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深爱岂言别-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忽然倾过身,迅速而又猛烈地吻住她的唇。
她呜咽一声,侧过头,却马上被他寻到,呼吸都被全部掠夺。
他抓了她的胳膊往他身下拖,浴缸原本就快漫出水,因着他们剧烈的动作而不停地泼出水来。
她双手拍打着水面,剧烈地动作,他完全不像刚刚那样温和而轻柔,动作霸道又猛烈,力道足够弄痛她,甚至在她反抗的前提下,就这样狠狠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并不讨厌和他的欢爱,但是厌恶他这种形式的,如同强/暴一样的性/爱,他根本不顾她的感受,抓住她的腿便狠狠地进出。
他将她的腿分开到最大,环在他的腰上,他跪坐在浴缸里,腰间耸动,一下又一下地将自己往她身体的最深处送去。
滚烫的他的身体,滚烫的热水,全数窜进她的身体里,她有种想要窒息的感觉,下/身更是疼得要命,像是要被他撞穿。
她忽然奔溃哭起来,却还记得房间里还有晗晗在酣睡,咬着唇,看着头顶的灯光默默地流泪。
他忽然停下动作,就这样保持着那处全部埋进她身体的姿势,他居高临下地看她。
☆、实在不行就色诱【3000+】
傅倾城睁开模糊的眼睛,眼泪依旧不停地往下掉,整张脸湿润又惨烈。
他像是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暴虐,慢慢又尴尬地俯下身去,伸手要拂去她脸上的泪。
才刚刚碰到,她便猛地抬手,啪地一声将他的手打开:“混蛋!”她带着哭音骂,“你算什么,白苓又算什么,你们狼狈为奸,你们,你们……放开我,你那么爱她,为什么不去和她做!你去和她做啊!她死了?失踪了?那你找她出来啊!但是你别想我就那样放过她!只要我见她一次,我就要杀她一次!”
她说完狠话,又呜咽哭出声来。
秦年看着她奔溃的模样,愣一愣,俯下。身抱住她,下面慢慢地进出,一言不发,双眼赤红,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他总算结束,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瘫在水里。
他先下去,拿了浴巾将她裹了抱起来,她紧闭着眼睛,依旧在哭。
他便没有抱着她出去,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他像是抱孩子一样让她横躺在自己怀里,等着她。
她毫无顾忌地哭,直到感觉到湿热的唇贴上她的眼睛。
她睫毛轻颤,缓缓睁开,正好看到他在看着她,眸色复杂。
“有些事情……”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喑哑,“有些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傅倾城,那么,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再来提及?”
她难得见他这样认真和她说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双眸含泪,泛着傻样。
“我想的是过好以后的日子,和你,和晗晗,如果你也是这样想的,点头。”他说,“刚刚,是我对不住,不该罔顾你的抗拒。”他认真地道歉。
她本来可以继续发作,可他如此,她本来想要说出口的负气的那句“我不是这样想的”,便再也说不出口。
*
灯光那么暗,他的怀抱那么暖,傅倾城贪恋他的温暖,许久都没有出声或者点头。
秦年也不催,只找了个舒服地姿势抱着她,像是可以抱到天荒地老。
她偷偷看他,依旧是她满心爱慕的那个模样,这个人他说他想好好和她过以后的生活,没有别人,没有恼人的回忆,只有他们,还有晗晗。
怎么能不心动?
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如此温情地对自己说那样的话,她不是神仙,心也不是石头做的,她默默颔首。
那样细微的动作,却叫他看到了,唇边泛起星星点点的笑容,不明显,却很温暖,他缓缓低头,在她的眉心印上了一个吻,无关爱欲,单单只是一个让人觉得温暖的吻而已。
他的唇贴得这样近,近到让她察觉到他的唇瓣似是微微颤抖,她忽然不紧张了,同样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他终于将她抱起来,轻手轻脚地送到了床上,他照旧躺在她身边,手臂穿过她的颈下,胸膛贴着她的背脊,如此契合。
她觉得安定,摸了摸晗晗因为热而有些湿润的额发,唇角带笑,静静地睡了过去。
*
快要年末,台里也格外忙,连带着傅倾城也愈发忙碌起来,她正在整理资料,便有人从后面捂住她的眼睛,笑嘻嘻地问:“猜猜我是谁?”
除了时容还能有谁?她笑笑:“阿容,你几岁?”
