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话鬼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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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刺激到的食道微微有些痉挛，结果害得林跞在一旁咳得像断气似的，“咳、咳。。。咳。。。”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安慰差点被咳废掉的肺，然后眯眼微瞪着莫宸：“你。。。。。。想害死我啊。”莫宸表示无辜的摊摊手：“只是看你吃药太辛苦帮你一把。”说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阴笑着凑到林跞身边：“你不会还像小孩子似的。。。怕苦吧？”虽然是用疑问的语气但却充满了肯定之意，话即使全是让人火大的词句，林跞却还是带着风轻云淡的笑颜回道：“哪里哪里，甜得很呢，要不你也来几颗？”
莫宸瞥了一眼狡辩的某人，从衣兜里摸出块糖丢给他：“半分钟后，如果还感到苦，把它吃了，收拾好后赶紧出来。”说完便转身推门而出。林跞奇怪的望着虚掩的门：让自己多休息会儿的人不是他吗，怎么吃了药就催人起床。。。。。。他抬了抬手臂发现醒来时四肢的乏力麻木和头脑的昏涨完全没有了。这药还真有效，即使带着些惊讶他也忍不住在心里叫嚣道：不过这药也苦的太消魂了吧。。。。。。
他叼着一块面包片在走廊上环顾着寻找着莫宸，也不知怎今天走廊上人来人往的特别繁忙，看着一个个顶着死板面孔的人欲从他身旁走过，他微微闪身避让，在眼睛不经意的瞟过那些人身后的地面时，他脸色就黑了一片道了声晦气后就连忙抬脚离开这地去寻找莫宸。
莫宸似乎很喜欢靠着窗子望风景，所以林跞顺着窗户附近寻找很容易就找到了他。他快步走进那里却发现除了莫宸以外还多了两人，定睛一看原是在火车第一日时见过的那两名大小姐脾气的女生，看着那两名女生嘴皮一张一合叽叽喳喳的说着，林跞不免有些惊异以他的性子居然能和她们呆那么久。。。。。。
两名女生听见有人靠近的脚步声后抬起头看了眼来人，露出不善的眼神，看来还记着那天换座位的事啊。。。不过因为身旁莫宸的关系这种情绪很快就被掩盖，一名女生还是露出很和善表情对林跞说：“既然你也来了，还是吃点糕点吧。”她指着桌上的一盘糕点说着。
林跞谢过她但并没有吃那些糕点，因为在他的印象里这种冷食面点都是在祭拜祖先时的贡点。。。“这的确是给死人吃的。”莫宸像能听见他的心声似的回答了一句，听见这句很煞风景的话女生们却并没生气，反而像娇嗔似的看着莫宸虽然连对方的一个白眼也没换回：“唉~那都是以前的无聊的习惯啦，那么好吃的东西给死人不就浪费了？”林跞很反感她们的话，什么叫浪费？！毕竟是逝去的先人，必要的尊敬和习俗还是得遵循的。
耳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林跞看见那名乖巧的男生和他的同伴朝他跑来，男生跑到林跞跟前，气喘吁吁地理了理凌乱的刘海：“抱。。。抱、歉，恐怕不能和你们一起去A大了。”“怎么了？”男生一脸遗憾地说：“学校来通知说毕业证书出了些问题，让我们本人回学校去处理。”林跞皱起眉看着他：“等你们处理好了估计也赶不上报名了吧。”男生想了想随后叹了口气：“算了，不管了，应该还有时间吧。”明明他只说了一遍，这句话却在林跞的脑海里重叠了。。。。。。
莫宸并没在意他的走神，起身离开，林跞也想跟上前去，却被他头也不回的一语堵在身后：“别跟来。”他不能理解莫宸这句话的意味，明明只有几步，但总觉得和他隔了很远。。。
莫宸不在他也没心情那些聒噪的女生，他向她们摇摇手后就和男生们离开了，顺便也送他们下车。
这个站下车的人还真多，仿佛全车厢的人都想从这站挤下去，一路上被人挤着跌跌撞撞的回到软卧厢拿行李，林跞发现拥挤的人群在跨进门的一刻就没了，他疑惑的望着空无一人的车厢，他明明记得住软卧的人应该有很多啊，现在怎么会一个人也没有？
