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狼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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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赫酒云变身,牧风却骄傲地道,“教训你,徒手即可。”随即摇身一变,又化成人形。
“哥哥好棒!”牧木在一边欢快地在一旁鼓掌。
牧风转头朝他笑了笑。
赫酒云见状却黑了脸,他未来的“哥哥”还真是难应付。
“我相信你的实力。”赫酒云微笑着说,“可你得先打败这样的我。”
一狼一虎,针锋相对,一人一猫,在旁边翘首以待,“哎,怎么还不打啊?”牧木看着都为他们着急。
唐一就这么一会的时间已经习惯牧木的“另类”思维,道,“高手对决都是这样,看谁的气势更盛。”
牧风率先跳起来,扬起右手,曲成爪气势汹汹地朝赫酒云扑去。
赫酒云只是侧身一闪,牧风的右爪擦着他的脸而去,凌厉的气势却在他右颊上带出三道红痕。
赫酒云诡异一笑,却没有还手,他抬臂在脸上抹了下,又继续灵活地闪避。
牧风才不和他客气,毫不留情的欺身而上,穷追不舍的朝赫酒云出招。
他冷声道,“我劝你你不要装君子,你若不还手,我同样不会留情!”
赫酒云嘴角一抽,也稍稍提起兴致来应对。
转头看到牧木正和人交头接耳,对这边指指点点,赫酒云突然想在牧木面前表现一番,也趁机报复一下这个霸占小木多年的哥哥。
“我怎么看不清谁更厉害呢?”牧木伸长脖子瞪大眼睛,还是只能看到白金两色强光在空中不断闪烁,依稀可辨忽而交错忽而弹开的两道幻影。
唐一默默地摸了把汗,赧然道,“其实我也看不见他们在打什么……不过,应该是你哥哥比较厉害。”
牧木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我想也是。哥哥可是世上最厉害的人啊。”
一个盲目崇拜,一个盲目宠爱……
唐一额间抽搐了,再这么抽下去,都应该吃药了……
赫酒云伸出爪子(手)向牧风的俊脸袭去,常听小木说他哥哥怎么怎么帅,现在正好让他破相算了。
赫酒云正得意的时候,牧风猛然揪住了他头上酒红色的那撮头发。
赫酒云微怒,不退反进,稍稍低头朝牧风撞去,顺带一把掐住了他的耳朵。
刚开始还打得有些章法,到后来两人直接像泼妇一样缠在一起,本来修为就旗鼓相当,如今乱打一通,面上都带了些伤。
赫酒云黑了左眼,牧风右脸浮肿……
没多久,几大长老就被这巨大的响动吸引而来,见又是牧风和唐一,都识趣的没有上前帮忙。
一来,这是王的私人恩怨。
二来,若是他们上去,恐怕也只有炮灰的命吧……
一个照面都不用,就可以躺在地上装尸体……
差不多激战了半个时辰,牧木已经歪在唐一肩上睡着了。
几大长老忍不住打了几个呵欠,唐一倒是努力地想要看清身陷于漩涡中心的两人,无奈怎么也看不清楚,突然之间金光大涨,一团光圈爆开,两人从空中跌了下来。
还没来得及等人把他们扶起来,只见赫酒云和牧风蹭地从地上爬起来,齐齐长啸一声,鼻青脸肿地变身之后又粘在了一处。
这次他们的动作不如先前那么快,几人也看清了打斗的情形。
体型相差无几的一狼一虎,此刻如同最原始的野兽一样的厮打在一块,狼爪抓伤了虎的后背,虎齿划破了狼的前腿……
打斗的状况,简直可以描述为,凶残。
赫酒云首先妥协,他没有再还手,被牧风一击摔倒在地上,变成了人形,扬手挡住额头,苦笑道,“我输了。”
牧风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他一眼,走到唐一身边,屈身抱起已经睡熟的牧木,头也不回地直接走出大门。
赫酒云突然大声阻止道,“想要带走小木,不可能!你真以为我沙城堡困不住你一只小老虎吗?年轻人,不要太嚣张!”
牧风只是侧头,讥笑道,“你留得住我,你以为留得住牧木?”
赫酒云心中一痛,他真的没有把握,连一丝肯定都没有。
“若是小木愿意留下呢?”赫酒云不死心地问。
牧风沉默了半晌,才说,“我、尊重小木的选择。”
“好。”赫酒云正色道,“希望你说话算数!”
