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by 寒衣-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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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去,却是雷族的雷九音,和无觞一同叛乱的人。无咎被他抱得极紧,怎样也是挣不开,想要回头去看倒在地上的无觞也是不能。他拼命撕打著,眼底尽是绝望。
无觞……被自己杀死了,自己还活著做什麽?
“你作什麽!放我下来!无觞,无觞!”无咎神情已乱,不停捶打著雷九音。他此刻全然没了神智,只想著自己杀了无觞要去陪他,胡乱挥舞著手臂,竟然都不记得用上灵力。雷九音伸手在他额上一点,嵌进去什麽,然後抓起他的腰,手一扬把他扛在肩上,竟然转身便离去。临走前竟然还回头看了一眼,喊了声:“再见,风无觞。”
无咎被他扛在肩上,半个身子垂著,头晕晕地甚是难受。心里不停晃过一个念头:无觞死了,再也活不过来。
明明该是无觞杀死自己,为什麽会是自己杀了无觞?为什麽会是这样的结局?明明应该是无觞为灵夕报仇杀了自己才对,为什麽灵夕会活过来,而无觞……竟然会死在自己手下?
无咎倒悬著,血液都涌到头顶,眼里却半滴水都没有。有什麽可哭的呢?反正自己马上就会去陪无觞,不是灵夕,只是自己。
但是剑被这家夥打掉了,再找能杀自己的仙器可不容易啊。不过雷九音应该不会让身为天帝的自己活下来吧?被处死也好,不用自己费事,就可以去见无觞了。
无咎想著,闭上了眼,任这只见过几面的男子将自己扛回天宫。
天宫已经被雷族兵将占领,幸得杀戮不重。身为天帝,无咎并不是那麽的得人心,为他卖命的也便寥寥无几。此刻雷族进犯,大家都是逃的逃降的降,几乎没有拼死抵抗的。
“你为人倒真是糟糕,居然连个肯为你赴死的都找不到。”雷九音嘲讽道,他肩上的无咎轻轻颤抖了下,眼神有些微改变。
雷九音扛著无咎向内宫走去,一路上都可见他手下,见到他都恭敬施礼,同时有些奇怪地看向他肩上的人。无咎能感觉到他们的诧异眼光,不禁有些瑟缩,挣扎了下。
“不舒服?”雷九音问道,将他从肩头放下,抱在怀里。这样的姿势让无咎更加难以承受,拼命动著:“雷九音,你要杀我就快点动手,为什麽还要把我待到这里──”
雷九音踹开寝宫门,直直冲了进去,喝退众人。在在这熟悉的环境中,无咎却觉得全身发冷。雷九音将他扔到床上,他後背抵住冰凉的绸缎,颤抖了下。
无咎不解地看向雷九音,雷九音勾起一抹笑,坐到床边俯下身,吻住他唇瓣。
“你做什麽?”无咎连忙拼命挣扎,只是他本来体力就不如雷九音,何况此刻心魂俱碎,哪里还有什麽力道,完全推不开。他在发觉自己爱无觞之前有过不少妃子,於情欲一事自不陌生,只是从未和男子厮混过。现下觉得身上人的吻极深,显然并非单纯戏弄侮辱,而是带了情欲的。他从心伤中找回些神智来,想用法术震开身上这人。
却使不出来。无咎只觉胸腹之间空空荡荡,千百年来苦苦修炼的灵力竟然无影无踪。无咎心惊,表情微变,便听身上那人笑道:“不要再试了,你额上那锁灵珠可是我和风无觞练出来的,只要我不将它取出,你决计无法再用灵力。”
“是……无觞帮你的?”这两个字让无咎停住挣扎,眼神数变,透出令人不忍见的伤痛来。黑色瞳子幽深至极,将白色也染成了绝望。
雷九音微微怔了下,伸手想去抚他的发,却生生收回,让唇边泛上讥讽:“那是自然,你害死了他心爱女子,他恨不得将你分尸凌迟。若不是风劫淬安排下你二人互相克制的局,让你和他始终实力相当,他早就自己动手杀你了!”
“是啊……他恨我……”无咎失神喃喃道,脸上尽数是痛苦,松开了手,任由雷九音压住他肩头,一动不动地自语著。目光直直地,似乎穿透覆在身上的人身体,看到更远的地方去一般。
雷九音极恨他这般表情,抓住他肩头,狠狠道:“那是自然,风无觞他很你至极。他便是死了,也宁可是跟他的灵夕双宿双飞,而不是和你!”
