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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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算……再考虑我家的装修水平跟居住舒适度……”他点了下计算器的等号键，“所以你每天只需要付我986。8人民币就OK，看你现在个头小，那零头就算了，你直接付986就好，哦，对了，如果我外出的话，你也可以跟着，不过费用另算，还有其余买的生活用品也会额外收钱，明白？”
锡恩一上一下得飞在半空中，翅膀扇得跟蜜蜂有一拼，眼神那叫一个纠结：“……你真的不考虑跟玛门拜把子？”
周凯凯取下眼镜，笑道：“你喜欢付现金还是信用卡支付？”
锡恩面无表情道：“我可以先透支居住么？”
周凯凯点头：“可以，不过你得给抵押品先。”
锡恩拔了个戒指扔过去：“拿去。”
周凯凯楞了下，只见戒指上镶着一粒黑中带着深烈郁紫光芒的珠子，周围一圈则是镂空的银雕，承托得整个戒指璀璨斑斓：“这是？”
锡恩坏笑了下，扬了扬粉粉嫩嫩的小下巴：“黑珍珠银戒，就算在地狱也是奢侈品，换成你们的钱币的话，也够我住好几年了。”
周凯凯满意得点点头：“成交。”
锡恩撇撇嘴：“你不怕我给你的是假货？”
周凯凯道：“撒旦之子应该还没到那么落魄的地步，何况我自己的眼光我自己当然有把握。”
锡恩无语，他有些想不通，为什么来了人界好像就一直被这个人类压着的感觉？难道是因为没了力量的关系？这跟他原本想象的胆小懦弱趋炎附势的人类根本不一样好不好？！好不好！！！
周凯凯放好戒指，又说道：“我周一到周五要上班，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偶尔加班，带着你可能不太方便，不过你硬要跟着那也无所谓，当然，这段时间你也可以待在房子里，家具电器可以随意使用，但是出现任何故障你得负责索赔，如果想出门那也没问题，我可以给你备用钥匙，要是走丢了就自己报警，把我的名片交给警方就可以了。”
说完，周凯凯从抽屉里抽了一张名片出来递给锡恩。
锡恩接过，眯着眼睛看：
周凯凯 博雅股份有限公司业务经理
下面是一串英文头衔，然后是邮箱地址，手机号码，座机号码，以及FAX号码公司地址等等。
“博雅？”好像有些耳熟……
周凯凯点点头：“普通的上市公司罢了，开发电脑软件的。”
锡恩咬着下唇，如果是普通的小公司他就不可能会觉得有印象，玛门个财迷当初闲着无聊将全世界他觉得有潜力的公司分布图给列了出来，还非逼着自己看，虽然大部分都在欧美地区，但是在中国却也不是没有，锡恩隐隐约约记得就有一家名叫“博雅”的……其实玛门纯粹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贪欲，所以除了地狱的经济建设外，他还经常在人界投资，这些玩意本来锡恩是完全没有兴趣的，但是好死不死他那个老爸居然让他跟着玛门学什么理财？
他很败家么？有么？有么？有么……
他顶多也就是每年找矮人族雕几座黑水晶雕像摆门口镇宅，为了哄魔女上床让手下铺了一整条街的金砂玫瑰，然后造了一间不太便宜的紫玉石浴室洗澡罢了……
跟天界那个动辄上亿金币的天国宰相比起来，他简直堪称勤俭节约的典范好不好！
不过话说回来，玛门看好的公司怎么可能普通得起来？所以说，这个人类又是在故意在自己面前炫耀，想等哪天自己看到那公司的规模后对他惊叹惊异再惊艳一番？做他的春秋大梦！
锡恩嘴角忍不住再次抽搐，不过至少现在他确定，这个周凯凯绝非善类……
这年头，七原罪都跑人类身上来了么？
周凯凯见锡恩一直没说话，还以为是名片上的字有难到他，就凑过来道：“怎么，有不明白的字么？”
锡恩很想掀桌，不过他还是镇定得白了周凯凯一眼：“你当皇家学院近两万年的教育是吃素的么？”
“皇家学院？”
锡恩点头：“人类语言是基础学科好吧，你们人类的语言和文字没有我们不懂不会的。”
周凯凯感叹道：“我记得现在所知的人类语言有5561种呢，你都会？”
锡恩冷笑：“你要是有近两万年无聊的时间打发来学习，也会熟练到想吐的，再说，大部分的语言都已经濒临消亡，你们人类自己都不懂得保护，我们就更没有必要去学了吧？”
