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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雀殇吟-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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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吃力的站起,与霁湮并列,发现孩子已然比自己高了许多。
  温柔的看著,伸手,触摸那熟悉却许久没有接触的脸,“你永远是我的孩子,我爱的孩子,这是事实,不是吗?”
  “……”
  随风吹散,蓝色与红色交错。
  “我就知道您会支持我的,我就知道。” 霁湮紧紧抱住瑞,感受著瑞的温度,瑞的味道,瑞给与自己的所有。
  一如曾几何时的所有。
  “哟……小饼还没长大呀,又赖在父王身上撒娇咯,小心你们家的鸣河又不让你出宫玩哦,还有进……”
  “你个恋兽大魔王只会在角落偷鸡摸狗的,切,滚一边去。”突兀低哑的声音闯入,似乎早已经习惯了争吵。
  回头,瑞毫无劝架表现的微笑,看著一头火红长发,却有著与自己不太一样的阳刚,强壮,而身边,是一头绚烂漂亮的金虎。
  阳光之下,紧紧跟随的牵绊,似已超越了主人与宠物的联系,而是……
  “这位是……”
  “乌云圣倾,虎王的……”
  “啊,是你呀,你父都好吗?”打断了霁袭的介绍,瑞快乐的靠近,触摸那美丽的金虎。
  “……”
  无声的对看,一双锐利虎眸,闪烁的是温柔和善,还有一丝让人察觉不到的心痛。
  “父王,圣倾因为……”
  淡淡的笑,瑞带著属於为人父母的包容,“没事,我知道。”
  轻柔的靠近,伸手,抚摸金虎的毛发,柔柔的,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你受苦了啊……”
  圣倾低头,眼中是无限的温和,轻柔的蹭著瑞的手,还有那高高隆起的腹部。
  “父王……”霁袭也靠近,似乎被圣倾的温柔感染,原本暴躁的人也变得安静。
  “切,火爆王玩纯情。”某小饼不鸟某人。
  “干嘛,切,你家鸣和不跟你回来,嫉妒别人啊。”某人二哥不甘示弱。
  “切,总比带个不会变形的东西回来好,你……”
  “霁滢!”
  “!!”
  几乎从来没有听见过瑞生气的语气,此时此刻,几乎在场的人都惊讶於这一生怒斥。
  “……”
  “父……”
  “你不是提倡平等吗?刚刚口口声声说的理直气壮的是谁呢?”
  “我……”小饼有些委屈的看著瑞,其实他与袭的冤家路窄已经习以为常,本来并无伤人之心的他也没料到自己与袭口无遮拦的争吵会让气氛尴尬如此。
  “……”
  “父王,我不是……”
  “我以为你做了国主会体谅别人,怎麽这麽伤人呢?”
  ……
  “人人平等并非口中所说,你可知道你的一言一行都表达了什麽吗?”
  “不是这样的。”焦急,委屈,无奈,小饼可怜的看著眼前的人,不知道为什麽,他们脸上没有温柔,而是一种淡淡的愤怒,这是身为麽子从没有感觉过的。
  “……”
  “父王,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
  微微的触感,低头,是圣倾温柔的蹭弄,一双似乎包含所有的眸子,晶莹剔透。
  一汪柔情,也许莫过於此。
  “哇……呜呜呜,我不是有心的啊,干嘛不相信我嘛……”也许疾言厉色不能让人哭泣,而疾言厉色後的温柔容易让人释怀。
  “……”
  看著原本潇洒俊气的一国之主抱著一头绚烂的金虎哭泣,宛如回到了那曾经的孩提时代,那爱哭的孩子有回来了一般。
