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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血色-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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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这次不会有问题。」给了一个安抚的微笑後,姬路拉著他到客厅餐桌旁坐下。「吃完就出发,等下你还要把行李搬到车上勒。」
  「没问题,交给我吧。」放下心来的死麒总算露出笑容,卷起袖子露出结实的手臂。
  「快吃吧,晚了你想休息可是没机会的。」翻了翻白眼,他将涂好金桔果酱的土司放了一片在死麒的盘子里。
  「知道,这不就在吃了?」恢复好心情的死麒将土司拿起来咬了一口,满意的眯著眼享受著。
  两人难得安静平和的吃完早餐,死麒和姬路两人花了一点时间将四个装满道具的大旅行箱、两个装著盥洗用具和换洗衣物的旅行提袋、一个装著额外多带的符纸的公事包,以及装著重要物品的侧背包全都移到了车上。
  为了必免重要物品遗失,姬路坐进驾驶座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将侧背包的背带调整过後背在身上。
  开车往高雄的一路上,除了一开始和欧阳徙联络,确认下蹋的饭店和隔天的行程是死麒负责的以外,其他时间都在睡觉。而姬路则是照著自己的步调一路往南,途中还在休息站停了几次。所以当他们到达下蹋的饭店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以後的事了。
  「天啊,睡得腰酸背痛……」将行李由车子上搬到推车上後,死麒第一件事就是伸个懒腰,好让缩在副驾驶座上一整天的身体放松。
  「谁叫你要光顾著睡?一路上有不少风景好的地方,都给你睡掉了。」姬路翻了翻白眼,迳自往饭店大门走。「行李你推喔,我可不想在额外多支出一笔小费。」
  「灾啦,反正我也需要活动一下。」乾脆的对著姬路挥了挥手,死麒低头和前来帮忙推行李的服务员说了几句,然後自己动手推著推车走进饭店大厅。
  接著死麒在大厅等姬路由柜台确认好入住的房间之後,才推著行李跟在姬路身後往房间移动。
  「真不错的房间。」一踏进今天晚上要住的双人房里,死麒立刻发出赞叹声。
  简洁高雅的鹅黄色做为基调,内部家俱大多是为了营造出温暖感觉而选用了褐色贴皮家俱。
  进门左手边就是约两坪大,乾湿分离的卫浴间。正对著门的,是一整片的落地窗,还有靠著墙摆放的一组附有镜子的黑色桌椅。落地窗外有著一个小小的阳台空间,可以由那里看见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潮和人潮。
  和桌子正对面的,是两张铺著乾净被单的单人床。两张床的中间夹著一张小小的褐色茶几,还有一台小冰箱。
  「商务旅馆都差不多是这样的内装,你没住过旅馆?」早他一步进房间的姬路疑惑的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後迳自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顺手披在椅背上。「晚上就在叫这里餐点随便吃吧?」

  血书 46

  「嗯,吃的饱都好。」无所谓的耸耸肩,死麒将行李往床脚一扔,就开始四下打量。
  「那我就随便叫一点,吃过就早点休息。」伸展了一下四肢後,姬路才拿起电话拨内线到一楼柜台点了几样简餐。等餐点送到房里,两人草草用过餐後,就熄灯就寝。
  隔天一早七点不到,两人又因欧阳徙的一通催促的电话醒来。然後在欧阳徙的协助之下,将行李搬到他为了方便放置大量行李而向熟人借来的银灰色箱型车後座上,接著一路匆匆赶往港口准备出航。
  路上还在一间永和豆浆前停了一会,好让姬路下车买些馒头夹蛋和豆浆当做早餐。边吃边赶往港口的途中又因为欧阳徙临时有事绕了点路,等他们抵达港口时刚好是正午时分。
  放眼望去,停靠在港口里的许多老旧的渔船之间,有一艘通体雪白洁净,像是一般在电影里才看的到的小型私人游艇突兀的穿插在其中。
