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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动物萌之狐影迷踪-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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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到距离费兰兹几米开外的地方,她才重新变回人,脸上露出些许狼狈的表情。
  「哼,迷药居然对你没效果?不过没关系,就算你没有被注射,体内的基因也注定会变异了。」她抬头看了看那部巨大的机器。
  「你是什麽意思?」费兰兹有一丝不详的预感,自从他踏进这个房间之後,机器就一刻不停地在发出隆隆声响。
  「这是又一次大规模实验。我已经做了设定,几分锺之後以研究所为中心,半径一公里区域会发生降雨。当然那些雨水就是药液,区域中大约两千名纯种人类以及所有生物,都会成为我们的实验品,你也不例外。」
  「你……你们实在太无耻了!!」费兰兹大吃一惊,恶狠狠地举枪瞄准伊克莱茵,「赶快把它停下!」
  「已经来不及了,就算你杀了我也没有用。为了科学,少量的牺牲是在所难免的。」伊克莱茵笑著抚摸那部机器,然而这时她看见机器显示屏上的指令,脸上表情突然僵硬了。
  惊慌地冲到控制台前,她飞速在键盘上输入各种命令,然而无论她怎麽弄,显示屏的内容还是一动不动。这时随著轻微的劈啪声,连接机器的电线冒出了火花。她惊恐地抬起头,几乎在同时,机器顶部发出轰的一声巨响,一团火焰混合著灰尘炸了开来,四散的机器碎片凌乱地坠落下来,砸在伊克莱茵的脸上。
  「这……这是怎麽回事……!!我明明没有做过自爆的设定!!」
  「是我做的。」
  随著伊克莱茵惊恐的尖叫,机器後面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
  这是费兰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他循声望去,终於见到了自己一直在找的,那个总爱乱来的混蛋。
  尹殊神情冷淡地站在机器旁边,身上还穿著从疗养院逃走时的白色衣服。经过一路的奔波,那件衣服已经支离破碎,就像一堆褴褛的布条裹在身上。不知都干了些什麽,他的脸上和衣服上都沾满了一块块污渍,就像从臭水沟里爬出来似的。
  但即使身上再脏,也无损他那令人屏息的美貌。
  「是你……」伊克莱茵咬牙,「你这只娇生惯养的臭狐狸!」
  「娇生惯养吗……」尹殊冷冷一笑,掌心里玩弄著一个小小的控制器,「但就是我这只臭狐狸,改变了你设置的程式。不仅如此,我做的硝化甘油炸弹已经装在了机器的各个部位上,虽然炸药量不大,不过要把机器炸毁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说著按下了遥控器的红钮,顿时机器发出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巨响。
  「不要!!──」伊克莱茵尖叫著大喊,但是尹殊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剧烈的爆炸让机器开始一块块地裂开,内部澄黄色的药液流淌在地上,被爆炸的热浪迅速蒸发,消失在空气中了无痕迹。
  「你……这个混蛋!下贱的实验品!!」伊克莱茵恶狠狠地咬著牙咒骂尹殊,「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尼德兰会让你尝到苦头!!」
  眼看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她只能放弃试验,啪的一声变成蝙蝠从窗口飞了出去,逃走了。
  费兰兹想追上去,尹殊却冲上来伸手拦住他。
  「不要去,您单枪匹马,就算追上了也是死路一条。」他悦耳的声音轻柔动听,语气却是冷冰冰的。费兰兹低下头,就在两人视线相碰的前一瞬间,尹殊把脸转开了。
