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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王牌状师-第28章

小说: 王牌状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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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怎怎么办!!丢人丢大发了!!

她以后要怎么面对邱逸!

不对……怎么砰砰砰的……

这是……他的心跳声?

她杂乱的心思在那一瞬凝住,霍然有些想抬起头来看看这是否是她的错觉,可在她动作之前,先听到的,却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门外的石听雨也许是等了太久,已经有些不耐烦,蹙着眉头拖着个扫把就走了进来,整个人却霎时僵在了原地。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

若非看到方才车瑶险些滑倒的情景,只怕连那小捕快都会误认为……这是相拥的姿势。

以及——邱逸怎么衣衫不整的!

石听雨脸色一黑,愠怒间不知不觉连手上的东西都落在了地上,那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扫把就这么孤零零地一翻,“哐当”两声落在台阶上。

小捕快本来还在捂着眼睛,从指缝中悄然观察着对面的一幕,闻声后才发觉石听雨已然进了屋来,念着自己擅离职守,顷刻又惊几分,连忙想将其人赶出去,却闻邱逸与他道:“你先出去吧。”

小捕快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扫了一圈,拼命地点头,一溜烟便跑走了。

车瑶本就是有些不知所措,在听到石听雨的声音后,更是无法动弹,直到邱逸感到扶着她的胳膊酸了,才慢慢将她推起来,面不改色地理好衣襟,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只是蹭了下鼻尖,目光中带着些微尴尬。

望着他这般从容的神色,车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可刚一抬头又瞧见石听雨板板扎扎的脸,只好将脑袋埋到最低,几乎要嵌进自己的衣服里。

——要、命!

她分明是来问正事的,怎料到会出现这么个情况,还偏偏被最不想遇见的石听雨撞了个正着,简直是……太离谱了!

邱逸不动声色地在石听雨身上定了两眼,接着便看向倒在对方脚边的扫帚,似笑非笑地问:“你想……与我打架?”

石听雨目光微拢,却也没有将那扫帚捡起来的意思,两人就这么隔着几步远相望着,一动不动。

车瑶斜着眼睛向旁边瞥了瞥。

他们这是在……用眼神交流?

尽管从一切细微之处都可以看出,这两个人之间的联系远远比她想的要深,可每每看见他们针锋相对的时候,车瑶都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邱逸的个性她大概是瞧的出来的,看上去办案能力一流,武功也高深莫测,但实则也只有二十一岁罢了,为人处世一点也不精明;反倒是石听雨,无论上下左右哪个方面都是个纨绔,可作为平安镇最大布庄的老板,家中产业在京城也有连锁,要多圆滑就有多圆滑。

她从前一直认为这两个人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况且连初菱都说对邱逸其人没有印象。石听雨在学堂时就是与她同届,按理说在平安镇的大小事应该知道的不比她多多少。

总而言之就是想不明白。

良久,石听雨缓缓开口:“邱大人是何时来的京城?”他刻意加重了开头那三字,嘲讽意味甚浓,“从平安镇出行的时候没有看见你,怎么今天忽然出现了?”

邱逸微微一咳,“我来京城有要事。”

“既然有要事,那在下就不打扰了。”他难得露出这般彬彬有礼的模样,罢了还抖了抖袖子揖了下手,抬眼朝着车瑶看去,“车姑娘留在这里也不妥吧?”

车瑶抓着脑袋瞧了他一眼,知晓他这言下之意是要自己和他一起走——可是她还什么都没问呢不是!

【‘文】话未出口,只听邱逸蓦地吐出一个字:

【‘人】“妥。”

【‘书】她又小心翼翼地看向了这一侧。

【‘屋】他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只说了一字便坐回案前,继续提笔书写起来。

车瑶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这个字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还有事情要和邱大人商量。”她抿抿唇道,“关于案子的。”

石听雨闻言,倒也没续说什么,只是重重地“哦”了一声,打了声招呼便出了员外府。

但车瑶看的出来,他显然是生气了。

石听雨这人虽然处事圆滑,但往往在她面前,都是喜怒哀乐写在脸上,不高兴的时候恨不得往脑门上刻个“怒”字,却还要强说他心情好的很。

对于这样的人,车瑶素来只想叹一口气。

见石听雨走了,她便回头瞄了邱逸一眼,可对方全无反应,正专心致志地整理着桌上的公文。虽说那个“妥”字是同意了留她下来,可是……怎么又是这般不冷不热的模样!

