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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恶魔先生-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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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企鹅跟鸵鸟也飞不起来还不是活得好好的?」恶魔先生回呛他,「还有火鸡跟奇异鸟呢,奇异鸟在丰饶富裕的纽西兰森林里吸著蚯蚓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呢。」
  「你曾经怜悯过它们吧?」道格拉斯冷漠地说,那不屑的态度跟他的对手不相上下。
  「你废话太多了,蠢蛋驱魔师,你刚刚冒犯了全纽西兰的奇异鸟,快跟它们道歉。」
  (喂,等等,为什麽只有奇异鸟,企鹅跟鸵鸟还有火鸡呢?为什麽总觉得冒犯奇异鸟的人是你啊?)
  「多说无益。」道格拉斯操起泛蓝光的剑冲来,我往旁一站挡在他和恶魔先生中间。
  「戴维,」道格拉斯急煞车说,「我只警告这一次,你要是挡我,连你也砍了。」
  「你会害查尔森背杀人罪名的。」我冷静地说。
  「让开。」道格拉斯沈下嗓音(以一个男孩的声音来说算很低了,那声带毕竟是小孩子的),我明白他说要连我一起砍的话是真的。
  「布鲁斯,这件事你别插手。」恶魔先生的声音在背後响起,我转头看他时他已经消失了,回过头看见他瞬间在道格拉斯身後现影,摊开一只手掌对著驱魔师。
  道格拉斯很轻盈地蹲低身子躲开不明攻击,让剑在空中划过半圆向恶魔挥去。剑砍中恶魔的残影,恶魔先生蹲踩在原地後方三公尺的消防栓上戒备地看著道格拉斯。
  「真不愧是鸟的恶魔,逃跑的反应很快啊。」驱魔师调侃道。
  「真不愧是没脑浆的驱魔师,砍人的姿势很落伍啊。」恶魔调侃道。(那不经思考的造样造句算什麽?)
  「也罢,说不过靠嘴巴吃饭的家伙。」道格拉斯叹口气,很乾脆地就甘拜下风了。(他放弃了?这种程度的吐槽就认输了?)
  看著驱魔师又拿著武器要攻击,我出声:「凯奇先生,请你等一下,我想你有些地方误会了。」
  「他没误会什麽,布鲁斯,」恶魔先生在消防栓上站起身,「恶魔和驱魔师的争斗,请你不要介入。」他说完又想到什麽似地开口:「啊,还有,如果你硬要插手而挂掉,我会把你从地狱拖回来再宰掉一千遍。」
  「我完全没有要介入的意思啊。」我凉凉地说。算了,这种事情他自己就能搞定了,我相信他。
  道格拉斯提剑做第二次攻击,然而这次攻击落空——看起来像故意的,恶魔先生落回柏油路上,毫发无伤。我正要松一口气时,恶魔先生就这样跌在地上,我心惊了一下,他看起来也被吓到了,他身上一条发蓝光的细线现影,缠住了他的全身。
  「惊讶吗?」道格拉斯以胜利的姿态走过来,「在你闪躲的时候弄上去的,发蓝光的样子很美吧?」
  「这什麽鬼东西?」恶魔愤怒地说,扭动手指和脚踝,我想他大概使劲在挣扎,但只看得到他的手脚动著,其他地方连动都不行,不久他停止挣扎,费力喘息。
  虽然这情况应该是很危急,不过看到某人被绑了起来我竟然有点兴奋——不行,我脑袋到底装了什麽东西??
  「那是缚十字,平时是普通的银十字项链,碰到邪物时会按持有者的意志化作牢不可断的束绳。」道格拉斯解释著,走到被束缚住的恶魔身边停下脚步,「现在你是囊中物了,恶魔。」
  驱魔师举高手中的剑,剑尖向著恶魔,我冲了过去。
  
  
  
  
  
  
   〈太麻烦了以後都叫废言就好了吧☆〉
    第25节修改後新增一段对话,麻烦大家回头补上罗~
    感谢投票^^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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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丰饶富裕的纽西兰森林里吸著蚯蚓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的迷人生物。
  
  
  
  
   化猫篇
  
  将军两个月大的时候,脖子上绑著粉色的蝴蝶结缎带,它是一个小女孩的圣诞礼物,当时它只会发出咪——咪的叫声,在地上走路还不熟练,会跌跌撞撞的,外表看起来像颗小毛球。
  女孩的哥哥有时会拿东西戳它,所以将军很不喜欢他。女孩的妈妈有时会多给它一些食物,所以将军稍微大了一点後,除了女孩外最喜欢蹭她的脚,撒娇要东西吃。
  将军对女孩的爸爸没太多印象,他早出晚归,不常陪孩子们玩,但偶尔会跟女孩一起陪将军玩滚球,所以将军对他印象算好的。
  
