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北斗-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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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老爷子领人离开。
我捅了下祝老道说:“老祝啊,你究竟对我瞒了多少啊。”
祝老道嘿嘿笑过又说:“这次,是在山里的时候,我偷听你的九宫格收音机,然后替你接的任务。那个时候,正好赶上你昏迷,完了就没有告诉你。而是我们几人大概商量了一下,于是,各自安排了计划后,等到你苏醒,又全身心投入到修行中去,我们这才一个个地分工进行。”
老三听到这儿:“那啥,为啥我也不知道呢?”
祝老道白了他一眼:“就你那张大嘴,把真相告诉你,大炮转眼不就得知道啊。他要是知道了,你说他修行这一关,还怎么过?”
几位前辈真是用心良苦!
虽说是瞒的我好苦,但一切都是为我能够静下心,从而寻求到自我的突破。
念及至此,我问祝老道:“收音机接收的无线电里是什么内容?”
老道没犹豫,直接说:“欲寻雪山,先住清风,再往朴圆,可得真解。”
随之老道又讲:“至于闻老爷子,他这几年一直都没断过与我的联系。我原本是想,借机会,到这里拜访一下,看看他求我的那件事,可没想到,两件事,最终居然合到了一块儿。”
我恍然。
末了又问祁道长:“黄宗闲道长呢?”
祁道长微笑:“他已转路去青海见一友人,不日,即会与我等汇合。”
刚说到这儿,闻老爷子突然端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木盒过来了。跟行的,还有那个赵大虎。
到近处,老爷子给赵大虎一个眼色,后者他拿出一个木盒。
闻老爷子一把夺过赵大虎手中木盒,转又对我们说:“几位道长,这件事到了今天这般境地,已非我们力量所能为的了。这两个木盒内装的是信物,你们拿着信物,到乐山附近去找朴圆寺。见到方丈觉圆后,你们出示信物,他就会把那钟馗伏魔图交给你们。”
我一愣,问老爷子:“那你们……”
老爷子说:“当年托我和赵大虎保管这副图的前辈曾经讲过,若有一天,有人一个弱冠少年和一个黑粗胖子,外加两位道长来找我要图。便是我和赵大虎与此图的因果了却之时。是以,这一天起,这幅图,就归你们了!”
闻老爷子讲的已经很明白了,同样,当年交图的人说的也非常明白。这里,可能会有人问了,那个交图的人,他有那么神吗?
在这里要讲的一句是,修到能看清因果那般地步的高人,但凡涉及自身因果的东西,他不仅能预见大概,甚至连头发丝那么大的细节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分毫不差。
但倘若不涉及自身因果,而是旁人的,那看的就有些模糊了,只能断出大概发展脉络,而不是细节。
假如说,能任意看出一个人的,乃至一虫一兽,整个世界的因果细节。
我只能讲,那种人,他已经不是人了。并且,他也无法在这个世界存在了。因为具备了那么大的能力,上天绝不允许他出现在地球世界了。
就好比游戏,你开了大挂,无敌号模式。结果只有两种,要么被运营商删号。要么,退出游戏,自已用编大挂的能力,做个游戏,自已玩儿!
当下,我们郑重接过闻老爷子递来的一对木盒,又当他面打开。
两个盒子里,各装了半块玉。将这两个半块的玉合在一起,俨然就是一块完整的七星玉佩。
这块玉材质是普通青玉,但难得的是,在玉表面按北斗七星的阵列,长了七颗红点儿。
如此一来,这块青玉身份可就不一般喽。
此外,更让人惊奇的是,玉佩切口处非常平整,光洁,有如刀锋削过一般。
想来,这块玉是人,一刀给断成了这副样子。
祝老道这时小心将玉收起,接着又对闻老爷子抱拳说:“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前往乐山寻找朴圆寺。”
闻老爷子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就是一句:“一路顺风。”
眼瞅这就要走了,临行时,老爷子又问我们怎么走。
谁料祁道长抢答:“贫道已是开了铁皮车过来,汝等,随我坐车去罢。”
我惊异:“道长,你有……”
话一出口,自觉失言,这差点就要露了祁道长身份喽。
道长却微笑:“此车为黄道长朋友的后人所赠,我不过借来一用,又何况,此车操纵,极是便利,上去,不挨片刻,贫道已知运转调度之法。因故,无碍。”
有人说修道人迂腐,其实那只是修道人,而非得道人。
得了道的人,无论什么新鲜事物,少了不说,一两个小时,就能摆弄的极其纯熟。
比如,手机。
按理说,道长一前清人物,应该发懵才对。但在我几句话的下指上,祁道长把个土豪金玩的极其熟练。并且,人道长还在APP商店留言了呢。具体哪个APP我就不说了,道长原话是,此‘神’即是付银两用之,为何又搭载商家之广告?此等作法,岂非自掘坟墓矣,望自省,自知!
