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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末世兵叔-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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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星宇反问道:“你觉得他们会听吗?”

    圆通沉默了会儿,道:“总要试试吧。”

    “行,那你和我去吧。”席星宇等的就是这句话,“我们俩去。”

    圆通当然不会不答应,唐堂倒是一听就跳起来了,拿起枪就要跟去,被席星宇拦了下来:“你跟来人家还会听吗?不泼水出来就算好的了。我带着枪,放心。”

    “话不能这么说……”

    唐堂还想挣扎,却被唐母拉了下来,乘着俩人拉扯的时候,席星宇拉着圆通跑出了门。等看不见那三层小楼了,他才放慢了脚步。

    “席施主,我们这么出来没事吧?”圆通一脸担心,“别人会不会攻击我们?”

    席星宇瞄了眼圆通稚嫩的脸,笑道:“你也开始戒备别人了?”

    “毕竟在外面也看了不少了。”圆通低个头,一脸失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席星宇点了点头:“放心,我有数。”

    辨别了下方向,席星宇带着圆通沿着村子周围一路走,见到人家就叫门。大多数人都给他们吃了闭门羹,只有少数开了门,一脸警惕的望着他们。在他说完之后,什么也不说就关上了门。更有人爬上围墙向他们扔东西,幸好只是一些石子、垃圾,不过这也足够表明态度了。

    “这些人为什么不听我们的呢?”圆通一脸沮丧,“明明我们是好意。”

    “没办法的事。”

    席星宇倒是早料到了,并不介意。等到了下一家时,他终于受到了不同凡响的待遇,他没敲门就开了,一个女人拉着两个孩子,慌张的看了他一眼后就跑走了。他往里面看了眼,只见到一个男人捂着肚子在地上打着滚。他阻止了要进去看的圆通,停在几步外道:“你没事吧?”

    “救命……救我。”男人艰难地撑起身,似乎要爬过来,可是,爬了没几步就弓起身吐了起来,吐的全是鲜血与内脏,一大滩一大滩的。

    “你喝水了没?”

    “喝、喝了!我就喝了点!”那男人手脚直哆嗦,“自来水停了,我太渴了……”

    “喝了哪里的水?”

    “河水!救命,我肚子疼……啊啊啊!”

    席星宇往后退了几步,看着那男人开始在地上抽搐,赶紧走出去关上门,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在墙上做了个记号,拉着圆通快步离去。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到的人家中也有了全家都变烂肉的,他开始有些担心,直接往村东头跑去,远远的就看见那颗大槐树,也看见了树下的中年妇女。

    “你们快走吧!”一见他,中年女人就说道,“唐军家不会放过你们的,他们上面有人,肯定会来报复你们的!快走!”

 49“做死”

    唐堂坐在那儿;凝视着母亲的脸。

    母子俩已经好多年没见,以前当兵时回来的少,进了特种部队后更少了;就算回来;许多事也不能说,只能聊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趣。他所有重要的人生决定以及喜怒哀乐都是在席星宇的陪伴下渡过的;即使他们不是情侣、不是爱人;即使他们是直的;各自娶妻生子;他们的人生仍然紧紧的联系在一起;一辈子也分不开。

    他们之间不仅仅是床上那点小小的肉|体乐趣;更是灵魂上的伴侣;他们熟知对方的每一个小动作,每一点小心思,每一处快乐与悲伤,这种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一切的感觉是这么多年的印记使然。

    人可以换,过去的岁月怎么换?

    只不过,这些话唐堂没办法对母亲说。唐母是个典型的中国农村妇女,错过了受教育的机会,一辈子没有在大城市生活过,眼界的局限使得她对儿子的“婚事”耿耿于怀,永远也无法理解。在她看来,传宗接代是理所当然的,就如同日头东升西落般,千里循环,生生不息,而结婚的唯一对像也只能是女的,怎么可能是男的呢?俩个男的怎么能在一起?就算在一起胡闹了一阵子,年纪大了也该玩够了吧?结婚了吧?不结婚也不生孩子,这日子怎么过?老了怎么办?

