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的出逃小娇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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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嘀咕什么?”被手机铃声打断兴致的白金铖非常不满,他展臂捞过落在床边的手机,接通对方不管三七二十一低吼,“该死的,不管你是谁,从此后不准再给白婷婷打电话过来。”
吼毕他将手机朝地上一扔,手机摔为两半,电池跌出来,落得老远。
白婷婷惊呼一声,忍着身体的疼痛,心疼地爬向床头,想拾起手机检查有没有摔坏。白金铖展臂拦腰一把将她拖回来。
“啊!不!”白婷婷痛哭着,身不由己被他摆布,心碎成粉,“不要这样对我!”
白金铖发出一声嗜血的笑,冷酷地说:“谁叫你那个早就该死的爹哋,不识好歹地将你交给我,要怨你就怨他!”
“爹哋……”想起无端横死的爹哋,白婷婷哭得更凶了。
“不许哭!”白金铖发出暴躁的狂嚣。
这个可怕的男人,比野兽还凶狠,从骨子里地冷血无情霸道自私。
她惶恐地想止住汹涌不尽的委屈眼泪,却无济于事。
……我是可怜小孤女受辱无情未婚夫的悲伤线……
一阵节奏分明的敲门声传来,令白金铖从情欲沉迷中迅速清醒。
他抬起头,数缕乱发垂下额际,遮掩住他眸中闪耀的霸道冷光,线条完美充满阳刚之气的脸,性感邪魅得令白婷婷看了他一眼,便几乎忘了心跳。
这个男人,绝对具有蛊惑人心的力量,能瞬间俘获无数花季少女的芳心。
但白婷婷在经历过他刚才强加于她的粗暴之后,还会对他动心吗?
一念自己刚刚失去了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她不由又悲从中来。
看到白婷婷眸中闪烁的泪花,白金铖不悦地皱眉。今夜发生的一切,完全超出他来前的预料,怪只怪眼前的女孩长得太出尘太纯美。
而他白金铖,自从以血为誓,将灵魂交入那片暗黑之后,最见不得世上所有圣洁美好的一切。
他所经历过超乎常人想象的一切艰难苦厄,都是拜白渊所赐。
离家十三年,他从没改回亲生父亲的本姓,他就是要做尽坏事,摧毁所有的美好,涂黑白渊的姓氏。
“去浴室洗干净,鼻涕眼泪一大把的小白痴!”白渊那个禽兽不如的人渣生出的女儿,就算长了一张仙女的脸蛋,配做纯洁可爱受人呵护的幸福小公主吗?
他心里无端生出几分烦恼,对她严厉地吼了一声,眼见她惊慌失措地抓起血迹斑斑的破烂小礼裙,捂住身子艰难下床,扶着墙双脚吃力地挪进浴室,他慵懒地躺回床上,冷声吩咐:“进来!”
第四章 拒签不平等婚约
“主子,徐小姐来了!”保镖阿青轻手轻脚进门,必敬必恭地汇报。
“我要的文件,她都带来了吗?”白金铖不耐烦地问。
“带是带来了,可徐小姐说,她要亲手交给主子。”阿青讪讪地笑,床上凌乱的雪白被单上殷红斑斑,主子那情欲尚未褪尽的慵懒眸光,还有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处处彰显出适才这里发生过的疯狂。
主子似乎有些沉迷于那个花季女孩的美好,忘记了他前来此地的目的。
“没用的东西,让她将文件交给你立刻送进来!”白金铖冷着脸说毕这话,闭眼不再理阿青,但浑身发散的无形霸气却不容人拂逆。
阿青目光一凛,鞠躬退下,不管怎么说,没讨得主子的意思,他纵然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去招惹那个盛气凌人的徐小姐。
谁不知道她在主子心中的地位,远非她的职位特别助理那么简单?
白婷婷洗浴完毕,在更衣室寻了一条简单的牛仔裤搭配雪纺短袖衫穿上,磨磨蹭蹭来到卧室,意外地没见到白金铖,床上的被单也被人换走,一切恢复原状,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她的身心,再也无法复原了。
“出来!”与卧室搭配的小客厅里传来白金铖刻意压低的咆哮,白婷婷打了个冷噤,忍着身体的疼痛,小步艰难挪进小客厅。
白金铖面沉似水地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叠文件。
他紧紧盯着她,就如盯着一个已经入他掌中,却不想一口吞下去的猎物,简单地吐出两个字:“签字!”
她吃力地蹲下身,翻看那些形形色色的文件,他欺负她不认识字吗?
