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狐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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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凉虽然修炼了几百年,可是却从来没有下过山,更加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雪凉狼吞虎咽的吃了一个肥肥的鸡腿,吃了一大碗面,还吃了两块腊肉,这才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帮着常伯清一起收拾残渣。
吃过早饭之后就是午饭了,吃饭前他们放了一挂爆竹,爆竹声非常的响亮。雪凉捂着耳朵躲到常伯清背后笑嘻嘻的看着洁白的雪地上,铺上了红色的碎纸。
午饭吃的比较随意,早上两人都吃的太多,中午都吃不下,就随便的吃了几口。刚刚吃完了两人坐在客厅里面,雪凉看着外面鹅毛一样的大雪,早上还好好的,这雪居然说下就下了。
这时候外面来了一个人,个子不高,矮矮的,穿了厚厚的棉衣,身上都是雪花。
常伯清看到那人之后,忙起身去迎接:“大娘,下这么大的雪您怎么跑过来了?”
老大娘是个寡妇,有两个女儿两个儿子,就住在常伯清隔壁的四合院里面,一家人磨豆腐为生。
“不就这么小段路么!而且天也快黑了,我是来叫你,晚上啊别做饭了。到我们那儿去吃年夜饭。”
“不用了,每年都劳烦你们,我也挺过意不去的。”而且,今年他想陪陪雪凉,他今年已经不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雪凉穿着一身红衣,从房间里面走出了:“常大哥,是谁来了啊?”
老大娘看到雪凉的时候楞了神,她这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俊俏的姑娘呢!难怪常伯清要推辞。
老大娘神秘的笑笑:“这位是?”
常伯清脸红了红:“是我恩人”
雪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你们还没有成亲吧?”大娘看着常伯清的面色问。
常伯清楞了楞,是啊!他们还没有成亲。“没有”
雪凉看了看老大娘又看了看常伯清,笑着走过去:“成亲是早晚的事,而且……”雪凉露出了羞涩的笑容。
老大娘看着雪凉的模样就已经知道了,这两人在一起住了这么几日,还能不发生什么吗?
而常伯清也没有解释,人家一“大姑娘”清白已经被他“毁了”他还解释什么?只是他没有想到雪凉这么干脆的就承认了他们的关系,常伯清的心里涌出一丝丝的甜蜜。
老大娘看着两人甜蜜的模样,也不好多说什么,嘘寒了几句就告辞了。
看着老大娘离开的背影,常伯清还有点恍惚,他拉过雪凉的手问:“你刚才说的……”话还没有说完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老常、老常。”走廊上传来跺脚的声音。
常伯清和雪凉对视了一眼好奇的走出去,只见捕快小刘正喘着粗气在拍斗笠上的雪(用干草扎出了的斗笠和雨披)。
“小刘?大过年的你跑我这里来干嘛?”常伯清好奇的问。
“你以为我想啊!县老爷回来了,他让我给你带个话。”小刘白了一眼常伯清道。
“大人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知道,早上的时候师爷派人到我这里来,让我给你捎个口信,说晚上年夜饭让你去大人府上去吃,还让你带上你的恩人一起去。”
常伯清更加疑惑了,平白无故的怎么叫他去吃年夜饭?师爷为什么不派人直接来叫他,反而让小刘来给他带话呢?
小刘叹了口气道:“老常,你可得小心了,我总觉得这事有点玄乎。可是我又不好说什么,总是晚上你们两个人都要小心。”说完,小刘就转身钻入大雪中,很快他的背影就消失了。
常伯清回到屋里皱着眉头,小刘的话让他心里更加的忐忑了。
雪凉走到他身边用手指梳着他的头发:“县老爷一定是看你剿匪有功,所以才让你去吃年夜饭的,而且不是还有我陪着么!”这场鸿门宴,他雪凉一定会搅了的!
