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萌之狐影迷踪-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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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吼的梅希塔特立刻像触电似的跳起来,然後张开双臂向费兰兹兴奋地冲了过来。
「少校先生~好久不见了~~」他一路跑一路蹦,一直蹦到费兰兹面前站定,「哦,不对,现在应该称呼您为上校先生了!」
「称呼什麽的就别在意了!」费兰兹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混蛋!我不看著你,你就这麽不像话!跟你说了多少遍,别忘了你现在是人类的王子,这种动物才会有的野蛮动作统统给我收起来……嘶──!痛死了!尹殊你在干什麽!!」
责骂的话还没说完,费兰兹的胸口就被尹殊的狐狸爪子狠狠抓了一下。梅希塔特见状大笑起来,逗弄著狐狸向他拍拍手。
「原来尹殊也来啦?少校先生说动物野蛮,你生气了?来~到我这里来吧,好久没有看到你变成狐狸的样子了,冬眠期到了吧?」
被逗弄的尹殊十分赏脸,从费兰兹的怀里探出头,挣扎著往梅希塔特那边跳过去。尖尖的嘴里发出小狗似的叫声,似乎在向梅希塔特诉苦。
「他在说什麽?」费兰兹一脸阴沈地问。看到尹殊不仅对夏牧,连对梅希塔特都这麽亲热,他又觉得心里的一股火在往外冒。
「他说见到我很高兴,还说不管被谁抱都可以,就是不想被您抱~」梅希塔特笑得肩膀都在颤抖,「您到底做了什麽事让他这麽生气?打他屁股吗?」
「没有!但是我还真想打!」费兰兹顿时暴躁起来。
「怎麽?他抓破了您的军装?」
「你也找打吗?」
「真可怕啊……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了,难得你们来一次,我请你们喝疗养院特产的下午茶,一点都不比五月离宫的味道差哦,」梅希塔特说著转身向别墅里走去,还不忘回头冲费兰兹狡黠地看了一眼,「喝完之後,我有非常有趣的事情要告诉您。」
费兰兹想不透长住疗养院的梅希塔特会弄到什麽新情报,困惑地跟著他穿过草坪,来到一处幽静的温室花园。冬季的寒冷丝毫不影响花园里的暖意,茂密的树林和各色的郁金香散发著舒爽的香味,梅希塔特一踏进温室,感觉到自然气息的尹殊就不安地动了起来。
就算这间温室只有一个出口,几乎形同密室,费兰兹也不放心让尹殊四处乱跑。他叫人找来一根长皮带,一头绑住椅子腿,一头套在尹殊的脖子里。被套住脖子的时候尹殊又是一阵发怒,嗷嗷叫著咬了费兰兹好几口,但最後狐狸的形态还是比不过人类的力气,它只能被迫套上皮带,气呼呼地钻进了树丛里自己去玩。
「还真是辛苦呢,」梅希塔特托腮看著满头大汗的费兰兹,说了和夏牧一样的话,「您爱上了一个很麻烦的家夥啊。」
「我才不会爱他!」费兰兹气得踹了一下桌脚,「为什麽你就不会冬眠!」
「就算都是狐狸,生活习性也大不一样。白狐族天生娇贵,才不像我们红狐族这麽随便呢。」梅希塔特说著叹息起来,「不过我们倒是都很喜欢运动,这几个月我没办法离开疗养院,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难受。」
「KING不让你走?」费兰兹皱眉,他能看出梅希塔特病号服下面的身体有些瘦弱,双眼也失去了以往的活力。对这个好动的家夥来说,关禁闭比死还要难受。
「他不赞成我的改革方案。」梅希塔特耸肩。
费兰兹对此并不意外,在卡普里亚蒂伯爵等三人被捕之後,他知道梅希塔特使用了很多强硬手段。包括严刑逼供,捏造新闻,暴力审查贵族院成员,强行革职A。T。H。高层官员等等。虽然在有些事情上费兰兹不赞成KING的做法,但他们有一点相同。