虽然被父亲养于山中,她却从小勤奋好学。按照秦钦的说法,她如今的学识才能,比同龄在读的高中女生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岂会看不明白他将她的国籍换到F国,她暗暗惊异他如何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办妥此事,难道他对今夜有可能发生的一切早就有备而来?
F国女子法定结婚年龄才十五岁,所以年满十六的她,可以和他立刻签订一份列了一大堆不平等条款的婚约,譬如婚后不能支配使用他的任何财物,离婚不能分割他的财产等等,成为他合法却地位卑微连仆佣都不如的小妻子,他同时让她签署婚后放弃继承白家财产的声明,将这些财产转赠与他,还有……
看清这些对她完全不利的文件,白婷婷的脑袋轰地涨得老大,原来他如此迫不及待地与她强行发生关系,让她签这些文件,目的都在于迅速谋夺白家亿万巨财,让她一夜之间从富家千金女沦为腰无一文的穷丫头,就连自己宝贵的贞洁都丧失殆尽。
白婷婷不是贪财的女孩,她甚至对财产没什么概念,于她而言亿万家财还不如她每晚抱着入睡的洋娃娃来得重要,可她凭什么要处处被他欺凌被他主宰?
既然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要她签字才能生效,她该是高高在上的主宰者,却为何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任由这个人模狗样的禽兽男呼来喝去,强取豪夺?
她忍住心底的伤,硬生生逼回眸中泪,她不要做白金铖心目中那个鼻涕眼泪一大把的小白痴,她要做一个能掌握自己命运的人,打败他,踩扁他,报复他,将他强加到她身上的一切屈辱变本加利还给他,她倔强抬头:“我不签!”
这个女孩比白金铖想象之中难于对付,从她的表现好似她能看懂那些文件上的外国文字所表达的意义,她一点儿也不弱智,懂得拒绝签署对她极不公平的婚约,不过这丝毫难不倒他,她既然不肯乖乖签字,做他发泄一切愤怒的禁脔,那他就按照原定计划将她交给下属处理。
白金铖一言不发地收拾好茶几上的所有文件,拿着它们起身丢给白婷婷一个伟岸的高傲背影。
他退出这间小客厅不一会儿,一名火红洋装紧裹性感娇躯,妆容精致犹如瓷娃娃般的女子推门而入,她一手抱着适才白金铖拿走的那叠文件,丰满性感的高耸酥胸被文件挤压得似乎要破体而出,脸上挂着魅人笑意,自信十足地踩着细高跟鞋,慢悠悠踱到白婷婷身前停下脚步。
“我叫徐丽,铖少的私人特助。”徐丽一边做着自我介绍,一边居高临下好整以暇地上下打量白婷婷。
待看清她与众不同的清纯和美貌,徐丽脸色变了变,掩饰不住心底的嫉妒,她弯下腰,伸出一根涂着血红蔻丹的手指,挑起白婷婷精美细致的下巴,声音带上几分咬牙切齿的气愤,“难怪他会在你房里一直呆到天亮,你竟是一个如此不知羞耻的烂贱小妖精。”
白婷婷不费吹灰之力气走了白金铖,心知他那般高高在上的骄傲男,不屑于为了财产与她争吵用强,故意派这位所谓的特助来耍手段让她在文件上签字。
但很显然这个徐丽不是个安份的女人,从她的话中也能判断出她和白金铖关系匪浅。
她在一夜之间学会长大,动起一点小小的心机。
她撇开头,脸上泛起古怪的笑意,柔声而语:“是啊,我这样的小妖精,要是在婚约上签了字,岂不让所有想嫁给你那铖少的女子美梦破碎?”
“你说得没错!”徐丽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我要让你从他身边消失得干干净净,不会让你在他心中留下一丝眷恋!”
“你想怎么做?”徐丽脸上恶毒的表情吓了白婷婷一跳,她意识到此刻自己的处境似乎比在白金铖身边更为不妙,转而开始哀求她,“徐小姐,你放了我吧,让我远远离开这里!我会一辈子感谢你的大恩大德……”
“放了你?哼哼!”徐丽冷笑着起身,“没有他的指示,谁敢放你?”
她一拍掌,十余名得她指示的彪悍男一拥而入。
“你们想干什么?”听到白婷婷惊恐的叫声,徐丽眸中浮起得意的笑影,迈着自信十足的步伐,昂头退出小客厅外。
当她和为首那个脸上横亘一大块暗红伤疤的男子擦肩而过时,她魅惑十足地扭着水蛇腰,电眼充满妖媚,意味深长地盯住他,对方了然微微颔首,露出色迷迷的淫笑。
这个女孩超乎寻常的美,令徐丽嫉妒得发狂,她若是成为白金铖名符其实的小妻子,他早晚会沦陷在对她的痴迷中,自己岂不永远沦为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妇?
