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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雀殇吟-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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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自己的事情,“可是,涵,我们也需要相伴的伴侣,兽样的我们的眼睛是长在两侧的,所以我们看得见周围看不见前方,可是,做得太久的人类,让我们忘了看看周围,看看周围的无限美好……”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麽……”沈闷的开口,像个倔强的孩子般撇过头不看瑞,可是谁都知道两个人彼此心里想的是谁。
  那一抹淡淡的白色身影,那一个总是可以被人忽视的彻底的瘦小,那个总是会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一双冰凉的手搀扶,直到他不需要了,不渴望了,然後自觉地收回,又一次回到自己的位置。
  静静的看,似乎仅仅只是等待再一次给与他搀扶的机会。
  “看你恼得,若想去,便去吧,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做。”昨日早晨,本该是自己修拟的章法却因为想要来这里而无法完成。
  一抹淡淡的身影让自己任性的可以丢弃一切的上马飞奔而来,作为神兽,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而赶出那自己拖欠了许久的章法。可是,一个凡夫俗子,或者只是一个半妖得连凡人都不是的男子却没有犹豫的接下那一份苦差,还保证完成任务。
  这一份让人不解的放纵,涵却欣然接受了那麽多年,那麽多时间,那麽久……久到已经习惯成自然。
  “试著去看看周围吧,你会更加快乐。”
  “我……”
  “嗯……晤……”
  “瑞!”
  原本想说话的瑞一下子脸色苍白的抓著涵弯腰,腹中不知为何的剧痛难耐,不是要生育的痛,而是不断的痉挛的抽搐。
  “啊……扶,扶我去……”就连唇都在颤抖,涵更加焦急的一把抱起瑞放在床上,可是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的团团乱转。
  “怎麽啦,痛,阿呀,怎麽办……”
  “叫,叫他们……”
  “哦!噢噢噢……”如梦初醒一般的飞奔而去,不管了平时的沈著冷静,如今,是一个担心亲人身体安慰的家属,是父子,也或者是兄弟,“遥之,绿雅,不好了,瑞好痛的,啊,是肚子,独自……”
  敞开的门,不但传来的脚步声,很明亮,却不刺眼的光,苍白的瑞很痛,可是却也不伤,因为他知道,马上赶来的三个男人,都爱他,他又为何要伤呢?
  宝贝,你也要爱爹爹呀,不然我可说不定被人抢了就不爱你了呀……

第四章
  
  疼痛的蔓延,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那一份心情却已经不同,似安心,似放心,只因为眼前的两个慌张的男人。
  朦胧间男人果断地安抚那不断踢动的肚子,那一股股钻心的痛,却因为男人们的安抚而平静,能够感觉他们不断传入体内的温暖,还有……
  微微的张了张手,感觉到的,是两只手的紧紧相握,一左一右,一个比一个炙热。瑞静静的淡笑,即使无力的感觉著不断起伏的痛,勉强睁开眼睛,看著两个男人身後同样苍白的孩子,涵。
  与此同时,涵也感知的看著那床上苍白的容颜,依旧俊美,依旧高雅,依旧……
  无言的相望,涵执著的看著瑞的目光,似乎在控诉著什麽,那是受伤,那是怨恨,更多的,是一份执著的感情。
  对父亲的执著,对弟弟的关爱,对自己幻想的情人怜惜,说不清楚的感情,道不明白的爱恋。
  只是,当目光交汇到那紧紧相握的四只手的时候,那瑞似乎想要挣脱却依旧被紧紧握住得手的时候,涵又怎麽会不明白瑞的思想呢。
  这一世的爱,就如同那两只被紧紧纠缠的手,不可能分开,也不可能再有另外之一手给於自己,恩赐给自己。
  缓缓地後退,不知为何的想要离开,又不知为何的想起那个沈默的少年,那个跟随自己那麽多年却从没要求过自己的少年。
  “我只是要求你给我一只手,让我能够好好的把握,我会用我的双手紧紧握住……”
  ……
  “我知道你要的是什麽,我也知道你渴望的是什麽,我更知道你的那只手不可能给与我,可是,我却无怨无悔无恨。只是,请不要扼杀我的信念,不要扼杀我对这份感情的奢望,不要扼杀我的权利。”
  ……
