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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蛇精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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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几个腰细无脑的小妖发出质疑:“师尊,邱总镖头两次捐了两回香火,具是大手笔,师尊去赴宴只拿着个风车,咋这么抠呢?我看玉如意最好,观里正好有个上好羊脂白玉的,我赞同玉如意!”其他小妖听后,纷纷附议。
  我呵呵冷笑,他们竟然认为我抠,我抠?!
  丫丫个呸!
  你们一个个不当家不知油盐贵,我打理着硕大的祈福观,拉生意出外快要钱;你们一个个日常出任务公干,做完事总愿意喝两杯,回来报账要钱;平时每人一顿饭吃五大海碗,每月还要救济乡里,还要打点地灵仙,米不要钱呐!救济乡里不要钱呐!向上打点不要钱呐!你以为光靠嘴就行啊!
  我抠,不抠拿什么养你们!拿什么维持生计!一群没良心的王八羔子!
  心里简直火山怒喷,咬牙切齿,想把他们一个个拍得稀碎,扔到房顶喂老鹰,但我一向是个温和的人,遂挥挥手,让他们散了。
  哎,做人难,做名人更难啊!
  第二日一早,我怀揣一张广玉大仙亲笔签名的镇鬼驱魔符咒,踏临邱府大宅。
  邱总镖头夫妇一炮上垒,喜得贵孕,显然高兴得不轻,宴席场面异常奢华隆重,流水席从早到晚。
  邱家世代走镖,识人无数,上至朝廷大员,下至江湖莽寇,无一不给邱总镖头三分薄面。早来的宾客,各个都是有名有姓有身份之人,我道袍一身,孑然而来,在众多华贵闪耀的马车中,显得异常超凡脱俗。
  门口负责接待来宾的,是邱府大管家,一身宝气珠光气质不俗,迎来送往礼节周到,但,他却非常没眼力价地拦住了我。
  只见他笑容和善,施礼道:“这位道长,今日府上宾客众多,不周之处还望见谅,失礼之处也望海涵,请……主动出示请柬。”
  我顿觉五雷轰顶,请柬……请柬?尼玛那个掌管祈愿本的小兔崽子收了,我压根没见过!'哔——''哔——'' 哔——'' 哔——'' 哔——'老子堂堂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回头率爆表的广玉大仙亲自前来,你个没见过世面的'哔——'居然向我要请柬,我'哔——'!!!!!!
  就在这时,又过来一行人,为首的家伙十分打眼,一头闪亮银发,直垂过腰,长眉凤目,从我的角度能看到银光闪闪的细流苏抹额,清俊鼻梁堪可断雁孤鸿,沈腰潘鬓,直如傅粉何郎。
  那人身着交襟白里衣,外罩深紫开袍,广袖如云,洒摆凌风,一阵暗香浮来,恍若白雁乱飞秋似雪,长身玉立,堪比玉箫鹤背青松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我微微赞叹。
  那人身后还跟着两个完全被忽略的道士,我被大管家挡着正心烦,见了同道中人自然分外欣喜,不曾想此三者方走到门口,从正门里迎出了满面笑容的邱三公子,双方一场寒暄,问也没问请柬的事,就被请了进去。
  临走前,为首那人似有意又似无意,向我瞥来一眼,薄唇勾月般微微翘起,好像充满鄙视。
  我瞬间炸毛,心里非常不平衡,为什么同样没有请柬,同样是道士,他们就可以大摇大摆走进去,还有府里高层外出迎接,而我却苦逼地站在外面吹风,为什么!难道少白头就可以有优势么?难道脑门上带个风骚的铁链子,就可以与众不同么?
  大管家看出我心中所想,礼貌笑道:“道长不知,我家三公子前阵子撞邪,多亏了那位道长,他可谓我邱府贵客,不知道长你……”
  我心中暗道,邱三公子,不就是那个娶了蛇妖的邱三公子么?怎么,现在对外口径一致,改成撞邪了?呵呵,可怜那条小蛇妖,掏心掏肺为他好,到头来竟然尸骨无存,镜花水月,竹篮打水一场,诶……
  想到这,我心下一紧,邱三公子……方才进去那伙人,岂不就是险些害我丧命的道士么?假如没有小变态,我可能真的已经升天了,但我敢肯定,那日收我的人,绝不是刚才那个少白头,难道是后面跟着他的两个道士之一?
  收我的道士法力比我高,这个少白头……不知还会高到什么程度。更奇怪的是,那日他们见我就收,怎么今日反倒像没看见我一样呢?