没错,道长管APP,还有软件,操作系统,叫做‘神’!
计算机,APP倘若在不中病毒的前提下,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给出比经人脑计算还要准确的答案,难道,它们不是‘神’吗?
而道家的神,即是如此。
说话功夫,我们下楼,祁道长去的正是停门口的那奔驰G级大越野。这就上车,然后老三坐了副驾,后边是我和老道。
老三坐副驾是我吩咐的,因为三爷有证,懂驾驶,可在行程中看着道长,别让道长胡来。
但车一走起,我立马知道自个儿多虑了。
道长开车,就是一个字‘稳’!
打舵,换档,油门,刹车,离合什么的,四平八稳,行云流水般连贯。堪比驾龄五年以上的老司机。
车上马路,我好奇,就问道长:“道长啊,你这车是一路从哪儿开过来的?”
道长回了句:“陕西!”接着又说:“道友,我在操纵这铁皮车,此车性子凶猛,速度极快,若稍有闪失,即会伤了他人。因故,如无要事,休再与我言谈。”
我抱拳:“道长大善!”
言罢,我歪头,靠座位上开始补觉。
☆、第二百二十八章猴子一叫就杀人
我们是早上六点多出发,一直到下午两点多钟,这才到了乐山。
进市区,先找了个地方吃饭,期间老三又跟道长交流了下车载导航的使用心得。道长多的没说,只说,导航里那个假人声音,过于银荡,若定力不坚者,恐有心神动摇之危。
这事儿,志玲姐,你怎么看呐?
闻老爷子跟我们讲过了朴圆寺的地址,吃过饭后,我们也不用跟人打听,直接上车,开导航,一路前进就行。
我对乐山不熟,以为朴园寺是当地的一个什么大寺庙。
当我们驱车两个小时,找到位于市郊一个小镇郊区的寺庙时,我知道,我高估了。
小寺不大,看着也就能容纳十来个和尚搁里边修行。
寺庙掩在一圈的大树中间,绿意盎然,显的很有生机。
而之前朱有福的工厂也是座落于群树环抱之间,不过他那儿就没生机了,有的是一股子森森的鬼气。
路上,祝老道说了,朱有福之所以把工厂建在那里,要的就是那股子鬼气。因为,朱大叔除了爱养狗,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俸鬼。
正因他俸鬼,俸的多了,所以才积下阴功,才会赚得几千万的身家。
但这个,寻常人玩不得,想要俸鬼,一要看八字,二要看祖上,三要看往世。几样条件都符合,才能走这个鬼气森森的发财路子。
我们在距离寺庙五十米远的一片开阔地把车停了。
下车时候,几个叨着雪糕的小孩儿瞪着好奇眼睛,不错眼珠地瞅我们。
我嘿嘿一乐,正要跟当地小朋友问个好。
小狐狸嗖的一下从车里蹿了出来。
这给小孩们吓的,撒丫子就跑了。并且,还边跑边喊:“吓人呐,刚来了个凶猴子,又来了个狐狸,妖精啊妖精!”
凶猴子?
我听了心中一动。
脑子里不由自主就浮现了清风酒店那个养妖人的音容相貌。
接着我朝朴圆寺门口再仔细一看,发现在距寺庙二十多米远的一排灌木后头赫然停了一辆丰田大霸道!
这是有人先行一步啊。
两老道跟我和老三相互对视,完了,三爷冷笑:“怎么个意思,难不成这帮家伙要对和尚们下手了。”
我说:“稍安勿躁,见机行事。”
转眼到了寺庙大门口。
门紧紧关了。
祝老道上前一步,伸手叩响了门环。
十秒后。
大门吱嘎一声开了。
接着一个三十多岁,下巴上长黑痣,痣上长黑毛的和尚一脸笑容地说:“几位施主好,施主是想进香,亦或还愿,又或是请经呢?”