周凯凯点头：“这么说来带着你跟带着翻译机一样了。”
锡恩：“……Fuck you！”
周凯凯无视锡恩的鸟语，起身去取了外套，穿戴好后说：“我带你出去买几套衣服和生活用品吧，费用另算。”
锡恩扇动翅膀跟上去：“你能不每句话都加这四个字么？”
周凯凯笑道：“我只是善意的提醒罢了，对了，你的翅膀能收起来么？我怕被别人看到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锡恩坐到周凯凯肩膀上，扑扑翅膀，黑色的羽翼顿时收进了衣服里，背后一下子变得平平的，要不是周凯凯见过锡恩有翅膀的样子，绝对想不到锡恩是传说中拥有黑暗羽翼的堕天使，现在的样子，更像一个拥有中西方混血气质的漂亮傲气小鬼头，精致的脸蛋，乌溜溜的大眼睛，尤其是那一头看上去很有弹性的短黑卷发，真要带上街，估计那些女人该尖叫起来。
想了想，周凯凯又道：“对了，周末的时候我可能会需要一段私人时间，比如今天晚上九点以后，这个时间你不能跟着我，自由活动就可以。”
锡恩甩了甩两条小腿，看周凯凯的眼神不怀好意：“私人时间？难不成……会情人？”
这种话从一个小鬼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让人有些不适应，不过出乎锡恩意料之外的是，周凯凯居然没有反驳他的话，只是将他从肩膀上抱下来，放到地上然后牵着他的手开始走。
说中了？锡恩咬着嘴唇，忽然很想看看周凯凯的情人长什么模样，居然能受得了周凯凯这样的破性格……
一定是个超级大丑女吧！锡恩这样想着，看周凯凯的眼神便有些同情起来。
周凯凯牵着锡恩出门，按下电梯键的时候，就看见锡恩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自己，他笑道：“怎么，想家了？”
锡恩一个白眼甩过去：“去，你当我是小孩子么？”
周凯凯对着锡恩左看看，右看看，似笑非笑道：“你不是小孩子？”
锡恩很想冲上去掐某人的脖子：“我已经两万岁了好不好，按你们人类成年的时间算起来，我都已经成年了上千次了懂不懂！你到底懂不懂啊！”
周凯凯琢磨了一下锡恩话里的意思，忽然问了一个让锡恩很想撞墙的问题：“为什么你会说按我们人类成年的时间算？难道，按地狱那边的时间算，你还没有成年？”
锡恩：这个该死的人类观察能力要不要这么敏锐的？
“我说对了？”
锡恩：“普通魔族一万岁的时候就能成年，魔族的成年就相当于你们人类30岁左右的年纪，而这之前便是幼年时期跟少年时期，其中幼年时期就几百年的时间，之后都是少年时期，相当于人类20岁的年纪。”
周凯凯摸了摸下巴：“所以？”
锡恩叹了口气：“我是个异类，两万年了依然是少年，没能成年，所以还必须待在皇家学院读那些该死的书。”
为了这事，他还被同一时期的魔族笑了很久，不过，他也没让他们好过就是了。
周凯凯总结道：“真的是未成年，还是个悲剧。”
锡恩：“……”为什么他要站在这里被一个人类品头论足……
周凯凯望了望锡恩的后背：“你们堕天使的翅膀伸缩自如，我开始还以为即便收回去了背后也会突出一块呢。”
锡恩道：“那个是千万年来进化的效果。”
周凯凯：“进化？”
锡恩无所谓道：“那当然，你能忍受做｜爱的时候总有两块肉膈着你么？”
周凯凯：“……”
第3章 相遇是一场猿粪啊！
锡恩的话刚说完，一过路的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就因为这话直接愣在原地，手上的拎包“啪嗒”掉在地上。
周凯凯和锡恩朝她看去，她快速捡起自己的包包，接着努力保持优雅得转头，脸上的粉太厚还扑簌簌掉在了地上，她对周凯凯扯了个微笑：“啊呀，周先生啊，侬好啊，这是？”
周凯凯颇有礼貌得点头：“我远房侄子，乖，叫阿姨。”
锡恩白了周凯凯一眼，甩脸：“我只对胸大性感的女人感兴趣，老女人，out！”
中年妇女原本想要伸出去摸孩子脑袋的手就这样尴尬得僵在半空中。
