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架下,春暖花开--车祸现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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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小叶紫檀于2007…11…21 20:54:46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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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缄默,碧色的眸子闪闪地看着木门前那袭紫色的身影,在这荒凉的院落间是那么的突兀,轻轻叹气,“所以我才问你要去哪里?虽然我确实是来监视你的。”
紫乐抿紧唇,神色不善,“我不打算告诉你。”
“只是我想知道,跟别人无关,我也不会告诉别人,怎样?说啦。”
只一个眨眼,他已经掠到紫乐面前拽住衣袖,晶亮的眸子眨巴眨巴,哗啦哗啦掉了一地的星星。
紫乐一个愣神,不由得想起那只被他提着尾巴倒掉着的小狐狸,它的胸前有一簇红红的毛。终于,知道为什么觉得亲切了,为什么第一次见到锦都的时候会那么好心情地逗他。
面上颜色一暗,摔开他,“不说。”不能说。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不能告诉他,就算只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不嘛,你看,如果你真要让那只小火狐复生的话,有很多办法啊,我可以帮忙的,怎样?”
牛皮糖继续粘过来,粘完这边粘那边,就是不肯撒手放他走。
“宁珀!”觉得快要拗不过他的紫乐大喊。
“嗯?准备说了?”宁珀洗干净耳朵笑嘻嘻地望着他。
“我在这里待了二十年,要出去看看。”
“嗯,看什么?”
“有什么就看什么。”
“那会有什么?”
“我怎么知道会有什么。”
“不知道就别去了,就这样多好。”
“不好。”
“你看,我一直在这里啊,跟你一起啊,我都不觉得不好,你干吗要觉得不好?”
“你至少也能到处去啊,为什么我非要在这个地方!”
“呃……你的本体在这里耶。”
“不在。”
“什么!”宁珀简直不敢相信,“在哪里?怪不得你最近都不去花里,快点告诉我!”
“不能说。”在一个理应很安全的地方,“你干吗那么紧张?没事的。”见不得他激动的样子,紫乐摇头,“现在我就可以……”
“不可以!除非让我跟着。”宁珀很坚持,几乎是咬牙切齿,“他的所有功力都在你身上,绝对不能有半点闪失!”
“唔,我能保证不会有闪失,好吗?我知道他很重要。”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世上。
“紫乐,不出去也可以的啊。”语气软下来,宁珀扁嘴,“你去哪里都不告诉我,我很担心。”蹭蹭他的脸,继续说,“说啦……好不好嘛,不说的话我就把你打晕拖走哦!”扬扬起拳头,恶狠狠地说。
“你干吗啊!恶心死了,口水!”推着怀里得寸进尺的人,紫乐几乎要把他丢出去,“你在搞什么啊!”
“说啦。”
“不要。”
“紫乐!说!”
“滚!”
“不滚,就要你说!”
“你很烦啊!”
“不烦,你说!”
“走开!”
“不走开,说啊!”
“真的不走开?”
“嗯!”
“真的?”
“嗯!”
“那最好。”
……
“混蛋紫乐!”
“是你自己说不走开的,为免你食言,我才帮你,该感谢我才对。”掏掏耳朵,紫乐食指落在他的鼻尖上,笑得开心,“乖,你就留下吧,再见。”
“你给我回来!”
宁珀气得不轻,要是没被定住,早就扑上去一阵好打,可惜啊可惜,此刻只能僵在原地看着他一步一步离开这里。
不知道等到他能动了,还找不找得到紫乐的身影。若是找不到,究竟怎么交差呢?
作戏不难,真的不难。
锦都现在才发现沈言之有多少不同于别人的地方。或许有时候他可以傻傻地被人欺负,单纯地觉得好象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简单的解决,认为每个人都能安静地生活下去,一直一直。可是现在他看着自己的眼光竟然有着怜悯,在每次紧紧的拥抱中,眼里透露出的无奈,带着属于他自己特有的沉默。
要如何演下去,锦都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如果能真正知道一个人对什么有贪念,要对他好真的很容易,满足他就是对他最好的爱。而,言之,笑着随便他的时候,是宠溺,像是即便他要的是天上的星星都能舍命夺取的样子,让锦都感觉到,他是真的为了自己什么都可以不要。
那么该怎么满足,一味地要他做一些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么?该怎么才不会伤到他,才不会轮到他在最后跟临川一样。
活到现在,锦都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被紫乐逼着去面对,头疼地慌。
嘴里嘟嘟囔囔地,在床榻上翻来覆去,一刻也不得安宁。
“锦都?”刚进门的言之走到床边好笑得拍拍他,“怎么了?”