刚写完啊!就发出来了。 若雪饿了,去吃饭去了。
第五章 鸿门宴
天很快就黑了,在雪凉的陪伴下,常伯清心怀忐忑来到了县老爷的宅子前。
启料,师爷早已经恭候在门外了。
当师爷看到一身红衣的雪凉时,先是震惊雪凉的美,然后他那双细长的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芒。雪凉抬头和他对视,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并向常伯清身后躲了躲。
“师爷,劳烦您在此等候,雪太大,来迟了。”常伯清没有说太多的客套话,反正师爷也是听从县太爷的吩咐而已。
师爷又看了雪凉几眼:“没事没事,随我一起进去吧!”
常伯清应了一声便拉着雪凉跟在师爷后面一起进屋去了,师爷是个五十多岁老头,个子不高,下巴的胡子也不多,有点秃。师爷姓刘,平时大家都叫他师爷,很少在前面加上姓。
师爷人虽然老人,可是身子骨还不错,这不,走在前头给二人带路,跑的还挺快。都是平时在家带孙子给练出来的,他那小孙子特皮,一天到晚跑个不停,在街上时常可以看到师爷追着他宝贝孙子跑的场景。他那小孙子一旦被逮住了,伸手就抓师爷的胡子,直把他抓的嗷嗷叫才撒手,然后继续跑。
想到那些情景,常伯清忍不住又轻声笑了出来,不过前面的师爷没有听到,倒是旁边的雪凉用疑惑的眼神正看着他。
穿过那条长长的回廊,来到东边的一个厢房前,有钱人家都将东厢房作为客厅,专门招待贵客。
县太爷的府邸是朝廷送的,本来他一个小小的县太爷也没有资格领这么大的一栋房子,都是靠了关系和那些商人才得来这么一栋好屋子。
师爷推开厢房的门,一股暖气阴面扑来,师爷让常伯清和雪凉进来后,赶紧把门给关了。
“你们先坐坐,我去叫县老爷。”说完,他就钻进屏风后面去了。
雪凉冷笑着打量他们所在的屋子,凳子和桌子都是红木制成的,就连那扇屏风也是非常的精致,用金粉绘了花,给人一种非常奢华的感觉。可是这个屏风放在这么一个厅堂里面也不伦不类,华而不实,太过艳俗。
这个时候,一些下人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将一堆做的精致的鱼肉放到常伯清他们对面的桌子上,琳琅满目的堆了一桌。
待下人退下之后,雪凉微微皱了皱眉头,和常伯清对视一眼,不知道着县太爷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人都来了,菜也上了,却还是不见他人影。
而在那扇屏风后面……
“老爷,人已经请来了。”
“恩,我知道了。”胖胖的中年男人,并没有动一下。
师爷走了几步之后又回头看了县老爷一眼,张口想说些什么却是欲言又止。
师爷摇头叹气的离开了房间,一出来就看到常伯清和雪凉坐在一起,两人都没有动桌上的食物,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起,常伯清还抓着雪凉的手。
雪凉眼尖看到了师爷,可是他依旧不动声色。
没一会,屏风后面传来了脚步声,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着华服,挺着满是肥肉的大肚子摇摇晃晃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参见大人!”常伯清拉着雪凉起来,抱拳对县老爷行礼。雪凉只是微微弯下腰,随即便大量着这位县太爷。
县太爷一脸的肥肉,人倒是生的挺俊朗,本就不大的眼睛,现在更是眯成一条缝了,可是那双眼睛里却透着精光。
雪凉打量县太爷的同时,县太爷也在大量他。
雪凉给县太爷的第一印象便是惊艳。随即他便细细的打量起眼前一身红衣的雪凉,眼神说不上猥琐却也让人浑身不自在。
“坐下吧!这里没有其他人,不需要拘礼。”县太爷坐到一把大号的太师椅上,端起酒壶亲自为常伯清倒了一杯酒。
“伯清啊!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咱们县城的人,也不能安安稳稳的过个太平年了。我代替这个县城的老百姓感谢你,来,这杯酒我敬你。”说完,县太爷就先干为敬。
常伯清也不是个喜欢拖拉的人,非常豪爽地将酒杯中的酒水喝掉。
“大人,您过奖了,保卫老百姓是我的职责。”常伯清坐下,沉吟了一下还是开口:“大人,不如上报朝廷吧!这些土匪一定还会再次来骚扰老百姓的,光是靠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只有让朝廷派兵前来援助,我们才有机会将这些土匪一举歼灭。”
县太爷放下酒杯,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没有说吗?我这次离开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可是上头说已经到了年关。这种事情要再缓缓。”
常伯清一排桌子:“缓缓!要缓到什么时候啊?这些土匪打劫可是不挑日子的。”
雪凉握住常伯清的手,示意他冷静点。
“可不是嘛!可是,上头不理会,我也没有办法。”县太爷一脸苦恼的模样。
“好了,我请你过来吃年夜饭是为了老百姓感谢你的,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县太爷夹了块鱼肉到常伯清碗里。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听说你已经被抓去土匪窝了。”县太爷好奇的问。
常伯清拉着雪凉的手道:“我乘着那群混蛋睡着了逃出来的,然后是雪凉救了我。”
县太爷将目光再次移到雪凉身上:“原来是姑娘救了我们的神捕,我敬你一杯。”说罢,县太爷站起来,并且先干为敬。
雪凉见状也不好回绝,抬起衣袖遮挡住酒杯,将杯中之物变成了水,一饮而尽。
县太爷笑呵呵的问:“不知姑娘是哪里人士?是在哪救下了伯清?”
