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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官生-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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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玉哼哼的窝在繁季怀里。
  那猫熊九郎看见繁季抱着鸣玉奇道:“官生那小子跑哪去了?我还留着酒等他来。”
  百馨亦奇怪的问道:“你说的官生是谁?”
  九郎道:“就是那年你外出来的时候来了两个小哥,长的可俊了,住了不长时间就走了,那木屋就是他们两个建的,你看那小狐狸,就是他们带来的。”
  百馨点头:“哦,这样。”她方想起那几年是出去了,而且出去了好久才回来。
  繁季问道:“官生来的时候你不在二仙山吗?可是我记得那个九郎分明说他的老婆是狐狸精的。”
  百馨苦笑道:“自打他化成这幅模样,我便没跟他一起住过,由着他在外头乱来,只想着这不是他,却舍不得离开,唉,只盼他早日复原。”
  繁季皱眉道:“让我来看看。”
  白云已经将那木屋收拾好了,那九郎道:“你看我就怕这屋子坏了,他们回来没地方住,常常来打扫修理。”
  那房子一如当初他们住的时候一样,外面摆放着一张桌子,繁季在桌边坐下,示意九郎也坐下,拉过他的手,搭在他的脉关上,过了一会儿道:“内力雄厚混乱,他是修行不得法,与你修习的功法相悖,所以修了这么久也没修出什么来,待我与他疏导几日,再教他一套相宜的术法好了。”
  九郎笑滋滋道:“那敢情好,自打官生走了,我的修行又不进了,他在的时候可是一日千里的,就连这山的野兽也有几个化了形。”
  繁季点头道:“官生修习的是禅宗,化一切戾气为祥和,对你们来说最适合不过,待你体内的戾气除尽也就好了。”
  九郎高兴的搓着手,笑的一脸憨厚,鸣玉几次要往他身上跳,繁季都死死的按着,气的鸣玉直抓挠他的袖子,不一会儿,他的袖子就被鸣玉又挠又咬的弄出了洞,繁季苦笑,轻拍了他一下道:‘调皮。”
  百馨的眉头皱了起来。
  是夜,几人便在木屋里住了下来,繁季躺在那床上脑中反复出现予的模样,他哭泣的求官生的模样,笑盈盈的模样,假装生气的,繁季觉得自己要被这记忆折磨的疯掉,他便把属于官生的那部分记忆封在了五色玉中。想着得赶紧把菩提树上的娃娃养大。
  过了几日,九郎的身体也调理的差不多了,繁季提出要出去走走,百馨道:“不多住几日吗?”
  繁季道:“活了这么久,竟然没出去过,想到处看看。”
  百馨见他要走,也不强留,繁季便要带着鸣玉走,百馨道:“七叶的伤尚未痊愈,且我们一家也分开的太久了,好不容易聚在一处,就不让他跟着你去了。”
  繁季的脸色微变,旋即复原,说道:”既然这样,我就等他的伤好了再走。”
  百馨的心里又多了疑问,他与七叶认识的时间并不长。按他的说法,他不过醒来几个月而已,怎么会……她想的是官生魂魄的原因,那日繁季已将他醒来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听的百馨一阵唏嘘,只说是自己不好。
  繁季在二仙山住了下来,他要等七叶复原,他不知道,这一等就是十年。
  白云在那木屋旁又建了座新的木屋,生活用具收拾的齐整了,便安心的住了下来。
  白云和飞沐每日山上采药,几日出去一趟,繁季虽然辟谷,可是他想试着过民间的烟火生活,便每日里做饭吃。初时弄的满树林乌烟瘴气,却不让人帮忙,只自己弄,一如当初在白云观一样,好在他记起了,倒也没出什么大的事故。
  所以易阳来的时候便见到了这样的繁季:漆黑的长发编了一条大辫子,身穿了一件浅色长衫,下摆掖在了腰上。那衫子上已是黑一块白一块了,繁季的脸上似乎也有一块黑色的印子,像是被蹭上去的,鼻子上好似还有一丝划痕,他怀疑是鸣玉挠的。
  易阳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跟在他身后的七娘也跟着笑了起来。
  繁季浑不在意,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易阳的脸色不大好看,摆摆手道:“在梵净山呆腻了出来走走。”
