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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幻生之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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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闯上哪知道饿一晚上的韩大爷又复苏了,刚把头从T恤里露出来,就没防备的整个人被对方压到了身下,李闯刚要抬腿踹,对方的大手已经捂上了他的那儿,不轻不重的揉两下,力气直接给泄了。

    李闯欲哭无泪,这赵清誉的身子也忒敏感了一点吧,就这体质要是大晚上逛街碰见个流氓啥的,那一**一个准儿。

    韩慕坤急切的撩开身下人的T恤,含住对方的一点轻轻咬着,手下也没闲着,继续熟练的爱抚。李闯在多方进攻下连话都说不全了,脑袋里就一念头——韩慕坤这手法,绝对技术流。

    终于,李闯缴械投降。

    秉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破罐破摔精神,他也就含糊着给韩慕坤撸出来了,期间韩大爷还杀猪般叫了两次,控诉李闯图谋不轨企图令他断子绝孙。李闯不管那个,继续一如既往的幻想自己手里的是握力器。

    终于,两人消停了,李闯避开眼不去看满床狼籍,说实话,他还是适应不了,所以怎么想都觉得这事儿挺恶心。

    没好气的往身上套裤子,李闯闷闷的咕哝:“他妈的大早晨你发什么情。”

    韩慕坤振振有词:“谁让你白花花地在我眼前晃。”

    李闯想拿皮带抽他:“合着我还得穿迷彩服睡觉?”

    韩慕坤坏笑起来:“那不行,穿衣服还怎么玩儿啊。”

    李闯被皮带扣扎到了手,死忍住没骂娘。

    “啧,又不好意思了?”韩慕坤不知道,只当小东西那害羞的老毛病又犯了,所以难得鼓励两句:“其实你进步挺明显的,比以前浪多了。”

    横空飞来长矛,李闯被直接戳到了地上。

    韩大爷没自觉,趴在床上仰头看小东西:“你站地上想啥呢?”

    李闯把牙磨得响亮:“杀了你,然后再**。”

    韩慕坤若有所思的望了他半晌,忽然咧开嘴:“那咱俩殉情之前,再干一次。”

    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李闯无语问苍天——

    赵清誉你他妈找的什么破对象啊!

    从小东西家出来的时候,韩慕坤神清气爽。他难得在赵清誉那有这种感觉,就连花样玩儿得最野那次,都好像没今天这般酣畅淋漓的通体舒畅,而他们昨天晚上压根毛儿都没做,早上也就是用手意思了意思。

    于是,这就成了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韩慕坤觉得他可以重新去挖掘这个小东西骨子里的东西了,剥掉隐忍后的野性,毛躁,很有趣。呃,或者说,就跟换了个人一样,看着活泼机灵逗趣,却其实又有点傻了吧唧。

    坐进低调的黑色奥迪,韩慕坤一边发动汽车一边又抬头看看小东西家的窗子,果不其然,一圆咕隆冬的脑袋趴上面目送他呢,好像生怕他赖着不走似的。

    关闭车窗,打开空调,待凉风彻底让车内舒爽之后,韩慕坤才有趣的笑了出来,笑够了,男人微微仰头,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同一时间,深陷东北的赵清誉在一阵汗脚味中醒来,没关严的窗户夜里被吹了开,小风嗖嗖的灌了一早上,又冷又难受的赵清誉睁开眼睛,发现枕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只没刷的球鞋,看不出颜色,鞋帮磨损得面目全非。往上看,头顶放行李的床板断掉一角,漏了个洞。

    上午十点,李闯在赵清誉家楼下发现个甜品店,主打的冰芝麻糊能把人香死。他坐在店里的高脚椅上,一边吃着,一边惬意的看着往来匆匆的人流。他还在赵清誉的身体里,这个有点令人失望。

    上午十点,赵清誉从抽屉里翻出一板疑似感冒药的化学片,就着凉水吞了两片,之后发现厕所里在渗水,汩汩不算急促的水流分几个方向,蛛网般从顶棚流淌下来,湿润而惬意。他还在李闯的身体里,这个很令人绝望。

 第 9 章

    平米见方的厕所里,水泥地面凹凸不平,下水漏口被头发杂物等不知名的东西糊住,顺着墙壁留下来的水形成大大小小的水洼,撒点苗儿就能直接当鱼塘了。

    赵清誉先是找来塑料袋套手上把下水口清理干净,当然全程几乎80%时间闭眼屏息,可水依然盘踞不动,他只好又用拖把蹭地,哪知清理之后,水洼又迅速形成,就好像只是被外力打散了分子结构,一旦条件恢复,它们便又重新抱成一团。

    看着依旧源源不断的水流,赵清誉丢开拖把,重重的叹口气,决定治标改为治本。

    赵清誉的宿舍是716,正对着楼梯口,所以他出门上楼梯,没半分钟就到了816门口。不确定里面是否有人,因此赵清誉敲门时完全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

    哪知里面很快就给了回应,底气十足的声音透过门板依旧洪亮:“谁啊?”