恍惚间他已经陪着男生们走到车厢出口门处，然后他们互相道别。林跞却在这时听见无人的车厢里传来几不可闻的叹息，他诧异的转过身，看见两个小女孩从车厢另一头跑过来一溜烟儿似的跑下车，林跞看得出她们踏在台阶时很用力，因为他看见一颗小小的钉子从车门上震了下来，他弯腰拾起钉子想把它安回原处却始终找不到正确的位置，只好暂时将钉子放在兜里等有时间时交给列车员让他们去修了。
☆、序（六）
他返回走廊打算去寻找林跞，这时走廊上的那些人终于不无视他了，一个个都像躲瘟神似的躲着他。。。虽然这种感觉不是太好，不过终于不用和人群去挤了，这让他松了口气。
他注意到一名妇女在人群中奔跑，拉着她周围能拉着的人，那种焦急的样子不知是在询问着什么。很快那名妇女就跑到他的身边一把扯住他的衣襟，也许是太过焦急她居然带着些许恐惧，扯着他衣角的手也止不住的在颤抖：“帮帮忙。。。帮帮忙，帮我找找我的孩子。。。”火车上调皮的孩子很容易走丢，难怪她如此焦急，他正打算扶起她帮她一起寻找她的孩子，却看见她的脸色变了变，扯起嘴角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容，森森的白牙也随着这个动作露了出来，向上上翻只露出眼白的眼球阴测测的看着林跞，让他不禁打了个寒战，他连忙想抽回自己的手，那妇女仍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腕不放，力道大得居然嵌进了他的肉里，沁出的丝丝血迹让他吃痛的咧起牙，那妇女却突然松开力道向他的手里塞了什么东西，然后起身依然带着那种焦急的神情抓着旁人询问。
林跞低头看着手中的事物——是一张已泛黄的纸笺，当他再次抬头看向那名妇女后，发现她早已不见了身影，他不敢逗留，赶紧拔步跑向包厢间。
回到自己的包厢时，他被一种极其热闹的氛围惊到了：原来那两名女生嫌他们话太少不够热闹，就把自己的朋友都叫来了，虽然他们间另一名朋友的去世带来了悲伤，但这并没有影响气氛欢乐地像开聚会。
果不其然以莫宸的性子永远无法融入这种环境，他呆在最边缘的床上靠着墙看笔记，即使对于这间包厢来说他才是主人。
也亏得他们在莫宸冰冷的气场里整整呆了一个下午！！地上满是散落的啤酒瓶罐，这些人喝醉后居然拿起矿泉水瓶当话筒还K起了歌。。。。。。最后是莫宸忍无可忍的将他们一并都赶出了门，林跞充当了一回好人，将那名已经喝得神志不清的朋友扶着走回房间，他瞧见那人耷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很别致的戒指，精致的不同于普通的装饰性戒指，倒像是一枚婚戒，他扭头调侃道：“原来哥们你已经结婚了啊？”那朋友嗤笑了一声，不屑地看着戒指：“什、什么结、婚啊。。。只是订、订婚。。。罢、罢了。。。”看着他口齿不清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林跞真替他着急啊。。。“告、告诉、你啊要、要不是为了家、家族利益。。。鬼才想、想和她那样的女、女人结婚啊。。。”林跞知道他所说的女人是那两名女生的其中的一位，他也没再多问扶着他走进这人的包厢，但没有注意到身后隐藏的黑影和那种格外阴郁的眼神。。。。。。
疲倦的走回包厢躺在自己的床上，他不禁笑着仰头向身后的莫宸说着：“喂，你知道吗，这年头居然还有联姻的，家族包办婚姻啊！”莫宸露出一种果然这样的表情，看着手中的笔记本说道：“当然有，为了压制自己的对手和得到最大的利益，联姻是最好的方法，家族间利益的纠葛中，子女就是牺牲品。”他顿了顿，望着林跞抬起的眼睛问道：“听一个故事吗？”“嗯。”
“这是一个大家族，后辈的子女里只有两人，他们很高兴，因为整个家族的家产只由他们所分。后来有一天，他们的父亲很欣喜地对他们说：他们有一个妹妹了。那个妹妹是父亲从社会上找寻回来的，还顺便带回了她的母亲，他们对她很厌恶，在他们眼里所谓的妹妹不过是个私生女，卑贱的身份居然和自己流着相同一半的血，还有。。。家产必定也要分给这个所谓的妹妹一份，哼，原本就一直属于自己的东西怎能另分给别人？他们是这样想的，要是没了这个妹妹，那么一切还是属于他们的。他们将妹妹关在小小的黑房间里，没有人能找到这，也就没有人能救她，死吧！死吧！别想和我们争夺荣耀，就在这一个人等死吧，死吧。。。”轻描淡写的吐出最后一字死，莫宸合上笔记走到林跞面前，将两张泛黄的照片放在林跞手中，林跞低头看去，只是一眼，脸色便褪为煞白，“现在你，有什么想说的？”莫宸问他，带着盈盈的笑意。
