容相符合。
我就能在第一时间,产生出一丝妙不可言的灵感。
没错,与敌过招,同样需要灵感的辅助。
车子一路穿行,掠过了市区,拐上高速,接着又下高速,一通的折腾后,在傍晚六时许,我们终于来到了一处群山环抱的大型酒店式度假山庄。
这地界儿,一瞧就是有钱人扎堆的地方。
别的不说,你看那一排排的车吧,帕萨特搁这儿,真心都不好意思停。
到了地方,我和小暄拎东西下车,又跟司机说了声多谢。随之,我俩前脚后,就奔大酒店的主楼去了。
到了大厅,直奔总台过去,漂亮的制服妹子很职业地露出微笑,同时问我是预订了房间还是怎么着。
我说了学校名字,又叫了自个儿的名了。
妹子麻利地拿单子让我签字,接着又给了我一个房卡。
拿到房卡,我微笑说:“不好意思,我这儿还有个客人,需要订间房。”
是啊,还有暄妹子呢。
我总不能让人家妹子跟我住一个房间吧,那样儿,我也太那什么了。
没想到总台妹子一听我的话,立马在脸上流出一丝难色说:“真不好意思先生,现在是旺季,酒店客房都已经满了。”
我一听,心中一动,然后我故意高声说:“不可能,怎么能满了呢。你必须给我找一间房。”
说了这话,我偷眼瞟妹子,我多么希望妹子说,算了,不行我们住一间对付一下吧。
可是……
小暄淡淡说:“不好意思,麻烦你再仔细看看,如果真没有的话,你们这附近,还有没有别的酒店。”
我听闻此言,心中唉的长叹了一口气。
道家妹子,果然,不是那么好泡地!
总台小妹估计也是个热心人,听了小暄话,她马上打电话,然后又看电脑。最后,她脸上忽地闪过一丝古怪。
咦,有意思。
与此同时,妹子说话了:“先生,是这样的,我们这里有一个房间,只是……只是……”
妹子连说了两个只是,接着眉宇神情就不对劲儿了。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又不敢说。
小暄淡淡“死过人,还是闹过鬼?又或者那里出过妖?”
妹子啊,瞪大眼睛子看小暄,然后她说:“这,那个房间……”
小暄:“行了,给我开吧,需要多少钱一晚?”
总台妹子:“1788!”
小暄点了下头,接着又朝我一伸手。
我明白。
麻溜地,信用卡递上。
老爷们儿给小姑娘花钱天经地义!
谁拦我也不行!
刚刷了卡。
趁小暄伸手接房卡的空档儿,我有意无意地扭了下头。然后……
我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以及一道熟悉的声音。
“咳,同学们呐,这个天目山,历史文化那是相当的悠久,另外呢,这天目山中,保存了大量珍贵的文物古迹。这个,有一些已经面世,还有一些就需要我们这些做考古研究的,细细去发掘了。”
声音来自大厅茶座。
那里,一个老家伙,正与四个年青人坐在一起,而方才那番‘高论’正来自这个老家伙。
至于说老家伙是谁?
他,就是与我们刚刚分别不久的陈教授!
东北一行,陈教授信了妖灵的长生不老成仙之妄言,想把我们骗进去给妖灵做口粮吃。
这一晃,将近一个来月过去。
老家伙这是恢复元气想要东山再起喽。
我见了这家伙的模样儿,心中一笑,同时扭头见小暄也在打量陈教授,我俩当即对视一乐,然后心有灵犀般收拾了东西,齐齐奔陈教授过去了。
教授唾沫星子横飞。
“考古一道,重在忆古思今,即从古人留下的东西里……寻,寻……那个,大家先休息啊,我,我去下洗手间。”
陈教授瞟了眼我们,心虚地跟他的几个学生嘀咕一句起身,猫腰假装不认识我和小暄,撒丫子就要奔大门外走。
我给了小暄一眼色。
我俩嗖嗖跟上,到了门口处,我一伸手抓住陈教授胳膊就给这货拉到一根大门柱子后边儿了。
“哎,哎……道长,小道长,有话好商量,好商量嘛。这是干什么哟。”陈教授一边遮挡,一边拿眼神瞟四周。
我瞅着陈教授脸上的慌张神色,我压低声音说:“教授啊,咱们可真是有缘呐。对了,上次搁东北回来,车上你不是说了吗,今后再不碰古人的一件物事,改作专门在家研究唐诗宋词,怎么着,这话,不是你说的?”
陈教授苦着老脸:“哎,道长,这,这怎么说呢。这不,那个有几个老朋友嘛,让我带一带他手下新手的几个小徒弟,也就是说,到这天目山来,寻寻古,沾沾灵气儿,以后看东西,也能领个念啥子的。没别的意思,没别的意思。”
我盯着陈教授眼睛。
这老家伙,眼珠子里写的全是谎话!
恰在这时,小暄过来,然后手不知搁哪儿就掏出张符,对了陈教授的面轻轻一晃,又倏地收回,随之她用极冷淡地声音说:“陈老,叫你一声老,是敬你。可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刚才那符,哼……”
小暄冷笑说:“那是道家用来惩治恶人用的毒疮符,你嘛,身上犯的因果,一件件累起来,十张毒疮符都不够。所以,教授啊,你觉得我们是该替天行道呢,还是该替天行道呢?”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