说实话,我一见到这和尚,心里就泛出了一丝非常不好的感觉。
就像吃了盘菜,猛地发现,菜汤里有六七只小强外加十来个大个儿的绿头苍蝇一样。
出家人嘛,什么样的都有,咱不能着了皮相。
于是我就说:“我们想见你们的方丈,然后有要事相谈。”
黑痣僧眉开眼笑:‘好好,几位施主,里边有请。’
几人跟着迈脚进去,抬头一打量,见这是个小院儿,正对面是开了门,上了香,供有大佛的正殿。
殿里边,香雾萦绕,能看清的只有一尊叫不上名的泥制大佛,正一脸慈眉善目地瞅着我们呐。
我对大佛一乐。
黑痣僧:“几位施主,还请客房看茶。”
说了话,他一指院子里的东厢房,继而扭头走了几步,砰的一声将寺门关了,末了还用将门上的横栓给落下来了。
我一一看过,记在心里。
黑痣僧:“几位,请随我来。”
就这么跟在他身上,直奔东厢房,吱嘎一声开了门,先是一幅佛教的婆娑世界图映到了眼睛里。接着,又随僧人脚步朝左一转,面前赫然开朗。
这是个放经书的茶室。
里面有一张大桌子,一个满面红光的大和尚正手捧一本金瓶梅。错了,是金刚经,读的津津有味儿。
旁边,站了两个年青的小和尚。
这和尚真年轻啊,脑门上戒疤都没落,就当和尚了。另外,这两年青和尚是少林寺出身吗?怎么都是一身的大肌肉疙瘩呀。
还有,别嫌我啰嗦,这两和尚的腰上,鼓鼓囊囊的,那是孙猴子的金箍棒吗?
看到这里,我明白了几分,又略微抽动了几下鼻子。
淡淡檀香中,弥漫了一股子隐而不发的烧鸡香气,以及醇醇的白酒味儿。
假和尚是肯定的了。并且,这伙假和尚道行很低,心计亦不够。这些明显的漏洞都是大BUG,但凡做局的人,都不会搞成这样儿。其手段,充其量不过江湖骗子的伎俩。
我看的明白,相信祝老道,祁道长,也一样明白。
但是老三……
“哎,这屋子里怎么有股子白酒味儿。”三爷使劲抽动了下鼻子说。
三爷呀三爷,你……
我心感无语的时候,红光满面的大和尚放下经书,笑说:“哦,这是小僧自已做的跌打药酒。”
三爷恍然之余,这货还想说什么。
关键时候,祝老道伸手掐了下三爷的后腰。
三爷终于不说话了。
眼下这几人让我们识破,但没有点出来。根本原因就是怕连累这里的真和尚。
小孩儿们说,他们曾经见过一只大凶猴。
借了这个,我本能预感,清风酒店里的那个养妖人,也来到了这里。但养妖人没现身,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负责看押把守这寺里的和尚们。
万一我们动手,弄出冲突性的局面。
极可能养妖人狗急跳墙,伤了无辜僧人,那可就不妙了。
是以,明知道这伙人是假的,我们仍旧要陪着他们一起玩儿才行。
几个人这就都坐了。
祝老道咧了嘴,微微一笑:“大师法号怎么称呼啊。”
红光僧:“贫僧法号觉圆。”
老道:“哦,原来是觉圆大师。”
红光僧微笑,又问:“几位施主,到小寺,这是干啥……。”
话一出口,红光僧自觉后那句,干啥来了,有些太土,于是又补充:“咳,所为何故哇。”
老道继续说:“不干啥,就想让大师给看看,然后帮我开个光。”
红光僧一下子愣住了:“开光,这个……”
老道正经,一指自个儿的脑门儿,比划两下说:“就是这里,帮我这个人,开个光。”
红光僧懵了。
是啊,搁谁,谁不懵啊。听说过给玉器开光,给黄金开光,给摆件开光,可没听说过给人开光,哦不对,好像是有那么一种戏谈叫给什么失足人员开光。
这个,老道他……
不容我多说,红光僧面露难色:“施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