  後来女孩死了,女孩的母亲也是,有个人突然登门造访,女孩的母亲应门後不久便倒下了,一身是血,女孩吓得尖叫,那个人向女孩走来,将军冲上去想咬他,莫名其妙被弹开,撞到墙上失去意识。
  醒来後,将军只睁得开右眼,左眼有液体跑进去了,左眼上方刺痛著。女孩已经倒在地上没有气息,女孩的哥哥在她冰冷染血的身旁一边大哭一边叫著她的名字,女孩的父亲苍白著一张脸站在一旁,表情呆滞。
  後来将军变成女孩哥哥的宠物,男孩会陪它玩滚球和抓老鼠。因为男孩父亲的职业特性,他们四处搬家,男孩从没有真正融入任何一个地方,以往他还可以勉为其难地陪妹妹玩伴家家酒,妹妹死後一直陪在身边的朋友只剩下这只虎斑纹猫咪。
  「查尔森,」男孩的父亲最常这样告诉他:「她们是被恶魔杀死的。」
  不要忘记这份痛苦与愤怒,不要忘记自己的仇人是谁。
  杀死女孩的是来为朋友复仇的恶魔,女孩的父亲是驱魔师,招惹了很多恶魔的同伴。冤冤相报,来复仇的成为被寻仇的对象。
  男孩的父亲比以前更少回家,一天比一天消瘦,有时半夜才会出门。男孩越来越安静,变得沈默寡言,只有跟将军互动的时候比较多话,於是将军常常闹他,它想看到女孩那个跑来跑去、好动而讨人厌的哥哥。
  一天半夜,将军听见开门的声音,它忍不住偷偷跟在男人後头出门,上车。男人看见虎斑猫钻到副驾驶座上,只说了一句:「你该陪著我儿子的。」将军没有回应,安静地陪在一边,彷佛那是个极其神圣的夜晚。
  男人执著於工作,他手刃的恶魔越来越多,但他不曾停下或放慢脚步,誓言杀掉毁了他家庭的凶手。
  从那次开始,只要男人在男孩睡著以後出门,将军便会跟出去,默默陪在一旁。
  
  白天猫咪陪伴男孩,夜晚猫咪陪伴男人。
  
  男孩的父亲终於找到了杀死妻女的凶手,他要将军到一旁避著,将军在安全的暗处看见两者相斗,战况激烈,结果两败俱伤,驱魔师成功杀害恶魔,而自己也不久於人世。
  猫咪走出暗处,走向只剩一口气的主人,男人口鼻淌血,失力仰倒在地上,他努力仰头看向将军,将军眼中是他上下颠倒的面容,丧失血色,气息微弱。
  「将??将军??」男人说,大量的血从中涌出,他伸出发抖的手向猫咪,强烈的想要表达什麽。
  (别说了,大叔。)
  那个时候虎斑猫想。我讨厌宠物店,那是个无聊的地方。
  我记得柔儿打开礼物箱时惊喜的神情,我记得她母亲独自一人在厨房做菜时哼著的旋律,我记得查尔森曾经想剃掉我的尾巴毛。即使这一切只是悲剧,我还是感谢你把我买了下来。
  「回??去??回去??」男人越说越小声,就快没有声音了,「替我??」
  代替你什麽?将军细长的瞳孔看著男人的眼睛,代替你收拾恶魔吗?你真可悲,人类,你是否曾经明白过你拥有什麽?
  「将军??」男人动了动咽喉,吞下鲜血,涌出鲜血。
  将军看到了,人类脆弱的眼泪,不停涌出,那悲伤的景象倒映在它金色的眼里。
  「回去??好好??陪??他??」男人说完,停止抽搐,停止一切动作,包括呼吸。
  强烈的情绪涌上猫咪的胸腔,曾经有科学家这样说过,世界上唯一会因悲伤而流泪的动物,只有人类,而那时虎斑猫金色的眼里流出泪水,没有其他原因,没有风沙跑进眼睛,没有空气太乾燥的问题。
  就只是,因为难过而已。
  虎斑猫凭著猫与生俱来的直觉,把额头靠上男人的额头。
  
  (大叔,我死也不要单独陪那个讨厌的小鬼,要,你就跟我一起。)
  
  从此以後,那具小巧的身体里,有虎斑猫的灵魂,有男人的灵魂。




29。

  被我按在地上的男孩蹬大一双眼睛惊愕地看著我,他脸上沾著血,但血不是他的,我口中有腥味,温暖的液体流过下颚。
  我低头,先是看到男孩靠近腹部的衣服上一点一点的血迹,然後是他手中抓著的剑柄,然後是,没入到只剩根部的剑锋。
  
  好痛。
  好痛啊。
  混帐,痛死我了!
  