那就是,他们都不希望梅希塔特为了王位做出过激行为,让自己的双手沾染鲜血。
「KING也是为了你著想,你之前做的那些事的确有点过分了。在政治领域他比你专业得多,只要按他说的做,你一定能用更加和平的手段夺回王位的。」
「但是一味听他的话,我永远都没办法在他面前立功,让他赏识我!」费兰兹安慰的话反而让梅希塔特激动地站了起来,「我不想永远做一个被你们庇护的小孩子,我也有自己的想法!我偏要给那群贵族院的家夥一点颜色看看!」
「就算你这麽说也没用,」费兰兹有点不耐烦,「你知道的,KING一向不干涉你的事。可一旦他发话了,就证明你的行为真的越过了他的底线。现在他显然不愿再让你插手贵族院的事,难道为了在他面前立功,你要逃出疗养院,和他反目成仇?」
「我当然不会啦……」费兰兹的话让梅希塔特立刻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地坐回椅子里,「我就是既想出去做一件事,又不想惹KING生气,才会托白宵给您带话的。」
「让我带你出去是不可能的。」
「我没想要出去。」
「让我代替你继续改革也不可能。你受伤之後,如今的局势又回到了贵族院和议会厅平分秋色的状态,暂时不应该去打破。」
「您不要心急嘛!我想做的事情和政治无关!」
「那,难道和尼德兰有关?」
「……」
费兰兹的质问让梅希塔特一下子收了声,看著他一副心事被猜中的样子,费兰兹真是又想生气又想苦笑。
「你们这些狐狸怎麽都是一个样子?明明KING为你铺就了平坦的道路,你不但不去走,还整天往荆棘树丛里面钻。万一哪天你真的出了什麽事,让我怎麽跟苏芙琳交待?」
「……居然像个老妈子似的唧唧歪歪,您年纪大了吧,」梅希塔特白了他一眼,不爽地咕哝。费兰兹立刻勃然大怒,跳起来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他妈的在说谁年纪大了!!」
「咳咳咳咳你虐待伤患吗!……」梅希塔特被他掐得直翻白眼,「我……我就不信你不想知道尼德兰的新据点!」
「你说什麽!」费兰兹立刻放开他,警惕地向四周扫视。视线范围内没有狐狸的影子,尹殊似乎跑远了。幸亏他没有听到这番谈话,否则费兰兹真担心这个白痴又会不顾一切地采取行动。
「什麽据点?」他压低了声音。
「那是我送走白宵和夏牧教授之後,回程途中遇到了一件怪事,」梅希塔特悄声说,叫人拿来纸笔摆在桌上。
费兰兹看著他在纸上画了个图形,然後用曲线分为两半,上面的一半写上「法国」,下面一半写上「西班牙」。
「你……开著直升机到法国和西班牙去了?」他瞬间有点呆滞。
「难得有机会嘛……」梅希塔特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面颊略带红晕的样子让费兰兹眼前一黑:「你他妈的是白痴啊!敢开著我们国家的直升机去侵犯别国的领空!你还嫌国内的事不够多是不是!!之前让你环游世界逍遥了大半年,你玩出滋味来了是不是!!」
「我很小心的,」梅希塔特头痛地塞住耳朵,抵挡费兰兹的怒吼,「再说徒步旅行哪比得上自己开飞机来的刺激。」
「你还敢说!」
「是是……不敢说了啦。就像您看到的这样,送走了他们之後,我开著直升机到法国和西班牙去玩了一会儿。奇怪的事情就发生在这两个国家的国境线上,」梅希塔特说著,在那条曲线,也就是国境线上画了一个圈,「这个地方,有奇怪的磁场。」
「你就是在这个地方出事的?」
「没错。我的直升机导航系统在那里突然失控,勉强降落在一片森林里,差一点就坠毁了。」
「……」费兰兹又是眼前一黑,难怪KING要把这个混蛋关在疗养院里。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个混蛋居然闯下这麽大的祸,破坏能力一点都不比尹殊差!
