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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居委"小妈"-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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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这样的回答,她对于他这严谨的学术精神已经无奈了,什么谈话的气氛全部飞光了,她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说的没错,他也确实不‘算’是‘前’夫。”

他秉着实事求是的精神继续无神经地追问道:“那为什么你又要称他是前夫?”

她翻了个白眼,果断地重新埋头洗碗去,拒绝再和秦鸭梨罗嗦。没想到,这一次,他倒生出想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但最终还是理智阻止了他,闭上嘴乖乖洗碗。这时候他就很羡慕中国人,想问就问,无所畏惧,但很快,他的这种想法就被林天狠狠地批评了。

洗完碗,客厅的电视已经被安妈妈迅速占领。安爸爸带着林天出去逛了一圈,似乎心情大好,但一进了家门就立刻保持了低调,因为安妈妈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可有着一本帐呢,他去干了什么十几年的夫妻了怎么可能不清楚。他一进门就得到了安妈妈一个大大的白眼,此时,正以一种积极讨好的态度陪看韩剧中。

这时候,安一一立刻钻回了自己房间,以抚慰自己受伤的听觉。秦鸭梨也有样学样地钻进了林天房间,一大一小俩个人一个打电脑一个看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聊着聊着便讲到问话这件事上,林天对于他的看法嗤之以鼻:“谁说中国人什么都能说的?你不知道中国人最含蓄的吗?”

回忆起小区里“关心”他“个人生活”的大爷大妈们,秦鸭梨立刻予以反驳:“我不这样认为,小区里的阿姨们就很直接!”

“中国人很多的好不好?”林天干脆停下手头的游戏,转头望着他道,“但中国人喜欢含蓄中庸,要走中间的明不明白?不要太极端,也不能太直接!”

他皱着眉头:“是吗?中间吗?做什么事都要中间?什么叫中庸之道?庸不是无能的意思吗?”

关于这方面,其实林天也说不清楚,自然又是就着空洞的大道理一番胡诌。现在的秦鸭梨已经能分辨出小家伙什么时候是在胡说什么时候是有底的了,因为林天的撒谎水准实在差得可怕,经常不同的题材撒到同一个谎上去。一听那些熟悉的“胡话”,他立马停止专注地聆听看自己的书去了,林天一看他不理自己了,立马急了,小家伙还是很想要存在感的,毛毛燥燥地叫道:“我说的是真的,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那你干脆说你想问什么嘛,我来帮你判断一下能不能问!”

秦鸭梨这才像是不在意地抬起一小半眼皮,似乎很不相信地道:“你能?”

“当然!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林天这喜欢吹牛的毛病随着与小苹果从在大教室做作业“进展”到学校操场后面的两颗白杨树下,越来越厉害了,“你说!”

秦鸭梨看林天似乎急了,这才暗笑着抛出问题:“安一一似乎并不想称她以前的丈夫叫前夫,于是,这个问题能不能问?”

他已经做好林天立刻跳起来嘲笑这问题太弱智或者太无聊的准备,没想到,问题一出口,林天就像是冰雹打过的茄子般焉了下来,脸也扭向别的地方,眼神游移,一付别扭的样子,这令他很是措手不及。他完全没想到林天是这样一付态度,突然间,他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严重。

房间里静悄悄的,半晌后才有人打破了沉默,是林天:“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有些奇怪于安一一的态度。”秦鸭梨觉得自己表达得还不够,稍作停顿后又赶紧补充道,“其实,我是觉得这件事并不算什么的,结婚或者离婚这事虽然是个人隐私,但是能够坦率地去面对也是好。如果不愿意讲出来,是不是还代表着本人还在介意,又或者有别的原因……”他越讲越觉得头晕,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完全的语无伦次。

当秦鸭梨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混乱后,便果断地停了下来,林天也诡异地从头到尾一语不发,像这样的情形可是非常少见的。无论别人说什么时,小家伙总是喜欢表现一下自己,耍个宝都是好的,经常和别人抢着讲话。如今,秦鸭梨说了这么一大通不知所谓的东西,他居然一声不吭?

秦鸭梨也察觉出不对来了——怎么连句嘲笑都没有?

大人正在踌躇着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话时,孩子突然像蚊子哼般小声道:“才不是离婚。”

“嗯?”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秦鸭梨没有听见,问道,“你说什么?”