这句话让无咎身体一震,雷九音挑他下颌,和他视线相对:“你真的以为你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没有知觉就可以赎罪?你杀了灵夕两次,又失手杀了风无觞,你倒是轻松,想一死了之麽……”
天人死去就是无知无识,无咎却似乎想不到这点般,心里只是想著是啊即使死了无觞也不会原谅自己呢,想起来便觉五内俱焚。
因此雷九音粗暴压著他的时候,他竟然有种欢迎的感觉,觉得越是折磨便是越好。如果能将身体碾成灰,是不是无觞就会快些原谅自己一点?是啊他杀了无觞,那麽他就该被一点一点凌迟死,而不是干干脆脆的一剑毙命。否则怎见他比灵夕更爱无觞呢?
无咎竟然笑了,看著雷九音:“随便你怎麽折磨我吧,既然你要为无觞报仇……”他想到这二人不知勾结了多久,无觞真恨自己到宁可引来外族人推翻除去自己的程度麽?心便如揪起来一般,呼吸都是困难。
雷九音眼神一暗,下身压住无咎,上身支起,居高临下看著无咎。无咎活了这千多年,都只是为了一个无觞。此刻却是这样结局。他只觉一片茫然,奇怪著明明心已经死去了,为何人还能活动能呼吸。
对了,无觞恨自己,恨到连个干脆的死亡都不肯给自己的程度。所以要受苦,直到他能原谅自己,直到自己能以死亡解脱……
“刺啦”一声,胸前忽地一凉,是衣服被撕破。无咎茫然著看著雷九音,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他要做什麽。雷九音见他神情,脸上表情瞬间万变,难看之後便是暴怒,更加凶狠地将他衣服撕开,让无咎赤裸身子露在空气之中。
战争刚歇,死亡带走了大量热力,这天宫之中冷得可怕。无咎本就失了灵力,再没有天衣蔽体,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体微微发著抖。寒冷进了心,心里却在想,是不是多受一些罪,无觞就能快些原谅自己,就能早些去见他。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的苦算苦麽?你知不知道认为灵夕死了的风无觞,这些年是怎麽活下来的?”身上那人冷冷说著,将自己身上衣服脱下,抬起无咎双腿,大大拉开,“哼,死倒是容易,你可知我是怎麽和他相熟的?就是他跑到五雷坡上受五雷轰顶啊……”
无咎心下一震,一方面嫉妒无觞对灵夕情深,另一方面又心疼无觞他竟过得那麽苦。忍不住生出了悔意:如果自己不是因为太嫉妒而谋害灵夕,是不是,不会落到如今这境地?
可是再也挽不回了,当初的一念差,便是如今死伤遍地的错。
无咎胸口一窒,喉头发热,竟有些想呕血。他生生忍住,下身却忽然剧痛彻骨。他大叫一声,弓起身子,一口血沿著唇角冒了出来,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昏昏沈沈,一时见满身是血的灵夕,一时见眼中满是怨恨的无觞,一时又见他二人携手同行,说不出有多亲密多旖旎。
难受,好难受,心像是炸开了一般,体内血液奔流著,触目所及都是绯红的颜色。然後身体却忽然涌上撕裂的疼痛,巧妙地掩盖了心中一片空落落的茫然,让寒得彻骨的心移开了些注意力。
这样的疼痛,身体虽然难受,心却觉得仿佛能轻松些。於是伸手抱住身上那沈重负担,竟是欢迎他进掠的。
身上的人怔了下,随即全然不客气,生生将硕大的凶器更加向内捅去。相触的肌肤挤压著,每一分每一寸的皮肤都在对方肆虐之下,手、唇舌、牙齿,都在白皙皮肤上不停流连著,而从不曾容纳过异物的部位被撑得极大,鲜血沿著胀大的部位流了出来。
就这样将他撕裂吧,完全碎开成千百片,然後挫骨扬灰,不留一点痕迹。切开切碎,将皮肤撕开,把血和肉绞成碎末,再不辩模样。
“无觞,如果这样,你可不可以原谅我?可不可以记著我?无觞,我什麽都没有,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点点?”