唐一看着牧风满脸的伤,关切地问,“怎么样?伤得重不重?疼不疼?”
牧风笑了笑,“只是皮外伤。”
“我们是回以前的小屋,还是回现在的地方?”既然牧木已经找到,潜伏已经没有必要了。
牧风认真地说,“唐一,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回琥珀山,你愿不愿意?”
唐一低声道,“我本就是闲云野鹤,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那一起回家。”牧风低头看了眼牧木,心里升起一丝恶劣的情绪,赫酒云,你以为,只有你才会玩金蝉脱壳?
赫酒云失落地跪在地上,狼狈地垂着双手,英俊的面庞已经鼻青脸肿,他的目光始终凝视着牧木离开的方向,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可怜犬,似乎会凝结成为等待的雕像。
大长老微微摇了摇头,十分的揪心,赫酒云什么时候这么落魄过,情总是这么伤人,难怪世间会有绝情蛊。
他突然生出一丝想法,若是能抓到那个谷主,为赫酒云种下蛊毒,既忘情,又破案,岂非一举两得?
大长老走到赫酒云身边,低声道,“王,人已经走远了。咱们回去吧。”
赫酒云猛地扭头,眼中的戾色和精光震得大长老心神一颤。
他喃喃地道,“不,不能让他走!马上封城!把他们抓回来!”
大长老微微犹豫,还是点头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和堡主不打一架天理难容啊~
另:看到以前留评的妹子消失了,好难过。 觉得我又在单机了,看文的都是我的基友,愁云惨淡万里凝。
如果真爱粉弃文了,记得一定要和我道个别!
☆、牧木离开
狼群最擅长侦查、隐匿、围追、截堵、追踪。
赫酒云的命令一下,蓝泅城所有的狼和士兵全部出动,迅速把守了东西南北四个出口以及该处的领空,严密的封锁让苍蝇都无法出入。
“我刚才已经点了牧木的睡穴,短时间内他不会醒来,我们要逃出去不是没有可能。”唐一小声朝牧风说道。
牧风皱着眉头看不远处来回盘查的士兵,犹豫着问,“我这样做真的对吗?”
唐一呵呵笑道,“我无条件支持你,但这件事吧,我觉得还是要参考一下小木的意见。看他的样子,恐怕挺喜欢那个赫酒云的。若真的要他二选一,他必然会选择你,不过,他心里一定不好受。”
牧风沉默了半晌,才道,“现在查得严,我们先回药铺。”
唐一了然地笑了笑,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赫酒云估计不会想到我们没有出城。”
“不。”牧风否定了唐一,“他迟早会查出来。沙城堡出事了,赫酒云可能会被缠住一段时间,但我们不能小看狼群的侦查能力,用不了多久,他们就知道我们没有出城,而蓝泅城内部已经连成一张信息网,到时再查出我们的踪迹只要眨眼之间,所以我们还是要回琥珀山,不过我会等到小木醒来。”
“嗯。”唐一只是点了点头。
赫酒云落魄地回到房间,随手拿起床头那把牧木最爱玩的琵琶,弦已经被牧木弄断了好几根,桌上侍女定时做好的鱼还散发着香喷喷的味道,爱吃鱼的小猫却已经不在了。
“哎……”赫酒云长叹了一声,拨着仅剩两根的弦准备弹一首悲伤的失恋曲。
他还开始动手,一道鲜艳的红色突然蹿了进来。
“喂,小黑黑,你怎么啦?”红灵笑嘻嘻地问,“怎么?又不是失恋了,苦着张脸是要给谁看啊。对了,你家的小木木呢?”
“走了。”可怜的堡主无辜地挑着弦,哀怨地说,“他走了。”
“谁走了?”
“小木走了!他不要我了……呜呜呜~”赫酒云垂头丧气的说。
“不至于吧,小黑黑,你也太脆弱了!你可是狼!还是狼王!你媳妇跑了赶紧抓回来啊!”红灵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啊,怎么智商降成这样了?”
“对!”赫酒云的感情突然得到了肯定,他顿时变得斗志昂扬,捏着拳头道,“我要把他追回来!”
话还没说完人就蹭地蹦出了房间,快得只能看到一道黑影。
红灵看着赫酒云疾闪出去的背影,伸长了脖子大声喊道,“诶!等等,我有要事和你商量!”