  欧阳徙将车子直接开到最靠近那艘白色游艇的停车格停妥後,就下车帮忙死麒将三个人的行李由车箱卸了下来。
  「那艘白色的游艇就是我的,等一下行李直接放到舱底就好。」他朝著白色游艇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对著两人示意。接著他就由驾驶座上拿出一份航海地图,自顾自的研究了起来。
  「这个我来。」死麒接过姬路手上的行李箱,拍了拍姬路的肩要他过去看看。
  明白死麒意思的姬路点了点头,转身走到欧阳徙的身旁。,。
  「今天就先由最远的这座,」将,欧阳徙抬手指著地图上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岛。「开始,然後逐步慢慢一点一点往回找。还是你们想由最近的这座岛开始?」
  「从那座开始就好了,必竟一开始物资最齐全。」姬路一面回答,一面转头留意在後方将行李由堤岸搬到船舱里的死麒。「而且这样如果之後还需要补充东西的话,来回一趟所需的时间也比较短。」
  「嗯,那就这样决定了。」点了点头,欧阳徙迳自弯腰钻进驾驶舱,仔细的将仪器检察一遍。
  「我这边好了。」将最後一个提袋放进舱底後,死麒探出头来对著留在堤岸上的姬路喊道。「狩,你还在发呆啊?」
  「嗯?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将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姬路连忙将手搭在死麒伸出的手上,藉此稳住身形跳上游艇。
  「对了,欧阳先生。」脚才刚站定,姬路就将头探到驾驶舱内。「这里能停私人游艇吗?」
  「可以,我已经登记过了。」熟练的将游艇发动後,他由一旁的小窗子探头对著在後面的死麒大喊。「死麒,把缆绳放开!」
  「YES!SEAR!」淘气的立正行了一个举手礼,死麒迅速上前将绑在堤墩上的缆绳松了开来。「好了!」
  「出发。」
  一声令下,白色游艇的引擎就发出沉闷的隆隆声,推动整艘游艇缓缓往港口外驶去。
  船在即将靠岸的时後放慢了速度,原本沉稳的引擎突然发出类似摩托车气爆的怪声,连带的整艘船猛得晃了一下,就这样在距离堤岸不到几公尺的距离处熄了火。
  「啧!」欧阳徙皱著眉用力搥了一下方向盘,寒著脸转头看了一下站在他旁边一脸无辜的死麒。「跟你们接触果然没一件好事。」说完,他就起身离开驾驶舱,往游艇後方走去。
  「……蛤?」完全搞不懂他没头没脑的话里蕴藏的含意,死麒偏过头耸了耸肩,迈开步伐打算跟上去。
  就在死麒的右脚刚往後退了半步,准备将身体转向驾驶舱门的时候,绑缚在他胸前的书本突然窜出一道混合著赤、青、白、黑四种颜色的紫色光芒,直直穿透过仪表板上方的强化玻璃窗,落在不远处的小岛上。
  这股力量出现的完全没有一丝预兆,强大的冲力让毫无防备的死麒脚步一阵踉跄,整个人就往後一屁股跌坐在驾驶舱的地板上。与此同时,在他颈间的黑色皮项鍊亦发出轻微的震动,左侧的三个讯号灯不断闪烁著微弱光芒。
  「你在那里?发生什麽事了?为什麽守护印有动静?」
  才刚用发颤的手指将由右侧拉出的通讯线在耳後贴好,姬路焦虑的声音立刻就在他的耳边响起。
  「……驾驶舱……」因为适才的冲击是透过书本直接撞在死麒的胸口,呼吸滞碍的感觉让他只能来得及说出自己的所在位置,然後就靠著舱壁失去了意识。

  血书 47

  一片漆黑。
  这是已经习惯每次动不动就被扯进梦境里的死麒,在睁开眼的时候的第一个想法。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幕将他团团围住,彷佛连声音也被黑色吸食殆尽般,什麽都没有,只剩下一片黑色的寂静。
  心跳、呼吸和衣服摩擦的声音全都消失不见,死麒抬手在眼前晃了晃,什麽都没有。
  为了想确认自己所处的环境情况而伸手往四周探去,却什麽也没碰触到。
  一股被剥夺了所有感官的恐慌开始在心里蔓延。
  试著往前走了几步,但那也只是在他的认知里,觉得自己往前走了而已。抬起左脚往前跨出一步,接著右脚,然後又是左脚。
  一开始为了避免绊倒而仅仅只是有规律的重覆著大脑所下达的」往前」指令,不知在何时变成跋腿狂奔。即使是如此,还是什麽感觉也没有。
  就在他以为自己将会被黑吞噬,或是因为过於安静而发疯之前,在过份安静的空间里突然传来了某种液体由高处滴落的啪哒声。
