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叛逆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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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爱情,但是我不能没有婚姻,我的家族还靠我呢!再说丢掉婚姻的我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弃妇。”
卓雅曾经也努力过,丝毫没有收到成效,到后来就放弃了,反正她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对那种闹上门的女人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用钱打发掉,只要能买的她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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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几章将是一个大转折喔!亲们注意啦!
第五章 执着如渊(十)
卓雅见苏澜但笑不语,她和苏澜相处多次,苏澜的性子也摸得差不多。她特别喜欢这种温柔而不做作的女人,她笑了一下,一扫刚才的懊恼,亲昵的挽住苏澜:“苏澜我认识的人里面还是你最幸福,姐姐我羡慕死你了!你瞧瞧你瘦是瘦了点吧,可这脸色够红润,越发楚楚可怜的漂亮了。有男人疼就是不一样!”
苏澜讪讪的想摸脸颊,手还没出去就顿住了。她的苦又有谁能看见呢!这些都是不能与谁说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前段时间减肥来着,这是减下来了,还估摸着是不是过了,听你这么说我就放下心来啦!”
“我看你是没事闲的吧!瞎折腾个啥?不过效果还不算很坏。”她还是认为苏澜圆润些才好。
苏澜这个时候才发现刚才她的眼光只停留了十分之一秒的女人此时正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应该好一会了。苏澜不喜欢别人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她一眼扫过去,那个女人的眼光匆匆逃开了。
她忍不住问,“这位是?”如若平日,她根本不会关心和自己无关的人和事。
“哦!瞧我这人!”卓雅故作懊恼,“这是我的大学同学李佳佳!我们也是刚碰见的,毕业以后就没见过了。”又转向介绍,“李佳佳这个是我的朋友苏澜!美女是吧!”
苏澜面无表情的微微点头。她不知怎么的这个叫李佳佳的女人给自己一种怪怪的感觉,始终觉得那个女人的眼神颇有深意。等她深究又好像没什么,本是不认识的人,能有什么!她想是自己多想了,最近是太累了,也疲于应付。
苏澜抬腕看一下表,“卓雅我该回了!下次有空再约时间好好聊?”她一副诚挚的模样征询卓雅的意见。
卓雅了然的点点头,“知道你要回去陪你们家那位,那个我有你的电话。改天咱们去喝茶!”她松开苏澜的手臂,这大堂里人来人往也不是逗留的地儿。
“好,再见。”苏澜说完,匆匆离开。
“她是汪承瑾的老婆?”带着些许不确定。
“嗯,怎么了?”卓雅有些奇怪这女人怎么知道。
卓雅边轻车熟路的往里面走,偏过头瞧一眼身旁亦步亦趋的李佳佳,其实自己和李佳佳也谈不上多好的交情,只是刚在街上遇到了,客气的寒暄几句,结果自己也是太闲鬼使神差的提出去商场购物然后一起做美容。谁想到她忙不迭的答应了。刚才在商场还给她刷过好几身衣服。
卓雅有些瞧不起李佳佳,大学四年相处不是很好,深知李佳佳这人有些虚伪,特别爱占小便宜,只是她今天特别无聊,想找个人陪着乐一乐。
刚才李佳佳对苏澜的打量也被卓雅瞧在眼里。她想问一问。
这个时候李佳佳的样子好像有什么话揣着不吐不快,见卓雅瞧自己,立马开口,语气带着幸灾乐祸的口吻,“刚才那个女人装得也够像啊!我倒是对她现在的生活很了解呢!”
卓雅本来是往前面走的。李佳佳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到让卓雅疑惑的停下来向她投去好奇的目光,她不明白李佳佳为何语气诡异也没什么营养。
李佳佳见成功吊起来卓雅的胃口,有些小得意,“你可能不知道吧!汪承瑾在外面养的情妇连孩子都有了!而她那情妇正好是我一最好朋友。”她还刻意把’最好‘两个字咬得很重。
卓雅是什么人?这些年和自己丈夫的各色女人周旋,早就学会了不动声色,等着对方丑陋的剖白。让对方以为自己是一个软柿子时再狠狠一击。她平生最恨的恐怕就是小三,这个时候听到这里她只是继续做一个忠实的听众,心里边已经把这个王八蛋和王八蛋的最好朋友骂了个遍,连带汪承瑾也没能幸免。
李佳佳清清嗓门跟着卓雅进入小间,里面已经有预约好的技师等着了。她也毫不避讳,“你不会相信吧!我在我朋友那里见过她的照片,虽然是一个比较远的身形,刚才听你叫她的名字就有些肯定是她!长得漂亮怎么了?留不住男人是她没有本事!”她说得高兴一时忘记了刚才卓雅在苏澜面前说她自己的老公的事情了,看着卓雅脱衣服的手顿住脸上有些难堪,这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解释,“我不是说你,我是说苏澜没本事,还故作清高,假装幸福。”
卓雅看着着急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李佳佳未免觉得好笑,一只手把玩着胸前的卷发似漫不经心的说,“你的那个最好的朋友蛮有本事的嘛!这都调查到汪承瑾的私生活上去了!这得在汪承瑾面前有多大的哪能耐,是不是什么时候我也得上门去取取经,教我们这些个怨妇如何抓住男人的心!嗯?”