“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被摔在地上的人骨架恐怕都要散了。摔人的那位直起腰揉了揉酸胀的手腕，对身旁的人说：“没人注意吧？”房间中剩下的另外一人回道：“放心吧，这房间隔音性很好，而且现在也很晚了没人会在意的。”那人静静地沉思了一阵说道：“把他做掉后就走，这里让我很不舒服，东西准备好了？”另一人从随身携带的包里那出一件事物：“当然，别忘了我本家是做什么的。”慢慢举起它对准躺在地上的人：“抱歉啦，怪只怪你妨碍到了我们。”露出嗜血的狰狞面孔，眼中泛起细细的淡红色血丝，然后扣动扳机：“永别了。”嘭————
随着这声枪声还夹杂着林跞推门而入传来的气喘声，迸裂出的淡黄白色脑浆混杂着还是温热的鲜血溅落在他惨白的脸颊上。蓦然紧缩的瞳孔迎接的是一片黑暗，视觉暂时消失后，其他感官变得格外灵敏，他嗅到了铁锈的腥味夹杂着淡淡的苦涩，和那天清晨的如出一辙。。。快速赶来的莫宸用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他的双眼，视线冷冷的落到那个开枪的凶手和另一个被推门声震动下的一旁的木板砸晕的人。
“果然是你。”他依然用着这种不愠的语气，但却带着不可抗拒的气势，那两名凶手或者说是下午还在她们屋里开聚会的那两名女生，清醒的女生担忧地看了眼身后躺着的人，随后转过身睥睨的望着他们，撩开身前碍人的长发说道：“两位，这么晚了不休息来厕所干嘛？让别人看见可是会被人怀疑的哦”难怪她们会说这里不会被人注意。。。。。。“那你们呢？站在刚被杀死的人身边手里还拿着枪的你们不是更容易被人怀疑吗？”林跞强行掰开挡在他眼前的手，瞪着一双微红的眼睛质问着她们。那女生毫不在意的把玩着手中的枪：“枪是用来自卫的，至于这人。。。鬼才知道他为什么会躺在这，还有。。。”
“闭嘴。”莫宸径直打断她的话，从兜里掏出那枚价值不菲的戒指丢在地上：“这是你的吧。”她瞥了一眼就别过头：“戒指都长得差不多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这是你的家族给你特殊定制的，不会有第二对。”她听后瞬间愣住，继而铁青着一张脸阴郁的瞪着莫宸：“知道了又能怎样？你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杀了他们！”莫宸可笑的看着固执的她：“是谁杀得他们我并不在乎，我只是受人之托而来。”她沉声微愠的问道：“谁？是那个男人！？”莫宸不急不躁的回道：“如果你说的那人是你的未婚夫的话，那么，不是他。”
她却在这时冷笑：“呵、说得好听的是未婚夫，说的不好听的就是间谍！他的父亲根本就是只老狐狸！一直都觊觎着我家族的产业才会让他的儿子和我联姻来打听门道，我只是为家族除清障碍罢了。。。”
这时，林跞突然攥着莫宸衣袖，手竟然有些颤抖，他带着不确定的语气说道：“你。。。看见那个小女孩了吗。。。。。。”莫宸看了眼那个自从女生上车后就一直跟在她身后的黑影，微微向前迈一小步正好挡着林跞的视线：“嗯。”林跞不知怎么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感染，他愤愤的瞪着女生：“是你。。。你杀了她。。。”或许是动作太大，两张照片从他的衣兜里滑落出来：一张照片上是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和那个撞上自己的孩子一模一样。另一张照片上是两个小女孩，只需稍微一辨认就会发现：她们与眼前站着的少女和地上躺着的那位极其相似。女生并没有注意到这种小事，她完全陷入了一种眼神，一种让人难以喘息的怨，女生感觉自己就像被蛇盯上的老鼠不敢动弹。。。不！女生暗暗的狠掐手掌迫使自己清醒，她抬眼嘲笑道：“别说这种鬼话分散注意了，现在这里根本不会有其他人来，更被提什么小孩子了！除非那小孩子是鬼。。。”
她顿了顿，流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扭曲的表情完全失去了原来的乖遐，林跞正在琢磨着这姑娘莫不是犯病了，待会需不需要直接一板砖放翻算了。。。。。。但却看见她突然举起手中的枪冲着自己“怎么可能有小孩子！你看见了！你看见她了，那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