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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父作者: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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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ke Love,从广义上说,做爱是指雌雄异体动物种异性之间的交配行为,从生物学角度上解释,做爱的目的是生殖繁衍。人类做爱用于指人类间的性行为,并且不只是异性之间的性行为,同性间也有性行为发生。不过严格上来讲同性之间的性行为称不上是做爱,做爱只发生在异性之间。
  色欲不置可否,他低头亲吻那人眉心沁出的汗水。那人蹙着眉尖,眼圈带着湿润的粉红,微张着嘴,像个笨笨的、无知的天真小孩,呆呆的,甚至是无助的。无论之前被另外两只兽舔舐侵占了多少次,在进入的那一刻,那人依旧是一副茫然的、无措的小白样,似乎反应迟钝地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样,竟呈现出一种说不出的妩媚。那迟迟不肯接受现实的茫然表情,那种沁人心肺的、单纯的美丽,却比之前所有见过的性感神态加起来都更让色欲觉得诱惑。
  这不是为了繁衍,这比单纯生物学上的性交具有更多的根本性、情感性和欢愉性,这不只是为了感官的快感,这是发生在两个具有同样生理构造的同性之间——并且在社会伦理关系上,他们密不可分。好吧,色欲承认,这样说来,做爱这词根本无法满足这行为所代表的涵义。
  这是一种羁绊,一种血里、肉里、骨髓里、灵魂里的密不可分;这是一种渴求,他们渴求着他的目光,他们渴求着他的注意,他们渴求他的疼爱,他们渴求着他的身体,他们渴求着他的一切,因为无法满足,所以他们始终饥渴着,用自己的方式解渴;这是一种占有,让他们不再彷徨,让他们确认,他属于他们,他们拥有他;这其实只是一种撒娇,对吧?
  懒惰说,你是我的,父亲。
  暴食说,呐呐,爹地,我好饿啊,让我吃呐。
  色欲说…
  “…father,满足我的罪吧。”
  以父之名的原罪,他所担负的罪孽是五欲之一,男女之性爱谓之色欲。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罪孽之一,只要是一个种族,无论具有灵智与否,无论智慧高低与否,没有生物能完完全全拒绝感官的愉悦,这是一种天性,这是一种本能,一种繁殖的天性,一种生殖的本能,建立在进化的基础之上。身为原罪的色欲将这种天性发挥到极致——只要能让他看得上眼的,并能让他感到愉悦的,色欲将近来者不拒。作为新人类的色欲原本便具有无法比拟的优势,他更将这种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漂亮的外表不是最大的依仗,色欲很清楚对于人类来说,什么才是最新鲜最无法自拔的:在其他人发掘那冷漠的禁欲的外表下,他可以清纯的、妩媚的、热血的、圣洁的、魅惑的、冰冷的、可爱的——只要是对方想要的,他都可以扮演。色欲就像是一颗罂粟,引诱着多少狂蜂浪蝶深堕其间无法自拔。就是这样的色欲,却只对一个人虔诚。
  因为那个人是他的father。
  色欲笑了。那笑容极其倾城和诱惑,就像一种蛊,一种惑,在五彩斑斓的照射下显现出张扬的妖媚。刚刚皱着眉委屈地适应了入侵的胖子,立刻陷入了这嫣红的魅惑之中。
  “你、你好漂亮……”胖子似被蛊惑引诱般地喃喃地说。
  银发的妖孽弯了潋滟,眼角如出一辙的艳痣晃花了胖子的眼。色欲开始极具技巧地晃动身体,猝不及防的胖子下意识地发出呻吟。
  “嗯……啊……”