“不是的。……”李佳佳听出卓雅是生气了,虽然语气并不凌冽,但也充满了讥讽,她本想着讨好面前这个大方的有闲的无事的女人,没想到弄巧成拙。她想在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卓雅瞧到技师事不关己的准备好了,也不想再和面前这个让人厌恶的女人低吼,“你她MD哪儿来就滚哪儿去!顺便告诉你那最好的朋友苏澜没那么好欺负!”她杏眼一瞪,一张漂亮张扬的脸蛋凌冽起来。
看着李佳佳落荒而逃的身影这才松了一口气。技师提醒,“卓小姐,可以开始了!”
卓雅躺下来心里有些不平,为苏澜。一直到走出会所坐在车上都还在郁闷。今天要不是知道自己的丈夫有有了一个刚上大一的情妇,她也不会泄愤似的在街上瞎逛一天。原以为汪承瑾是好男人,原来也不是!
她扫了一眼副驾驶上李佳佳的衣服袋子,撒气似的一股脑扔出车窗外,发动车,眨眼间汇入茫茫车流。
苏澜回到家时,家里一片寂静。
柳姨正坐在厨房门口的小凳子上给她的小外孙织毛衣,看到苏澜回来,放下伙计,取下鼻梁上的老花镜。“我正估摸着你什么时候回来呢!刚刚好,饭菜应该还是热乎的。”她起身为苏澜一一打开桌子上扣住的盘子。
苏澜洗好手,过来坐下的时候,柳姨正好抬起头来看她,带着黑框老花眼镜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苏澜有些伤神——如果妈妈在的话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每天等着自己回家吃饭,也会带着这样一副眼镜,也许不会吧!她都说过自己长大后会买一个漂亮的眼镜给妈妈的。
苏澜愣愣的看着柳姨又低下头去,熟练的飞针,小小的一件毛衣就只剩下袖口没有织完,柳姨动作麻利,这都是第四件了。她细细数过的。这小外孙还在妈妈肚子里呢!
小时候妈妈也给自己织过一件毛衣,那个时候她很忙,从夏天到冬天的时候才织了半截子身子,只好对有些期待的她说,“宝宝,妈妈很抱歉,等明年冬天的时候在穿吧!”
到了第二年的冬天苏澜总算穿上了,可是短了一截子。她没有想到她的孩子长那么快,“我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改年妈妈再重新织一件?”
“挺好的,妈妈,穿上很软和,我穿在里面,没关系的。”她在长辈面前从来都是懂事的孩子,她的倔强无理仅仅限于那个人。
那是一件当时大人们之间特别流行的织的蝙蝠衫,用黑色和黄色交织成的条纹,胸前还用钩针勾出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妈妈一开始也不会织毛衣,这都是用有限的休息时间跟他们租住的筒子楼的隔壁阿姨学的。
暖暖的触觉,软软的毛线,细细密密的针脚花费了妈妈很多心血。
后来妈妈还织过好几件,都不及她穿第一件时那样满足舒心。
“澜澜会织毛衣么?”
苏澜回过神来,摇摇头,“我妈妈会。”一说完整个人神色又黯淡下去。
“也是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会!现在那些机器织成的毛衣哪里有手工的软。”
苏澜赞同的点点头,低下头吃饭,一桌子的菜,却没有胃口。
匆匆扒拉了几口,就上楼。
她现在的话越来越少。有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和谁说。
一边走,一边摸出电话,打给陶陶。
苏澜很少打扰她,知道她工作忙,又要忙着约会。不过今天特别想听听她的声音。
“喂,你个死女人才想起我!”看了粗狂难改。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心里就有些活力,“你不也是!”