车瑶勾着脑袋凑了过去,扫了两眼才知,那些公文并非刑部即将处理的案子,而是从刑部因各种缘由上交给御史台的,大约就是廖敬之应当处理的案子的最后总结,只是这位老大人把繁琐的事情都交给了学生,自己落得个清闲。

那张桌子上摞起来的公文起码有两尺高,邱逸看的认真,速度也不快,还不知要弄到何时。她就这么抱膝坐在他旁边静静地看着,可不一会儿目光便从公文上转移到了他的脸上,托着下巴越看越专注。

说起来,她好像的确没有仔细端详过面前这个人,又因为他不怎么与她说话,印象也不深刻。此刻近距离注视着他的脸,她忽地意识到曾经有那么几回,包括方才,她……都与他太过接近了。

脸颊莫名其妙地烧红起来,她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揉了揉脸,谁知对方却在这时抬起头来,有些讶异地注视着她的动作,“你就准备一直坐在这里么?”

车瑶一怔,有些尴尬地甩了甩脑袋,又指了指他面前的一堆文书,问:“这些东西……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在做么?”

邱逸先是点头,很快便反应过来她想问的是段铭珂为何不帮他,神色略略复杂:“这……以前都是师兄教给我的。”

这句话显然只有半句,可他却不愿再说下去。车瑶至此乃是更加疑惑,“我听说,段大人的妻子是在四年前太医院的一宗投毒案里去世的。他会变成现在这样,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邱逸望了望她,摇头道:“师兄的性格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

“……诶?!”

她震惊了。

“他从以前就是这般不务……”她没说下去,背地里这般说似乎有些不太好。

“不务正业?”邱逸却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还带着几分浅浅的笑容,“师兄在按察使这个位子上坐了很多年,手里的案子大多交给部下,只有大案子来了才会出面,像这桩私盐案。”说至此,他像想起什么来似的,兀自笑道,“虽然他这般不靠谱,可每次按察使司里出了什么事,也都是他解决的。”

车瑶悟了一悟。

她算是理解了为何段铭珂这般游手好闲,也能受到如此多手下的尊敬:纵然不是个勤奋的官,却是个一等一的好上司。

见邱逸又开始埋头做起了工作,她方才想起此行的目的,忙问:“对了,张大人的案子,你们准备如何?”

“这个案子自然会交给御史台,因此老师才会这么快前来这里。”

这个答案虽然早已明了,可她转瞬便想到廖敬之会前来多半是拜马文香所赐,此人为了赢得官司早已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虽说车瑶总想着要挫败他,可每每当对手时,却又不得不觉得这人实在太可怜了。

安叔说,在这个年头,男人年过三十还没成家立业的,多半会心理不正常。

车瑶以此为真理。

“可是刚才我来之前,百姓们都说那位张兴言大人是个公正廉洁的父母官,你们就真的准备将他发配充军?”她不依不挠道。

许是未料到她会这般辩解,邱逸微怔,转而摇了摇头,“这是老师要处理的案子,我也管不着。不过——”他微微一顿,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块半圆形的玉佩,递过去道,“老师会留在京城,而不是直接押送张大人回去,多半也是想再调查调查这张大人的为人。这个东西算是我与老师的信物,你拿着这个去刑部,他就会愿意见你了。”

车瑶听他这般分析,不由兴高采烈起来,抬起手接过那块玉佩,才发觉这其实是半块,果真应当是信物一类。

既然这是与廖敬之之间的信物,她便额外小心谨慎了起来,可收手时袖子却不慎勾到了桌角,连带着几本文书都“哗哗”落在地上。她忙不迭一抖手将玉佩握紧,松口气之余发觉有什么东西从袖子里掉了出来,径直落在了地上了。

低头一看,那正是她先前从庙里求来的姻缘符,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正巧夹在她与邱逸之间的位置,而他——显然是看到了!

