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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末日释邪-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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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深沉思考起来的生意人听到了又有开车过来的声音,不过他没怎么搭理,这年头是个人都得会把招子放亮点。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来车真的就在旁边熄火了。他有点不悦地抬起头,要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倒是车里的迟医生跟放了气的气球似的瘫下去,齐钺跟萧萧回来了,没办法扮猪了。
  两边一打照面,生意人明显愣了一愣,然后热情地大步走了过去握起萧裴炎的手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萧哥的儿子——你爸呢?这也好久没见了。”
  萧裴炎刚动了下嘴唇还没说出话,就被从副驾驶下来的齐靖别一把拽回了手。旁边有两个大汉立刻面露凶相地要过来,都被生意人摆了摆手挥退下去。
  萧裴炎眼神打量了一圈才说:“王叔的威风不减当年。”
  “哈哈,哪能跟你爸比——怎么那车上的也是跟你一起的?”王叔笑着指了下撞在护栏上的沃尔沃。
  “嗯,昨天晚上车撞坏了,今天又去找了一辆。”
  “好吧,既然是跟你一路的,王叔这儿也就算了。”
  “谢谢王叔。”萧裴炎不卑不亢地点了个头,然后推了一把身边的齐靖别示意他去叫上迟末跟桃树搬东西。
  那边三个人开始热火朝天地挪行礼,王叔的一众人马稍有收势,不过盯着他们东西的眼神倒是越来越有忍耐的感觉了。王叔接过一边手下递过来的哈瓦那雪茄一边闲聊般地问道:“小炎这一路准备去哪儿啊?”
  “去B市。”
  “B市?B市也好,首都政要多军队多,”说着缓慢地吐出了一口烟朝着悍马招了招手,然后从悍马上下来了一个二十上下的青年走了过来,王叔拍拍他肩说,“小炎还有印象没?这是我儿子义翰,比你大两岁,你小时候叫哥哥的。”
  萧裴炎看了眼沉默的青年,有了点印象:“记得,义翰哥小时候总带着我玩的。”
  青年听他这么说脸上才微微有了点笑意地点了点头,这时候听见后面齐靖别叫他说:“裴炎,东西都弄好了走吧。”
  萧裴炎朝王叔他们道了别,走了两步忽然又停住,转头说:“我爸已经过世了。”
  然后没理身后连雪茄都掉了的王叔上了车走人。
  
  与正文无关的小剧场:
  大吉普在路上一路颠簸。
  迟末:话说,我们这像不像最游记?一路打打妖怪北方取经。
  齐钺and桃恙面无表情状:最游记是什么。
  萧萧:白龙马,蹄儿朝西,驮着唐三藏跟着三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吓死我了啊!!!刚刚准备按复制按到粘贴了啊~!!幸好幸好我之前有存一遍。。。。。话说,不要总让我独角戏啊筒子们




☆、chapter 29

  大切诺基一路呼啸着就开远了,迟医生忍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忍住自己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问道:“萧萧你最后跟那个什么王叔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萧裴炎面瘫状抬了抬眼,“就是他放走了我们这一车粮食实在失算的意思。”
  “咳,我开始还以为你们两家是良好关系……”
  “我爸的势力太大把他赶出X市能有什么良好关系。”
  “……那你就这么说了没关系?”