“才不是离婚!”林天突然放大了声音,又陡然降低,似乎在忌讳着什么般,即不安又烦躁地道,“总之,这件事你别问了!”

还在琢磨自己说错了什么的秦鸭梨顺口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这一次林天是真正地跳了起来,像只小狮子般逼近秦鸭梨,一只手指指着这个有他两个高的男人一字一顿地道,“不许再问,记住了没?”

折服,不,不如说震惊于林天这般态度的秦鸭梨十分温顺地点了点头,小家伙才一脸不快地退了开去,一屁股坐回电脑前玩游戏去了,再也不回头。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不对劲,但秦鸭梨却不会去问,根据以前的经验,这时候去问除了得到一顿顶嘴外什么也得不到。

本来这种情况下转而去问安一一八成会得到准确的信息,可是此时此地,这个问题更不适宜去问她,难道说“我想知道你不告诉我的事于是去问林天结果林天生气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成心讨骂的嘛!

秦鸭梨带着一肚子疑问悄然退出了林天的房间,正赶上安一一也被父母赶了出来,也是一付僵尸脸,显然也没讨着好。俩个这屋里最理智最成熟的人互相对视一眼,同时长长地叹了口气,一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看着演到女主角发现自己爱人是亲哥哥的韩剧,正准备歇口气,冷不防房间里又传来安妈妈的一声大喝:“不许坐到我女儿旁边,你当你是谁啊?”

秦鸭梨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坐到地上,冰凉的十月,屁股下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凉意,想到晚上他的脚就得带着这样的感觉入睡,他不禁有种“悲从中来”的感觉。

抱着同情的感觉,安一一问道:“你还好吧?”自家父母能给人带来多大压力,她是最清楚不过的,很少有人能抵御住安妈妈的攻击而不倒的,秦鸭梨已经是个意外了。

秦鸭梨苦笑一声:“我在悲从中来。”

安一一扑哧一声笑出来:“悲中从来不是这么用的。”

难得的,秦鸭梨没有接着追问“悲从中来”该怎么用。客厅重新变得沉寂无声,静到安妈妈从门缝里监视了一下,确定这俩个年轻人没干什么邪恶的事,才放心地返回房间。

安一一现在也无力去关心秦鸭梨的感受,独自盯着电视发起呆来,却听到秦鸭梨道:“你妈妈怎么没赶走我?”

“嗯?”

“中国父母的权力很大,我以为他们会赶走我,因为我不应该和你住在一起。”

“我说你付了一大笔房租,如果赶你走的话要退钱。”

秦鸭梨呆了下:“你妈没说叫你退钱?”

“我说你的钱全花光了,没了。”

“她没说她来出?”

“她不会愿意为我出钱的。”安一一跟着苦笑起来,“她很希望我过不下去了然后回家去找她。”

“到时候她会救你吗?”

“会的。”安一一点了点头,“但是肯定也要付出代价的。”

“是什么?”

“对自己人生的控制权。”

俩人都不吱声了,他们突然觉得周围的空气都重了起来,片刻的沉默后,秦鸭梨问道:“你真不准备原谅商焱了?”

这时候她才有松口气的感觉:“商焱已经是过去式了,我们不合适,思维方式差太多。其实现在细想起来,我不可能忍受得了他的大男子主义,他也不可能忍受我的自我主义。你说的对,我们其实根本就不合适。”

猛然之间,秦鸭梨从心底升起一丝真诚的喜悦。

第四章 三国鼎立(17)

喜悦是短暂的,过后是迅速反击的内疚,秦鸭梨开始严厉地自我鄙视:你喜悦个什么劲啊?你有什么好高兴的?人家少了一段姻缘,你应该惋惜并且劝解她说“天涯何处无芳草”才对嘛!这么高兴的,太不合情理了!太没有良心了!

想到这儿,他很想立马摆出一付惋惜沉痛的表情,但是心里又确实很高兴,他偏偏又不是那种城府很深可以掩饰表情的,整个人像扭坏了的麻花般不舒服。挣扎半晌后,他努力回忆着儿时失去第一只宠物狗时的悲痛,好不容易摆出苦情苦面开了口:“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不用太在意,只要去找下一颗芳草就行了!”