如果没有这个女孩,铖少要娶回家做老婆的女人只会是她。
她要毁了她!
第五章 我什么都答应你
徐丽走出门外,风情万种地回眸,只见刀疤男狞笑着一挥手,数名男子闪电般冲过去,将白婷婷按倒在沙发上。
“不要,不要啊!救命……”白婷婷惊慌大叫,吓得肝胆俱裂地看着那个伤疤男朝她冲过来,手里不知何时,钻出一把铮亮的小匕,在他的指尖飞快地打着旋儿,好像随时都能飞出来,夺走她的小命一般,“你们要做什么?”
“我们想做什么?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刀疤男发出不怀好意的冷笑,仔细打量着白婷婷,眼底露出掩饰不住的惊艳。
白婷婷的手足身子都被这些男子紧紧压住,无法反抗,四周还站着如狼似虎的其他彪悍男,她摇着头崩溃地大哭起来,“白金铖,你不是男人,你这个畜生,恶魔,混蛋,我恨你,恨你……”
“再哭,我就不客气了!”伤疤男狞笑着,一把扭住她泪湿的脸蛋,雪亮的小匕在她精致脸蛋上比来比去,寒意袭人,“很快,你这张美丽的小脸蛋,就会变得比我这张脸更具特色!”
白婷婷歇斯底里疯狂挣扎起来,摇头哭嚎:“我签,我签,我什么都答应你!白金铖,求求你,放过我!”
听到这话,刀疤男的手一顿,猥琐的目光恋恋不舍地在她脸蛋和娇躯上交替游移。
这个女孩的气质靓丽夺目,就像一道闪亮的光,强烈地吸引所有见过她的人的心魂,真特么诱人!
要是她不识时务地不肯讨好主子,他岂不是正好得尝美味?
“头儿,还是算了吧!”旁边的彪悍男也不忍如此青春诱人的美少女,被毁在一把无情的小匕下。况且主子的心意不明,他们岂敢造次,连忙提醒刀疤男。
刀疤男掉头看了大门一眼,见房门被徐特助紧紧合上。
关紧房门,徐丽脸上浮起胜利的微笑,回过头却见阿青沉着脸站在她面前,那阴狠的目光,好似要杀人一般,死死盯着她。
阿青不是跟着铖少下山了吗?怎么他又跑回来了?难道铖少已经察觉到她会对那个女孩不利,特意让阿青回来保护她?
她不由惊慌起来,心虚地垂下涂满睫毛膏的长睫,不自在地冲他一笑,心里却暗暗发誓,一定要设法将那个女孩不落痕迹地除掉。
阿青早就看这个当着主子惟命是从,背地里却嚣张跋扈的女子极不顺眼,他不客气地劈手从她手上夺过文件,推门而入,里面的乱象令他怒火填膺,气沉丹田大喝一声:“住手!”
众人闻声回头见到阿青,连忙散开。刀疤男掉头挑衅地盯住他,不驯地从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指尖的小匕转得更欢了,没有一丝要撒手的意思。
“只要她签了这些文件,就是主子的合法妻子,你们竟然如此大胆恶劣,敢毁少夫人的容颜?”阿青扬起手中文件,咄咄逼人的目光和不容置疑的严厉语气,终于令刀疤男意识到动了白婷婷的后果严重性,他讪讪缩回手,起身对阿青嗫嚅解释,“我们以为……”
“不用多说,下去!”阿青毫不客气地撵走他们。
所有人退出去以后,白婷婷捂着脸蜷缩在沙发上,依然崩溃地歇斯底里大哭。
阿青走过去,将文件丢到她面前,冷着脸警告她:“白小姐,主子的命令不容任何人反抗,你想保住自己,就得懂得处处迎合讨好主子的心意,以后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好处,赶紧签字,别让主子等得不耐烦!”
白婷婷被适才的遭遇吓破了胆,不敢再耽误,抽抽噎噎止住哭泣拾起笔,连忙按照阿青的指示,刷刷地签字画押,心里咬牙怒骂:“白金铖,你这个该死的强盗,你欺我辱我,夺走我的一切,总有一天,我要对你报仇雪恨!”
……我是可怜千金女被强行剥夺家财身无一文失去自由的分界线……
白婷婷重新洗了个澡,穿上阿青派人送来的一袭黑裙,跟着他乘车下山,回到昔日富丽堂皇如今肃穆悲戚的白府。
哀乐在大厅悲伤低旋,堂上高挂父母的遗像,他们慈祥的笑脸刺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