时容瘪瘪嘴,放开她,坐到了一旁,看到她桌上有棒棒糖便拆了一个塞嘴巴里,模糊不清地说:“我再也不要跟韩冰块了,什么呀,以为自己唯我独尊,哼,就看不起别人!不就是会跑步嘛!有什么了不起呀!”
傅倾城知道时容刚出外景回来,将棒棒糖从她嘴里拿出来,哼一声:“还知道偷吃我的东西了。”看着她撅着嘴巴装可怜的样子,她便重新把糖塞到她嘴里,问,“不能申请换人吗?”
“能的。”她嘎嘣一声直接将糖咬碎,“我已经提出申请啦,我也想转到新闻来,跟运动员真是没意思。”
“不是能轻松一点嘛?”傅倾城道。
“哪有轻松,如果跟个好说话的当然轻松。韩冰块那样的……”她似是回想了一番,而后抖一下,“还是算了。”
傅倾城忍不住笑起来。
“对了,”时容忽然说,“台里有年会,你看到了吗?那边贴了告示呢,好像和去年一样有舞会,你好像没参加过吧?”
傅倾城的确没有参加过,去年这个时候她还在大马士,哪有空参加台里的年会,她随意一问:“那去年你的舞伴是谁?”
她撇撇嘴:“哪里有舞伴,我本来是……”顿一顿,“鼓足了勇气去请某人的,没想到他早就有舞伴啦,喏,不就是傅清瑜。两人还跳了开场舞,简直震慑了全场,不过说实在的,虽然两人都很美,但总觉得不大像,或许是性别吧,我瞧你和傅清瑜就蛮像的。”
“那……”傅倾城有些头疼,“可以不参加吗?”
“当然不可以,就算没有舞伴也要来,舞伴是自带的也可以,就像去年傅北易那样。对了,你和秦年的关系现在不是还不错么,可以请他啊。”
傅倾城抚额:“先不说为什么我要请他,你觉得他会答应这种对他来说既幼稚又无聊的事情?”
“娱乐嘛。”时容说,“总比我好呀,舞伴都找不到。”
其实哪里是找不到,时容漂亮性格又好,追她的人永远都排成长龙,可她看都不会看别人一眼,别人再好也不是她心里的那个,她想要的永远都只有那一个人,不是那个人,就宁缺毋滥而已,傅倾城不知道该说她执着还是执拗。
下班的时候她果然看到了那张告示,正想走开的时候遇到魏衍,至少得留下来打个招呼,魏衍回她招呼,眼神从告示上闪过,幽幽开口:“舞会啊,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你作为我的舞伴?”
傅倾城一愣,没料到他出口就是请她,她当然不会答应,或许如果魏衍不是这个长相的话还能另当别论,但她做不到面对那样的脸还能视若无睹,所以只能拒绝:“实在不好意思,我……”
不等她拒绝,魏衍已经接过话头:“已经有人选?看来我还是太迟。”傅倾城不好意思地笑,哪有什么人选,可如今照他这样说,倒是必须得搬出一个人来,不然倒像是她为了拒绝他而故意找借口。
她认识的男性朋友本就没什么,应该说她的朋友并不多,想来想去好几天都没找到合适的人选,眼看着都快到年会那天,傅倾城终于开始沉不住气了。
难不成真要找秦年?
其实试探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秦年最近工作很忙,前两天甚至为了一个会议出差了,今天才能回来,两人的关系的确是像时容说的那样还不错,至少可以算作是和平相处。
就像她之前说的,这样幼稚且无聊的事情,秦年大抵不会同意,她又没有别的办法,毕竟如今秦年在一些同事眼里就是她的亲戚,找来也不为过。
可怎么样才能让秦年同意?
傅倾城开始陷入难题。
她找时容询问,时容大咧咧:“就直接说呀,有什么困难的?实在不行,色诱嘛!”
这话说的,果然是馊主意!