  繁季看向七娘,七娘摇头:“我是在半路碰见他的,一说话才知道,就一起过来了,说来他差点把我当妖怪收了。”
  繁季见易阳不说,便也不再问,这个家伙的脾气执拗,等他过了劲自己就说了。
  易阳在繁季这住下,七娘找了山洞将就了两日后,白云也在一旁给她建了一个木屋。
  这一日,繁季找到她道“我有件事跟你商量,你看看如何好。”
  七娘眼里闪过一丝激动,她知道,繁季跟她说的事就与官生有关。
  繁季斟酌道:“官生那日不是死,是涅盘,你知道吧,佛家的涅盘。所以他的肉体虽然没了,但是他的精神,呃……也就是说,他除了肉身没了,一切都是存在的,是以他还活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繁季试图说的明白,可是七娘只听进了一句:他还活着,别的一概没听见去。她激动的抓着繁季的手问道:“他在哪?你带我去看看。”
  繁季扶额,说了着半天她只听进了一句,他继续道:“他现在不在,在我身体里,我今天想问你,你是想让他在我的体内长到出来便是成年人,还是说是孩童的好。”
  七娘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沉思了许久才说道:“你把他现在的情形跟我说说,我想知道哪样对他更好。”
  繁季道:“当日他化去肉身,外人只当是死去了,其实不然,他那时涅盘了,而像他这年纪的人,一般不会涅盘成功。那日我在常笑刻的石崖上练过那一套功法,其中最后一式步步生莲的极致既是涅盘。有凤凰涅盘浴火而重生,官生与那如出一辙,且他练成了。只是时日尚浅,我也是才发现他的重生之体在他本命的菩提树上,那个魂魄也会死以前那个婴孩的,并未飘走,所以待过些时候,他便能出来。”
  七娘问道:“他出来会如何?”
  繁季扣着桌子道:“现在若是出来就如初生的婴儿般,需要人精心照顾,所以我问你,你要不要照顾他,若是不要……。”
  七娘忙道:“要,我想照顾他,他小的时候从未照顾过他,我想要抱抱他。”她想起官生小时候的模样,软软糯糯的可爱,心里激动,说道:“我现在还不能在白日呆的太久,我怕……。”
  繁季道:“无事,这个我能帮你。”
  七娘大喜,起身给繁季施了一礼道:“多谢你令我母子逢。”
  繁季摆手道:“不要客气,我也是在报恩,若没有你们母子,焉有我的今日,千万不要客气。”
  七娘仍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弄的繁季很不好意思,连连摆手说不用了,告诉她明日再来就好,连忙逃也似的走了。
  七娘在繁季走后一个人呵呵的笑,笑了一会儿开始掉泪,后来索性大哭了一场。
  第二日,七娘忐忑的去了繁季那里,繁季一脸平静的给她渡了真气过去,又帮她调理的经脉,告诉她十年后再来,先找个地方好好修习。
  七娘含泪而去。
  易阳在这里呆的浑身不得劲,看着七娘含泪走了,便道:“如今你肚子的是她儿子,可是你生出来后也就是你的儿子了,怎么舍得送人?”
  繁季一听,呆呆愣住,易阳看着哈哈大笑,拍桌子跺脚的笑个不停,鸣玉飞过去就是一爪子,正拍在易阳的鼻子上,三道血丝立时渗了出来。
  飞沐笑骂道:“活该。”
  易阳摸着鼻子朝着鸣玉呲牙,依然笑的得意。
  繁季这才醒神,他这是在调侃罢了,可他的心里也微微的有些不舍,他日日看那个小婴,看他睁眼闭眼,吞吐那碧芒上的玉息,仿佛自己真的成了他的娘亲。
  繁季看着笑的得意,忽道:“你该不是跟常笑生气来吧,要不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你们可是从小就没分开过。”他虽是问话,却说的笃定,以易阳的性子,不可能一个人跑出来闲逛,而且这都好几天了,也不提回去的事。
  易阳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道:“出来玩便是出来玩了,还能有什么?”
  繁季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易阳的心里咯噔一下,繁季的面庞常年不变,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他讪笑道:“怎的活过来就会笑了?笑就好好笑,这幅样子,难看的紧。”
  繁季微眯了眼:“那日下山的时候,我看见一条青龙飘上了山,不知是何来头?”