  大管家还礼貌地拦在我面前,似乎打定主意不让我进,但来都来了,不进去回观岂不会被笑死,我将他拉至一旁,抱拳道:“大管家有礼,贫道乃祈福观知观,道号青虚,此次特来参加邱总镖头喜宴,代我观广玉大仙赐福邱府,大管家你看……”
  邱总镖头重金请我来,一定将我奉为座上之宾,少不得要比邱三公子的贵客少白头更有身份,大管家显然晓得,面色一变,重新审视我。我背对阳光而站,浮尘在手,面带微笑任他审视。
  大管家开始迟疑不定,我又从怀中掏出亲笔签名的镇妖驱魔符咒:“我观历代知观皆可通灵广玉大仙,大管家信不过我不要紧,我手中有昨晚大仙亲授符纸一枚,可镇鬼祛邪,可趋利避祸,可保家宅安宁,大仙着我代为赐予邱府未出世的小贵人,不知……”
  管家见到符纸,立刻明白其中利害,转脸对我礼笑交加。他在自己脸上蜻蜓点水般拍了一下,道:“哎哟,原来是祈福观的大贵人青虚道长!老奴迎了一早上宾客,昏了头,竟碍了道长,请您千万见谅!道长请。”他弯腰弓背,双手送出,毕恭毕敬请我进府。
  我自然大人不记小人过,耽搁片刻也不会和他计较,遂一甩浮尘,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游泳回来之后,胳膊累得抬都抬不起来了,水质也不好,呛了好几次,又喝了好几口,竟然是咸的,我擦真想把肠液都吐出来!
  母上要求我每日必须十点睡觉,很痛苦,所以今天就能写这么多,算半章吧,我争取明天码一章半出来,补全今天的量~
  卿雪姑娘,俺爱你哟~


☆、一窝都是精神病

  “祈福观青虚道长到!!!”还未进门,大厅专伺唱来宾的小厮高声叫道,声音方落,邱总镖头满面红光,带着他的夫人,竟像事先排练好一样,毫无预兆地携手迎了出来。
  他们对我简直感恩戴德毕恭毕敬,我方才的阴郁一扫而光,心道,不愧是邱大当家,能坐上总镖头的位置,就必然有其过人之处,我很看好他!
  虽说此次置办流水席,但真正有身份的贵客,开宴之处不在外厅,乃在正殿大堂,由邱总镖头和邱三公子亲自招待。内堂总不过两桌,各色山珍海味,琼浆佳肴,俱都是平时不多见之物。我端坐主席,邱总镖头一番发言后,众人开始提筷享用。
  顾及我身份特殊,邱总镖头道:“道长见谅,今日府上宾客众多,难免有所不周,道长进食有何禁忌大可直言,本府后厨随时恭候,为道长略尽薄意。”
  方要回答,人群中似乎有两道目光直射在我身上,寻着望回去,竟然是刚才的少白头,他坐在另一桌,正对着我的位置,隔着千山万水看过来,举杯一笑,冬雪白梅绽,玉露清光。
  我耸耸心神,谢过邱总镖头,反手夹起一块蜜汁红烧小排,一看就是猪全身上下最嫩的小排骨肉,道:“贫道虽出凡尘,但并无忌口,总镖头无需多虑,请便。”邱总镖头才放心招呼其余宾客。
  我将小排优雅地放进嘴里细细品味,又看向那个少白头,他仍然在看我,我眯起双眼,浑身舒畅地向他投去鄙视一瞥。邱总镖头亲自招待我,嘘寒问暖,他怎么没问你呢?呵呵呵呵。
  我又吃了一块小排。
  对面的少白头忽然噗嗤一笑,刚饮的酒喷了出来,又呛得不轻,咳得面红耳赤,修长俊秀的五指挡在鼻下,更显得鼻尖高挺,半张脸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一番动作,惊动周围不少人,少白头公子起身离席,边走边笑边咳,那两个跟着来的道士坐在一旁,见他离席,亦起身追去。
  我暗忖,少白头如此美丽非凡,我竟看不出他道行几何,是人是妖,但,见他方才举止,又好像是个缺心眼的,莫非……他少年白头,是有什么隐疾吗?
  主桌宾客非富即贵,与另一桌明显拉开了些档次,用膳期间反倒不怎么活分,此时邱总镖头端着小酒盅正在另一桌敬酒,我这一桌更显深沉,唯有几个坐得近的中年人不时低声交谈,言语间颇觉熟络,显然是官场同僚。
  众人不语,我自然也不语,桌上摆了一下美味,平时我咬牙切齿也不敢点的名贵菜都到齐了。角落里有一瓮青瓷砂锅盛着甲鱼汤,寻常人家一年也吃不上一回的大补汤,主菜中的主菜,今日竟只能呆在角落作陪衬,更心酸的是,它还是我的同类。
  我为它默哀,天下生灵各有各的命,机缘巧合修得妖身是命,无病无灾寿终正寝是命,你呢,被端上餐桌,遇上我,这也是你的命,一定要节哀呀!