  婴儿肥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小嘴嘟嘟的撅著,做错事却哭得比谁都厉害的孩子。
  “好了好了,不哭了,真是,怎麽和以前一样呀,还好函不在,要不然我脑袋上又多一个包。”看著圣倾也温柔的包容,袭也只能抓抓自己的红发,无奈的摸摸自己弟弟的脑袋,如十几年前一般,粗鲁的宠爱。
  “呜呜呜,干吗嘛,我,我不是故意要说你的,呜呜呜,对不起嘛……”继续在圣倾金毛上乱蹭,还抱的舒舒服服。
  “唉……”无奈,可是也无可奈何,只是这一口气,似乎带著一份如释重负的感觉,“知道错就好,要知道,你是一国之主,哪怕是顽皮的笑话,也并非无重量,不重要。”
  “……”
  瑞的苦口婆心,听在两个孩子耳里是一种属於父亲的愧责。
  “我从前不是个好的父王,如今也未必是,我只能告诉你们,尊重别人,是让别人尊重你的第一步。”温和,却有著曾经站在众生之巅的神兽的气魄。
  “我知道……”两个孩子的低低回答,让刚刚突兀的戾气变得祥和。
  “圣倾,对不起啊。”瑞微笑的抚摸著圣倾,如同父与子的关怀,“不论你如何看待自己,你永远不会失去你父亲的爱。”弯腰,与圣倾平视,似乎想要为这个孩子拂去多余的忧伤。
  “呼……”似乎是回应,圣倾低低叫唤,几乎从来不曾在陌生人面前出声的圣倾,也让袭微微得震惊。
  乌云圣倾,那个远在虎都的虎王之子,只是先天不足无法幻化成人形的他永远只停留在暗处,永远看著那高高在上的父亲父王,不是他们不愿意亲近自己,而是自己不想与他们靠近。
  他们的光芒,让他的畸形变得更加可悲,父亲的哀伤愧疚,让他的痛苦更加无法隐藏。
  低头,默默的感觉著这个雀王的安慰,闭眼,似乎小饼的泪水也会感染人,隐隐的围绕在眼眶之中。
  “圣倾,谢谢你陪著小袭呀。”
  抬头,圣倾看著带著微笑的眼睛,谢谢?谢谢……
  “不用……”
  清丽的声音出现,所有人都吃惊,只是瑞再吃惊过後静静的微笑,似是安慰一般。
  阳光洒落,点点光斑映落成片。
  瑞伸直身体,看著依旧吃惊的袭,看著还在偷偷望圣倾毛上擦鼻涕的小饼,满足也不过如此。
  “我真的放心了……”
  “放心什麽?”异口同声。
  “放心有情人终成眷属呀。”也有著俏皮,快乐溢於言表。
  “切……。”袭撇撇嘴,讨好的想要拉圣倾,结果被老虎尾巴一甩,扔一边,“呜呜呜,小圣圣,我的贞洁都给你了,你怎麽还是对不不理不睬啊,呜呜呜……你看我傻弟弟都给你抱了。”
  “谁,谁是你傻弟弟啊,你个笨蛋哥哥。”
  “靠,谁啊?呆头鹅。”
  “切,请叫我国主。”
  “NND,谁怕谁啊!”
  ……
  无聊的吵闹,瑞优哉游哉的摸著肚子里的宝贝闭目养神,而那头漂亮的老虎则甩都不甩那个为自己吵架的某某袭,蹲在瑞的身边静静的享受片刻。
  “太阳很好啊……”
  “恩……”
  “很幸福不是吗?”
  “……”
  “什麽时候回去代我向你父王父亲问好呀?”没有睁开眼,只是静静的问著。
  “……”
  “很久没回去了吧……”柔柔的摸著肚子,“这世界,谁能舍弃自己的孩子呢?虎毒不食子,哪怕曾经的错误,难道不能原谅吗?”
  “也许吧,只是至少现在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不知道是否应该原谅,是否应该包容,是否应该不在乎一切,回头,看著依旧和自己弟弟挣的面红耳赤的男人,这个不在乎自己是否终其一生都不会幻化的男人,若有所失?还是幸福满满?
  “以後你会知道的,不管结局如何,不要让自己後悔就好……”
  “好……”
  阳光温暖,似融化许许多多,争吵是吵杂?还是温馨的另一面体现?

第八章
    
    巍峨的宫殿,就如同十几年乃至几十年前一般雄伟壮观,只是高大背後的是什麽?奢华亦或者是阴暗晦涩。
    多少人削减脑袋的进入,又有多少人拼死拼活的想要出来,只是,又有几个人能够淡然一笑,云淡风轻?