  易阳面上一僵,繁季从未见过那青龙,再说他也不知道青龙与他们之间的过节,是以他说的是真的了。他勉强笑了笑道:“那条青龙以前救过常笑,救治的时候中了毒,以致发狂,最终被锁在了梵净山的锁龙洞里千年,也是前些年才出去的。那日你看到的就是他,他找了常笑许多年了。”
  繁季盯着易阳,一眼不发,易阳让他看的心虚道:“我不是生气出来的。”
  “哦,那你是怎么出来的,说来听听。”繁季的话里带着玩味,飞沐奇怪的望着他,他觉得繁季与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虽然也很好,但是不如现在的看着有生气。
  易阳懒洋洋道:“总归是常笑欠了他的,再说那青龙也喜欢他,我在两人也不好说话,索性躲了出来,让他们一次说清楚,也好做个了断。”
  繁季长长的哦了一声,深深的看他一眼,笑的揶揄。
  易阳道:“常笑不会喜欢他的,这我清楚的很,只是心里不得劲而已…”
  “既然知道我不会喜欢他,还跑出来作甚,徒惹人笑话。”易阳的话没说完,便被人截了过去,他一听“噌”的在椅子上蹿了起来,傻傻的看着一脸笑意的常笑推门而入。
  繁季看着常笑道:“你来了,那我出去坐会。”
  作者有话要说:  


☆、官生又来了

  十年后,二仙山
  二仙山下围着官生的木屋建了几所草房,苫的厚厚的茅草,在太阳的照耀下闪着淡色金色的光,茅屋外架了漂亮的篱笆墙,上面爬满了紫色和白色的牵牛花。一只白色的小狐狸在篱笆上的花间趴着,眼巴巴的看着屋内,那座茅屋外设了结界,他进不去。
  外面站着的不止有他,一身素淡的百馨在来回走动,七娘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鸣玉抬眼看着,嗷呜的一声又低下头,旁边伸出一只手将他抱进了怀里,鸣玉看头也没抬,嗷的一声,那人笑了起来,声音醇厚低沉:“七叶着急了吗?”
  鸣玉的头蹭了蹭那人的手,却是没有说话,百馨笑道:“莫说他着急,我也着急了,我从未见过有人体内养着他人的真魂,这可是极为危险的事。”
  鸣玉眼里便见了水光,百馨忙道:“没事没事,就是一说,你别着急。”
  那那人道:“你呀,没事吓唬他做什么?”
  百馨微笑:“九郎,你这儿子可不是什么就能吓唬住的,莫被他骗了。”
  九郎笑道:“你这当娘的怎的这样说自己的儿子?”如见的九郎,经过繁季的梳理,他的经脉很快的打通,进境惊人,已经变回了原来的模样,记起了往事。这是一个身材修长,面容俊秀的人,虽然七叶长的像百馨,但在他的脸上依然能看出七叶的模样。
  百馨撇嘴:“我这当娘的还不如一个外人,就是你当日还魂的时候我也没见他着急,到现在,十年了,他连一回人形也没给我见过,你说我伤心吧。”说着已是泪盈余睫。
  九郎慌忙哄她道:“哎呀,就说了一句,你就说了这么多,莫哭了,他不是受伤了吗?”他怀里的鸣玉看了一眼被九郎搂在怀里的百馨,小爪子放在腮边做出了羞羞的手势,百馨低头看他,气的跺脚,娇声叫道:“九郎,他笑话我。”
  九郎忍俊不禁,这娘俩天天闹,他笑道:“自己的儿子,怕什么。”
  百馨顿足不依,一家三口闹的正欢,屋里传出一片金光,鸣玉“忽”的在九郎的怀里跳了出去,“咚”的一声撞在了结界上,“啪”的落在了地上。白光一闪,七叶气急败坏的站在结界外,“咚咚”的敲打着:“放我进去。”
  白光瞬间消失,七叶“嗖”了冲了进去,床上,繁季脸色微白正在打坐调息,他的身边正躺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婴儿,看见他咧嘴一笑。
  七叶看着那白嫩嫩的娃娃,再看看繁季,问道:“你如何了?”繁季微微摇首,表示没事。
  七叶疑惑的问道:“你怎么把它生下来的?不是跟那个,那个什么似得吧。”他看过动物下崽,他想说不是跟他们一样吧,可见繁季的脸色不好,便没敢说。
  繁季见了七叶脸上显出一抹笑容,他终于肯变成人了,这十年不肯说话,不肯变成人形,不知在闹什么别扭。听了他的话笑容一僵,微微扭曲了一下,沉声问道:“你以为呢?”
  七叶偏头偷偷伸出食指,试探的戳了戳婴儿的脸蛋,软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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