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纯生命-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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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司明睿光嫩皮肤表面开始有死皮出现。
‘这个……’伴随着老人不解，司明睿盯着开始病变皮肤。
死皮呈长条形分布，在其之下皮肤开始不断收缩拉伸，逐渐出现了鲜嫩红肉，就好像是被锋利小刀割伤一样，可司明睿承受是血肉被活生生撕扯痛苦，不只是四肢，全身上下都逐渐蔓延开来。不多时，白色布料就浸染成了红衣。
‘怎么样，要是……再不使用生命体剂……我、我就要这么活活痛死了，或者痛死之前先失血过多而死吧……’司明睿自嘲着，身上每块肌肉都不自觉地抖动着，虽然痛苦万分，但他却不敢随便乱动，那只会让这些可怖伤口更加严重。
‘奇怪，怎么会有这种病理反应……不过也对，你不是普通新人类，构造不同，生命体剂对你影响也不同……’好像将整件事都明白了过来，原本掺杂着疑惑口气也如梦初醒一般确切起来。‘快快快，现在还有时间，控制住你灵魂本源！’急忙指导着司明睿意识，他可不想就这样失去唯一对眼徒弟。
刚刚结束谈话中，从老头子嘴里那里套出不少有用东西，原本对这些特定词语一无所知司明睿也多多少少掌握了几分。
所谓灵魂本源就是之前他进入米切尔森，安布罗西身体内见到那个红色圆球。说起来之前回到身体时候他也曾经详细透视过自己内部，不知道何时也拥有了一个这样东西在脑子里，只是颜色不同而已，司明睿拥有圆球是七彩之色。而且没有什么神经元连接在上面，只是这么一颗散发着温和气息圆珠漂浮在半空中。
第一见到它，司明睿狠狠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被改造过，可惜用意识试探过好几回都没有做出反应，久而久之他也就放弃了，现下差不多都快忘了这个诡异东西。
强制着集中意识忽略身上痛楚，司明睿又一次来到了神秘圆球前，和以前看到一样，如细水缓流球面上隐约流转着七彩温润光，看着它，司明睿觉得不堪承受痛苦也消退了不小下去。
‘还好，你灵魂本源还有固型。现在你问题是**太过脆弱，完全承受不住生命体剂反噬。’老人声音回荡在这个空旷黑暗世界里。
‘我该怎么做？’
‘改变灵魂本源状态，将你潜力激发出来，压下细胞病变。来，将精神力聚集到一点上，刺入灵魂本源。’
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到了这一步，就算后悔也没有时间再去注射生命体剂了。
汇神将注意力集中在圆球表面某处，司明睿死死盯在那里，几秒钟后，那个地方出现了奇怪波纹，好像小石子砸进了湖面一般，心下放松了几分，司明睿反而更能全神贯注。
一直在半空中没有移动过圆球开始细微颤动起来，然后幅度越来越大，可又牢牢锁定在一个地方无法挣脱开来。
‘对，这样子一鼓作气……’圆球伴随着老人兴奋呐喊声炸裂开来，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整个黑暗空间被圆球猛烈爆发出来刺目白光。司明睿瞬间丧失了视觉，什么都看不清，等白光暗淡下来，他才能看清楚自己灵魂本源变化。
‘是磁风暴团……没想到我竟然有一天能看到真磁风暴团！’老人呢喃话语没有传达到司明睿耳里。
原本圆球所在地方出现了一团状似星云运动体，不过中间是一个不断旋转透亮晶体。体积整整扩大三倍有余，每粒星屑都有明暗不一光圈，随着整个星体运动留下残影，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壮丽，司明睿就这样傻傻看呆了。
天啊，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制造出来……不提心中五味杂陈，老人明白，就算以后自己什么都不再做，这个身份隐秘小娃娃也终有一天会让整个世界震惊。