  那个是涵出宫之前那个少年站在宫门前对自己的诉说,一样的高傲,一样的冷淡,甚至连那表情也没有任何的波澜壮阔。
  七绯,这个协助自己将帝国推入繁盛的男人,这个如今拥有似乎所有帝国权利的男人,这个,也拥有痴情的男人。
  回头,离开,涵对著阳光走入繁华之中,什麽豁然开朗,什麽似乎暖暖的让人开怀。
  片片未开的红袖,一双手静静舒展,其实,他拥有一双静静等待著他,一双只为他敞开的手。
  “瑞,瑞……怎麽样啊?”遥之焦急的叫嚣,那一张印刻著点点岁月的容颜带著惨白,看著床上因为痛苦而本能的挣扎的瑞,心痛。
  “瑞,有没有觉得好点?我已经传给你法力了……”绿雅也紧张的询问,房内,没有人注意到涵的离开,也许也只有瑞一人注意到。
  “啊……”肚子像是被小脚狠狠的揣了一下,痛得瑞本能的叫了出来,这一叫,把两个大男人吓得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
  特别是遥之这个曾经冷面阎罗的男人。
  “瑞,瑞,瑞,你,我……我,我们不生了,不生了,你,你……”语无伦次的紧紧拉著瑞的手,那一份发自肺腑的话。
  如果要他眼睁睁的看著自己爱的人痛苦,他宁愿放弃拥有子嗣的希望。
  “你说什麽傻话,都快五年了你才说不生了,你笨蛋阿。”绿雅没好气低低说著,其实对於爱,绿雅不比遥之差,可是说了解,那麽他当仁不让的永远是第一。
  “我……”原本冷硬的表情无奈,那一双永远干涩的眼睛是淡淡红晕,“我只是不想……”不想他受伤,不想在此看见他如此痛苦,而且是因为自己,自己的自私。
  “遥之……”似乎微微闭著眼睛的瑞感受到了那一份属於男人特有的关心,轻轻的握了握男人的手,他知道,他知道两个手分别是谁的,他永远不会分辨错误。
  “瑞!你,你怎麽样了?”
  “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有气无力地诉说,不过更多的不是斥责,而是属於夫妻间的对话。
  “我……我只是不想你痛。”遥之此时像是个做了坏事的孩子,可怜,可是更多的是属於男人特有的可爱。
  “生孩子还要更痛呢!”绿雅幸灾乐祸的一边安抚瑞肚子里的孩子,一边优哉游哉的叫著。
  略懂医术的绿雅当然知道,如此的胎动是正常的,可是这个笨蛋遥之就另当别论了。
  “那,那不生了。”毫不犹豫地一把抱住瑞,就像三岁的孩子怕别人抢了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的本能,本能的不舍得,本能的不想放开,本能的牢牢守护。
  “喂,你这头笨猪啊,小心点。”绿雅嚷嚷著,可是,那一份安慰的笑,带著更多的希望。
  看著因为被搂进怀里的瑞淡淡的闭著眼睛微笑,那一份身体上的痛,似乎得到了弥补,绿雅无奈的摇头,感叹一句,他终究爱的是这个男人。
  没有怅然所失,因为这一世瑞给的承诺,给的微笑,上一世君瑞给的温暖恩赐,给的清风掠过,已经让他永生永世都离不开这个男人,也不能不爱这个男人了。
  “笨,笨猪……”轻轻的斥责,瑞无力地靠在遥之的怀里。
  “瑞……”有点幽怨。
  “我没事,真的。”无奈,可是也温柔地一笑,一双手,始终没有放开。
  “可是你很辛苦……”
  “你不是……”不是没有看到过,前一世,也是如此,不是吗?庆幸自己没有冲口而出,淡淡的,呼吸著男人的气息,属於关心自己的气息,“我要生我们的宝宝。”
  “!”
  如果说没有惊讶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瑞从来没有说过如此的话语,就算有了孩子到现在五年的时间里。
  不自觉地紧紧拥住,拥住这个宝贝,自己的宝贝,“谢谢你。”
  “嗯……”
  轻柔的靠在遥之的身上,无力睁开眼睛,只是肯定知道有个男人也微笑的看著自己,那个人就是绿雅。
  “他会没事的。”绿雅微笑,在瑞的一边,温柔的盖上薄被。
  “谢谢……”真挚的感谢,拥著瑞缓缓放松的身体。
  房间恢复了平静,也许是绿雅的法力让瑞昏昏欲睡,慢慢的,瑞也朦胧的沈入睡眠。
  晃动的世界,不是漆黑的一片,却有著嫋嫋的薄烟徐徐,透著清丽透著不属於人间的缥缈。
  不知为何来到这里,可是瑞没有彷徨,倒有著淡淡的安心,那一份似曾相识的安心。
  “有人吗?”环顾著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木,清清淡淡的紫烟的香味,这是属於宫廷的香,原本应该带著的奢华到了这里却又变得高贵不可侵犯。
  缓缓地前进,原本想要拨开树枝的动作却在竖直如同人一样摆动让开而停止,惊讶却又坦然地前进,也许只因为雀本身就特有的入梦的能力。
  猜想谁会拥有如此的力量让自己进入他的梦,或者他造出的世界。
  脚步不停,也许是仙境的特殊,大腹便便的瑞走路也不吃力,要知道,在现实里,他早在三个月前就难以下床了。
  “有人吗?”
