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mortal作者:tues-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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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回答。
老大急切地搓着手,正在他就要转身离去的时候,耶从楼上跑下来,叫住了他:“先生!德里先生!您要去哪儿?”
“噢、噢,您好,您……”
“您是我今天的客人,您怎么能走呢?请坐。”
“呃,先生,我想问的是,这一切是为什么呢,冒犯您的是我呀!”
听到老大……。德里的问题,耶摆摆手,“您坐、您坐!为什么要在乎这个问题呢,一个人请他的朋友吃饭有什么呢。”
“可我们并不是……不不不先生,我并不是说不愿和您交朋友……”
“请用吧,我的朋友!土耳其的乳香酒。”
德里战战兢兢地接过仆人递来的液体,看到他们手上握枪磨出的茧子时又一哆嗦。
耶看着德里,心里觉得好笑极了。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来尝尝那个!”
德里听话地拿起刀叉。
事情总有转机,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德里拿着叉子正要往嘴里送去一块流着油的沙朗牛小排的时候,看到了传闻中的ZALI。
你知道,ZALI看起来是位绅士。他从头到脚都是位绅士。他除了是位绅士以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黑道大佬,有三种人最适合做大佬:冷漠无情的;与任何人都亲近却疏离的;性格阴晴不定,你永远猜不到他脑袋里在想什么的。Z属于第三种。
Z是个帅哥,也是个魔鬼。当他心情好的时候,你看着他深蓝色的眼睛,却觉察不出他在高兴;而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你还是别让他真正生气了吧。
“我的天!让我来看看你都干了什么,我亲爱的首领!”耶突然大叫起来。
Z身后跟着普罗透斯!这个名字在人们心中浮现的是罪大恶极、杀人如麻、灵魂的腐烂和生命的践踏。
“我喜欢你这表情,”Z边说边坐下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亲爱的。”
耶□一声,站起来绕着已经改名为‘猩红’的普罗透斯转了一圈,像个造型师那样端着肩膀注视这位鲜红的家伙。后者努力表现出友好的样子,抱歉地笑笑。
耶几乎想把Z杀了(如果他能做到),“您得知道,如果您执意这么做,我是无法阻止您的,所以我得说,这家伙……您能保证他不在爱丽丝惹事?”
Z无视耶,扫视屋子里桌子上的佳肴。这时,他看到了德里,感到有趣地挑起眉毛。
德里被他这个动作吓得一抖,戳着牛小排的叉子直接攮到他那颗门牙上。
“你朋友?”Z问。
“是的,挚友!我们认识了好几年啦!”耶快乐地回答,并一点儿也不为他撒的谎感到抱歉。
Z突然摘下那副黑色的手套,紧紧握住德里的手!而另一边的耶才后知后觉地也摘下手套,握着德里的手猛摇起来!
“这真是我的疏忽,我的朋友,我们来握个手吧!友好的握手!”
德里真是被吓坏了,他几乎要昏过去!在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喜悦和激动,却夹杂着雀跃一闪而逝了。
可以评论下下吗,我亲爱的朋友?
(然后teus才知道那里做得不够好,继续改正嘿嘿嘿。。。。。。。)
☆、House of home
西番雅下班回来,回到一座西班牙与法式结合的庭院前。庭院里有一眼小喷泉,正源源不断地喷出水花,落在一个大理石水池中。池水清澈见底,成群的金鱼在池中像是游动的无数颗珍珠闪闪发光。水池外面是丝绒一样平滑的绿草地,草地上有相错的用石子铺成的小路,各色石子铺成阿拉伯风格的图案,在一直延伸到房屋的草地上像一朵朵大花。
这是,从房子里走出一个穿睡衣的年轻人,穿着拖鞋,站在门口打了个哈欠。西番雅想,这就是她的弟弟,她失散后又重新找到的弟弟,那么漂亮的人,就像晨曦一样柔和。
“姐姐,你回来了啊!”
耶隔着草坪对西番雅喊道。
西番雅穿过草坪,耶顺便把西番雅的公文包放在门内的架子上。
“姐姐?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的脸?”