周凯凯颇是耐心得开始教导：“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中年妇女心中那叫一个感动，到底是成熟的男人体贴啊，哪像这小屁孩话都不会说！光可爱有什么用？！结果刚一想完，周凯凯就煞有其事得对着那锡恩说道：“老女人怎么了，老女人过去指不定也很风骚性感呢，再说，你对性感的定义是什么，难道胸大就是性感么？奶牛的胸还硕大无比呢，你是不是看到也有冲动？”
锡恩嘴角抽搐：“你说话真让我觉得恶心。”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门，周凯凯拉着锡恩进电梯，边走还边一本正经说：“我是为了扶正你的三观。”
锡恩抬头：“哪三观？”
“世界观，道德观，人生观。”
锡恩：“……”
眼见电梯就要闭合，周凯凯又扯了扯锡恩的手：“快跟阿姨说再见。”
锡恩憋了一口气，用手把自己的脸扯出一个难看的形状，然后，吐舌头……
电梯门关上，那中年妇女在电梯门前呆立了很久，“三观”什么的，果然也开始风中凌乱了么……
周凯凯拉着锡恩来到地下停车库，锡恩看了看现代化设备一应俱全的车库，再想了想刚才经过的很有风格的楼道以及华丽的电梯，啧啧道：“你住的公寓还不错。”
周凯凯笑道：“那当然，本市最好的单身公寓可不是吹的。”
锡恩无言，莫名想起五个字：钻石王老五。
周凯凯的车是一辆蓝色车身，白色车顶的宝马Mini Cooper，远看极其拉风，近看也很骚包，锡恩绕着车看了一圈，再看看周凯凯，摸着自己圆圆的小下巴：“我觉得如果从车上走下来的是美女，会比较有感觉。”
周凯凯将乱走的锡恩抱起来放到副驾驶座上，给他绑好安全带后说道：“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更有魅力。”
锡恩抽搐：“希望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周凯凯笑笑，开始一手发动车，一手戴上蓝牙耳机，隔了一会，电话通了，耳机那头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谁啊？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太过分了啦……”
周凯凯一边开着车，一边瞄了眼车上的时间：“我记得我们住在同一个城市。”
电话那头愣了下，开始有些清醒：“恩？”
“所以我认为我们之间的时差还不至于让你觉得下午一点能归属于大清早的范畴。”
“凯凯……凯凯哥？”对方开始结巴。
“醒了？”
电话那头发出讨好的声音：“凯哥驾到，怎能不醒，凯哥有何吩咐？”
周凯凯勾了勾嘴角：“老样子，帮我订瓶红酒，要他最喜欢的那种，晚上用。”
“哦？今晚‘大嫂’有约？”
周凯凯懒洋洋道：“怎样？现在轮到你田乐大少来管我的事了？”
电话那头的田乐马上赔笑道：“凯哥你冤枉人家，人家巴不得你和‘嫂子’长长久久，恩恩爱爱，酱酱又酿酿得过下去。”
周凯凯笑了一声：“恩，我会考虑给你这个月的奖金多加一个零。”
田乐在电话里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凯哥你真是太特玛帅了我爱死你了！”
周凯凯：“我说的是在数字前面加个零，你喜欢的话，我还可以附赠你一个点。”
田乐：“……”
“凯哥，我错了。”
周凯凯：“对了，我家附近哪里有卖童装？”
田乐顿了下：“……‘嫂子’什么时候有了？”
周凯凯：“我倒是很希望他能有，不过那之前，我会向人体研究所推荐让你供他们做试验先的。”
田乐抽了下：“报告凯哥，离你家最近的天虹百货就有童装，报告完毕。”
周凯凯“恩”了一声，切断了电话。
一回头就见锡恩一脸似笑非笑得看着自己，便道：“我晚上九点后有约会，到时候你自己在家玩，我会给你备好一天的粮食，明天下午我会回来。”
锡恩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房子全弄乱？”
周凯凯耸肩：“可以加价，而且，能换个装修风格也不错。”
锡恩：“其实你是被一个丑陋肥胖又饥渴的老富婆给包养的小白脸吧？”
周凯凯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