“哎呀!饿死我了,刚下班,我哪有你那么闲啊!我是为五斗米折腰了!”现在这份工作薪酬都还不错,不过就是经常加班,外贸公司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铁人。“还是你好,天塌了都有个人撑住。”
苏澜在电话这一头笑着,“各有各的好,你别不知好歹!你也挺招人嫉妒的。”
“嫉妒我,那个嫉妒我的人肯定是发疯了!”陶陶有些无语。
第五章 执着如渊(十一)
“别不知好歹,你的小日子过了也不错了。”苏澜尽量使自己的话显得轻快,嘻嘻笑着,“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
“放心吧!到时候一点通知你,我可要一份大礼。”陶陶嘻嘻哈哈每个正形。
“去去去!我结婚的时候你可没寒碜我!这个时候跟我要什么大礼来啦!”
“我那个时候不是考虑到你们汪承瑾什么都有么!我送什么都会瞧不上眼的,干脆就送花钱最少的得了!”她那个时候直接送了苏澜一套内衣。“蒋澈电话进来了,我可挂了啊!你可别怪我重色轻友什么的,以前你谈恋爱也是这样滴!”陶陶匆匆切断电话。
苏澜握着手机的手垂落在身侧。站在窗台边上望着窗外错落有致的景观灯,入夜的’海澜澄清‘很是冷清。
以前?得有多久了!
久到自己都记不清了!到底说的是哪个以前。她不确定似的恍然如梦一样模糊不清。
苏澜睡意朦胧间被床一侧的塌陷惊醒了,刚恢复意识的她有些心惊。一闻到浓烈的酒味和熟悉的薄荷味,又稍稍平静下来。
但是她始终紧绷着身体,她怕极了他的暴虐,揪着这样一颗既害怕又依赖的心她一动不动的僵着身体,佯装熟睡。
旁边的人掀开被角钻了进来,带来一股温暖,长臂一伸,下一秒她便落入他的臂弯。
嘴里一直喃喃有词,显然醉的不清。
这个时候他的气息就在耳边,呼出的热气就在她的脖颈处。这下离得近了,嘴里没有嘟嚷。他在她身边安静下来,抱着她调整了睡姿。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双手紧紧揽住她,让她像只喵咪一样窝在自己怀里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好半天,苏澜动了动晾在被子外的手。这个时候以为已经熟睡的他说了句话,因为离得近,尽管很模糊,但那个声音震得她头皮欢畅,眼角湿润。
她还记得他说他讨厌自己哭,她也暗暗发誓不哭,今晚她却太难控制住自己了。
很多东西不是说忍就能够忍住的,比如心酸,比如眼泪。
因为他说,“老婆,我回来了!”
就像爬山涉水很久的人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停留的地方,又像一直坠入黑暗的人寻寻觅觅的的见到一丝曙光!
好一会儿她反手抱过他,紧紧的圈住他结实的背脊,不安的动了动脑袋,眼泪也蹭在她染着烟酒气的衬衣上,安心睡去。
第二天晨曦微露苏澜在卧室门的闭合声中醒来,声音尽管很轻,她还是醒来了。被子里余温犹存。苦涩的牵动唇角。
不一会楼下传来引擎声,她睁开眼睛外面还没有亮透。
她和他之间不仅有沟壑还有雾霭,而她无论如何都看不透他——时而冷静,时而冷漠暴虐,时而痛苦温柔。
那一个才是他?
她不清楚,就拿昨晚来说,她不会拿一个醉酒的人的话当真。她甚至更愿意相信的是伤害,他已经伤她得太久了!他那句“老婆,我回来了!”的话还是让自己心里狠狠塌陷了一角。
真的还能“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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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雅说的改天就在第二天,苏澜刚到店里就接到她的电话。
地址就在她的店不远,一家叫做“远宁”的咖啡馆,时间定在上午十点,苏澜处理好手上的事情早早的就去了。以前也去过几次,虽然那个地方身处闹市却如同它的名字一样宁静雅致。
有一条泛着原木色泽的楼梯,楼梯并不十分宽敞,楼梯两边墙壁上是油彩画,田园风格,与楼上四处都是茂盛的盆栽交相辉映。
每两张桌子间都用有着肥厚宽大叶子的植物卓4屏障,桌与桌之间影影绰绰带着并不刻意的漫不经心的私密。
这个咖啡厅除了放一些钢琴曲之外,偶尔还会放一些名族乐曲,此时播放的是一首古筝曲子。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