“你长得越来越像爸爸了,亚瑟。”
“我倒是没觉得,我可没有爸爸的气质,你看,懒人总是拖拖拉拉的——”耶边说边扯了一下拖到脚跟的睡衣裤腿。说实话,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确实拖拖拉拉的。“前几天的工作怎么样了?我看见你为它纠结了很多天。”
西番雅帮耶盖上餐布,自己端起牛奶喝了一口,说:“简直糟透了!该死的虚无的爱丽丝打断了任务——后来他竟然并没有杀了他!警署的记载名单上根本没有普罗……。犯人的名字!”
耶猛地咳嗽起来!
西番雅连忙拍拍他的后背。
“噢,咳,是糟透了……恩…。姐姐你刚刚说——我是说我真的那么像爸爸?”(你看,很明显,耶为了保护他的气管把话题岔开了)
“像极了。”
百叶窗帘低垂着,晨间的阳光的斜晖从窗叶的缝隙中洒进来,常青藤的枝叶映得临窗的墙壁一片嫩绿。墙边挂着一副油画,是绿草如茵牛羊遍地的英格兰乡间原野。
姐弟俩默默地吃着早饭。
突然,耶腾地站起来:“我的天!我还要打工!”
西番雅也一惊,“噢,也许要迟到了”她看了一眼表,“需要摩托吗,我停在门口了。”
“谢谢你姐姐!”不一会儿,耶换上了一套肥大的白色的运动服——他的衣服总是肥肥大大地套在他身上。
摩托停在门口,耶在离它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就用遥控发动它,脚下一顿跨上去,可怜的摩托一晃,还来不及倒下就被开出去了。
“为什么姐姐可以在白天休息!该死的ZALI。”耶这样想。如果可以,他也想做TSPW的警官。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这时,耶突然听见一声呼喊。
“布鲁克?”他回头惊奇地看着叫他的人,“发生了什么?虽然你喜欢大呼小叫的,不过我还是得……。”
“上帝!可怜的大学啊,因为你而掀起了……”布鲁克将一只胳膊打在耶的肩膀上。
好吧好吧,事情是:耶上的大学——克夫莱特学院的终端公告板上打出了“学生会主席亚利瑟耶是黑社会组织‘虚无的爱丽丝’的一员”这样的字样,而我们的主人公必须为此做出一个合适的解释…。或者我们也可以说掩饰?
耶站在克夫莱特学院门口,各种颜色的衣服挤压在他和布鲁克面前。那些原本应该是学生的孩子此刻却像八卦记者一样堵在这里。
“噢,我就说吧,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布鲁克尖叫。
“我什么也没做!”耶推开面前递过来的签名笔——这些孩子把爱丽丝当作什么了!?
“我跟他没关系!”布鲁克继续尖叫,“别找上我!”
耶想:如果早知道学生会长的脸是这样深深印在学生们心中,也许我就不会当这个会长了呢!一边想,他一边悄悄把一只手放在身后摆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突然,人群的缝隙里冲出一个瘦小的女孩子——因为太过瘦小才能够挤出来。她左手紧揪胸口的衣襟,左手扯着袖口,脸色惨白,眉毛挑得高高的,眼睛里有泪珠滚下来顺着脸颊流到下巴。
耶惊讶得差点跌到地上,他最不想看见这姑娘了,至少在这所学校里是。
“你……耶,你为什么会那么做?”姑娘哽咽着说。
耶对此很没辙,想帮这可怜的姑娘擦掉泪水,最后手在身旁中放下又抬起,停了停,终于放下了。在别人看起来,这个人好像就是直挺挺地、毫无感情地站在那里一样。天知道此刻他心里是什么感受!
耶语无伦次地解释:“对不起……我没想过会这样,真的,我以为……他们会在另一个地方等我们出来…。。”这时他又想到这姑娘不会听得懂这个,一手捂着额头,“天哪,我在说什么!我的意思是……也许这听起来很……恩……残酷,但是我其实……”
“你想说什么,耶?”姑娘渐渐停止哭泣,就像她善解人意地听懂了耶的为难一样。
耶却沉默了。
这使得姑娘惊异地试探着问道:“耶,你在听吗?”
“娜娜,听我说,”耶温和地把一只手放在姑娘肩上,“请你听我说,我对隐瞒了你而感到抱歉,‘并为此道歉。娜娜——别这样,我不会有任何变化!相信我!我不会有任何改变!”
“你是不是异能者?告诉我——你是不是异能者!?”
