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过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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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就那么几个,这还是我拼了命得来的,吃完了就没了。”
萧龚的意思是告诉洛轻衣自己也没有几个桃子了,让他不要总惦记着自己的桃子,可是落在洛轻衣的耳中,却不是那么回事了。那关心的语气,那关切的表情,既陌生又觉的新奇。
张嘴咬了一口桃子,洛轻衣轻声道:“好甜!”
当然甜了,不用你告诉我,萧龚看着吃的香甜无比的洛轻衣只觉的心塞无比。
等洛轻衣终于吃完那个桃子后,萧龚赶紧拿出了那本《道符经》,他现在时间紧迫,已经没办法从头开始修炼了,所以他想让洛轻衣帮他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快速应用的方法,比如那斩妖剑,比如那颗不知道用途的珠子。
洛轻衣此时倒是耐心的很,有问必答,不过就是这结果让萧龚心凉不已。
☆、第18章 我不是故意的
这斩妖剑起码他要修炼到练气四层才可以用,而他现在刚入门,连一层都没有。至于那蕴灵珠则是用来对付鬼魂的,可是这妖界的妖死了之后大多被同伴吞噬了,少有修成鬼的,使得这蕴灵珠并没有多大的价值。
不过洛轻衣的另一翻话却引起了萧龚的心中的另一件事,他说这蕴灵珠物极必反,能收集魂魄,温养魂魄,这让萧龚想起了苍乐,苍乐的爷爷好似是渡劫死的,也许能用得上这蕴灵珠。
有了这个猜测,萧龚将蕴灵珠好好的收藏了起来,专等见到苍乐就问问他。
前两个指望不上,最后说到符篆的时候,萧龚发现这竟然也不是短时间能用的上的。倒不是这符篆需要多高的修为,而是这符篆需要写符画篆,可是这写符画篆的符纸与朱砂却不知道去哪里找。
符纸还好说,勉强用一下黄纸也能代替,可是这朱砂就不同了。朱砂能辟邪,对妖怪来说可谓是避之如猛虎,这妖界还真的不知道哪里会有朱砂。
难道再去找一座玲珑塔?那也不一定找的到吧!萧龚有些烦躁的趴在了床上,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
洛轻衣感觉到萧龚的忧心,伸出手想要摸向他,不过却在半空中停住了。他越来越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以前是因为萧龚身上的阳气不由自主的想靠近,可是现在他身上的阳气已经被自己完全锁住了,自己怎么还会想接近他呢?
这么想着,他收回了手,只是淡淡的望着窗外的落日,落日染红了半边天空,温暖的让人想要靠近。
正在这时,一个如洪钟般的声音在高空中响起,“八十七号,八十七号今天晚上侍寝。”
这声音一出,整个大院立刻热闹起来。萧龚想到那位老者的要求,也翻身下了床朝外面看去。
只见一只长相十分奇怪的动物正立在空中,那只动物的脑袋好似乌龟,身子却好似水獭,而它的背上则背着一个类似车棚的东西,棚子里有软榻,一看就是用来乘人的。
下面出来看热闹的人虽然多,可是那个所谓的八十七号却一直没有出来,这让那头妖兽有些不满,它怒哼道:“八十七号呢?”