  震颤的爆炸声还在继续,空气中弥漫著呛人的烟雾和火星。在见到尹殊之前,费兰兹酝酿了无数责骂他的话,甚至想过见面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按在地上揍一顿。
  可是看著这张夺人心魄的美丽脸庞,他的大脑就变得一片空白。
  「……你,这个发型,还真够难看的。」沈默许久,他才憋出一句话,伸手摸了摸尹殊齐耳的短发。匆忙之中从疗养院逃跑,尹殊胡乱割掉了自己的长发,切口的发梢参差不齐,连长短都不一样,显得十分可笑。
  「病房里没有剪刀,能用的工具只有玻璃窗的碎片,」尹殊无奈一笑,「我别无选择。」
  这样直白的回答让费兰兹也勾起了唇角。他不知怎样再把对话继续下去,一时间,两人之间居然出现了微妙的尴尬气氛。
  沈默了一会儿,似乎下了什麽决心,尹殊突然踮起脚,抬头向费兰兹的脸凑上来。柔软的嘴唇似乎是要吻他,但是在被吻到的前一瞬间,费兰兹抬手按住了尹殊的嘴。
  「怎麽,还想把我迷倒吗?你以为同一个花招,我会上两次当?」翠绿色的眼瞳流露出恶意的微笑,这次就算尹殊再热情,费兰兹也不会失去理智了。
  「真不凑巧,我并没有这样想。」然而与他对视的灰蓝色眼瞳中,同样闪著一丝狡黠的恶意。尹殊向後退了一点,几乎在同时,费兰兹感到侧腹一阵刺痛。
  「你……!」他狠狠推开尹殊,捂住侧腹後退几步。
  指缝间流出一丝鲜血,他看见尹殊手里,不知什麽时候多了一把消音枪。看见费兰兹狰狞的表情,尹殊又扣了几下板机,细小的子弹打在了费兰兹的胸口和腿上,但是费兰兹知道这些枪伤都不会致命。
  尹殊使用的不是普通子弹,而是麻醉弹。
  再一次落入这只臭狐狸的陷阱,让费兰兹怒火中烧。他挥拳要打尹殊,然而手还没有抬起来,就软软地垂了下去。
  膝盖勉强支撑著身体跪倒在地上,这一次他不是演戏,而是真的被弄倒了。眼前渐渐模糊,耳朵里也传来嗡嗡的轰鸣声,逐渐失去意识的过程中,费兰兹似乎看见尹鹄脸上,露出一丝迷人的微笑。

  被带出研究所的途中,费兰兹的状态一直在朦胧和昏迷中交替。他似乎看见很多身穿白衣的银发狐族,又似乎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摇晃。
  脑袋一直迷迷糊糊的,但他唯一清楚的是,尹殊绝对不会把他送回英国去。
  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几天。费兰兹慢慢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嘴里也干干的。
  这是大量使用麻醉剂的副作用,他难以想象尹殊那个混蛋对他下了多少药,把他当成什麽了?大象吗?!
  头稍稍转动了几下,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空气中飘散著幽沈的清香,简洁的摆设充满了古色古香的中式风格。褐色的格子窗上贴著白纸,敞开的窗外,雪花从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落,庭院里一派银装素裹的美景。
  窈窕的身影背对著他,正坐在窗前欣赏这番雪景。一头柔顺银发流泻到腰间,就像丝缎般柔软顺滑,让人很想去摸一摸。
  离开战场,尹殊再次带上了长长的假发。
  也许是风俗的关系,房间里连床和椅子都没有。费兰兹就被直接扔在地上,身下和身上都盖著厚厚的棉被。从地板下面透来舒适的暖意,让整个人都懒洋洋地不想动,他让自己清醒了好一阵子,才终於酝酿出开口说话的情绪。
  「你……还是长发的样子最漂亮了。」
  肩膀微微一颤,尹殊似乎被吓到了,略带惊慌地转过头。吃惊的表情只在他脸上一闪而过,便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淡。
  气氛依然十分尴尬,一向能说会道的费兰兹凝视著尹殊美丽的侧影,第一次有了舌头打结的状况。如果在平时的话,他会直接采取行动,扑上去抱住他;然而现在麻醉药的效力还没有完全过去,他好几次试图起身,每次都头昏眼花地倒了回去。
  从房间里的装饰来看,费兰兹猜测尹殊是把他带回了狐族的领地。但他似乎根本不想说话的样子,把一个外人带到这里来,究竟想干什麽呢?