可惜赫酒云早就跑出了城堡,根本没听见红灵接下来的话。
红灵弩了努鼻子,又仔细的嗅了嗅,说,“这里好重的蜈蚣气息啊……”
“算了,小黑黑,看在你救我的面子上,姐姐先帮你镇着点吧~”
***
完全黑暗的地底,赫酒莲缓慢的睁开了眼睛,茫然的视线捕捉不到一丝光明,她害怕得全身颤抖,口里喃喃唤道,“哥哥,救我,哥哥,你在哪里……”
“桀桀桀……”周围响起狂妄的哄笑。
“什么东西!不要过来!”赫酒莲惊恐地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套上了沉重的锁链。
一波一波不断掀起的笑声如同浪潮一样席卷了她的神智,赫酒莲又想起昏迷前的一幕,恶心得再次晕厥。
这时候,前方的黑暗破开了一块,如注的光线穿透进来,却依然十分黯淡。
窸窸窣窣一阵响动过后,赫酒莲面前站了一位红发红眼的男子。
他的头发是那种爆炸开来的形状,天然微卷。他的眉毛十分粗犷,眼睛深红如同血石,眼角微微上挑,末梢也带着一点暗红,嘴唇亦十分殷红,看起来妖孽又危险。
虹蚯穿的是一件暗黑色云纹长袍,他轻佻地伸手捏住了赫酒莲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呵,真是可爱的小女孩。”他笑着低叹道。
满意地看着赫酒莲左脸上愈加清晰的红色图案,他又忍不住轻轻触碰了她白皙的脸颊,温柔如同情人的抚摸。
然而这种接触却让赫酒莲深深地厌恶、害怕,她嘤咛一声,毫无意识地扭开了头,想躲过虹蚯的手。
虹蚯笑得越发妖娆,用力扳过她的脑袋,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来,赫酒莲在剧痛中清醒。
“你……你滚开!快给我滚!”她一睁眼就看到一双殷红如血的瞳孔,眼泪夺眶而出,她绝望地嘶吼,“滚……我哥哥一定会杀了你的……他一定会杀了你的!我不想见到你!你滚!快点滚!”
“滚?”虹蚯只是笑了笑,然后狠狠地吻住她,舌头长驱直入,攻势凌厉。
“唔……唔……”赫酒莲眼泪直流,恶心得胃抽搐,忍不住干呕,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你不知道吧,就算你不自己送上门来,我也把你抓来。”虹蚯放开了她,温柔地笑道,“用你换你哥哥,真是十分划算啊。”
“不……你不能这么做!”赫酒莲哭着说,“你杀了我,你马上杀了我,不要动我哥哥……不要动他,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
“我要你自荐枕席。”虹蚯诡异一笑,“你若做得到,我就放你哥哥一马”。
赫酒莲沉默了,她不是没有见过这人的真身,长达三丈的蜈蚣精,无数只黑色的触角爬过她的身体,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简直比十八层炼狱还要可怕!那种恶心的感觉让她恨不得现在就死去!
“怎么?害怕了?”虹蚯似乎料到她会拒绝,眼神微暗。
却听到赫酒莲平静地说,“我愿意。”
虹蚯感到十分诧异,他同样记得当日为她种蛊时她脸上的决绝与痛苦,甚至让自己都有一丝犹豫了。
“很好。”虹蚯一挥手,赫酒莲手上的束缚应声而断,他淡淡地道,“跟我走吧。”
赫酒莲如同木偶一样,虹蚯就是牵引她的线头,他们一前一后走出了困住赫酒莲三天的地牢。
虹蚯确实擅蛊,然而绝情蛊和相思蛊却是与生俱来的,从生到死,相伴一生,常年饱受两种蛊毒折磨的他心理早就变得扭曲。
就好比一个人身体内是冰火两重天,这种感觉绝对不会好受。
一月有三十天,上半月体内绝情蛊发作,他绝情绝爱,残忍嗜杀,下半个月相思蛊发作,他又温柔缱绻,这种极端的人格分裂并不算什么。
每逢初一十五,满月的时候,体内交替的蛊毒让虹蚯难受得恨不得自爆。
那些愚蠢的凡人,跋山涉水来求绝情蛊、相思蛊,欲尝世间情爱滋味。
虹蚯只想把这么丑陋又无知的凡人玩弄在鼓掌之中,他们以为什么是蛊?不过是他的一点精。液罢了……
然而每个求蛊的人,都要看虹蚯的心情和喜好付出一件宝贵的东西……
遇到他温柔的时候,只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