安一一已经逐渐镇定下来,正看到电视上女主角和男主角相拥私奔的情节,闻言一怔:“啥?”

难道我说得不对?秦鸭梨顿时鸭梨不小:“我是安慰你不要太在意商焱这事,把他比作芳草,你失去他这一颗,还有许多其他颗芳草!”

听以这认真的解释,她不禁大笑起来:“你在想什么啊?再说那是讲女人的,男人不能叫芳草!”

见到她的笑容,秦鸭梨才放下心来,就算他“说错”了也没关系,似乎笑果并不坏:“那该怎么说?”

“芳树吧……唔,似乎也不对,草现在就是讲男人的。”他这么一问倒把她问住了,苦思冥想了半天后也得无奈地放弃,“我也找不出原由来,就随便你说吧。”

秦鸭梨当下以认真的表情道:“所以,不用担心没有芳草,你会找到一颗好草的!”

这话说完出现了几秒沉默,俩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接着一起咧嘴笑起来,像这般平常无奇的话,从对方嘴里听见就有着奇异的安抚人心效果,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以前秦鸭梨为找不到工作而纳闷着急时,她也是这般一分析,他便如同云开拨雾,再以后他因为林天的事被开除时,也是她听了他一晚上抱怨中国人公私不分,然后为了这个话题再互相争辩了一晚上。有时候她工作累了、乏了或者碰上受气的时候,就换作他来听她埋怨大爷大妈们不体谅她的难处,以及上面当官的都是猪之类云云。

像这般互相安慰已经不是头一回,生活和事业上的、中国人和外国人的,又或者整个世界的格局甚至宇宙的发展,他们都可以欢乐地谈上许久,一边捡菜打扫一边谈话,一个下午都可以在不知不觉中消磨得干干净净。无论多普通的话,他们都可以津津乐道地谈上许久,根本没有尴尬或者不舒服的感觉,如同一家人般。

想到这段的“同居生活”,安一一猛然觉悟到,眼前这个不中不洋的帅小伙已经彻底融入了她的生活之中,虽然在许多事上他们仍然如同油水般分明,可是无论倒掉油或者水的任何一方,另一方也会跟着失去点什么东西。不同于夫妻的那种融合,他们确实有互相并合的一部分,但是仍然有着鲜明的个体,这种状态该叫什么……恋爱?

这个念头把安一一吓了一大跳,她从来没有想过和秦鸭梨之间发展一段感情,因为双方的地方、背景都太过悬殊,简直可以说一个南极一个北极,甚至在同居开始前,她就怀疑他能不能忍受这种生活,会不会半途而逃。事实证明,他比她所想像得要坚韧得多。

至于秦鸭梨现在的想法……他已经不想了,一想他就头疼。这时候,他难得地发挥了遇难而逃的态度。

安一一和秦鸭梨坐在沙发上,怔怔地互相凝视着,仿佛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点什么东西,但似乎又什么都没有。暧昧的气氛很快散发了出来,俩人不自觉地慢慢红了脸,都觉得周围起些只可意会不可言喻的奇妙变化,正在把他们逐渐推进到一个不适宜的境地里——嗯?是谁说不适宜的?

他们呆呆地盯着对方,正觉得一切都越发暧昧不安时,冷不防一声咆哮从原本安一一房间里传了出来:“干什么呢你们!”

俩人来不及去看是谁——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当时就条件反射地往反方向跳开,各自把视线定在沙发上动也不动,捧着怦怦乱跳的心大喘气。然而,在他们没发现的心底,那一点点暧昧与变化却不以他们意志控制地逐渐发展了起来,迅速而蓬勃。

这个晚上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秦鸭梨在沙发上睡得极不舒服,觉得自己好像睡在原始森林的野人,连一堆柔软的树叶也找不到,杯具得不行。当他早上从那张硬梆梆的狭窄沙发上爬起来时,只觉得自己的腰和背像是被几把大锤砸过般,脚却冻得冰凉,全身酸痛得不行。他带着僵硬的身体像坏掉的机器人般慢慢从沙发上一爬起来,就愕然看见离自己几米之遥的地方,安家三代人正在吃早饭。想想自己的睡相就这么暴露在认识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陌生人、还对他横看竖看不顺眼的人面前,他就觉得自己离“餐具”更近了一步。

“早。”

“早!”这是林天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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