  悲天悯人的圣母冷漠的双眼,一排排木椅冰冷的触感,两人白皙的身躯在昏黄的光中交错出冶豔的乱影。色欲扯开那半遮半掩的袍子,低头往下轻咬胖子的肩,锁骨,直至最他敏感的喉结。胖子抖了抖,无法自制地更加兴奋起来。
  “father……腿再打开点……”
  冶豔的妖兽这样蛊惑着,喘息着。色欲的身上似乎传来一阵难以形容的迷香,如此美妙,如此迷人。
  “唔……”
  好像要融化一般的晕眩漂浮感席卷了身体,那好闻的气味像是迷幻药一般似乎有着催情的作用,胖子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依旧悲哀地做出一点无畏的逃避。即使胖子之前有被色欲有那么一点说服,但要他马上抛弃前提与对方坦诚相见,这不是一则笑话。胖子的前半生是被聂老头充斥着,抛弃那些理念就如同抛弃那个被他视为最亲人的老头儿——即使聂老头早已不在了。胖子带着一点小人物固有的固执,无法抵抗,只能懦弱地逃避。
  ——而他的孩子提出的建议又是如此地诱人。
  色欲的唇往下碰到胸前艳色的部分,因为周遭的颜色那么白,所以唯一粉红的小突起在一片雪白中显得异常诱人。他最大程度地挑起男人的欲望,没有人比他在这方面更权威了。他身下的father是如此的诱人和可口,让他基於心底生出想要彻底欺辱肆虐的妄想,然後那狂想过後有不由想要贪求更多——那就不要抵抗和拒绝了,一起沦陷吧。
  他快要被顶坏了,胖子是这样恍惚地认为。
  怀里的人脏兮兮的,身上都是吻痕和体液,像个被玩脏了的玩具。可色欲是很喜欢这个玩具,一点也不想因为它的肮脏而把它丢弃掉。他还埋在他father的体内,有些任性地堵住下面,不让他刚刚释放的液体流出来,恍惚中他们像是融为一体,回到最初的时候。
  nel nome del padre; del figlio e dello spirito santo; amen 。
  (以圣父、圣子、圣灵之名,阿门)
  作者有话要说:吐血,终于纠结地码出这一章了,老是被河蟹吃掉的某颓你们伤不起啊伤不起QAQ
  最近热得一点动力都没有,宿舍一个电扇在那里吱呀吱呀… …对着发烫的笔记本根本不想碰键盘,于是心虚远目
  还有,粽子节快乐~~~肉粽子好吃否
 

  33、Thirty…second child 。。。


  莉莎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的一名女性贵族,死死地,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的神情、形态,连一丝颤抖都不放过。被盯着的贵族夫人撑着优雅得体的笑容,努力忽视莉莎那近乎吞噬的无礼目光。她很是惴惴不安,努力回想刚刚有没有失礼的地方,传言中的女皇殿下的堂姐莉莎一向都是高傲优雅的,怎么偏偏现在如此失态地瞪着她?第一次,贵族夫人觉得她的礼仪微笑训练还未过关,她快要撑不住了。
  “莉、莉莎小姐,”贵族夫人顺着莉莎的目光往下扫视了自己的腹部好几遍,确定她身上的高级礼服完好无缺,并没有沾上肮物什么的,她顶着莉莎那别有意义的目光有些干巴巴地开口:“被您发现了么?最近的饮食没有调理好,那堆起的脂肪快要被人误认成孕妇了呢,真羡慕莉莎小姐这么完美的身材……”
  莉莎依旧是直勾勾地盯着贵族夫人的腹部,听到贵族夫人故作打趣的俏皮话和恭维,她终于转动了她那蓝色的眼珠,娇美的脸渐渐扭曲出一丝狰狞的味道。
  “完美?”莉莎走了一步,逼近了对方:“完美?!”
  贵族夫人惊吓地睁大了眼,呆在原地。莉莎极近地贴着贵族夫人,她将手贴在贵族夫人的腹部,另一只手抓着贵族夫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湛蓝的眼珠如同最幽冰的鬼火般燃烧。
  “这里是一片凸起,就像西瓜那玩意儿一样大。你看到了吗?看到了吗?看到了吗看到了吗看到了吗……!?……没有?那你摸到了吗?摸到了吗?摸到了吗摸到了吗摸到——那见鬼的比你所有脂肪加起来还要大的凸起了吗——!!”