「我发出了求救信号,在等待的时间里去森林观察地形。」完全没有注意到费兰兹崩溃的表情,梅希塔特一脸兴奋,「结果,结果您猜我在那里看到了什麽?」
「看到了什麽?难道是尼德兰的大本营?」费兰兹没好气地问。
「不是啦。我看到了一栋奇怪的建筑,一栋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怪的研究所。」
第十八章
费兰兹有些诧异,他知道梅希塔特有著不符合自身年纪的野心。他梦想著能够在有生之年统治整个欧洲,因此经常外出远游,对各国的地理情况,尤其是国境线的情况非常了解。
连他都不知道这麽一座研究所的存在,这是很奇怪的事。
「我知道有些特殊的磁场能够隐藏建筑物,使进入磁场的导航系统全部失灵,并且能使步行的人迷路。不过,这也不能证明这座研究所就是尼德兰的领地,也可能是法国或者西班牙的军事机构。」他说。
「的确如此,一开始我也这麽觉得,」梅希塔特点头,「所以我没有深入探察就返程回去了。但精彩的还在後面,你──知道伊克莱茵的事情吗?」
「她不是跟卡普里亚蒂伯爵和勒柯特男爵一起,在庭院事件里被你逮捕了吗?」
「没错。但是她上周越狱了。」
「真的?」费兰兹十分意外,微微挑眉。在与尼德兰勾结的贵族院三人组里,伊克莱茵女爵士是最不引人注目的那一个,当年在庭院里被逮捕的时候她已经昏厥过去,据说之後在监狱里也是哭叫又求饶,尽是原本高傲的贵族姿态。
费兰兹想不到这样一个娇贵的大小姐,居然有胆量和能力越狱。
「很意外吧?」看著他变幻不定的脸色,梅希塔特狡黠地眯起眼睛,「还有更意外的事呢。那位伊克莱茵小姐,她越狱之後逃亡的目的地,就是这个神秘的研究所。」
他说著用食指点了点国境线上的那个圈。
「你怎麽知道?」费兰兹问。
「因为当年在审讯的过程里,我给她注射了追踪用的生物芯片。当然,它是被混合在自白剂里使用的,连神通广大的KING都不知道这回事,」梅希塔特得意一笑,「原本以为这只是徒劳,以为他们三个会在监狱里待一辈子,没想到好运还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你……还能更乱来一点吗!」费兰兹简直想抽他两个耳光,「你知道私自使用追踪芯片会有什麽下场吗!」
「当然知道啦,这是严重违反人道主义的行为。万一被揭发的话,废除我王子的身份也不为过,」梅希塔特一脸早有准备的样子,「所以,不要让我白白冒这麽大的风险。您帮我去探察那个神秘的研究所吧。」
「你他妈的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是你的长官!不是来给你擦屁股的!!」费兰兹气得猛一捶桌子。
「但是您不想掌握更多贵族院和尼德兰勾结的证据吗?伊克莱茵不可能平白无故地跑到那里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梅希塔特眨著眼睛,「需要的人手我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有一支二十人的小分队随时待命,任您调遣。」
「白宵不在吗?」费兰兹冷声问。
「讨厌,出任务的时候您就离不开他吗?」梅希塔特露出一个夸张的委屈表情,「他是自己人,打一个电话就能叫来。」
冷著脸沈默了几秒锺,费兰兹恶狠狠地站了起来。
「那你自己去弄需要的文件!行动申请许可,出入境许可,飞行许可……等到全办妥了再来找我!」
「就知道您的心肠最好了!~~」这样的回答就等於是答应了,梅希塔特高兴地跳起来向费兰兹扑过去。
「滚远点!」费兰兹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转身向著温室深处一通狂吼,「尹殊你在哪里!回去了!!」
他一边喊,一边从地上拾起皮带扯了两下,但是没有动静。十分不爽地顺著皮带一路摸过去,他才看见尹殊窝在一丛郁金香里,居然睡著了。
眼看狐狸睡得很香甜,一时间不会醒来的样子,费兰兹揪起它後颈的皮毛,把它抱进怀里。看著这团白毛,他抬头问梅希塔特:「你这里还有空房间吗?」
「当然有,这麽大的疗养院里只有我一个人,」梅希塔特眨著眼睛,「怎麽,您怕我一个人寂寞,让尹殊来陪我吗?」
「你不要自作多情!」费兰兹往他的脑袋上扇了一巴掌,「这个家夥这麽娇贵,又在冬眠期,瓦伦汀庄园里的佣人根本派不上用场!在我去调查研究所的期间就把它寄养在你这里,一旦有什麽不对劲你就找夏牧过来!要是回来发现他有什麽三长两短,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有了尹殊就对别人这麽凶残,重色轻友的流氓……」梅希塔特小声咕哝,一边扬手招人来为尹殊安排房间。
做为疗养院的别墅宽敞华丽,多住一个人绰绰有余。费兰兹在别墅里转了一圈,最後为尹殊选择了面对花园的小型单人房。
疗养院里的医护人员为他热心介绍了单人房的设备以及安全措施──这个房间采用了全封闭式的玻璃窗,高级电子密码锁,以及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