    席星宇劝说的话唐堂也听了一百遍了:“这不是某个人的错,是时代的问题,换作几百多年前,中国女人还因为被别的男人碰一下就自杀呢,你再看现在呢?在父母看来你是走了“邪路”,他们是在拯救你,就像那些拯救吸毒孩子的父母一样,怎么可能会认同你?放宽点心,你在外面过的很好,就没必要再和父母顶撞了。“

    唐堂能明白,能理解,但不代表他能释怀。

    如果父母能够祝福他的人生那该有多好,如果父母能够理解他的选择该有多好,为什么要一意孤行阻止他?为什么总是要和他对着干?为什么就不能为他的幸福高兴呢?

    所以,他坐在母亲对面,母子俩刚逢大劫,化险为夷,又多年不见,互相瞅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双方都知道,话只要一出口就必然是针锋相对,道不同不相为谋。只不过,这么沉默的看着也觉得无趣,犹豫了一会儿,唐堂说道:“我去看看星星回来了没。”

    “你就顾着那个……男的,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不知道问问我!?”

    又来了,唐堂在心里哀叹一声,只觉得头疼的很,转过身拉长个脸在凳子上坐下,憋出来一句:“娘,你过的怎么样?”

    “有什么怎么样,熬呗!”唐母立刻找到了切入口,滔滔不绝地道,“你们爷俩三个就知道在外面鬼混,还管我个老娘在家里怎么样?”

    唐母开始倾诉内心的苦闷,在她看来,这是唯一的途径也是最重要的事。唐堂按振住内心的烦躁,神游太虚,从最初的部队生活一直想到以后的路,想来想去,他还是觉得不能在唐家村永远呆下去。不管如何,这里已经不是他的家了,而且,他内心深处也有一种恐惧,总觉得要是继续在这里呆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变得这村里人一样:愚昧、闭塞,两眼一抹黑茫然不知外间世事。

    这是生他养他的故乡,可是,在走出这个故乡后,他才发现这个故乡是如此之小,这算是一种庆幸还是遗憾?就像井底之蛙,跳出井底故然好,但知道了自己有多渺小,这也是另一种遗憾吧。

    正在唐堂计算起该带哪些东西走时,席星宇的声音终于在楼下响了起来,他从座位上弹簧般跳起来,屁|股着火般冲了下去,一把抱住席星宇几乎要泣不成声了:“我的娘咧,你终于回来了!”

    席星宇眉毛都没有动一下,拍了拍他道:“赶紧准备一下,可能有人要来。”

    唐堂一怔:“什么?”

    “唐军据说和南昌那边的军区有关系。”

    唐堂听得一头雾水,好一会儿才大概弄明白了。

    “唐军和军区的高官有关?那我就和上将有关了呢!”唐堂不屑的道,“还不知道是军区哪个混子到下面来乘火打劫呢!”

    “有可能,但你想想,南昌又不靠着这里,不会无缘无故重视这个地方的。”席星宇眉头紧皱,“据说他们一星期来一次,每次都带着吃的用的,只和唐军家有接触。村民之所以支持唐军家,就是因为部队的人在这附近设了路卡阻挡丧尸过来。唐军家老是提投诉之类的,也是因为这个,他们可能还以为我们是南昌那边军区过来的呢。”

    “不能吧?”唐堂听着听着也觉得不对起来,“我们来的时候没有发现卡啊。”

    “但是有个像是卡的东西,记得不?”

    席星宇这么一提,唐堂猛然回忆起来的路上有几根断枝大树倒在路边,他还以为是风雨刮倒的,也没在意,现在想来,横在路上不就是个关卡么?

    “军区特别让人保护这里?他们人太多了吗?而且,唐军怎么会和军区的人勾搭上?”

    唐堂的这些问题只换来了席星宇摇头,江武、储雨和书小蕾围了过来,听到这儿也是不明所以。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都有种不详的预感,一行人逃到现在,对于危险多少有了点感觉,此时都不再讨论,默默地忙起自己的事。

    “对了,井水的问题怎么样?”

    “很奇怪。”席星宇答道,“不过井水的确没问题,我亲眼见人喝过,但是喝过河水的却不是全部出事。”

    唐堂这下更摸不着头脑了:“你是说,喝了河水的没有都变成烂肉?”