它的话音一落,一个长相十分清冷的男子便飞到了半空中,将自己的玉牌一扬,他道:“我就是八十七号。”
男子一说完,便飞身上了妖兽背上的车,妖兽也没再犹豫,拉着男子便消失在了空中,只剩下下面一堆人神色莫辨的站在场中。
这青龙国的人哪个不知道给龙皇侍寝的人能活过一天的,可是仍旧有人抱着一些期望想来试一下。妖界就没有一处是安全的,倒不如搏一下,万一自己成为那个特殊的人,那以后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生活无忧了,所以这些人现在又是惧怕,又是期待。
当然,也有很多是不愿意来的,比如萧龚,比如某些人,只是因为某些事或某些人才会因缘际会来到这里罢了。
又站了一会儿,发现也没什么可看的了,萧龚转回了身,一眼正看见洛轻衣坐在他的床边毫不关心的样子,不由的抱怨道:“都怪你,非要扯上我来这里,现在好了。”
说着,萧龚又想到自己吃下的那团会致命的东西,心情就更加恶劣了,一下子坐在桌边,恼怒的看着洛轻衣。
感觉到萧龚的愤怒与不甘,洛轻衣的眉头轻皱了一下,但却没有说话,只是绕过萧龚回到他自己的床上躺了下去,一副又要开始睡觉的样子。
洛轻衣这样,萧龚就好似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一般,无处着力。闷闷的喝了一口茶水,他开始思量自己以后的路。
肚子里的东西是个□□烦,必须解决这件事,否则他根本无处可去。而在这期间,他必须努力的提升自己的修为。心里有了决定,他也不敢再懒散了,立刻坐到床上开始修炼,甚至连送饭的人来,他都不知道。
不过就算他知道,他也不会在意罢了,如今,有了这成堆的桃子,他算是有了保障。
一直修炼到月兔东升,萧龚才洗漱了一下,睡着了。
就在萧龚的呼吸变的均匀后,洛轻衣的眼角却突然一动,然后萧龚的身体便飞到了他的床上。
也许是萧龚有担心的事,也许是他太累了,今天,他睡的并不是很熟。所以他一落到洛轻衣的身边,睫毛便开始颤抖,一副马上就要睁开的样子。
洛轻衣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睫毛,呼吸都有些急促了,颇有种做坏事被抓住的感觉,天知道他这种感觉是哪里来的。
幸好,萧龚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抿了抿唇,然后一翻身抱住了洛轻衣,将头放到了他胸上,又蹭了蹭,找到了一个自认为合适的地方,这才又变的呼吸均匀起来。
洛轻衣的双手本来伸在空中,犹豫了半晌,这才环住了萧龚的腰,然后低头细致的开始打量那个趴在自己心脏上的人。
一双长眉,长眉下是如同小扇子一般的睫毛,睫毛随着呼吸轻颤,好似蝴蝶的羽翼一般,让人怀疑它是否下一刻就会飞走,露出它下面那双变化多端的眼睛来。
那双黑黝黝的眼睛,生气时,会像黑珍珠一般明亮,高兴时,会像月牙一般洒满光泽,舒服时,就会像泉水一般浸润,而无奈时,则如葡萄一般软滑。
还有看似高兴实则恼怒时,或者看似愤怒其实满是得意的狡猾,一种种表情,都是那么鲜活,多姿多彩,不像自己,都忘了高兴时该如何反应,不高兴时又该如何。
唇上有些痒痒的,洛轻衣知道那是怀里那人的发丝落在了自己的唇上,想要伸手去把那些发丝拨开,可是却根本不想动弹,只想就这么躺着,所以他并没有动弹,只是将怀中的人抱的更紧了些。
想不明白为什么想要接近这个人,也不想再想,如此便好!
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的时候,阳光照在萧龚的脸上,弄的他痒痒的,他便用手无意识的抓了抓,抓完之后,将手放在脸边上,却突然感觉有些不对,自己的床怎么变的这么软,这么弹。
不想睁眼,他用手摸索着,一半织物下面有一截细腻滑润的东西,十分的好摸。不由自主的,他就将手顺着那东西伸了进去,不一时便碰见一个小小的,更加软滑的凸起。
下意识的,他用手戳了一下那东西,发现那东西竟然如同q糖一般弹了一下,他就如同发现玩具的孩子一般,用两个手指捻了一下那个东西,然后又向外扯了一下。
“嗯”,一声似愉悦,似忍耐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惊的萧龚立刻睁开了眼睛,这才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
此时他正趴在洛轻衣的胸上,洛轻衣胸前的衣服半散开来,露出一片光滑的肌肤,肌肤上,一颗挺巧的嫣红东西如同小巧的果子一般若隐若现,而他的手,则抓住了那颗果实。
瞬间满脸黑线,他迅速的收回了手,这才颇有些尴尬的道:“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
洛轻衣却并没有回答,也没有动弹,好似刚才那声轻…吟并不是他发出的一般,唯有那好似涂了薄脂的脸与唇泄露了主人此时的心情。
见洛轻衣没有反应,萧龚自欺欺人的觉的也许他并没有醒,毕竟这些日子他都是这么睡着的。这么一想,他心里安慰了很多,但还是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一转身见洛轻衣的衣服还散着,他又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衣服给归拢到了一起,确认并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这才悄悄的离开了洛轻衣的房间。
☆、第19章 阿彩?