  “反正我当时不说他以后也一定会知道的。那个时候说了还能让他郁闷一把。”
  “好吧,不过我看他那一队的人干嘛跑这荒郊野地来?”迟末耸耸肩按着路牌左转。
  “……这个还真有点奇怪。”说着萧裴炎倒是很认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当年X市黑道两大霸主就是萧爸和王叔,萧裴炎小时候萧爸在外躲的那几年其实也全拜王立人背后捅的刀子,所以萧爸一朝反扑回来王立人的势力立刻被从X市里清理干净。萧爸提起这位老对头总是冷笑着说他流氓的本事皇帝的心,所以这次一个照面萧裴炎还是有点吃惊的——那位往前恨不得在脸上刻几个“老子不好惹”大字的王叔,现在一看居然能装出生意人的样子了。
  齐靖别看他想着想着眉心又蹙到一起了就把人朝怀里一拽,自己的两只手从腋下穿过去交缠在他的腹部。
  萧裴炎仰起头看了看他,最终还是没多说什么,只是在那个怀抱里辗转着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便窝着不动了。
  一行人一路逐渐深入H省,本以为应该是像X市和后续又打电话过来的李贤所在的沿海Z省差不多景况,结果满大街挤着嗷嗷嚎叫的丧尸几乎堵了个水泄不通,大切诺基从拐角刚露了个头迟医生就被惊吓了,倒车转弯一气呵成。
  “靠,怎么这么多丧尸?难道H省的人那天都变异了?!”迟末调转车头还是撞飞了两只实在情绪不好了。
  “不应该啊,照X市和李贤说的Z省情况,当天变异丧尸的比例顶天到一半。”萧裴炎看着窗外涨潮一样前仆后继不知疲倦扑过来的丧尸群实在也觉得反常。
  “看样子是只疫鬼。”桃恙笑吟吟地动了动葱白手指,外面的丧尸唰唰唰又倒了一片,给迟末泄愤地碾过去。
  齐靖别皱着眉头像是想到了什么:“我不想理这种鬼东西。”
  桃恙看他一脸嫌弃的样子从善如流地转过去说:“那我们就不下车斩妖除魔了——小迟末啊,前面路口注意右转。”
  接着变故陡生。
  迟医生直到那只在他脸上划拉了从颧骨到嘴角寸余伤口的手抽回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疼。丧尸的手当然没能收回去,桃恙闪电似地抓住了那只泛微紫的手,秋水般的盈盈眉目这次再看过去尽是一片凛冽的杀意。然后就跟3D大片特效一样,从被他捏住的手掌刺拉拉长出树枝。据说没有痛觉的丧尸也满是痛苦地嚎叫起来,桃恙的眼神愈加凌厉,手上朝下一压,丧尸乌糟的看不出本色的爪子便被脆生生折了下来,伤口处瞬间挤出了一枝细长的枝桠。后面围拢的丧尸群跟过电似的,同一时间长满了树枝,一个个跟舞台剧布景的人形树一样定在远处,哀叫的声音震耳欲聋。
  迟末还怔怔地看看身边坐着的桃树美人,再看看被美人折花似的掰下来的爪子,又看看被打碎了的窗玻璃外魔幻大片一样的群魔乱舞,着实信息量略大了。
  “这是冲冠一怒为蓝颜?”萧裴炎轻声地这么说完觉得很有点意思。
  迟医生听见这句话觉得信息量更大了一点。
  桃恙脸色凝重地挨过去说:“脸侧过来我看看。”
  迟末的中央处理器几乎是手足无措地想要说没事,只是凑过来的那双桃花眼里全是不容拒绝,便呐呐地侧过了脸。他觉得是没什么事的,也就刚被抓伤的时候痛了一下子,只是没想到偷偷瞥见桃恙的神色却更凝重了。
  “这下子不去找那只疫鬼也不行了。”美人几乎是把每个字在齿间恶狠狠地嚼过一遍再说出来,那张雅隽不似凡人的脸上全然是狰狞的杀伐之气。
  迟末在心底怪叫一声:这果然是个妖精吗?!
  “跟我们在一起,应该是不会被感染的…”齐靖别说着看了看前面的迟末又转回来仔细地把怀里的人检视一遍。
  “正常的是不会,不过这里的疫鬼看来是活腻味了。”桃恙冷笑着脸上都是暴戾的邪气,然后对着身边端坐得像是小学生的迟末轻声说:“呆在车里别动,我去弄死那家伙给你拿药。”
  迟末只来得及眨眨眼,张口啊了一声却发现眼前的妖精已经消失了,他有点迟钝地缓缓转过头看向后座的两人——萧裴炎面瘫着脸对他说:“看来这年头是宁采臣跟黑山老妖的搅基故事了。”
  说完又看着迟末满脸的黑线悠悠地叹了口气:“小倩姐姐啊~”
  “老子艹你大爷的!”迟医生最终被激怒了,不过也仅限于口头上发泄两句。
  三个人在丧尸树林里的大切诺基上等着为宁采臣出头的黑山老妖,迟医生弱弱地扒在驾驶座上看着破掉的车窗说:“要不要再换辆车?”
  “等下找块玻璃安上不就行了。”
  “萧萧啊,你为什么喜欢切诺基?”迟医生很是哀怨地肖想着一众名车。
  “因为很久以前有个开切诺基的是个最后从了良的大渣攻。”萧裴炎淡然地说道。(在此向恩顾大的祸害《祸害成患妖成灾》致敬,by the way,我想说麦涛是个渣攻很久了!)
  “回来了。”在萧萧一句话冷场的许久之后,随着齐靖别的声音而出现在副驾上的美人又是眉眼灼灼的笑容。
  迟末有些心悸地上下打量他,桃恙便亲昵地挨过去说:“怎么,担心我啊?”