  那是种带著黏腻感的声音,规律的在虚空中响起。然後,死麒发现原本令人窒息的黑幕随著声音缓缓消失。
  啪哒 啪哒 啪哒 啪哒 啪哒
  由远处透入了一丝微光,然後慢慢扩大。接著,颜色开始渗入了这个由黑变白的世界。
  一开始是绿,深浅不一的绿。远方的白色山峦开始透著浓浓的深绿,然後是脚下草地的嫩绿。
  接著是蓝散,让空无一物的天空和海洋多了表情神采。
  就像是每个人在孩提时代玩过的涂白游戏般,他身边的景色逐渐活了起来。直到所有的颜色全都被填满後,死麒才总算有了打量四周的兴致。
  不过当他放眼环顾了一圈之後,视线忍不住定在右方街道的转角处。
  左後方是水泥砌成的堤岸,连著一条看起来就没什麽人走动的黑色柏油路。柏油路往左前方延伸出去,就是一排老旧矮房。最右边的房子屋檐下还有一块虽然被海风长年锈蚀到看不出原本面貌,但仍坚守岗位的招牌,松垮垮的随著海风左右摆荡。
  在矮房的四周是一片沿著柏油路种植,乏人照顾而杂乱不已的矮树丛。树丛下的泥地上还有许多垃圾空罐随意的散落著,脏乱的景色让人忍不住皱眉。
  然而吸引住他的注意力的不是四周的景物,而是在右手边转角处出现的那个属於孩童的熟悉身影。
  「米丽……?」没有一丝犹豫就冲口而出的,是属於它的名字。
  而远方的孩子没有回应他的呼唤,只用那双充满了复杂情愫的眸子直勾勾望著前方,似乎被什麽东西吸引住了目光。
  「米丽?」几番叫唤後,死麒乾脆走到它的身後,抬手轻轻搭上孩子的肩。「你在看什麽?」
  没打算等它回应,他耸耸肩很自然的顺著它的视线望了过去。
  站在呈U字型的路边向前看,是一块被铁网圈围起来的荒废空地。空地两旁也都是虽然老旧,但看的出仍有人使用的矮房。铁网边悬挂著几块上次选举时留下来的竞选布条,印在上面的标语和人像被附近的无聊孩子用各种颜色的油性签字笔胡乱涂改,早就已经看不清原本的样貌。
  引起他注意的,是铁网内的那条不起眼,隐没在杂草丛间的小径。
  「米丽,你想过去看看吗?」俯身贴在它的耳边询问,死麒的眼一瞬也不瞬的盯著那条小路。
  「爸爸,在这里。」正当他以为它不会回答,准备起身上前一探究竟的时候,它开口了。
  柔软却略带沙哑的嗓音,还有那双捉著他的裤脚不肯放的冰凉小手,都在因为将要和阔别已久的亲人相见而紧张到轻轻发颤。
  「爸爸,在这里。」像是播放器里坏掉的唱片,它不断重覆著同一句话。「爸爸,在这里。」
  接著,它抬起头猛然对上他的眼,微张著小嘴发出刺耳的尖锐叫声。像是粉笔用不适当的角度刮擦过黑板的吱嘎声由一个孩子的嘴里突兀的响起,让最靠近它的死麒吓得捂住耳朵连连倒退。
  「疑……?」接著一个没留意,他只感觉到脚下一空,整个人就往後摔了下去。
  倒霉,真有够TMD的倒霉。
  这是当死麒慢慢恢复知觉时,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安静,则是他对身旁环境的第一个感受。
  「唔……」睁开眼打算起身的时候,胸口那彷佛被拳击手的拳头直接命重的疼痛感让他忍不住发出呻吟。
  「你醒了?」坐在床边打盹的姬路感觉到身旁的动静醒了过来,连忙伸手搀扶好让他坐起身。「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小月他们那边也很紧张,打来好几次了。」
  「……这里是……哪里?」没回答姬路的问题,他转头看了一下四周後,在心里下了一个结论。
  不是船舱里。
  如果有人能在看到像这样一间全以木板装潢,约七坪左右,只放了一张床、一张椅子、一个上面放了一盏粉蓝色灯罩的台灯和一只不锈钢水壶的木茶几,还有一扇在他左手边的窗户的房间以後,还认定是在船舱里的话,那就实在是太离谱了。
  「我们现在在岛上,房子是向岛民借住的。昨天欧阳先生把你跟行李扔进来,说要去找个朋友就没回来了。」指了指放在床底下的行李箱後,他忧心忡忡的看著死麒。「麒,前天是怎麽了?」
  「这我也说不上来……」抬手抚上仍阵阵抽痛的胸口,他也是一脸不解。「欧阳先生离开驾驶舱的时候,本来我也打算跟过去察看引擎的状况。狩,帮我一下。」
  在姬路的协助下将T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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