即使死了也不会有人记得,身为天帝的他身边满是人,却没有半个能看到他天帝之外的身份。就算死了,最多就是天史上有那麽一笔“风族天帝风无咎殒”,而不会有更多记忆。没有半个人会觉得伤心,如果有,也是因为他的死让他们利益受到了损害。而不是因为他自身。
眼内终於流出泪来,被撕碎的身体软软瘫在床上,胸前樱红的小小凸起被不停地啃噬著,下身被暴力抽插到麻木,心里有种畅快感,竟然不自觉夹紧後庭。
眼角上有轻盈的什麽触碰著,下体的动作依然凶狠,吻去泪水的唇却温柔。无咎心中已是迷糊,但也感觉到了这温柔,仰起身去迎合这吻。
“该死!”男人低低骂了声,大手一伸抓住无咎脚踝,将他腿高高举起,下身用力前送,疯狂冲插著。另只手把无咎软软身体抱起,让他躺在自己怀中,随著下身猛烈动作摇晃著。天帝寝宫内尽是淫靡之声,宽大床上两个身影交缠得紧,纤细的身体软软偎在宽阔怀抱中,血液沿著两人交合之处流到床上,是触目惊心的豔红。
雷九音本是想克制的,虽然想著对他狠一些,却也怕他身体孱弱,当真会受不住。然而无咎这般配合,他哪里还能忍得住,有些失了神智,在无咎身上处处刻下自己痕迹,灼热的欲望也不停深入无咎体内,坚硬欲望得了这处狭窒所在,只觉分身被内壁的嫩肉紧紧含著,一出一入之间,快感由身下一直窜上,脊骨麻了一般将战栗传到後颈,便死命顶著无咎,手握著他的腰几乎要将他生生折断一般,终於高喝一声,灼热液体射入湿热甬道中。
无咎本已痛极,这极热液体涌入,使已经破裂的部位更添痛楚。然而他情不自禁颤抖的同时,一种混著痛感的欢愉涌上。他半睁了眼,周围是极为熟悉的布置。他从不让女人进入这里,每每躺在这床上时脑中只有一人,即使是自渎也都想著是将风无觞压在身下的,因此这刻竟完全不知今是何夕,抱住肌肤相接那人,喊了声:“无觞……”
雷九音本是满怀喜悦抱著他,此刻却当真是一桶冷水泼下,霎时心里心外都是凉的。他便冷冷道:“无觞?你想得倒是美,以为他会要你?莫要忘了他心中只有一个灵夕,你就算现在这样子送到他面前,他都不会多碰你一下!”
无咎颤抖了下,消瘦身体在雷九音怀中微微动著,布满吻痕的皮肤竟是冷的。双目紧闭,显然是累得狠了,除了颤抖做不出更多反应。睫毛轻轻闪动著,眉心蹙到一处。抛去天帝的威严,他此刻看来倒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雷九音摇了摇头,表情泛成无奈,微微苦笑了下,也不再为难他,让他睡去。然後施法术将自己和无咎身上弄干净,翻过他身子,见他後庭红白黏稠,娇弱穴口几道破裂口子,脸色终是变成怜惜,小心用湿帕去清理。无咎紧皱眉头,在睡梦中还能扁起嘴呼痛,比清醒时那副任人宰割样子可爱得多──在雷九音看来。
空气中传来雷讯,雷九音面露不悦,还是放下无咎起身下床,无声问道:“怎麽?难道你们还稳不下局势?”
“族长……”空气中的雷音委屈著,“局势是稳下来了,但是咱们好歹是谋权篡位啊,你不出来有点说不过去吧?而且你和天帝一起进去寝宫这麽长时间,谁知道你们情况如何……”
“自然是万事顺遂。”雷九音挑起眉,有些得意和满足,“不过不要再叫他天帝了,现在的天帝,是我──”
“族长──哦,不,天帝,你终於决定了?”雷声兴奋著问道,“那你就更要出来跟这帮人说明,这帮老家夥不知道你会怎麽处置他们,因此现在降不降战不战的,真是麻烦!”
雷九音看著床上的无咎,手在他唇上画著形状:“听起来你真是没用呢,竟没有人考虑你啊──”随即换了传音,“我知道了,马上出去,你们可以开始准备登基大典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