  莉莎斯底里地吼叫,无路可逃的贵族夫人惊恐地被莉莎抓住,被迫地看向、感受着莉莎的腹部——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一片平坦,一如既往的完美曲线。
  “莉、莉莎小姐……”面对貌若疯狂的莉莎,贵族夫人恐惧得快要哭出来了。
  似乎有了发泄,莉莎逐渐平静下来,就像一支快要燃尽的孤烛,冷却得将近绝望的死灰。
  “呵呵呵……”那个曾经高傲得不可一世的皇女,放开了担惊受怕的贵族夫人,用手抚着自己的腹部,在这片空白中惨笑着:“你们看不到‘他’,你们感受不到‘他’,而我很清楚这里长着一个怎么样的玩意儿。为什么你们看不到呢?为什么我要看到呢?……嘻嘻……我没疯……我没疯呢,咯咯……”
  在一次模糊不清的宴会后,莉莎就感到不妙了,她似乎生起病来。她开始感到疲倦,时不时地呕吐,对于以往最热衷的宴会也打不起太大的精神。最严重的是,她的肚子像是吹气球般地开始鼓起,她甚至能隐隐感受到一种生命的脉搏。如果不是腹部凸起的速度过于惊人,那不知名的病的症状居然和、和受孕如此相似?!莉莎找来无数的医疗师,他们根本检查不出来任何问题,只是建议补充营养修养之类的——有些医生甚至建议她去吃些精神药,这是因为——同时也是让她最为惊慌的——那些医生、准确来说是所有人都对她那鼓起的肚子视而不见。他们微笑地与她交谈,就好像她还是那个高傲完美的皇族,而不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状若怀孕的女人。
  其他人笑着说,你太累了,所以看到了幻觉。她也想说,我太累了,所以这些都是幻觉。
  但是腹中生命的鼓动是如此清晰,越来越强大,一步步地逼近着,昭示着“他”的存在。莉莎尝试过扼杀那令她惊恐的存在,但是,杀不掉杀不掉杀不掉啊——!就算她被折腾得奄奄一息,那腹中的生命却像是吸食了她所有精血般越发壮大。
  “莉莎小姐……”平复了一下慌乱,贵族夫人小心翼翼地开口,话说到一半却停住了,她的目光越过莉莎看向后方。
  莉莎后脖子的寒毛开始立起,她僵硬地回头,看到一个可爱无比的少年抱着他的兔子,琥珀色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她……的肚子。
  他——看见了?
  这个猜想的事实一瞬间击中了莉莎,让她无所适从。
  哥特打扮的少年歪着头,一顶黑色的小礼帽歪歪地挂在他的脑袋上。他咧开了嘴角,那是一个近乎血腥肉食的笑容。紫发的正太不等两名女士反应过来,便哼着歌谣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星期一(月曜日)出生
  星期二(火曜日)……
  星期五(金曜日)生子
  星期六(土曜日)死亡
  星期天(日曜日)饕餮
  这就是
  莉莎。诺顿。贝尔利克的一生~” (PS:改编自《鹅妈妈的童谣》的《所罗门·格朗迪》)
  莉莎呆立在原地,看着那名少年带着黑暗歌谣消失在光明中,明明阳光是如此温暖,她却打了一个冰冷的寒战。
  那是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抵在她的腹部,并将在星期六贯穿她。
  于是那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莉莎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木然地跟着那两个好看得没有真实感的家伙来到冰冷的、银色的金属光泽之中,然后被黑暗吞噬。
  她向来不是公主,是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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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与繁育室另一端的死亡与新生,这边的三个人就显得冷漠多了。投影电视正打开着,上面充斥着尖叫和狂热。那是一个演唱会场,上面进行演唱的正是现下——确切地来说是整个联盟有史以来最受欢迎的“斑鸠”。它不是一个组合名,也不是一个人的艺名,而是两个人——准确来说是一对龙凤胎的真实名字。斑为少年,鸠为少女。斑鸠是善于鸣唱的鸟,在基督教中,人们把斑鸠为祭物献给上帝,以得上帝的喜悦。
  投影上的斑鸠在空旷昼亮的舞台上显得尤其娇小和鲜明,与那嘹亮蛊惑的歌声形成强烈对比。那是一对十五岁上下的小人儿,最让人惊奇的是他们有着一摸一样的精致脸蛋,一摸一样的纤细身体,就像一个人在镜面两个完全相同的反射。他们一头淡蓝色的碎发,耳边整齐的刘海偏长,后面的头发被削短,只露出一只的眼睛是漂亮的紫罗兰色,另一只被白色的医用眼罩遮住,上面张狂地画着一个微笑的骷髅。双胞胎的脸长得尤其精致,是那种中性的美,完全模糊了性别——如果不是他们各自带着一边的眼罩,所有人根本分不清究竟谁是男性的斑、谁是女性的鸠。
  斑为雄,鸠为雌。遮住右眼的是斑,遮住左眼的是鸠。所有人都是这样区分的,传言中即使是斑鸠的父母也不能区分他们。那些狂热于斑鸠的人总是以此为信仰,他们说,斑鸠就是斑鸠,谁也不能分开他们,谁也不可以区分他们;他们说,斑鸠的歌,能唤醒他们内心的梦想与激情,让他们再一次振作燃烧起来。这股狂热卷席了整个联盟,并且越来越多的人沦陷。
  而在冰冷的繁育室中的三人,在那据说能挑起所有激情的歌声中无动于衷。懒惰半垂着眼,不知究竟有看进去多少;暴食啃着爆米花,目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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