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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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于见到小林,他要跟他推测这孩子的身世和出处。小林的感知能力一向比自己强,他在12年前就嗅到了那孩子身上的童子气息,所以才抢先出手把他据为己有,甚至不惜破坏他人家庭!白离想到这儿皱了皱眉,没想到啊,这阴谋半路变了味儿,利用变成了收养;打击变成了保护!白离不理解,这人咋能有这么复杂的感情呢?爱就是爱,恨就是恨,这形同水火的两样东西是如何转化,如何交融的呢?
林十一在药方总店的三楼正焦头烂额呢!他最烦算账!可这财务每个月都要报税,白离不在,就只好自己来审了。在草草的翻了两遍后,他刚想直接签上自己的大名,手就被摁住了。
“至少要合一下总数吧!”白离抢过那本帐,抱着坐到沙发上。
“正愁没有胶,天上掉下粘豆包儿!白离,你回来的太及时了!”林十一靠回椅背,长长的出了口气。白离还是走时的那身衣服:红色李宁上衣,灰裤子;半长的头发,习惯而熟练的动作;好像从来就没离开过似的。林十一想,如果没有他,自己该怎么办呢?然后马上就想出了结果,如果没有白离,自己就是个正常的按时上下班的医生!肯定已经娶妻生子,说不定已经抱孙子了!
白离一边拢着帐,也一边想着同样的问题,自己做的是不是太多了?如果没有自己,他会怎么样呢?然后马上意识到:没有自己,小林不过就是个平凡的人罢了,并没什么可失去的!他想到这儿就抬了一下头,冲着林十一淡淡的笑了一下,又低下头陷入了工作。
林十一看着他这个惊鸿一瞥的笑容,心里忽然惊觉:白离多久没笑了?接着就发现自己想错了!他完全想错了前提!没有他,如果没有白离,哪儿来的自己呢?林十一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你就是我妈呀!”
白离当然听到了,其实他已经听了无数次了,应该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可今天,他忽然想问一句,然后,他就真的抬头问了:“你对乱伦怎么看?”
林十一愣了一下,随即扬了扬眉毛又放下,“如果对象是你,我可以接受!”他看着白离渐渐扭曲的表情,就轻松的冲他笑了笑,“你跟一个乱伦的产物讲乱伦,真是荒天下之大谬!哈哈!”
白离扭曲的表情一点点破碎,抓着帐本的手轻颤着,心里只想到了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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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十一吃完了饭,饱撑撑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白离简单的说了冬子的飞天十八式,林十一虽然没见过,也大概能想象到。这孩子果真是个天命的童子!他笑!他得意啊!我就说吗!我还能随随便便认个儿子?这可是苦心推算了十年找到的人啊!这个人加上那个小白狐,就可以让自己彻底摆脱白家了!这就是林十一打了20多年的如意算盘!虽然中间出了点儿叉头,但并不影响这个最终目的的实现!林十一眯起眼睛冲着电视里的美女笑了笑,等儿子顺利过了十八的天劫,自己就可以功成身退的带着老虎游山玩水了!这算不算是无心插柳,一箭双雕呢?
忽然,卧室里传出一声巨响,惊的林十一差点儿张到地上!他慢慢坐起来,就看一个灰色旅行包冲自己飞过来,停在半空中开始自燃。林十一首先想的是:还好相机里的胶卷儿已经拿出去冲洗了!然后才看到里面的白床单,他点了下头,明白了!“我原本也是打算扔掉的!烧了也好,更环保!”
白离听了这话,飞身上去把床单抢了下来,拿到卫生间,扔到浴缸里,开大龙头开始冲洗。他一边用力的搓着,一边念叨:“没关系,洗洗就干净了!对了,消毒液!消毒后就彻底干净了!”白离说着手忙脚乱的开始找消毒液。林十一看着那个旅行包烧净,走过来靠着卫生间的门看着白离近乎神经的举动,轻轻的说:“消毒不行,还可以蒸煮!”
“对!高温消毒!”白离像个木偶似的,抱起水唧唧的床单就往外冲,被林十一硬是拦住抢下了手里的东西。
林十一把床单塞进了洗衣机,“就是想洗,也不用手吧!”
白离愣了一下,随即马上推开林十一,迅速的把床单拿出来扔到地上,拿起消毒水往洗衣机里叨,“不行,脏了,弄脏了!要消毒!”
