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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青龙血-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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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道龙涟刁横是真,然而今时她一语倒不假,我闻此方欲接口往下,奈何未及出言,却见麒麟笑得愈发讽刺,此际灵兽长冷冷注目于我,却答龙涟道,“三河公主此言妙极,怪只怪你那二哥无能,本座实在看不得贞儿因他牵累东海受苦,当然,本座更容不下自己的妹妹为人引诱,鬼迷心窍,万一日后做出什么背德不堪之事,坏我灵兽族皇家清誉!”
  
  麒麟言出明显意有所指,此际莫提鼎贞闻言色变,当下尴尬放开我衣袖去,纵连一旁龙涟亦是满面复杂,一双眸子定定注目于我,不辨心思,而我见此实在是窘迫恼怒,一时与麒麟相视,怒声直道,“灵兽长你到底什么意思?今时朕不妨实话告诉你,贞儿是龙溯明媒正娶的妻子,亦是我水族定域王妃,今日无论如何,朕都不会让你带走她的!”
  
  我话音落,麒麟眉间不屑,面上嘲讽之意愈浓,此际灵兽长上下打量于我,视线游移,竟仿似满含玩赏之意,而我为他注目浑身不自在,一念起昨夜种种,竟不觉面上发烫,连带手足亦要无措起来。
  
  我心底恨得咬牙切齿,一时偏过头去,不再与麒麟视线相交,奈何灵兽长目光灼灼,游移于我身益发放肆,他当下摇首轻笑,开口竟朝我道,“龙衍,你可真叫本座无话可说,只道夜半男人身下,你明明千娇百媚,万种风情,怎么一到白天就能换了副面孔,竟还要与鼎贞这样的傻姑娘玩纯情?”
  
  麒麟言出,我已不敢去看鼎贞与龙涟反应,羞极怒极,浑身发抖,而麒麟笑的得色,他一时面向鼎贞,冷声又道,“贞儿,你若是执意留在水族,阿哥也没有办法,但有一点你要记住,你身为定域王妃只可一心记挂于定域亲王,若是你痴心不改,还对这放浪不堪的龙帝陛下抱有幻想,那么日后所有苦果你自己尝,到时候千万莫怪本座今时不曾提醒,也千万别指望本座会顾念亲情,施以援手!”
  
  麒麟话音落,鼎贞满面无措,她直直看向我,不知是探询抑或是求助,而此际我为麒麟百般讽刺,早已是无地自容,当下实不知该如何回应于她,一时间好生尴尬难堪,片刻灵兽长转身欲走,而我见此竟是心急,不由一步而前,阻他去路,开口只道,“灵兽长请留步,今时有些话,朕必须要与你说清楚。”
  
  而麒麟受我所阻,面上鄙夷之色愈浓,他当下不以为然道,“无妨,若你龙帝陛下不介意定域王妃与三河公主在场,那本座奉陪到底。”
  
  “你。。。!”,麒麟言出,我气急张口结舌,只道今时他必是打定主意与我百般难堪,而我又恨自己昨夜放浪,无从辩驳,一时怒目于他,除却气闷,竟是丝毫不得法,直至半晌僵持,灵兽长不住摇首,冷笑声声,终对我道,“好,既是你龙帝陛下欲诉衷肠,那本座就与你个面子,借一步说话。”
  
  言毕,灵兽长催灵纵身,瞬及已至离灯湖对岸,而我见此提气跟上,至无人处开口第一句只道,“鼎华,那冷牙玉并非我赠予凤百鸣,这一点我希望你不要误解。”
  
  不想我话音方落,麒麟一听那冷牙玉,当即怒目,此际他一双眸子死死盯着我看,张口又是漫溢嘲讽,当下竟道,“不是你送给凤百鸣,那如何在凤百鸣之手?难不成是你二人床上情浓,羽帝乘机摸走的?”
  
  只道他屡屡猜疑我与丹凤有苟且,事到如今为他说的多了,我竟然已消弭了怒意,徒剩下苦笑,我一时摇首避而不答,只知自顾自解释道,“鼎华,我求冷牙玉活人性命,救的的确是羽族之人,但是与羽帝一毫无干。”
  
  言至此,麒麟不语,片刻沉默,我举目于离灯湖烟波浩渺,不觉长叹道,“我青龙衍继位千年,世人皆道性冷无情,的确,传言不假,我是不懂感情,直至前时落难,我一路辗转,途中为羽族如歌王搭救性命,方才明白何为真情,方才知晓爱人弥足珍贵。。。”,我言未尽,一念起如歌,心中温暖哀伤浮浮沉沉,一时低首苦笑,略略平复心绪,再抬首只朝麒麟道,“鼎华,实言相告,我爱的是羽族如歌王,求冷牙玉亦是因他而起。。。”
  