当他一脚踏入客厅的时候,他长出了一口气,坐在一边沉思起来。刚才太惊慌没顾的想,现在想来却十分不对劲,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从洛轻衣的床上醒来了,他也没有梦游的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会是洛轻衣做的吗?可是看那家伙那样子好像不像啊!不行,今晚自己一定要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天天在一个男人床上醒来什么的,简直太惊悚了!
打定了主意,萧龚开始修炼,他觉的有了这桃子和作为晚饭的红色果子相助,他马上就能到练气一层了。修炼到中午十分,终于感觉到全身的气流互相贯通在了一起,一股浑身通常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唰的一下睁开了眼睛,满脸的惊喜,自己这算是成功了吧。
眼睛好似更加明亮了,看事物更加清楚了,甚至连周围的色彩都变的多姿起来,整个世界好似变了一个一般。浑身都变的轻松了,身上的汗毛孔都好似会呼吸一般,有一种通达的感觉,一种与这个世界更亲近的感觉。
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萧龚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多,这种慢慢变强的感觉真好。
心情舒畅,他将旁边不知道何时送过来的两个果子吃了,便出了门,他迫切的想要看一下外面的世界有何不同。
一出门,他正看见流萤蹲坐在院子里,而他的对面则站着自己昨天带回来的那只鸡。这一看,他倒有些惊讶的抿起了嘴唇。那鸡倒没什么,可流萤却不一样了,他刚才第一眼看流萤时竟然好似看见了一只类似鸭子与鸟的东西,不过模模糊糊的他却并没有看清。
再仔细看流萤,却发现刚才那种感觉再也找不回来了,这让萧龚有些不解,便继续盯着流萤看个不停。
终于,流萤也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抬头对萧龚道:“姐姐,你在看什么?”
姐姐!萧龚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才道:“你还是别叫我姐姐了,叫我萧龚好了。”
“可是……”流萤一脸犹豫的样子。
“叫我萧龚。”萧龚正色道。
流萤被萧龚的样子吓了一跳,半晌,才嗫喏道:“萧龚。”
见自己的目的达到,萧龚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用手摸了摸流萤的脑袋,问道:“你在干什么?”
流萤一听萧龚问起,好似立刻想到了什么似的抓住了萧龚的衣袖,哀求道:“姐姐”话还没说完,感觉到萧龚的恐怖变化,赶紧改口道:“萧龚,你能不能不吃阿彩,它好可怜。”
“阿彩?”
“就这它。”流萤指着对面那只七彩羽鸡道。而那只鸡好似也感觉到了流萤的意思,立刻仰起头轻鸣了一声,好似在回应一般。
“这”萧龚犹豫了,昨天他是没来及,今天一看这鸡,还是忍不住的想吃。毕竟他是个肉食动物,不是猴子,光吃桃子什么的简直心塞。
感觉到萧龚的犹豫,流萤从袖中拿出了四个红果子,递给他,“这是我留下准备还给青木的,如果你答应不吃阿彩,我就把这果子给你。”
萧龚看了看那果子,又看了看一脸不安的流萤,突然觉的有种不和谐的感觉。这样为了一只鸡而做到这种地步,如同琉璃一般通透的人真的是妖怪吗?就算是人类,也不会如此做吧。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只是别人告诉他,萧龚一定以为那个是开玩笑的,或许还是无聊的骂上一声傻子,或者根本以为那人是装的,可是当他亲眼看见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却只觉的心里暖暖的而已。
就好似在一片黑暗中看到光明,看一片污浊中看见清泉一般。
对于这种美好的人或者事物,人们都是愿意守护的,就像守护心中最后一片净土一般,所以萧龚温和的道:“既然你为阿彩求情了,我就不吃它了。”
流萤一听,脸上立刻染上了笑意,将手中的果子塞到萧龚的手里,这才转身对阿彩道:“听见了吧,你不用死了,高不高兴?”
那只鸡用脑袋蹭了蹭流萤,一副十分亲昵的样子,到让萧龚看的啧啧称奇。
看了看手中的四个果子,萧龚只留下一个,然后将剩余的三个又塞给了流萤,道:“这只鸡普通的很,一个果子就可以换它了。”
流萤信以为真,脸上满是惊喜,将那三个果子看了又看,这才小心翼翼的塞回到了袖中,嘟囔道:“这下等到晚上再有一个,就可以还给青木了。”
听他说到青木,萧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