“白离!”林十一抓着他的肩膀摇晃着,白离就像片要脱落的黄叶子,随着他的手摇晃着,“白离,你是不是连我也要消毒啊,啊?”
“对,对了!要消毒!”白离放下手里的消毒液瓶子,转过来开始解林十一的衬衫扣子,“我来给小林消毒!”白离死死的盯着林十一,“小林,离哥哥给你消毒,马上就干净了啊!”
林十一发觉到他的怪异时,已经来不及了,白离把他挤在墙角,嘴就贴了上来,林十一马上就被夺走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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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瑞坐在浴缸里,张着嘴对着冬子的裸体出神,“冬……冬……”他想说:好大!又觉得不准确!又想说:好漂亮!又觉得不充分!只能磕磕巴巴的念着他的名字。
冬子看他白痴的表情,先是笑着撇撇嘴,“看自己也能流口水!”然后他低下头看了看腿间……还,还真是壮观啊!如果说原来的小瑞只是个十三四的少年人,那现在这个身体就是个十八九岁的青年人了!按一百年一变样的理解,现在这个身体足足长了三厘米,175,跟离叔叔一样高!
“过来,给你洗头!”冬子洗干净自己过来给小瑞洗头。他迈进浴缸把小瑞搂过来冲洗,小瑞就瞪着大眼睛,也不怕被泡沫迷了。
冬子捂上他的眼睛,轻轻的揉着他的头发,心想,还是短头发省事儿,咋能劝劝小瑞把辫子剪了呢?
“冬冬,到底咋移魂啊?我可不想去那个神经病学校了!”小瑞粘乎乎的贴着冬子的上身,闭着眼睛哼几着。
“嗯,离叔叔说,还要等到晚上11点后。子时的身体是最易离魂的!到时候,你就按那天我的做法,帮我吸出来就行了!”冬子边给他冲水,边按离叔叔教自己的解释着。
“吸出来?”小瑞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冬子赶忙关上水,拽过浴巾给他擦头,也没注意小瑞一脸古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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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小瑞捏了一下瓢虫的头,“现在是1992年10月4日星期X23点05分”这回终于确定了时辰。“冬冬!到时辰了!”
“嗯!”冬子撩开头发,枕着双手靠到床头,笑咪咪的挺在那,“过来吧!”
小瑞就等这话呢,冲着冬子的腰扑了过去!冬子的睡衣都小了,只穿了个紧紧的小短裤。小瑞一下子扯下了那个短裤,毫不犹豫的衔住了那个东西。冬子先是震惊的张大了嘴,然后就大喘了口气,“呼!小瑞?放开呀!你吸哪儿啊?”冬子推着那个毛茸茸的头,看着自己的脸贴着自己的腿间吞吐着,他忽然想起马三立那个自己咬自己耳朵的段子,还真是……变态又变态的体验啊!
小瑞虽没经验,可也知道咋样能让人舒服。他听着冬子的吭哧声,心里的兴奋不亚于身下的人,他一边舔着那个已经挺直的东西,一边把手伸向自己的胯间,颤抖着手上下撸着。
“呼呼……”冬子想推开小瑞的头,可把住的手却舍不得推开他。冬子大喘着气,感觉自己快要熔化了,他用力抓住那个头往前一挺,小瑞一个气滞,喉咙就被塞满了,顶得他直翻白眼儿。同时间,冬子哑哑的一声叹息,让小瑞腿间伤残的东西马上弓着腰站了起来!
“小,小瑞!”冬子深吸了一口气,硬把小瑞拉了起来,捧住他的脸,声音暗哑的说:“你吸错地方了!”说完,冬子就咬上了小瑞湿润的、半张的嘴。
小瑞也抱住冬子的脖子,把舌头勾上去,分开双腿缠住冬子的腰,挺着胯骨使劲往冬子身上蹭。冬子被他蹭的浑身燥热的,闭着眼睛,努力的控制着体内的暗涌,拉开身上的人,快速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手上一使劲,狠狠的掐了小瑞的屁股一把,在小瑞大声呼痛,头脑一片空白的时候,把嘴贴上去,舌头抵住小瑞的上牙龈,瞬间把自己的意识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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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子意识渐渐恢复的时候,身上压着一个修长的身躯,长长的头发贴在冬子的肩膀上,脸上。小瑞贴着冬子的脖子,小声嘀咕着,“太疼了,不行啊,冬冬,我舍不得,我……”
冬子趴在那,抬手撩了一下脸上的长头发,“小瑞?”