“是!我是!站在你面前的、此时、此地,我是异能者!但这又能怎么样!我们依然是同学和朋友!”
耶无法撒谎,当你面对一个纯真的人,你无法将早已编好的谎话说出口,你在心里早已为此筑起一道你所不知道的防线,它坚而不摧。
娜娜低着头,金色的头发被风吹起来,挡住了那张因泪流满面而狼狈不堪的脸。
耶向一边的布鲁克招手,并说:“Z快要到了,建造空间,保护好学校——还有那姑娘要安慰好。”
“要消除记忆吗?你又做了一件让人有揍你的冲动的事。”
“随你怎么说——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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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四次空间盖住的校园门口相向停了两队车队,从车里下来的人们身上散发着黑暗社会的气息,他们不可直视,仿佛一触及那衣角,就会被凛冽的风撕成碎片。
一个男人最后从车里下来,他比耶还高一点,目光深邃得如同地狱深处的幽谷。
“来看看我们面前的这个小美人,真是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耶看着对方说。
对方格格地笑了:“哥哥,我很高兴你这样说!”
如果她还是她、而不是一个假的人偶,耶会很高兴自己的妹妹有这样好的交际能力。
女孩不属于她年龄的魅惑眼神瞟向耶,她长着碧绿色的眼睛,金色的长发匀称地围绕着雪白、娇嫩而又红润的双颊。她总是挑着嘴唇笑,嘴唇饱满,小小的鼻子高而挺,简直称得上完美无瑕。
“别在我面前出轨,亲爱的,”一个男声几乎贴着耶的耳朵响起来,“你是我的。”
耶打了个冷战,“首领,您在说什么呢,您看,我们只是兄妹而已。”
Z听到耶这样说似乎感到很有趣,低低的笑起来。
“您笑的时候,我总觉得有冷风再吹。”耶小声说。
“嘿,哥哥,你宁可跟一个男人说话,也不愿看看我吗!”
“当然愿意,潘多拉——妈妈最近怎么样了?”耶问。
“妈妈?她很想念你。”她顿了顿,“可你总不肯出面。”
潘多拉做出伤感的表情,猛一抬手,一排黑色的火焰从她指间升起,并以喷发的姿态射出来,一股硫磺气味弥漫在空中。她细白的手在庞大的火焰下像一个小小的白色花朵,就像喷发着黑色巨大粉末的打火机被撒上汽油又被狂风吹散喷发一样。
突然这些火喷发的方向猛地一缩,火苗和气流像是颤抖了一下骤然缩小,变成了火焰倒流的打火机,甚至比刚才更快、更急切,迫不及待往另一个点冲去,而那个点相对于这些火焰太小,使得火焰们不得不争先恐后地拥挤着,变成了一个旋转的黑洞!
最终最后一丝火苗也吸了进去,在黑色的火光消失后,那里停驻的是一只带着黑色手套的手。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耶恰好要眨一眨眼;当它结束的时候,也恰好眨完,长长的黑天鹅羽毛似的睫毛还微微颤动。
“亲爱的首领,我得去解决其他的啦!”耶看起来很高兴地跳起来,手里握着一支不知从哪儿来的鞭子。
而此时,遥远的山峦在托姆斯顿靠近澳大利亚的边界处与海相接,伏着一座座圆滑的山包。在其中一座青色的山包下面——只有这座山的泥土是神奇的青黑色!就像一颗庞大的毒蘑菇,被眼睛王蛇的毒液反复浸透,长满了青苔的树丛看上去如同一座荆棘堆成的山。就是在这样一座山下面——山的内部,是一座奢华的、堂皇的、金色与红色流转的宫殿。宫殿里住着伯爵与小姐,晚上的时候他们会穿着精致的礼服、踮起水晶做的高脚杯,在金银的梦中流转,那些吊灯和镂空的石柱,那些纱绢和尼绒的台幕,是他们最爱的虚假盛宴。
在这宫殿里的一间房间里,柔然奢华的床上坐着一位漂亮的妇人,她精美的眉梢眼波之间传递着一种多情的、妖媚的、惑人的深奥之美,她早已过妙龄,单薄嘴唇却透着暗粉红色,唇线像是用银签沾了红酒勾勒出来的那样,似笑非笑,在无意之间展现她的温柔。
房间里的柜门打开着,在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