  其实如今,我之所以坦诚相告,并非是指望麒麟会原谅因我疏失,冷牙玉流落羽帝之手,只是希望他能明白感情一事不可勉强,一厢情愿不过都是荒唐,然而此际我话不曾完,麒麟立时挥袖打断,灵兽长一时目视于我,笑得古怪,他张口竟道,“龙衍,事到如今,本座真是越来越不认识你了,本来总以为你龙帝陛下守礼面薄,羞提情事,不想今时你恬不知耻,一个羽帝不够,又来一个如歌王,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在向本座标榜你淫/乱不堪的情史么?怎么,你龙帝陛下就对他羽族这么垂青,君臣兄弟,都上了你的床!”
  
  “放肆!朕说了,与羽帝一毫无干,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
  
  却说我好容易平心静气,只想与他解释清楚,不想这厮冥顽不灵,总是一味污蔑苛责于我,我当下气闷,直是摇首,再开口身心疲乏,不由朝他道,“算了算了,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你既是要与朕形同陌路,那就形同陌路好了,你我间本该就形同陌路,朕无话可说。”
  
  我言出转身欲走,未料麒麟不依,他一手扣于我腕上,讽笑连连,出口又道,“怎么了,无言以对了,撒谎撒不下去了?好啊,就当你所言是真,如歌王是你的“爱人”,那昨日夜半,你衣不蔽体,娇滴滴偎在羽帝怀里算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那如歌王不曾满足你,你龙帝陛下饥渴难耐,又邀羽帝沧浪驿私会野合?”
  
  麒麟言语不堪,我气急面色发白,一时出言否认,只知连声道,“昨夜我与羽帝不过是个误会,我与他没有任何瓜葛。。。”
  
  “误会,又是误会!你到底有多少误会?”此际麒麟听我提及误会又是大怒难忍,他当下恨恨将我拽入怀中,附于我耳边森然道,“那你老实告诉本座,昨天夜里你到底在哪个身下发骚发/浪了,你到底让谁上了你?”
  
  只道昨夜放浪是真,百般淫/乱无假,此际我听得麒麟言语如此尖刻淫亵,不由又念起自己于金翅身下勾引撩拨,委实不堪,我当下面红耳赤,张口结舌,尚不及回神,麒麟一手死死掐于我腰侧,竟又高声怒道,“说啊,你倒是说啊,那如歌王不是你的爱人么,你有什么好羞耻的?怎么,今时龙帝陛下这般支支吾吾,莫非昨夜不是羽帝,不是如歌王,竟还有其他什么人?!”
  
  麒麟言出,我羞急只知胡乱辩解,一时连声直道,“没有,没有,鼎华,我。。。”,我愧赧之至手足无措,出言愈描愈黑,而麒麟目光露骨,丝毫不掩淫意鄙夷,他一时抬手掐于我面颊,讽笑连连,“龙衍,你可真是谎话连篇,不可救药,你当真以为本座不知那羽族如歌王是什么人?”
  
  灵兽长言至此,见我略有不解,当下接口又道,“前时你龙帝陛下广发诏贴 ,金鸾如歌是你亲自为三河公主挑选的驸马,是你自己默认的妹夫,怎么这才几天时间,公主没嫁出去,驸马倒成了你青龙帝的爱人?我说龙衍,你到底还要不要脸,莫非时至今日,你就为骗本座相信你与丹凤之间清清白白,就连自己妹妹,妹夫的脸,一并都不要了?!”
  
  麒麟百般嘲讽,句句指我淫/乱无耻,可悲可恨我纵有千般理由,此刻竟也是无从辩驳,我一时急火攻心,只知勃然道,“麒麟,你给我住口!今时如歌已不在人世,朕不允许任何人对他有丝毫不敬!”
  
  我言出满含怒意,却未料麒麟丝毫不见忌惮,此际灵兽长鼻间冷哼,当即不屑道,“龙衍,你是不是骗本座骗出瘾来了?如歌王已逝,亏你说得出口,你忘了当初莽原求亲,本座并非没有见过那金鸾,若是他死了,那昨日血王莲山上击败灵麈,夺取血王莲丹的是谁?”
  
  麒麟话音落,我一时语塞,只道这一切繁杂俱是我私人感情,其间牵扯多少我水族内务,又牵扯多少水羽争端,为何今时我竟要与他灵兽长解释?真真是好生滑稽!
  