    席星宇点了点头:“我早就怀疑这里有问题,你想想,我们刚过来时有两个人变烂肉,但是这个村这么多号人难道只有两个喝河水的?我刚才绕了一圈,不是家家都打了井的。”

    唐堂听着听着,心里莫名的抓住了什么,可是却不太鲜明,他想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只能暂且放下。他去院里打了桶井水上来,鼓了半天勇气,才在其他人关注的眼神下喝了。幸好,一个小时后,什么问题也没有,他还是好好的,众人这才手忙脚乱的把空矿泉水瓶子里装满,他抓住机会好好鄙视了一顿其他人。

    这一天,所有人都过的很惬意,有瓦遮头,有床睡,有热饭吃,有水喝,这就是末世之中普通人祈求的最好生活了,就连老太太也眉开眼笑的,虽然到现在她也说不清自己的名字。

    晚上值夜是少不了的,虽然席星宇分析说唐军家的人不太可能烧了自己的家,因为他们还想着等南昌军区来人主持公道,抢回自己的家呢,不过,为了防止损失,还是安排了值夜。这件事理所当然是“丧尸人”的事了,江武对此大大抱怨一通,但在丁子石的陪伴下到底还是担当了下来。

    唐堂注意到丁子石对枪械有着不同寻常的兴趣,尽管他现在是个吃饭都要人喂的“超大号奶娃”,但只要手上有枪,总是能够准确地指出问题所在,淌着口水把缺陷修复好,也算是奇事一件了。

    “这样也好,他终于有价值了,你不是该高兴吗?”席星宇笑眯眯的道。

    唐堂哼了声:“才这么点价值,等子弹用完他又是废物了。”说完,他就用力往前挺了挺腰,只感觉包裹他的内|壁蠕动了下,席星宇嘴里也溢出一声沉闷的呻|吟。

    唐堂不容分说的占据了最顶层的屋子,俩人关上门很是胡天胡地了一番,他恨不得长在席星宇身上,一有机会就做得昏天地暗,不辨东西。这时候,他附□,把席星宇的腿折在胸前,一边和席星宇唇舌交缠着,一边加快下|身的动作,在那温暖的私|处冲刺不休。

    席星宇的身体一部分是冷的,一部分却又滚烫,紧抓着唐堂的手不时蜷屈着,呻|吟中满是愉悦,半闭的眼睛遮掩着灰白色的眼珠,却令唐堂更加冲动,埋在对方体内的命根子再度胀大了几分。

    “你要……做到什么时候?嗯……啊……”席星宇喘着气道,“逮着机会……啊嗯!就、就发疯……嗯啊!啊!”

    “操|死你才好。”唐堂含着席星宇一边苍白的乳|首轻轻咬着,“你不要让我让谁做?”

    呻|吟和肉|体撞击的声音交汇在一起,空荡荡的房间里顿时春|色无边,唐堂恨不得粘在爱人身上,一连做了三次才停下来,却还是不愿意分开,就这么伏在席星宇身上,不时亲亲摸摸,一付舍不得的样子。

    “累吗?”

    唐堂感觉席星宇的手摸着自己的头发,张嘴在席星宇的脖子下啃了一口:“累,我要摸摸。”

    席星宇的胸膛轻微的震动起来,唐堂知道这是在笑,之后,他的脑袋和后颈上就多了一只手,轻柔而有力的摸着,像是顺毛般。席星宇把这称为“摸狗头”,他也不否认,还是乐此不疲。

    俩人就这么抱着睡了,之后的几天虽然没做,也非要抱在一起才睡觉。那付粘粘乎乎的样子连老太太都看出来了,笑嘻嘻的打趣他们“新媳妇新郎官”,把唐堂闹了个大红脸。唯一挂着脸的就是唐母了,只不过,这一堆人里就没几个正常的,她也不好说什么。

    平静的生活在一星期后结束了,天还没亮,唐堂被席星宇推醒了:“有人来了,起来。”

 50来人

    席星宇摸了摸唐堂的脸;摸出一付迷糊的表情,他几乎能想像出唐堂半睁眼睛张着嘴傻呼呼的样子。他有些想笑,眼下却没空满足这些儿女情长了;他听见外面由远及近的纷杂脚步声;还有浓重的生肉味。有人来了,而且是许多;其中几个脚步规律而充满了力量;和村民们的完全不同。

    他立刻想到南昌军区的那些人;想到寡妇那慌张与担忧的眼神;赶紧用力拍了下唐堂的脸颊;道:“快点;可能南昌军区那边来人了!”

    唐堂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垂着脑袋发了几秒呆才清醒过来,一骨碌爬下床利索地穿起衣服,道:“来了多少?有没有武器?到哪里了?”

    席星宇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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