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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丧尸时代-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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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丧尸时代
  作者:末十一

  三渣叔之恋 1

  谢光逸这辈子没做过多少好事,所以养出个不孝顺的女儿他认了,被她拿菜刀砍也认了,都怪自己没教育好,还睡她丈夫。
  女儿谢安然死不瞑目,一双充满血污的大眼睛盯着她爸爸看,看得根本没长所谓良心这个器官的谢光逸心脏一阵乱扑腾。他飞速盘算如何伪造现场以及脱罪。首先这里是他女儿家,身为父亲时常过来看看,留下指纹毛发都很正常,所以清洁房间的步骤可以省略。女婿已经被谢安然亲手砍死在卧室,死得很狼狈,身上全是刀伤,脸也砍个稀烂,活着时那浑然天成的小白脸气质荡然无存。
  可以将现场布置成谢安然杀夫后畏罪自杀。
  动机呢?
  至少外人看来,女儿和女婿甜蜜恩爱,女才男貌,算得般配。如果不是双方父母会面那次他和女婿一起送喝多的亲家回酒店,干柴‘烈火忍不住开‘房,可能永远就维持在纯洁的翁婿关系。等到女儿某天发现丈夫喜欢男人、跟男人上床,回家哭诉或者抱怨,他可以圆满完成高大威武略嫌暴躁的父亲角色,把女婿拖出来打断腿。
  最严重的错误还是没教好女儿,居然敢对亲爹挥刀子,丈夫出轨根本是她自己婚前没擦亮眼睛。养不教,父之过。谢光逸一遍又一遍检讨,顺手将案发现场布置完毕——擦掉带血的脚印和指纹简单轻松无难度。
  离开的时候,谢安然充满愤怒的目光丝毫不见涣散,使谢光逸产生了由衷的不安。他是一个有二十年资历的老侦察员,对于危险的判断,直觉往往比情报和直观景象更准确。
  他决定回局里领枪,做好逃亡与伪装受害人家属的双重准备。
  女儿结婚没要家里一分钱,全靠自己积蓄,因此新房买得偏僻,临近市郊,几乎没装修,买了家具立刻入住。小区空荡荡的,恐怕连个“听见”案情的人都没有。刚好最近旁遍市级县呼兰有点小骚乱,上头让他有空去看两眼,他却光顾着和女婿销魂。四天前派了两个新进菜鸟去调查,一直没消息。想必当地状况不佳,连正常通讯都无法保障。
  现在借这个理由,回警局带上足够的装备,直接出城。有人找他回来问话可以推说情况严重走不开,还能得到个不顾小家大局为重舍己为国的好名声。万一事败,身在外地,凭多年抓捕经验,别说现在的小警察,美国间谍卫星都别想定位他。
  打定主意谢光逸匆匆下楼钻进他的现代牌警车,缓缓开出住宅区。每次开这破车都有气,当初说好“捐献”给分局的十台奔驰给他们组分一辆,结果所有人抢红了眼,差点交火,上头居然给了叫嚣最狠的辑毒队。果然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他装老实人只能开开破现代。加速慢、爱熄火、油箱小,喇叭声无比难听。
  “加完快走!”
  郊区连加油站规模都比市里小不少,居然只有两座汽油泵,其中一台贴个大大的“坏”字。排在前面的司机加完油磨蹭着不肯走,绕车欣赏,谢光逸暴躁地大按喇叭。祖国交通全被这种不痛快的人败坏了!走直线像乌龟,拐弯像兔子,加油把自己当蜗牛。一辆敦实的沃尔沃3。0T,又没长鼻子眼睛,看个没完,耽误他人生大事。
  谢光逸直接开窗冲他喊:“快走,我赶时间!”
  沃尔沃的司机看起来十分悠闲,抬手整理下发型才佯装发现新大陆一样对谢光逸说:“急吗?那空着,去那加。”
  随手指向空闲的柴油泵。
  谢光逸从来没在开警车的时候受到这么大刺激。刚才是他太紧张,没有表现出一贯的从容与审慎。现在仔细看看这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头上用了发蜡,黑色羊绒大衣价格不菲,转头露出衬衫雪白的领口,小脸粉‘嫩,即使身在加油站,也隐隐能够闻到他身上喷的香水味。
  还有他开的车。沃尔沃无论外型、促销手段都很低调,虽然口碑好可是普及度不够。稍微有点闲钱又刻意炫耀、买不起宝马的骚包,非要靠上有钱人的所谓挡次,只能买杂交品种的华晨宝马。看来这家伙有点意思。
  谢光逸几乎条件反射般开始分析推理,试图通过近距离观察将其祖宗十八代都扒出来晒晒,看他究竟有什么背景嚣张。
  “大哥你没毛病吧,盯着我能看出花来。怕了你,我走!”