虽然满身血迹，但身上没有任何伤口痕迹，紧闭眼黑发青年毫无征兆地睁开双眸。
力量……司明睿能感觉到力量在身体各个角落游走，敏捷地从床上一跃而起，最大范围释放自己意识，大半个普尔次区就这样笼罩在他精神力之下。CIVIE里插科打诨酒鬼，小巷里被强｜暴女人，屋子里正在进行武器交易，每个角落，每个秘密都这样展露无形。
“哈……哈……哈哈哈！”这是来到这个世界，司明睿第一次真正放肆地大笑。
四十五
‘好了，给我冷静下来！’老人雄厚喊声如同一口钟震醒了司明睿有些混乱神智。
身体一震，脸上笑意收敛了起来，司明睿摸着手指上戒指，诚心地低语道，‘谢谢您……导师。’这是司明睿真正心甘情愿地这么称呼老人。
‘哼，现在知道老头子我好啦，刚刚还一副尾巴翘到天上去模样。’
不是司明睿态度转变得快，而是当他将灵魂本源力量激发出来，也就和当时同在他意识内部老人有了双相接触，司明睿可以感受到老人善意和喜爱之情以及几丝不易察觉震惊。不是简单直觉，而是每个灵魂异能者本能，当感情同步之后，司明睿无法再度提起防备与戒心。
‘嘎嘎嘎，不错啊，第一次激发固型灵魂本源就能出现磁风暴团，不过你现在也只是刚刚成为一个真正异能者罢了，在这个最低级普尔次区也许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但是地球上强者还是能像掐死一只蚂蚁一样掐死你。’不是危言耸听，也许这个刚收徒弟有无限未来，但现在也还只是一个刚摸到门槛初学者，身为导师他当然有必要随时敲打，这样才能让这只即将展翅雄鹰真正一飞冲天。
司明睿掀了掀唇，却没有说话，黑眸中滑过复杂神色。
‘好了，先说说你知道自己所具有能力吧。’虽然同属于这个系能力者，但每个人发展方式并不全然相同，要指导好徒弟，也要看对方擅长方面才能定下正确计划。
‘原来我可以使用意识力探测半径三百米左右范围内情况，不过一百米是原始图像，百米开外就只能是生命力发出能量反应了。而现在差不多可以覆盖半个普尔次区，而且不管是能量反应还是实物探测都可以交替使用。’
‘恩……这是精神系异能者里几乎都拥有意识感控，看起来好像很有用，不过只是鸡肋罢了，更有可能反被敌人利用，故意给出误导。’老者砸巴砸巴嘴，对司明睿第一个能力进行无情打击，‘况且你也不可能全天候二十四小时全都开着它，这个可是对精神消耗非常大，你现在已经收起来了吧？……笨蛋；快收起来！’
司明睿眼角抽了一下，不过看在对方说得有理有据他也懒得开口辩驳，‘精神系异能者？你不是说我们俩个都是灵魂系吗？’
‘着什么急，等下不就告诉你？赶紧往下说。’老人不高兴直哼哼。
什么叫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司明睿算是清楚了。
‘可以控制别人身体，这个你已经知道了。’司明睿突然想起了安布罗西，那现在他要怎么处理那个家伙呢。
‘鸡肋中残次品，我都还不想提它呢。’似乎听到了什么令人厌烦东西，声音压低了语调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
‘真这么差？’司明睿难解万分，他可以说就是凭借这个能力才可以逃出摩尔生命，更在普尔次区安全躲藏了这么久一段时间，怎么在老人口中就像垃圾一样。
‘真这么差，唉，我可怜徒弟呦，你不要因为年轻就什么都去尝试，这个苦果你可承受不起啊。’一副知心爷爷口气，听得司明睿直打摆子。‘不过也是因为之前你没有碰上我这么一个好师、咳、导师，放心，以后听导师，导师保证你后半辈子吃喝拉撒不用犯愁。’
还不如成为世界法则，司明睿发觉这个莫名其妙认起来导师原来如此不着调，不由有些忧心以后人生。
‘是因为有很强副作用？’
‘还不只能用副作用来形容，唉。我给你说个故事吧，也是好几十年前事了，那时导师我有一个同是灵魂系损友，那个老家伙什么都好说，就是爱美，可惜实力再怎么强，也还是会老，别说我们能力本就不擅长外貌维持，这更是基命类体永远无法改变命运，这下好了，皮肤变得又松又垮，头发也快掉成秃顶，可你说要是他就一个人这样我们也不好讲什么，可是他妈老子几个都是这幅样子，他成天捧着个镜子唧唧歪歪了没完，当我们都是空吗？’刚开始还好，可到后面就完全是在抱怨了，不过司明睿没有打断对方话，他可以听出老人是真为那位朋友惋惜。‘咳咳，那个，稍微有点偏题了。’从倾听者沉默中明白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老人掩饰性咳嗽两声。