  费兰兹搜肠刮肚地寻找话题,勾引尹殊说话。
  「听说,你也是尼德兰的实验品?」
  「……是又怎样。」沈默半晌,尹殊总算开了口。
  「但你为什麽不像白宵那样,身上带有实验品的记号?」只要开口就有沟通的机会,费兰兹继续问。
  尹殊看了他一眼,灰蓝色的眼瞳透出一丝寒意。费兰兹还以为他会扑上来施暴,然而尹殊却没有发火,轻轻撩起衣服的下摆,露出一截白皙光裸的足踝。
  在足踝的外侧,费兰兹看见了一枚黑色的条形码。
  他的心里微微一痛。
  「我和白宵不一样,这个记号只有在身体虚弱的时候才会浮现出来。比如现在,冬眠期。」尹殊轻声说。
  「为什麽不在一开始告诉我?!」麻醉药的效力似乎在渐渐消失,随著力气回到身体里,费兰兹的情绪也激动起来。
  那种熟悉的,焦急而愤怒的心情在迅速占据他的整个身心。一想到尹殊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真话,费兰兹就气不打一处来。
  然而尹殊对他的愤怒无动於衷,兀自保持沈默。
  他的沈默让费兰兹越发暴躁。
  「要是你不信任我,又何必来寻求我的帮助!」
  「用谎言把我骗得团团转很有趣吗!」
  「还是说……你不想让我看到你最痛苦的东西?!你不想把最重要的事情,告诉一个对你来说真正重要的人!?」费兰兹越说越激动,最後终於忍不住把白宵的话也丢了出来。这番话让尹殊突然炸毛,抄起一个小花瓶狠狠砸向费兰兹:「够了!你少自作多情!!」
  花瓶砸在地上摔得粉碎,碎片弹在费兰兹脸上,割出一道血痕。惊慌的表情在尹殊脸上一闪而过,他咬住嘴唇,用力握紧拳头,狠狠地扭过脸去。
  刺痛的感觉让费兰兹怒火中烧,他咬牙擦去脸上的血,暗暗积蓄著力量准备向尹殊扑过去。这个别扭到死的家夥,除了扒光他的衣服把他狠狠弄到哭,没有别的办法能让他听话!
  然而正当费兰兹气势汹汹地准备压上去的时候,背对著他的尹殊,突然轻声开了口。
  「……我……不能依靠任何人,不能流露出任何软弱。」
  「我不能允许自己……这样做。」
  伸出的魔爪停留在半空中,费兰兹的动作微微僵硬。他能听出尹殊这两句话的语气和以往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他不能再继续下去。
  否则,可能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如果现在把尹殊推倒了,可能就错过了这唯一的,听到他说真心话的机会了。
  「依靠别人,很可耻吗?」费兰兹沈声问。
  「很可耻,」尹殊深深地垂下头,「当年,可耻的我是依靠了族人,依靠了他们的牺牲才活下来的。我害怕尼德兰……光凭我一个人是毁灭不了他们的,我很想有人能来帮我。但是我不能这麽做……我不可以去依靠别人,无论对方是谁。」
  「但是,是你主动向我提出交易的。用你的身体来换取我的协助,你忘了吗?」
  「没有忘,那个交易,我很後悔。」
  「後悔让我受了两次伤?」费兰兹一阵暴燥,「事到如今你怎麽还在提这些旧事!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这种话你要听几次才会往心里记?!」
  「不仅是受伤的事。我……是後悔依靠了您。」
  「什麽意思?」
  「一开始,我以为自己能永远保持冷静,随时都可以抽身退出。但很快,我发现自己想错了,能够依靠您,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有一个人能为我分担压力,让我终於不用在梦里也挂念著和尼德兰的战斗了。所以,与您交易的时间越是久,我就越是离不开,再这样下去,我绝对没法再回到一开始的状态,独自去对抗这个宿敌。」
  费兰兹咬了咬牙,一堆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下去。
  尹殊还在说著:「我是狐族的王,必须为我的族人复仇。我不能允许这样的自己沈溺在轻松的生活里,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成为您的宠物,也不会允许您自作主张的,为我做任何事。」
  「那,你爱我吗?」费兰兹打断他的话。
  尹殊没有回答,把头垂得更低。
  「不想说?那换一种方式问,我对你很重要吗?」
  「……您是我憧憬的对象,也是我总想依靠的人。您好像什麽都会做,有您在身边,我就会很安心。」
  「这不就够了?明明有安心的生活方式你却不要,你是自虐狂吗?」
  「但是……」尹殊还想辩解,费兰兹扑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搂紧怀里。
  「我现在很想骂你,也想揍你。但来来去去总是暴力,我有点厌烦。」他轻柔地咬著尹殊的後颈,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在轻轻颤抖。
  「你爱怎麽选择是你的事,但我也有自己的原则。」
  「我要把你一辈子绑在身边,这个想法永远不会改变。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会追你到天涯海角。」
  「不愿意的话,就尽管来反抗我!我倒要看看,最後的赢家到底是你,还是我!!」
  「混……混蛋!」拼命挣开费兰兹的怀抱,尹殊恼怒地从地上跳起来,「我说了这麽多话,原来你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听了,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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