    赵清誉微微皱眉,总觉得这声音哪里听过,但出于礼貌的条件反射,还是赶忙回答:“你好,我是住在楼下716……”

    没等赵清誉说完,里面的人已经哗啦一声把人打开了:“咋啦?”

    赵清誉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而里面的人大张着嘴,电光火石间,厚实的木门被重重的关上。

    赵清誉眨眨眼,心说不是该自己跑吗?

    结果没等他想完,门又再一次被扯开,里面的人一脸纠结:“我他妈的跑什么!倒你是,恶了八心的还有脸来找我?”

    若在以往听见人说自己恶心,赵清誉必然惶惶然如受刑,可现在这话从眼前人嘴里出来,他就怎么都想笑。昨天月黑风高的时候觉着这人挺恐怖,但现在光天化日的,反而觉得对方五官透着一股子正气,眉眼也都还算英俊……

    赵清誉轻咳一声,将自己对青春同性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屋内陈设,这个宿舍似乎只住了五个人,所以有三个床铺上面放着行李。但收拾得还算整洁,不同于李闯宿舍惨白惨白的墙壁,这里三三两两的张贴了几张体育明星的海报……咳,外加一个舒淇。

    回过神儿,赵清誉言简意赅:“你们宿舍卫生间漏水,把我们下面都淹了。”

    艾钢完全不知道这李闯的思考回路怎么来的,好么,昨天刚熊瞎子似的啃得他鼻青脸肿肝胆俱裂,今天就跟啥事儿没发生似的来找他探讨物业问题?他现在应该做的就是二话不说一记左勾拳一记右勾拳让他知道惹毛自己的人有多危险。

    赵清誉看出了对方眼里的情绪,可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这人现在不会同他动武,起码在此时此刻这么个情景里,他就是恨得牙痒痒,距离恶拳相向也终究是差了那么一口气,所以赵清誉让自己笑得特别谦和:“我能进去看看吗?”

    艾钢有点云山雾罩。动动嘴唇刚要说话,就见“李闯”伸出一只手轻轻去挡他的腰侧,人往屋里进,嘴上则彬彬有礼道:“那我就冒昧打扰了。”

    不用“李闯”说,艾钢早在对方的手背碰到自己衣服之前,便已经一蹦三尺的跳到了一丈开外,后脑勺貌似还撞到了床上铺的栏杆,发出一声闷响。

    赵清誉垂下头,藏住忍俊不禁的嘴角,快步往厕所走。待拉开有些摇摇欲坠的门,潮气混合着异味扑面而来。刚刚的小欢乐马上消失殆尽,赵清誉扶额,原来宿舍千万种,厕所都雷同。

    “瞧出啥了?”艾钢随后过来,站在赵清誉身后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探头往厕所里看。

    赵清誉转过脸,冲着对方迷茫的摇摇头。他什么都没看出来,他压根儿就没敢进去看。

    艾钢撇撇嘴,用拇指和食指拈住“李闯”肩膀一块小小的衣服布料,毕恭毕敬地往外揪:“得,还是哥来吧。”

    赵清誉很喜欢这个决定。

    艾钢撅着屁股在下水管那儿钻研,赵清誉靠着窗台仰头看天。这个城市的天没有深圳蓝,但是清晨的日光很和煦,不刺眼。

    “操,就是水管这儿漏的,”两分钟后,艾钢直起腰公布自己的研究成果,“我说这两天厕所这么潮呢。”

    赵清誉点点头,他想到了,问题是:“现在怎么办?”

    艾钢一脸戒备的看他:“找宿管呗,怎么着,还指望我拿透明胶先缠两圈?这**的胶要能粘上我把脑袋给你。”

    赵清誉对他的脑袋没兴趣,借着李闯1。5的视力往卫生间里瞄了瞄,他淡淡地开口:“我觉得你可以先把水阀拧上。”

    艾钢呆滞三秒,然后杯具的意识到,对方真相了。

    拧水阀的时候艾钢还在琢磨,他不是应该开门伊始就把那孙子二话不说踹出去么,怎么就成了现在这光景呢。难道是对方一改嚣张跋扈鼻孔朝天的模样,改走温文尔雅以理服人路线的缘故?