因为秦年早先打了电。话说是傍晚回来,为了表示友好,她一早就去院子里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飞机晚点还是他又有事物缠身,直到吃晚饭他都没有出现,打他电。话,竟然还是关机。
这样冷的天,她在外面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个多小时,浑身发颤,喉咙都有些不舒服,心里自然是恼的,只能安慰自己他有突发急事。
哄了晗晗睡着,她坐在一旁,等了许久依旧没等到,坐得整个人都不舒服,她干脆掀开被子起床,想倒杯水喝,不想正好今天赵妈忘记送水上来,她只好披了衣服下楼去拿。
刚刚走到厨房就隐约听到门外有响动,她顿一下,将水杯放在流理台上,快步走到了门口。
果然传来开门的声音,门缓缓被打开,一个冰冷而漆黑的身影就这样闪了进来,关门。
她也不吭声,只站在门口不远处,看着他。
他一抬头就被她吓一跳,刚想叫她,她却忽然转身走掉,像是没看到他一样,回到厨房倒水,猛地灌一口,没想到却被呛到,咳嗽起来,背后便有一只温暖大手轻拍她的背脊。
☆、注意一点!【3000+】
傅倾城闹脾气,躲开。
他如影随形。
她回头看他,带着一丝恼怒和质问。
他像是看懂了她眼中的话语,自顾自开口:“刚下飞机就被紧急叫到医院进行了一台手术,连水都没有喝上一口。”说着话便看向她手中的杯子。
她咬咬唇,不看他,却被还有半杯水的玻璃杯递了过去。
他便笑起来,大口喝完,递还给她,她接过,动作熟练地像是结婚几十年的老夫老妻。
“不冷?”他看到她身上单薄的睡衣和外套,微微皱眉,要是想要关心,他绝对比任何人都要细心。
怎么不冷?不过再冷也没有刚刚在屋外等他一个多小时冷,她侧过头,掩着嘴轻轻打了个喷嚏,倒不是装出来的。
秦年解开大衣的扣子,一把就将她包裹在里面:“暖和了?”
当然暖和,再也没有比这样更暖和的了。
他用下巴顶了顶她的头顶:“走吧,回房间。”
一个原本毒舌无赖的男人要是决定温柔起来,那简直是让人无法招架,尤其那是你本来就深爱着的男人。
至少傅倾城是如此的,所以她趁热打铁,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过两天台里有年会。”
“是吗?”他不甚在意。
“是舞会。”她又说,强调了一下,“需要舞伴。”
他带着她走的步子顿了下,然后慢悠悠开口:“你是在邀请我吗?”
她轻哼一声,不肯承认。
“怎么办?”他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遗憾,“你也知道我没有舞蹈细胞。”
舞蹈细胞?
傅倾城转念一想,似乎的确没有见过秦年跳过舞,无论是在什么样的场合。
但那不过是一场舞会,她也只是想有个人充场面而已,会不会跳舞,跳得好不好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反正就跳一曲交谊舞应该已经是极致了。
她想都没有细想,话已经脱口而出:“我教你。”
秦年原本遗憾的表情瞬间就变成了期待:“是吗?不过,依旧是以你亲戚的身份?”
她点头:“你答应了就不能再反悔。”
“唔,我更想知道的是,你什么时候来教我跳舞?”语气暧昧缠绵。
傅倾城反应过来,瞪他一眼:“明天你有空?”
“当然有。”没空也得抽空出来。
如今两人已经习惯睡在一张床上,好像很久以前就是这样的,不尴尬也不那么别扭,自然地紧贴着睡。
傅倾城的失眠也好像很久没有困扰她了,偶尔还会做噩梦,但似乎在他怀里睡去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快到天亮她依旧毫无睡意。
只是,如果那个贴在她身后睡的男人,可以不要这样动手动脚的话,那应该就更好了!
“秦年!”她咬牙,低吼。
秦年手上动作不停,声音里全都是无辜:“怎么了?”
她摸索到她的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抬起来,丢开:“注意一点!”
他不怕死,又跟上来,揽住她的腰,将下巴靠在她的颊边:“要不要这样小气?”
“我小气?是你太过分!”她回头瞪他一眼,“我很困,你明天不用早起?”
“你明明知道我就算再晚睡几个小时,明天依旧能精神奕奕。”
算她问错话,往旁边挪挪,却躲不开他的手臂,最后只能妥协,被他控制在他所想要的范围内,好在没有再动手动脚,不过是轻轻地搂住了她。
她不再躲,反倒是发起困了,不一会儿就睡着。
*
因为傅倾城说要带秦年去练舞,秦年直接提早下班然后来了台里接她。
她接到电/话的时候他已经在楼下,匆匆忙忙就跑下去,坐进车里就让他开走:“这么早干什么?”
“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