  说罢伸手摸了摸迟医生脸上泛黑的细长伤口,迟末被他手一碰才觉得有些疼,朝后仰了仰躲开他的手说:“有个货真价实的妖精坐在旁边机会难得,不多看看岂不是对不起老天爷的猿粪。”
  “噢~缘分呐~”美人一双桃花眼笑得风情万种,迟末暗地里拍了拍小心肝——能这么勾人心魄不愧是个妖精,然后一不留神便被抓住了下颚,接着一个滑不溜丢的东西就被塞进嘴里,他反射性地一吞咽那东西便吃了下去。
  迟医生摸着脖子问:“你给我吃的什么?”
  “解毒的东西啊,不然再过一会儿你就得跟外面的东西一样了。”
  “口感怎么这么怪…”迟末看着他笑觉得寒毛开始起立了。
  “因为是疫鬼的舌头啊。”桃恙的声音轻描淡写又显得阴测测的。
  “……我艹!”瞬间变了脸色的迟医生手上开门的动作和脚上踹出去的动作同时完成,奔下车扣着嗓子眼催吐去了。
  “这可是好东西啊。”桃恙的声音慢悠悠地从背后传来。
  “尼玛好东西你干嘛不留着自己享受?!”实在是吐不出来,迟末只能转身对罪魁祸首怒目而视。
  美人几乎是无辜地迎着他愤怒的眼神,对视半晌之后却还是什么也没说耸耸肩回车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把古剑一又下了开始玩,尼玛现在再看简直是处处基情啊!!!哎,又变成自说自话了。那篇番外昨天写完了,但是这个毫无反应的样子打击了我积极性,so暂时不贴上来了。自言自语的精分伤不起啊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我这辈子的诗情画意全给了一个人,终了之后便再成不了诗。
  
  齐钺是个奇怪的人,不爱钱财不爱美色,似乎只爱打仗。
  束发的第二天就被爹送进军营,我骑着骊骢在营地闲逛,然后远远地看见主帅站在点将台上,有晴风从他只到颈后的短发穿拂过,看不清楚的眉目里是俯视天下一样的漠然。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但是当初少年心性实在是不喜欢被人当布景看,于是调转马头走掉了。
  后来去帅帐跟他报道,倒是没想到那样一张狷介冷硬的脸上会有那么直率爽朗的笑容。
  他比我想象中的好相处。不过只限于日复一日军中的相处,他是个身先士卒的好主帅。
  难得那场跟西夏的大战凯旋回来给了一个月的假期,正是阳春三月快赶上悦君的日子。
  我脱了甲胄卸了兵器做回书生打扮,上街去看看风流多情的女儿家。
  悦君是个大日子,到了出嫁年纪的姑娘们花尽心思地打扮自己,只等着遇见良人。
  我从罗衣巷一路逛到乌兰街,什么桃花手帕香包的抱了满怀。然后看见朱漆桥边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姑娘,都在兴奋地小声交谈便走了过去。
  等越过重重叠叠的青丝发辫才看清桥上站着的是齐钺将军。
  那副花自飘零水自流我却无心惹闲愁的冷傲样子,着实令人敬佩。只是我也在桥下看了半晌,却突然福临心至——他这么半天不动,应该是被姑娘们围得下不来了。
  这么想便觉得好笑了,日头都过了晌午,还不知道将军大人被围观了多久。于是我挽了宽袖急冲冲地从红粉胭脂里碾出一条路来,拉住他的手就说:“少爷啊我可算找到你了,这会儿人家小姐都在家里等着了。”
  说罢不等他陪演还是不陪演这场戏便拖了人下朱漆桥,一路零落芳心无数。
  想着在城里除非是罗衣巷否则到哪儿估计都会不消停就直接拽着人出了城,城外正是春光正美的时候,我正满眼胜景心向往之,后面齐钺倒是咦了一声有点不太确定地说:“萧灼?”
  我转过身行了个书生见礼说:“拜见将军。”
  他上下打量我微微笑起来:“你做书生打扮还真是不太敢认。”
  “将军寻常的样子倒是和平时没什么差别。”
  “你今天是出门踏青的?”
  “不是啊,我是来看看有没有一见倾心的姑娘好娶回家的——谁知道碰上将军被一群姑娘堵在朱漆桥上,只好顺手救了。”
  说到最后我还佯作叹了口气,对面齐钺却没有想象中的被撩拨到,反而一脸正色地说:“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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