‘没有，这样我不就能更好明白前因后果吗？’司明睿诚恳地说道，现在还是顺着毛来比较好。
很满意徒弟接话，老人继续开腔，‘反正这个老头子不知道发什么抽，突然有一天顶了个小娃子皮相过来说这就是他以后模样了，我们才得知这个家伙看上了个男娃娃容貌，然后……杀人……夺身。’当后面两个词出现，老人停下了话语，似乎还是无法消化这个也已百年事实。
‘虽然当站到实力顶峰，每个普通基命类体生死对我们而言都是尘埃一般，但是这件事情还是闹出了不少麻烦。有好几个跟那个老家伙有间隙死对头找碴，拿这个当由头拉拢别人击杀他，借口是现在可以占这个普通人身体，明天是不是就可以找机会控制那些实力稍逊强者了。我是不清楚有几个是相信了这个理由，不过那个老家伙也真是犯了众怒……’老人没有继续说下去。
‘然后呢？’要是因为控制占用别人身体引起其他人反感，好像还没有到垃圾能力地步。
‘然后？哈哈哈！没有然后了，那个脑袋里绝对缺根筋老家伙死了，被几个低廉物质系能力者干掉了。’流露出悲恸之情笑声显得是那样凄凉，好像当时死在几个以前完全不放在眼里弱者手里就是他自己。
‘那位前辈怎么了？’司明睿合了合眼，然后直接问着原因。
‘哼，怎么了，还不是跟你一样，放弃了原身。依现在你感悟也道不清个所以然来，我只是告诉你，就算是最强大异能者也不可以随意抛弃自己原身，在成为强者路上，你每一次进步，每一次飞跃，不仅仅是作用于精神，更是对身躯磨炼。只有共同经历过种种考验以及锻炼身体，才是最适合你灵魂存在！’老人最后一句话铿锵有力，仿佛要狠狠印在司明睿脑中才罢休。
‘原身涵养？’
‘现在知道这么点也就够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句话你听过吗？反正你就给我牢牢记着，除非真到了生死关头，否则没事情别控制着别人身体玩，你玩不起啊！’老人顿了顿，‘好了好了，又瞎扯了这么多，你能力不止这些吧，还有呢？’
对这种无赖行径，司明睿只能略了过去。
‘可以控制感觉，每个感官都可以。不管是自己，还是他人。’没有说得特别明白，司明睿只是点出了以前安布罗西猜测自己能力，不是有所保留，他只是不清楚切断神经元这种能力是不是所谓灵魂系异能者该拥有。
‘恩，这个不一般，那就是说你也可以控制基源脉？’老头子兴致高昂，急忙追问。
‘没试过。’这是实话，甚和可达尔那些手下都是安布罗西用匕首杀，自己只是起着辅佐作用，至于和黄泉在任务期间，前几次都是黄泉下手，后面自己虽然出手但也没试过切断基源脉这个手段，反而使用武器概率比较大。
‘最关键反而没有尝试过，你这个小娃娃果然……有意思。’老人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最后勉强给了一个有意思形容词，‘还有嘛，你应该可以做到意识分驻了吧。’虽然没有听说过这个词，但是司明睿清楚老头子所表达能力涵义。
‘只是凑巧而已，而且只能附着在这种没有什么智慧，躯干也比较小生命体上。’比如那个玻璃缸里正欢快游来游去鱼类。
‘虽然不想夸你，但是在没有人指导情况下这么凑巧，你小子也够有天分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老人悄悄在肚子里发着牢骚着，他为了做到在生命体上分驻意识到底花了多少时间自己都已经记不清了，现在倒好，别人随随便便就成功，末了还抱怨程度不够，老人发现要做这个名叫至纯小娃娃导师，恐怕还真得有几下子。
‘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分驻在基命类体身上？’司明睿颇为感兴趣。
‘这个可以说是灵魂异能者特有能力，也有个别名叫保命分｜身。’老头子声音得意洋洋，‘我想你应该发现他用途了吧，除了可以随时自由监控带有自己那一缕意识生命体周围情况，我们还把它当作媒介进行意识跳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