  思及此,我沉默不语,奈何麒麟不依不饶,他大约以为我心虚,当下面色阴沉,竟又冷声讽刺道,“怎么不继续辩驳,不继续做戏了?你青龙帝不是最擅长做戏么,想当初你我莽原初会,天知道你扯了个什么子虚乌有的身份,国宴上做出几番纯情娇态,引诱本座,惹得本座日夜思念,谁曾想泱都重逢,你摇身一变龙帝之尊,装傻充愣,欲擒故纵,又摆出一副冷情冷性傲然之姿。。。”
  
  灵兽长言至此,意犹未尽,他连连摇首,眸间怒恨交杂,竟又道,“就算那之后莽原困你是本座有错,可是你怎么不想想,若非是因为太爱你,我又何至于失了理智,满心只想与你厮守一生?再说那之后,本座几番道歉,冷牙玉几番相赠,你若实在不能原谅我,为何不明说,你为何要一边强调自己清高不可攀折,一边却又百般勾引撩拨。。。”
  
  灵兽长愈说愈得劲,满口俱道我淫/贱无可救药,而我气闷无从可诉,一时甩袖打断道,“够了,都是朕的错,冷牙玉就是朕送给羽帝的,如何?”
  
  我话音落,麒麟面色极度阴沉,他立于离灯湖畔,良久无言,而今时溯涵宫我为这厮嘲弄污蔑,于鼎贞龙涟面前失尽颜面,一时郁气未出,不觉竟朝他反问道,“鼎华兄费了好大口舌,然而有一点朕实在是不懂,只道你灵兽长口口声声说朕勾引你,撩拨你,今时朕只问一句,却说朕是抱着你了,还是搂着你了,还是说朕自己脱了衣服,求你爱抚操弄了?”
  
  我言出自己亦不由一 愣,回过神来面上火烫,难掩羞惭之意,只道今时我大约真是气疯了,连这等淫词秽语也讲得出口,而此际灵兽长听闻我言,双目赤红,神色癫狂,大有一手掐死我之意,我见此不觉苦笑,一时偏过头去,错身自他身侧行过,只冷冷道,“鼎华兄,如你所述,自今日起,你我二人恩断义绝,再见形同陌路。”
  
  我言毕,径自前行,忽又念起鼎贞一事,一时回首再朝麒麟道,“还有,贞儿既为我水族定域王妃,那龙溯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你不必担心。”
  
  离灯湖浪起浪息,我一时缓步,直往对岸溯涵宫宫门前去,而麒麟良久不言不动,正待我欲提气凌波湖上时,灵兽长忽而于我身后嘶吼道,“龙衍,你给我记清楚,你最好记清楚你今天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因为终有一天,你会求本座,你会求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再相见(。。。),怎么可能会形同陌路?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
陛下,你悠着点,灵兽长变身禽兽长了= =



112、晚膳 。。。
  灵兽长催灵离去不过一瞬间,待我步回溯涵宫宫门前,离灯湖已是风止浪息,此际定域王妃一见我行来,立时近前问道,“皇兄,我阿哥他到底怎么了?”
  
  我知鼎贞心中忧急惶惑,奈何此事尴尬荒唐,实在细说不得,我一时轻叹,不觉苦笑道,“贞儿,皇兄不小心将灵兽长所赠的一件贵重物件弄丢了。。。”
  
  言出我止不住摇头,而鼎贞见我无奈之状,当下亦未再多问,她柳眉紧颦,旋即直朝我道,“皇兄,你快去与我阿哥讲清楚啊,你是不小心的呀,我从来没见过他生这么大的气。。。”,
  
  言至此,鼎贞面上忧色愈浓,此际她见我不语,竟又一跺脚道,“皇兄!你知不知道,我阿哥他生起气来,他不讲理的!”
  
  天禄公主此言方出,我虽知她心焦,却不知为何竟忍不住低首失笑,不讲理,麒麟还真是不讲理,不论我与他如何解释,他就是不听,却叫我还怎么讲的清楚?思及此,我面上无奈愈浓,一时难忍苦笑之意,方欲开口略略安慰鼎贞,不想鼎贞性急,当即足下催灵,转身欲往莽原方向,只朝我道,“皇兄,我去说,我去找我阿哥说清楚,你不是故意的。。。”
  
  却说方才麒麟一心欲将妹妹带离泱都,摆明了往后要与我誓不两立,而今时鼎贞若真回去,只怕龙溯的王妃自此就再也回不来了,我一念至此,心下又感怀天禄公主贤德,不愿见我与灵兽长敌对,当下疾步往前,我一手扣于鼎贞腕上,开口忙道,“贞儿,你莫着急,灵兽长如今正在气头上,说什么也听不进去,日后若有机会,皇兄自会对他好好解释的。”
  
  鼎贞为我所阻,身形不稳,此际她忧急不比寻常,一双眸子里竟仿似已有些泪花,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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