    午後的阳光总是灿烂,只是深宫内院之间的亭台楼阁,原本刻意的贴近自然,却反而弄巧成拙的让人没了生气。
    “咳咳……”低低的咳嗽声音打破了一贯的阴冷,没有往日的喧嚣,也没有了昔日的争斗,皇宫大院也宛如死寂一般,似乎印证了这悠然站立的青年曾经说的,这大院,比不得乡下的朽木棺,至少那朽木棺外,有人真真切切的哀伤。
    “七少爷,帝君吩咐,您……”小厮看著这位俊逸非常的男人,似乎习惯了青年仰望那无尽的天空的姿势,善意的提醒,“您身子不好,莫要站在风口。”
    “知道,咳咳……”淡淡的笑,转身,是谁都看的出的苍白,眉间,却没有丝毫的笑意,有的,确实若有似无的愁。
    愁从何来?许只有这躯壳的主人知道。
    抖了抖藏青色薄衫,消瘦的让人有些心疼,可似乎这主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了一眼关切自己的小奴才,“没什麽的,陈年老疾了,咳咳……”轻柔的走过,将那怔楞的小奴才留在身後,不易察觉的话语只有自己听得见,“许病死了,倒也解脱。”
    柔柔的风抚弄著所有,可又说不出的冷冽。
    “七,七少爷,等,等等……”小奴才不知为何突然叫道。
    “……”回头,依旧温柔的看著可爱的小家夥。
    “帝君,帝君回来了,在御书房。”
    “……”吃惊,也仅仅是片刻,开口,依旧沙哑,“怎麽这般快,不是,刚去了一天吗?”只去了一天,曾经那麽依依不舍,曾经那麽眷恋,而这次,怎麽就一天?
  “这……奴才就不知道了,可……似乎……。”
  看著小奴的笨拙本色的可爱,这位被唤作七少爷的青年依旧温柔的笑著,轻轻的拍了拍小奴还有点婴儿肥的脸,“没事,我这就过去。”
  “啊,恩恩。”小奴红愣愣的点头。
  看著又一次转身离开的青年,小奴也不得不承认,若这偌大的宫廷有一点点温暖温柔的话,那便是七少爷给的,可,为何帝君每每只对七少爷动怒呢?
  才十五岁的小奴终想不通,或者是,不会想。
  
  青石板,瓦砾石,一步,一脚印;
  血滴泪,泪血花,一滴,一世痕;
  离别恨,恨难离,一离,一情断;
  ……
  ……
  熟悉的曲,熟悉的歌,带著一点点的忧愁,一点点的感伤,还有无尽的痴傻。
  青石板,一双脚,还有还未敲门得手。
  微微的笑,笑的些许凄凉,些许无奈,些许看破一切的释然。
  抬高得手放下,只是人并未离开,仅仅只是转身,如来这之前的姿势一般,抬头,看著暖暖的阳光,迎著些许冷冽的风。
  “你在这干嘛?”曾几何时也是这相似的阳光,只是那个时候,自己只能躲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
  而这一个问题,是几天来唯一一个对著自己说话的声音。
  抬头,看见的是如此粉雕玉琢的娃娃,可那一双眸子,带著深沈的疑问,只是依旧和善。
  “我……我饿。”几天几夜没有吃喝,沙哑的几乎没有声音的诉说,而本能的,将自己幼小的身体尽量的缩小。
  “给……”一直白嫩的小手,一个被啃了一口的水晶糕。
  “……”
  “干嘛,不要嘛?”孩子皱眉,看著角落的孩子迟迟不跟接过自己手中的糕点。
  “我,我……”
  “怎麽啦?”
  “我娘是坏人,可,可她对我很好。”不知为何,孩子隐隐的说著,沙哑细小的声音,胆怯却想要找人倾诉的本能。
  “你叫什麽?”
  “我……我以前有名字,可,可现在没有了……”
  “那……那我叫你小可怜吧。”
  “我,我不是小可怜。”孩子反对,原本胆怯的声音有了点点生气。
  “呵呵,知道知道,就叫你小怜吧,呵呵呵,是怜惜的怜,可以吃了吗?”孩子笑了,灿烂的如同那太阳一般。
  “可我娘……”
  “你娘不是你呀。”
  笑,似乎会感染,笑,带著无穷的温暖,笑……
  两个孩子,偶然的相遇,当离开在即,留在彼此脑海中的,是恩赐,还是遗忘的角落。
  当再次相遇,以为是快乐的重逢,却原来,是恨的开始。
  那曾经的笑容被冰冷代替,那曾经的宽容被厌恶代替,那曾经给与温暖的双手,却被残酷代替。
  谁对,谁错,可能,谁都不知道吧。
  “娘,您的罪,我来还。”风缓缓的吹,长衫摆动,已经长成的容颜没有了胆怯,有的似乎是看破所有的淡然,“该还清了吧。”
  长叹,即将解脱的释然。
  “进来……”
  “……”熟悉的命令,青年已经习惯,笑,转身,利索的推门而入,只是一瞬间的晕眩,好在扶的及时。
  “怎麽?”
  “没事,这就来。”轻轻的回答,压抑著冲出口的咳嗽,暂缓的晕眩。
  “快点!”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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