  “站住,不许动。” 谢光逸的口号一气呵成,差点连佩枪都掏出来。毕竟一直以来,看见警察心虚调头跑掉的可没一个良好市民。
  “你想怎么样!”司机瞬间恼怒扭曲的表情毁了他那张让老谢略有心动的帅哥脸。
  “身份证、驾驶证,拿出来看一下。”人民警察的某项职责并不经常动用,只是某些时候拿出来做缓冲没人可以反对。
  帅哥整个人散发出浓烈的便秘气息,活这么多年没遇到过大马路上查身份证的!僵持三秒后,本着快点打发疯狗的心态,他从钱包里取出身份证递给老谢,然后钻进车内,坐在副驾驶位置翻找前面的收纳抽屉里的驾驶证。他外表看起来衣着光鲜似乎是个整洁的人,看不见的地方却乱得一塌糊涂,竟然翻不着。
  正要问老谢看完身份证没有,司机那边的门被人极大力气关上。
  他最心疼车。车是他老婆,自己摸都摸得小心翼翼,谁敢这么粗暴地关他车门,找死!
  “想干什么!”
  来不及指责,老谢横趴到他身上,不客气地将副驾驶一侧车门拉上,指着柴油泵说:“你快看!”
  “神经病!”不就是加油小弟和刚进来那辆货车的司机当众接吻,没见过世面呀——“啊!”
  他大叫一声,哪有接吻把整片脸皮咬下来的,恐怖片都不这样拍。替班司机听见同伴惨叫跳下车,居然也被加油小弟压倒在地。
  “他在做什么!吃人!加油小弟吃人!他咬掉了司机的胳膊!他疯了,他有狂犬病!他还接着吃,肠子,人大肠……”
  “你也看见了……”老谢毕竟沉稳,死死握住方向盘,喘息稍有急促,语调还算正常,“那么不是幻觉。”
  “你有病啊,这他妈什么!做梦吧我!报警呀!不是幻觉你报警啊,110会不会按!”帅哥定力不够,已经处于歇斯底里边缘。
  “冷静,邬杰你冷静点。别大呼小叫,告诉我你看见什么!”
  “滚你的,滚下去,神经病变态。”
  “你冷静点。”老谢直接扳过他脸左右开弓联系四个耳光,总算打掉了邬杰比他警车喇叭还难听的喊叫。把身份证往他胸口一拍,人民警察的威严瞬间爆发,“四十多岁了,别以为长得年轻就永远是孩子。告诉我你看见的东西。”
  邬杰被打蒙了,又被人拆穿真实年龄,一下子从癫狂状态里跳出来,虽然没回复正常,总归能用基本智商去判断事情。他和老谢一样,认为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真实。
  “加油站的工人帮我加完油,回到休息室之后,你来了,可他没出来招呼你。货车进来按了好几声喇叭,他出来给货车加油。货车司机跳下来,被他抱住,他们接吻。然后……”
  老谢用信任的目光鼓励他继续说。
  “他咬掉了货车司机半张脸。咬掉的,我看见他没动手。你看见了吗?现在已经开始吃胃了,那是胃没错!”
  邬杰凄惶地从已经被拆分成块的货车司机身上抽回视线,扭头问老谢,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满脸冷汗。
  老谢眉头越皱越紧。
  眼前的情况十分棘手。显而易见,加油站的小工杀了人,无论是精神病还是狂犬病发作,他在现场首先有阻止的义务,之后还要以第一批次到达现场的身份跟进案情,根本无法脱身。
  旁边邬杰死命摇晃他:“开车,快开车,不开车下去让我开!”
  老谢的注意力全在前方凶案现场,刚毅的肩膀不为所动,任凭邬杰使出推车的劲推他。
  不管那个加油工发什么疯,人真的可以只用手和牙齿将人开肠破肚?
  杀死两个人的加油工晃悠悠向沃尔沃走来。
  “不对!”邬杰手指向窗外,“他不是刚才给我加油的人,给我加油的是小孩子,嘴上没胡子,这个人……”
  老谢没等他说完,直接打火换D挡加油,一头扎过去,将浑身披血挂肉冲向他们的加油工撞倒在地,利落倒车转向。
  邬杰慌忙抓住扶手,惊魂未定地在旁边乱叫:“你疯了,这是我的车,撞死人了!”