“言之,你有想要的东西吗?”这个问题问过很多次了,却总也得不到答案。
“没有。”从前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一样过得很好,现在什么都有,却觉得很多余,“干吗又问这个?”
拉过言之的手玩着,锦都嘟嘴,“呐,有很喜欢的吗?”也没有。自己在心里帮他答了,耷拉着眼皮,叹气。
“有。”
“真的!”一个翻身坐起来,锦都认真的望着眼前的人,“什么啊?”
“就是你啊!”戳着他的额,“东想西想什么啊,如果是送东西的话,就把你自己送我了吧。”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锦都肩一耷,叹气更大声了。看吧,就知道。要真的愿意,真能把自己给他,说不定省事多了。
“不愿意吧。” 云淡风轻地笑了,沈言之凑近他,“早就知道了,快起来,外面有人找。”
“不见。”抓过薄被罩住头,锦都闷声闷气。他居然就那么坦然地说他早知道了,他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情待在自己身边的。
走了两步回过头就看到床上把自己裹成一团蠕动的锦王爷,“又怎么了?王爷,人家还等着呢。”
“谁啊。”
“好象是沈家钱庄的吧。”
“嗯?!你跟我来。”动作迅速地下床,整理好自己,只稍稍在言之前顿了那么一顿,锦都率先出了房门。
穿过花园,硕大的前厅出现在眼前。
锦都熟门熟路的晃进去,随便坐了一个上位。
“民妇崔琳见过锦王。”
一身淡蓝夹带着点粉色,打扮还过得去的女人见他进来,马上行礼。
“免礼,不知何事如此紧要?”都不能等到老爹回来再说的么。锦都冷冷地看着她
呃,崔琳一个激灵,知锦王不满,心下甚是惶恐。“锦王恕罪,民妇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锦都换个姿势,一脸不耐。
言之站他身后,好戳歹戳,终于他才摆正了。
“民妇斗胆望锦王能赐民妇一子。”
“什么?!”
“锦王且听民妇慢慢到来,民妇膝下只得一女,无男丁持家,沈氏家业无人继承……”
“你希望我拿什么赐你?我尚未婚配,更无子嗣,不如明了点出来吧。”何必扯这么多废话,赐你一子?这眼前不是有一现成的?怎么当年心就能狠得下,“沈言之对不对?”
“锦王不愧是人中龙凤,一猜即中,还望锦王成全。”
言之终于明白那女人看自己的眼光怎么那么冷,不过,锦都真会把他交出去么?心里默默的问着,就算不甘,只要锦都愿意,他还是会去的。
早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从来不去讨一些自己要不到的东西,这样活着会轻松许多。言之明白自己姓沈,就算没有被养育过,也对那里有一份责任,毕竟是血脉问题。
“交给你了,于我有何益?”锦都痞痞地问。即便他已经答应紫乐要对言之好,无转圜,可他还是能打算的,谁能证明言之在回到家之后会不快乐?就算这样,凭他一个小小的王爷,也能救他于水火。这活着,怎么能风平浪静。
“王爷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女人笑的妩媚,眉眼间尽显风情。
“罢了罢了,人可以拿去,却不是赐,是借。他现在已经是我身边的人,照顾的时候小心着点,还有,我随叫他随到,任何人等不得阻拦。”语毕,手轻扬,言之会意上前,锦都继续说,“阿言,你去看看吧,两个月后就回封地,我等着你。”
言之颔首,心里漫过甜意。想不到锦都还愿意带他回封地,真太出乎意料了。
“这两月未免太仓促了。”崔琳一听,不由得皱眉,口气也不那么平稳。
仓促?锦都扑哧笑了,“怎么沈夫人觉得相较于一个月,两个月算得上仓促么?且说夫人真能留他一辈子?”