  我拿起汤匙,肃然舀了一碗甲鱼汤。
  清汤入口,香润五内,我幻想着假设汤里煮的是我,可能也这么好吃,顿时升起一种颇为复杂的情绪,我族同胞非但大补,竟然也可以这么好吃啊!
  正神游间,几个低声交谈的人注意到我,不知是谁道:“在下若没看走眼,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祈福观掌教真人,青虚道长?”
  另一人道:“不错!我往祈福观进过香,也曾亲眼见过道长法事,方才恐有冒昧,不敢相问,这位定是青虚道长无疑!”
  一桌宾客听他二人说完,皆目露崇敬地看向我,纷纷起身做礼,我本想低调赴宴,还是被认出来,只得一甩浮尘,谦逊起身回礼:“承蒙诸位贵人抬举,折煞贫道了!”
  又一人起身道:“祈福观多年来赈济乡里,广行善事,造福百姓,青虚道长功不可没,广玉大仙福泽千里,在下今日代表四方百姓,敬道长一杯!”另一人接道:“尚书大人说的是,多年来京城百姓相安无事,妖邪不敢妄动,多亏青虚道长执印祈福,道长以茶代酒即可,我也敬您一杯!”
  敬到最后,赫然一桌人敬我一个,我心中百花齐放,欣然受敬,顿感多年来辛苦没有白费,原来祈福观名头已经如此响亮,不免有些沾沾自喜。
  一轮过后,大家看我的眼神明显不同以往,凡人能力弱小,难免崇拜仙神,一个不及弱冠的小少年来到我跟前,红着脸问:“道长,您能给我看看相么?”
  我放下竹筷,和颜道:“不能。”
  他脸更红了,可依然不死心,又伸出手掌:“那……嗯……您能给我看看手相么?”
  我道:“小公子,看相占卜一道,乃市井旁仙的看家技巧,我道专伺驱邪避祸,家宅平安,你年纪还轻,定然前途无量。”
  少年搅着衣袖:“道长,那,您可不可以赐我一样随身物件,我贴身佩戴,定能得大仙庇佑,平安无事!”他水汪汪地看着我。
  看相我不在行,不过说起物件,倒是身外之物,我身上有的,大部分是观里小妖从街上买来玩,之后丢在一边的,我看着浪费一一捡起收存,真不如送他一件,也算是个安慰。
  小少年拿着一支大街上三文一个五文俩的小桃木剑,欢天喜地走了。其它宾客见他有祈福观开光灵物可拿,纷纷跃跃欲试,得空便有人来向我讨要,我别无他法,满满一口袋物件差不多送个精光。
  中途,少白头公子和他两个跟班回来了,刚一入座,少白头见我看他,又笑起来,倾身与跟班一私语片刻,跟班一抬头看了看我,点头离席。我以为他要做什么坏事,忙防备左右,然而跟班一不一会像无事人一样坐了回去,少白头噙着一丝万年不变的笑容,三人再不看我,也就作罢。
  一顿宴席吃得异常尽兴。
  未时正刻,主宴零星将散,流水次宴隐隐绽开全席,邱府外厅已是阵阵喧哗,纷闹之声不绝于耳,里堂宾客见邱总镖头两头跑得浑身是汉,两腮酡红,也识相地起身告辞而去。
  我不动声色吃光面前一盘大鱼,也起身告辞,方行至大堂门口,却被邱总镖头拦下:“青虚道长,请借一步说话。”
  我吃得好,看邱总镖头也比从前顺眼了些,遂欣然前往。
  原来,总镖头夫人最近患上偏头痛,孕中安胎不敢吃药,看了无数名医,推拿针灸按摩,具束手无策,因此,夫妻二人发动无穷的想象力,琢磨出一个结论:必是前期邱夫人无孕,此次一举中标,各路妖魔看不过眼,前来作祟!
  邱总镖头已经有些口齿不清,顶着一张酒后上头的脸,说得绘声绘色有凭有据,仿佛全天下的妖邪都看他邱家不顺眼,找个机会就想加害,天地可鉴,日月同悲,最后,邱总镖头断言:“必是前年我邱家祖坟发水,坏了先天灵气庇佑,才至此劫数不断,万请道长费心!”
  道者医心,来至后院,邱夫人顾不得男女之妨,幕帘也不遮,亲身出来诊病。我深沉地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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