  「布鲁斯!」熟悉的声音急切唤著,可我没有力气回应或回头看他。
  那麽长一把剑,应该已经贯穿到背後了吧,我的脑袋应该是被肾上腺素之类的东西搅乱了,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那个地方是胃吧,怎麽办?我後半辈子要过著插管的人生吗?可是我好像是永生,永远都要过美食在前可看不可吃的生活吗?不对,也许我活不过今天了??手表上居然指著十一点五十八分,这算什麽,再撑一分多钟我就活过今天了啊!
  就在我脑袋坏掉的这几秒间,血又涌出嘴边滴落在查尔森的脸上,他体内的驱魔师看著我,神色凝重,我在剧痛中听见一声弹指,查尔森的眼睑应声阖上,进入睡眠状态。
  「白痴!叫你不要插手了啊!」恶魔先生脱开束绳跑来,在我推开驱魔师的时候,缚十字因主人注意力移转出现空隙而让他挣脱,对驱魔师行催眠术。
  我费很大的力气才转过头看他,他脸色苍白,看起来很生气,非常愤怒,同时又像快要哭出来了的样子。
  我试著对他笑,但因为剧痛的缘故只能挤出扭曲的笑容,他扶著我调整姿势,让我坐在地上。
  「我要一边止血一边把它拔出来,」恶魔先生严肃地向我解释,「不要痛得乱叫啊。」
  我没办法跟他斗嘴,乖乖任他摆布。
  伤口上出现淡淡的黑色光球,恶魔先生握住了剑柄,另一只手按住我肩膀,把剑往外抽。
  「啊!」没办法,真的没办法不痛得乱叫。
  「再吵我会把它刺回去。」恶魔先生冷静作出残酷发言,我拼命咬紧牙根保持安静,拳头握紧到不能再紧,指甲都陷进掌心里了。
  剑尖离开後,黑色光球维持了一阵才消失,伤口结痂,不再有血流出,里头仍隐隐痛著,但比方才好些了。
  「都是因为你乱搞的关系,我原本就要赢了!」恶魔先生忿忿不平地说。
  「我以为??你刚刚差点就死了。」也许是伤势好转的缘故,我的嘴巴又自动不安份了起来。
  「不要再搞这种飞机了,」他很乾脆地转移话题责备我,「我才不要再找你了,你不知道一个人旅行一千年很无聊吗?」
  是很寂寞吧。跟恶魔先生相处久了,要学会翻译。我露出理解的笑容,希望能宽慰他,结果似乎一点效果也没有。
  「笑什麽笑啦!如果你不是伤患我早就巴下去了!」他生气地骂完後嘟哝一声:「净只会给人添麻烦。」
  好熟悉的话??我以前听他说过吗?
  「对了,他怎麽办?」我看向倒在一边的查尔森问。
  「让他老爸的灵魂去投胎吧,你说牧师生病,应该是死灵的瘴气引起的,神职人员对灵异事物特别敏感。」
  所以不是恶魔引起的吗?听完解释舒坦多了,原本我还感到愧疚,原来这跟他没有关系。「嗯,要怎麽做?」
  「用这个。」恶魔先生把拔出来的剑丢到我脚边,「等等我把他的灵魂分离出来,你负责刺他。」
  「呃,没别的办法吗?这东西刚刚刺穿我的胃,我有心理阴影。」
  「没有。」恶魔先生毫不留情地说。
  我叹气,「好吧。」拾起剑,等著。
  恶魔先生两手像傀儡师一样摆弄,从查尔森的额间拉出两道淡淡的银光,银光化成两颗光球,一大一小,恶魔先生看了看大的,再看了看小的,思考很久。
  「这两个一个是小屁孩,一个是他老爸。」他说,很明显在问我的意见。
  「嗯??查尔森是孩子,可能是比较小的那个吧。」
  「那试试看吧。」恶魔先生左手一推,小的光球回到查尔森体内,查尔森缓缓睁开眼睛眨了眨。
  「查尔森??」我开口叫他,他从地上爬起。
  「该死,戴维,你为什麽要阻——」他话未说完,银光又被拉出来变成光球,查尔森的身体像突然断线的傀儡一样碰地往前倒下,面部朝地。(唔,很痛的样子。)
  「你干嘛乱讲啦!灵魂是平等的,不分年龄都是一样大小!」恶魔先生怒斥我,「老爸的比较小是因为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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