忍下胸口的怒气,崔琳只得咬牙受着,“谢王爷成全。”
“阿言先下去收拾罢,我还有话要问沈夫人。”
“是。”言之闻言虽诧异,却还是顺从地退下。
“说吧?到底是谁让你来抢他的?”锦都冷冰冰凝视着眼前女人,半点不容情。
崔琳面上一白,慌忙摇头,“王爷明鉴,民妇绝无此念。”话罢腿一软咚一声跪下,“民妇若非无可奈何绝不会做如此打算。”
“那么是谁点醒你,身边就有个嫡亲的子嗣等着的?”不到万不得以,她又怎么会如此大费周章,一定有人策划过,“别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到,查到了有你好看。”
“禀王爷,民妇是被人托梦,所以才在一清早就拆了那道二十多年没开过的门,那知里面一片荒芜,民妇按照梦中人所说,确实在里屋内发现了一封信,民妇才斗胆前来求人。”
“哦,有这回事。”嘴上这么说着,锦都心里渐渐有了谱,心里疑云也渐渐聚集,思索后问:“梦里的可是个紫衣人?”
“正是正是。”崔琳眼中光芒一闪而过,连忙点头。
“好了,你下去罢。”
“是。”
10
言之温软却冷漠地放下筷子,环视全场后,起身。
算算日子,今日刚好一月。没想到,一月了,已经。要转秋了,时间还很是飞个不停,而那个一直等着的人始终没来。
没来也好,是吧,言之。
背后的嘲讽也好,辱骂也好,他都听不见了。而自己听过也自然当作没听到,反正说的人也没上心,又何必斤斤计较。
不过有些事,是不可能不在乎的。例如……母亲。
身边没有丫头伺候着,跟一个人的时候一样。就算再对自己怎么看不起,那些仆人们也不敢正面阻挠。畅通无阻地穿行在这地方,无畏无惧。
他一直都是没有防备的,无论在哪里。这沈府曾经是自己多想踏入的,如今早已在脚下,只是面对这残破的院落心里还是一阵失落。
娘生前跟言之说过,在那红木门的那一边,就是以前她伺候老爷的地方。那有一片好漂亮的荷花潭,是老爷告诉她那东西还可以叫做菡萏的。还有满墙的爬山虎,一到夏天绿油油的,亮眼极了。再过来就是老爷最常去的书阁,里面藏书好多,是老爷手把手教她识字……
那片她念念不忘的地域,死亡都无法抹去的记忆,现下,已然破败。
以往艳丽的花朵被人一把把捞起来扔在岸边,活活干死。潭里深黑色的水,泛着股股臭味。爬山虎?难道指的是满墙伤痕一样蜿蜒的深黄么?仿佛被刻入墙壁的记忆,一刀又一刀卖力挥着。至于书阁,确定是眼前两层的建筑了吧,看看那大力一推就会整个吻地的木门,里面一堆堆打好捆的书,被人弄得破破烂烂,满面的灰尘只能告诉你几乎在老爷死后,没人再来过。
娘,你没骗我。言之喃喃。这里真的很漂亮,跟我想的一样。
以前自己住的院子其实是追加着建出来的,那时候老爷的心似乎早决定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知道娘有身孕后,为了宁静搬进后的第二天,那扇红红的木门被从里面死死钉上了,再也没开过。
站在这边,言之手抖着抚上这扇自己已经从外面看了二十年的门,心里的愁苦理不清。
“言之?”
沈言之一震,转身看着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人,“你是谁?”他们只需要他在就可以了,所以从未考虑是否该认得眼前这个始终跟在那夫人身后的人。
“我是宁珀。”笑着打量眼前弱弱的人,“我想,你需要帮忙吧。”
“你说什么?”防备的看着眼前笑得诡异的人。什么宁珀,到底是什么人。他似乎知道些什么。
“如果要扳倒这个家,你会需要我的帮忙,我以为。”还是一派悠闲,宁珀把手背到身后,“难道你刚才没有那么想?”
“你到底是谁?”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言之打破平静的表面,皱起了眉。
“我说了我是宁珀,你耳背啊,你说嘛,只要你说那就是你的愿望,我就帮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