邱逸的眸子一定,她的嘴角一抽。

……尴尬了。

作者有话要说:

☆、「稻花香」·十一

捡还是不捡,这是个问题。

车瑶半天也没有开口,目光直直地盯着地上的锦囊,又抬头看看邱逸。

对方也在看着她。

周围一时静了。

这个东西的存在他是知道的,也就是说……她无法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若是他没有见过,她倒还可以说这是捡来的,嘻嘻哈哈敷衍一句就搞定了。

可现实总是很虐心。

见她僵着不动,邱逸的神色一敛,还带着几分轻快之意,摸了摸鼻尖,低声道:“这个……还没送出去么?”

车瑶干巴巴地咂了咂嘴。

分明是他特地跑过来拒绝她的,怎么还好意思问这个问题。

真是太好意思了。

虽是这般想,她明亮的双眼却倏地一转,一把弯下腰将锦囊拾了起来,默默道:“别人不肯要。”

邱逸微微点了两下头,“哦。”

他的声音听来乃是不悲不喜,但车瑶却故作不经意的样子,细细观察他的神色,明显瞧出他提笔写字的模样也比方才明快了一些……总之是看的出的心情好。

实在……不理解啊。

明明总是对她不冷不热,却这般在意她这姻缘符要送给谁。她起初认为自己是自作多情,可到了现在,却是想问也问不出口。

她一手攥着邱逸方才给的玉佩,一手握着那大红色的锦囊,嘟着嘴站在原地许久,瞧对方已然重又埋头工作,才不情愿道:“那我……先去找廖大人了。”

邱逸徐徐抬头,似是踌躇片刻,方道:“……加油吧。”

……根本连安慰都算不上。

出了员外府之后,她本想着邱逸大概是没话与她说了才会让她加油,后来思索一番才明白过来,她要去找的乃是人称“铁血判官”的廖敬之,大延朝里几乎没有哪个状师能说的动他的,再加上凭资历乃是朝中元老,就连皇帝也要卖他几分面子。

压力果然巨大。

她微叹两口气,随即去了刑部,凭着邱逸给她的那半块玉佩,很快便寻见了廖敬之所在,只是到了大堂却不见其人踪影,一问才知马文香一大早就来拜见这位廖大人,分明对这案子不算很熟,却把包括京城里的情况说的那是天花乱坠。

车瑶当时就急了。

虽说邱逸与段铭珂都知晓实情如何,但从他们的对话看来,与廖敬之见面的次数不算多,因此这位廖大人自然不会知晓在平安镇发生了何事。马文香素来喜欢黑白颠倒,她倒是不担心廖敬之会当真信了他话,但有人整天围在耳边嚼舌根的确是不太好的事。

思及此处,她终是没了耐心,在门口犹豫片刻后叩了叩门,听得里面的说话声停了,紧接着是廖敬之沉稳的声音响起:“进来。”

车瑶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门进屋,只见廖敬之正襟危坐在对面不远的茶几旁,而在他身旁点头哈腰站着的……果然是马文香。

一见来人是她,这马文香的脸色霍然变了,圆滚滚的脸上露出几分不屑来。车瑶倒没有看他,径直走向了廖敬之,毕恭毕敬道:“廖大人,今早衙门那边围着诸多百姓,这一事你可有听说?”

许是未料到她会这般单刀直入,廖敬之幽幽望她一眼,“的确听说了。”

“可知所谓何事?”

廖敬之摇头,“老夫一直呆在刑部这边,自然不晓得。”

“那便让我来告诉大人吧。”车瑶礼貌地点了两下头,清了清嗓子道,“这些百姓全都是来为张大人求情的。”

听到这个回答,廖敬之的眸子一滞,可还未出言,便听马文香将话接了过去:“就算这些人跪在衙门外面都没有用,大延的律法明文写着,买官乃是重罪,要发配充军的。难不成凭你一个小丫头,想要篡改这条律例?”

“我自然不敢。”车瑶瞥他一眼,眸色肃然几分,“大人,父母官既然被称作父母官,自然有它的道理。想必大人已经有所调查,纵观张大人就职这么多年,从七品知县升到现在的刑部郎中,期间从未被人怀疑过。若不是他为人公正,为官清廉,只怕不会在官场上打拼十年都无人发现吧?”

这话明里是在说张兴言的品行好,按里却是在指责御史台的办事不利。廖敬之沉着眼瞧她,不悲不喜道:“这位马状师的调查已经得到了证实,张兴言当年科举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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