“冬冬,没事儿了!一会儿就好,让我抱一会儿,你忍忍!”小瑞哑着嗓子,断断续续的说完了这句话。冬子就觉出了有东西紧贴着自己的股缝儿上下滑动着;还有两只手捏着自己的腰际使劲的抓着,抠着;身后的人还喘着粗气不停的哆嗦。
冬子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的挺着,该来的总会来吧!小瑞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可以轻易哄骗就能放弃欲望的小孩子了,冬子隐约知道要面对什么,虽然有些不安,但也早就认了:只要,只要他不离开我。
小瑞一直断断续续的哼几着,“……不行,……不行。”他收紧自己的双臂把冬子的要锁在自己的怀里,紧贴着冬子的尾锥上下蹭着,力气越来越大,顶着冬子自己的东西也一下一下的蹭着床单。
冬子也开始大喘气,伸手抠着小瑞的胳膊,他觉得,自己的腰就要被压折了。前面的东西本就已经兴奋了好长时间,这会儿被挤压摩擦,更是涨着一张暗红的脸冲冬子不住的点头。冬子喘着气,瞪着眼睛看着,那东西竟然流出了点儿透明的液体!然后,尿道一阵剧烈的撕痛,冬子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嗯~啊~”
小瑞正好快速的蹭了几下,收回手捏着自己的东西,贴着冬子的屁股射了精!
等他翻下身来,喘匀了气儿,才发现身边的人已经昏了过去。
“冬冬!”小瑞情急之下,捏住冬子的太阳穴,把意识探进去召唤着:冬冬?醒醒?
“没事儿!”冬子闭着眼睛哼了一句。这种情况在小时候曾经有过,尿尿时会刺痛,或是有尿意却尿不出来!已经好多年没有这种体验了!冬子想,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小瑞太好动,食量大,超出了这个身体所能承受的;又或者是洗澡的时候尿道里进了浴液,造成的尿路感染:也可能……
“没事儿,让我好好睡一觉吧!嗯?”冬子还是闭着眼睛,抬手轻拍了一下上面那人的胸口,放下手就进入了梦乡。
小瑞支着手,维持着那个姿势,近距离的看了会儿那个睡脸,低下头轻轻的舔了下那个眉间的记。然后起身用自己的短裤给冬子擦干净后背,扔掉后,撩开自己的头发,搂过那个人,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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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你讨厌分离吗?
我给你说段儿往事吧!
我刚毕业的时候,所里要开赴西安,要坐两天一宿的火车。离开前,领导给要走的职工三天假,说是让他们跟家里告个别,处理一下不放心的事儿。领导说完还特意加了一句:尤其是小肖!天天电话找的,业务这个忙啊!一旁的小侯也跟着帮腔:可得安排好啊!头儿,多给他两天假吧,他光老婆就仨,相好的就更数不胜数了!
我有点儿蒙,老婆?哪有啥老婆啊?就一个妈!我就老老实实的跟我妈呆了三天。第三天的晚上,听了个广播剧,忘了啥名了,说的是文革时的事儿。那里的人结婚都要冲着毛主席像报备:男的拉着女的手说:毛主席,我把XXX同志带走了!云哥!我当时也不知是哪来的感动,平生头一次听广播流眼泪,还哭得稀里哗啦的!我就跑出去找他啊,那一刻我就想,我啥时才能拉着他的手对毛主席像说:毛主席,我把小威带走了!
结果,我把他们家前后院儿翻了遍儿,也没找到他。这人不爱学习,初中毕业就开始打零工,啥都干,那时没有BP机,电话都少。我只好把我要走的信儿,时间,车次留了张纸条儿在他的门上。想着,能不能见他一面呢?
火车就快开了,我终于看见他了!十月的天,这家伙就穿了件衬衫儿。头发乱糟糟的,满脸的汗,可能是刚回家就跑来了。他直接从车窗爬了进来,火车的广播里不停的播放着:列车马上就要开动,请送亲友的同志抓紧时间下车!我就抓着他跑到车厢连接处,盯着车门对他一直说:四个月,四个月,等我,等我啊!”
他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