  “吵什麽吵,莫看见有人在下棋吗?”一张陌生却也漂亮的容颜怒目回头。
  一头的红发,白皙的肌肤,一双凤眼娇柔的妩媚,只是眉宇间多了狡诈凶狠。
  “啧,君义,瞧你凶的,仔细你那脸皮都皱了……”一个男子微笑的将凶狠的男人搂入怀中,依旧是一头的红发,只是带了更多的阳刚,跟多属於男人的强壮。
  惊讶的後退,连连倒退了两步,看著两个男人,这凶狠的男人他不熟悉,可,那阳刚的人,那……
  “将!”
  “啊啊啊,你耍赖,不行,这局不算。”
  “哼,老不羞,你倒说你都赖了几回了?”
  “我没赖……”
  “哼!”
  “!”跟随著声音回头,更加吃惊,更加的震惊,震惊自己所看见的一切。
  下棋的两个人,一个绝美高傲,一个风姿绰约,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容颜,可是没有了曾经的绝望,多了的,是无忧的斗气。
  “父,父王……”颤抖,是兴奋,还是对曾经的恐惧,甚至,甚至刻骨铭心。
  “……”因为瑞的声音,所有人都回头,两个站著,两个静静的做著,都拥有各自的灿烂,在迷蒙的林间,在如仙境一般的世界。
  红发随著若有似无的风随意涟涟,那坐在位子上的男人冷冷的看,抬头,是随意披散的红发落下,如火红的瀑布一样绚烂。
  熟悉的容颜,君瑞一辈子,甚至永生永世忘不了的容颜,曾经绝望,曾经疯狂,曾经为了自己而选择逆天的男人,雀王,那个用伤害来爱自己的父亲。
  “……”
  “……”
  所有人都沈默,似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因为这两个人的对望而宁静,一切也似乎凝固一般。
  蓦然一笑,带著几多风华,“回来啦。”缥缈,却又亲切得让人想要哭泣,那一份似乎仅仅自己只是出了一趟远门的归属。
  “回,回来了。”一行泪,潸然落下,不是悲伤,只是一种得到自己以为永生永世再也得不到的东西。
  亲情!
  “傻孩子……”微笑的站起,一双白皙却不算细腻的手为眼前的孩子擦拭著泪水,带著属於父亲的宠腻,而不是曾几何时的王的威严。
  “父王……”
  也许时间过得很快,快得让很多人忘了曾经,可是,时间又让思念变得更加的深刻,深刻此时只能用紧紧相拥来取代所有。
  相似的容颜,只是周身的气质散发著不一样的光彩,男人的霸气却又高贵,瑞得华美却又温柔。
  “傻孩子,莫哭莫哭了……”男人微笑的安抚著瑞得背脊,一下一下的,似乎想用尽所有温柔的安抚,“都快当爹了,怎像孩子似的哭鼻子呢?”
  “我,我早就当过了。”像孩子一般的跟自己的父亲诉说,从没有过的亲情,从没有尝试过的撒娇,可是却在第一时间宣泄,不用谁教,仅仅只是本能。
  “是啊,……”男人微微的一镇,然後带著些许的苦涩,这个与身边两个站著的红发男人不一样的年轻,稚嫩,代表的是什麽?能够是什麽?
  男人不可能不知道。
  静静的将瑞得脸颊捧著,看著,看著这一张自己想要及近疼爱的容颜,他是他的孩子,他一出生就爱著的孩子,可……
  “你可恨我吗?”嘶哑,带著无尽的悲伤。
  “葳循……”葳循身後的男人似乎想到了什麽上前,想要说什麽。
  不若葳循散落的红发,男人有著的是灰白的长发,只是严谨的束起,俨然拥有一种难言的威性,可是那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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