    下意识回头瞄一眼。

    对方淡淡的笑了下。

    初生的太阳把“李闯”周身染上了金色的光辉,再配以他那笑容,整个人就跟一尊瘦版弥勒佛似的,艾钢额头齐齐生出三条黑线,全方位立体式的领悟到对方好像比以前更难搞了。

    这是为毛啊为毛?!

    水阀似乎有些生锈,艾钢拧了半天才拧动,刚弄好,就听见床铺上的手机响。他连忙打开水龙头冲掉手上的水锈,快步走过去拿起电话查看。

    结果来电显示是宋心悠。

    这可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艾钢吹了记口哨,小心情立马飞扬到三万英尺高空:“悠悠,早啊。”

    半天,那边才说:“大哥,我刚啃完煎饼果子,麻烦照顾下成么。”

    艾钢乐得眉飞色舞的:“得,不雷你了,啥事儿?”

    “我有事儿找李闯,你帮我下楼喊他一下。”

    小心情从三万英尺高空自由落体,摔得稀碎。

    艾钢抬眼,一边狠狠瞪着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一边没好气的对着电话磨牙:“你直接打他电话不就得了!”

    “他电话丢了,不然你以为姑奶奶乐意找你啊。”

    “……宋心悠,你他娘的是真心让老子帮你跑腿吗!”

    “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找别人了。当姐就你一个小弟呢?”

    “行了姑奶奶,”艾钢决定缴枪投降,他在宋心悠这儿也就此技术最熟练,“那家伙现在就跟我这屋呢。”

    “啊?”宋心悠挺惊讶,不过很快又恢复,“那你让他下来,我楼下等他呢。”

    艾钢警惕的皱起眉毛:“干嘛?”

    “我找他有点事儿。”

    艾同学很哀怨:“怎么不见你找我有事儿?”

    宋心悠想拿块砖头砸他脑门儿上:“爱、新、觉、罗、刚——”

    通常宋心悠呼唤艾钢同志全名,代表着她的暴走前兆,所以艾钢赶紧着:“行行,我这就让他下去。”

    宋心悠用鼻子哼了一声,以示姑奶奶勉强放过你。

    矫情钢则借势卷土重来的咕哝:“切,也不知道你俩密谋啥呢,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

    宋心悠想用指甲挠地:“大哥,咱不磨叨了,你带他一起下来总行了吧。”

    五分钟后,艾钢和赵清誉一前一后的从楼里走出来,宋心悠迎上去第一件事就是跟“李闯”确认:“你跑他宿舍干啥去?话说,他没欺负你吧。”

    不等赵清誉回答,艾钢先不满了:“靠,他是那一声不响让人欺负的主儿吗!”

    赵清誉轻咳一声,把两个人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这儿,然后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唇角刚结痂的伤:“他昨天打的。”

    一字一顿,无比淡然。

    腼腆微笑,异常纯真。

 第 10 章

    想知道掉进蛇精圈套里的葫芦娃是什么感觉吗,可以采访此时此刻的艾钢同学。

    针刺般的锐利视线从宋心悠微眯的眼睛里射过来,艾钢迎着朝阳泪流满面。想不通怎么只去了趟首都,人就能变得这么阴险了呢?直接从李元霸改版到王熙凤,连个过渡都不给,还让不让朴实的劳苦大众过日子了!

    没人理会艾钢同志的悲切。宋心悠收回眼刀,上前仔细查看“李闯”的伤:“真是他打的?”

    赵清誉觉得宋心悠关切的神情里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微妙,顿了顿,他才微微敛下眸子谨慎的回答:“哦,就昨天晚上见到你之前。”

    艾钢嚷嚷:“也没打几下好不好,你不知道这家伙多恶……得,噩梦,不提了不提了,反正他娘的趁乱溜得那叫一个快。”

    宋心悠皱眉看向“李闯”:“你逃了?”

    赵清誉这个时候还没有觉得事情坏了,只隐约感受到一点点异常,一个人的灵魂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行为举止总归有些违和,如果宋心悠真是李闯很亲密的那种朋友,那么察觉到些奇怪再正常不过,因此赵清誉觉得自己要做的只是尽可能给这些蹊跷的地方找到比较合理的解释:“啊,要不是我昨天火车上太受罪,能跑?早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赵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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