  “你回头看。”老谢坐在驾驶位,已经从后视镜看见加油站休息室歪歪斜斜地走出几个人,其中有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小男孩,和外面吃人的家伙衣服一模一样,可是表情呆滞脸色灰败行动迟缓重心不稳。他立刻明白,这既不是精神病院放假也不是狂犬病大流行。最好的情况是地区邪教洗脑导致暴乱,最坏的……恐怕是外星人侵略地球。
  邬杰把头扭过去就没有再扭回来,密切注意身后情况,聒噪地为老谢现场直播。
  “这群人不对劲,他们走路的姿势不正常,还不眨眼睛!正常人不可能一直不眨眼睛,他们……瞳孔扩散!开慢点让我看清楚,我是医生!狂犬病传播发作没这么快,那孩子进去的时候还没事。停车让我检查!”
  老谢才不会傻到听他话。郊区车少,又恰逢工作日的上班时间,性能不错的沃尔沃一路毫无阻滞,开得平稳。虽然没再见到危险分子让他略感安心,但是状况稳定意味着他必须面对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一个极短的瞬间,他巴不得天下大乱。
  邬杰已经转回来坐好,自觉系上安全带,怒火难平。
  “这是我的车,你开我车撞人!”看起来目睹人吃人的打击对他而言完全比不上车被撞扁的心痛。“你不是警察吗,自己有警车不开抢我的车。你是警察吗?工作证拿出来我看。”
  老谢瞪了他一眼。
  “别开那么快当心撞坏我的车!” 邬杰看时速飚升到150,紧张地抓紧悬挂扶手,“前面有人!”
  老谢没减速也没变方向,直直撞过去。
  邬杰赶紧闭眼,四肢伸展。一声巨响后,前玻璃碎了几道大纹,但不影响看路面。他立刻感谢神佛“幸亏气囊没弹出来,这车气囊最敏感——你疯了,警察开车撞人!”
  老谢的回答十分简短:“回头。”
  车速太快,邬杰回头根本看不清什么,只是远远发现刚刚被撞倒的行人站了起来,身形摇晃。
  他立刻想到了非常不好的方向。
  “丧尸……”
  老谢所想虽然比他具体,大方向也没错,却存在一个根本错误。他认定此次事件与之前呼兰县的骚乱本出一源,都是邪教作祟。遥想当年拜上帝教风云之势,如今农村荒唐的各种变异宗教狂热信徒,他更加坚定了先回警局拿武器的决心。只是目的地改变,不去呼兰县,直奔市中心。作为省会城市,哈市由于地理偏僻,人口密度远不不上中原地区,但是应对作乱撑一两个月问题不大,毕竟属于对俄做战重点部署区域。最近的大型驻军基地沈阳市距离哈市仅一天路程,如事态有变,支援部队一定能够及时赶到。所谓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在现今这个信息化年代,无法重演。

  三渣叔之恋 2

  2、
  他们在宽阔的道路上遭遇的第一个障碍相当令人恼火。农用货车整个横在路中间,西红柿滚了满地,零零碎碎,红得恶心。当然更恶心是四个围着车打转怎么看怎么不正常的年轻人。车棚上一个老头来回游走,手中一根扁担舞动虎虎生风。谁冒头把谁打下去。
  车减速停止,邬杰放下车窗,帮老头呐喊助威:“打脑袋!打他们脑袋!”
  老头和这四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疯的邻居小伙子缠斗有一会,刚开始不得要领,怎么都打他们都不怕疼,张牙舞爪跟鬼上身一样。后来被逼上车顶,使扁担拍他们,只能避免自己受伤,可是困住了下不去,一把老骨头哪有年轻人战斗力持久,几乎指天骂娘。邬杰的指导实在马后炮,这群疯子拍脑袋照样不怕疼,老头更加愤恨。
  “下车帮他。”老谢说到做到,开门同时已经握枪在手摆出战斗姿势。不愧警界精英,虽然老了点。
  邬杰没下车,解开安全带窜至驾驶座,挂挡踩油门。
  脚只能落在刹车上。
  不是因为老谢连开四枪精准将围车的年轻人爆头的声音震得他脑子里一片嗡嗡声,而是货车不移开无路可走。
  何况,他根本不知道该去哪,在这丧尸爆发的日子——跟一配枪警察身边多安全!
  打定主意邬杰屁股却没挪动。他的爱车怎么能交给一个粗暴的男人糟蹋,还是自己开安心。
  那边老谢已经把车顶老头接下来,正在盘问:“我是警察,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他们为什么围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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