常伯清闻言也看向雪凉,他也不记得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被救下的。
“小女自幼更随爹爹打猎为生,居无定所。不久前爹爹去世,就死在那岐狐山上。常大哥是我在岐狐山救下来的。”他爹早在五十年前就死了,而且常伯清的确是在山上救下的。
县太爷听到岐狐山的时候眉头皱了一下,继而又微微挑起嘴角:“抱歉,让姑娘想起那些往事了。”
“无碍,已经过去了。”而雪凉此时却不由担忧起来。这个县太爷真的不可以小视,虽然张了一副猪样,可是他心里在想什么,雪凉却不知道。
之后三人又虚寒的几句,吃了点东西。由于天色不早了,常伯清便带着雪凉告辞了。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一更天了。
回到家中,常伯清生了个火盆,将窗户虚掩着,他坐在床边脑袋直点在那守岁。
雪凉却毫无困意,他每次和县太爷对视的时候,总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雪凉对常伯清吹了一口气,将他的外衣脱了,给他盖上棉被。他披了一件风衣便出门了,小巧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大雪茫茫的天地间。
唔。。。。抱歉啊各位亲。
本来准备昨天写的,可是后来很多事情扰乱了计划,这不,刚写完,若雪就发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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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小倌之死(一)
雪越下越大,雪凉有些艰难的走在雪地中。
“反正这里也没有人,干脆变身算了,还是不习惯用人类的身形在外走动。”看着四下无人,雪凉将肩头的披风拿下,走到不远处的大树下,将裹成一团的披风塞在树洞中,随即变身成为一只红色的狐狸,在雪地中飞快的跑着。
雪凉之所以大晚上的跑出来,是因为他太在意那个县太爷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光芒不似是人类所能发出的,而且在他的身上,雪凉总觉得有一股似有似无的妖气。也许是他多心了,可是他总觉得不放心,还是要亲眼见证一下才放心。
豪华的府邸就在眼前,雪凉借助院墙旁边的大树,越上墙头,跳入院子中。
借着傍晚来时的记忆,雪凉很快就摸到了县太爷的住处。雪凉从隐蔽的墙角处变成人形,然后小心翼翼的走到窗前,伸出两只手指,在眼前移动一下。
将手拿开,雪凉清楚的看到了屋内的一切。
一张非常大而豪华的床上,床幔正不断的抖动着,在屋外的雪凉隐隐听到些许呻吟。未经人事的雪凉自是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那呻吟声似乎很痛苦。
雪凉在外面焦急的看着,脖子都伸的老长,这个时候里面的动静渐渐的变小了。
不一会,里面只剩下喘息的声音,一个声音非常急促,而另一个则似有似无。
雪凉动了动脚,想移动一下位置看的更加清楚些,可是脚下却踩到了一个竹管,发出了破碎之声。
雪凉低头一看,才发现,在这件屋子的周围放了许多拇指粗的竹管,这些都是秋天的时候砍下来的,经过日晒雨淋,变的非常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