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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情好欢不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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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怕经过昨夜之后,他只能用绑的才能把她绑回来了。母亲的病他已经利用过一次了,她再不会信他了。



其实昨夜去西塘,商怀桓没想过后来会发生这么多事!

就在他醉酒的第二天,母亲的主治医生找他去,他确实看到了妈妈的诊断书,病情也没有骗书韵。

他可以有无数种方法逼迫竺婉琼让出商门媳妇的位置,但三个月,太短了。要完成母亲的夙愿,他只能暂时妥协。帮着竺氏,狠狠地在书韵心口上又剜了一刀。

当初因为商妍孜出事,在莫弋斐出任总经理后,凌书韵趁着董事会还在开人都齐一并把董事长的位置也让给了莫弋斐,她乐得好人做到底当个闲散股东,只拿分红不参与内务,好彻底绝了商门里的人再攀附她进入风商的意图。

可见她不曾料想过有朝一日他商怀桓也会倒戈相击,莫弋斐有了董事长的权限,更是直接便宜了他,做出这么大的动作,连商量都不需要同书韵商量,直接越过她,把董事会开了,把项目定下。

得偿所愿,回头他总该给她个解释!

他昨天就是奔着解释去的。顺道再告诉她母亲的病情,请求她跟他一起参加母亲月底的婚礼。

书韵与黎池正是浓情惬意的时候,商怀桓没觉得一个母亲病重就能把书韵骗出西塘。他只是想,等参加完了婚礼,她在他身边,那时候,她的去留由他说了算。

但,是书韵自己要跟他出来看母亲的。

他母亲对自己的病情并不知情,他怎可能会带她去看她!心念一转,他索性就将她诓回自家。

人在他身边还不得由他说了算?早看她与黎池两情款洽他就抓狂了,哪里还肯放过她的。



但是现在……

商怀桓正犹豫着他该去哪里寻书韵时,瞥眼见到梳妆台下一抹黑影,看起来像书韵昨晚穿的衣服,脚桌上还系着他灰色紫圆点的领带。1d7Ac。

那衣服似乎还在颤抖,很轻微,但分明在动。

天!商怀桓扶额,奔了过去。

他的书韵根本不可能跑出去,她是跌到了地上,一夜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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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怀桓跪到地上去给书韵解领带。

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衣服,他才看清,她头低在手腕上,咬了一夜的死结。

不知是她恼了还是她心急了,明明该咬在布条上的,齿印却落了无数个在手腕皮肤上面。

人类的牙齿再钝也是能啃肉的,书韵的手腕上,不知被她自己咬出了多少个洞眼,血水汩汩,蜿蜒成血河,流到地上。

商怀桓掰开书韵的头,便见到底下血迹模糊。

触目直可惊心,商怀桓忙去解缚于书韵手上的领带,却手忙得直打哆嗦,任他怎么解死扣都还是死扣。无意间碰到她的皮肤,却是烫得吓人。

“书韵!韵韵!”商怀桓连呼两声,凌书韵分明微微睁着眼睛却没有应声。

商怀桓也没心去解结了,先掰正了书韵,摇了摇她。

凌书韵却像是散了架似的,随着商怀桓的动作东倒西歪。

商怀桓忙拦腰将她抱起,起来时,膝盖磕到地上也没觉得疼,将人送到床上,脱去外面的毛衣盖上被子。

却发现,书韵只能躺倒床沿,他连想用被子把她裹起来都做不到。

商怀桓一辈子就没这么手足无措过,悔得肠子都快断了,一时大脑短路,竟是面对残局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只心魂不定地来回踱步。

好一会,他才想起去厨房拿剪刀,把结扣剪开。

原本绑得不紧,但绑得时间太长了,书韵又挣扎得厉害,手被绑着的那一块,竟然乌青一块,肿得不轻。

“疼不疼?”商怀桓再不怕被扇耳光,抬起书韵的双手贴到嘴边,跟哄孩子似的给她吹吹。

凌书韵依然是默不作声。

她的手心、手背,甚至连手臂都是滚烫的,必定烧得难受的。

她哪怕打一下他,骂一声他,他心里都能好受一点。

商怀桓手探到书韵额头去拭了下温度,实在是烫得不行,他俯身亲到书韵额头:“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书韵这回没再不理他,缩着身子摇了摇头。17903752

“可是你会烧坏的!”商怀桓没辙。

“不去!”书韵颤抖得更厉害。因为被关过,她躲医院就跟躲瘟疫似的。宁愿死,也不愿进医院。

人已经病得模糊,却还是这般强烈地抗拒去医院,她有心病,商怀桓不敢硬逼她,只能另想办法。

不是不能找家庭医生,但是他的家庭医生最近都住他母亲家里,他一个电话过去,没准就把他妈也给招来了。

他母亲从小就疼书韵,因为没女儿,就当她女儿一样亲,如今书韵这个样子,要让当妈的看见,剥了他的皮事小,气坏了他母亲他在这世上还能再找个母亲吗?

思来想去,商怀桓还是拨了电话,让莫弋斐过来。

虽然是执骨科医师的执照,但好歹也是个有行医资格的,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先医活了再说。

但莫弋斐住风城西部,到他这儿就是开火箭来也需要时间,书韵烧得厉害不能等。

莫弋斐建议商怀桓先用酒精给书韵降温,而且,最好就不要给她盖被子了。

商怀桓翻出医药箱,找到酒精,手忙脚乱地倒到小碗里,撒了些在床单上也顾不上,用脱脂棉沾了,在书韵的额心、人中、脖颈、后脑、手心、手腕等部位都抹了一遍。

手腕上的伤口倒不深,地上的血迹面积虽大,可仔细看去的话,疙疙瘩瘩的,明显是一滴一滴散开来的,并不多。

但酒精不小心沾到伤口的时候,书韵还是明显地吃痛,“哧”了一声。

商怀桓心一紧,一并连伤口也给处理了。

然后才掀了被,将人翻过来,给她整个背部都抹了一遍。

完后,将中央空调的温度降下来几度,才去浴室放了盆凉水来,给她擦洗了身体,再拿了套干净的衣服给她换。

书韵稍稍降了点体温,回了点神智,跟商怀桓说:“我不穿白色的。”

商怀桓愣住,看了眼手上的衣服,不巧正是白色的。

回去重新打开衣柜,咯噔,商怀桓傻眼。

书韵有些日子住他这里,衣服都是他给准备的。当初没留心,现在仔细一看,何止白色,凡是与白色有关的衣服,都原封不动地叠在一处。

天啊,她到底又什么时候养的这个毛病?

有过医院的前车之鉴,商怀桓想不往坏处想都难。难道精神病医院的病号服是白色的?

医生的大褂也是白色的,那里的医生到底有多吓人?



一磨蹭,等商怀桓把书韵衣服换好,她又开始作烧了。

商怀桓继续按照莫弋斐提供的方法给她擦酒精。

凌书韵半睡半醒倒没闹腾他。

如此重复了三次,莫弋斐终于按响门铃,顺便带来了医生。

医生给书韵吊瓶时,抬了右手放下,抬了左手又放下,眉头搅到一块,就是下不去针。

“怎么了?”莫弋斐问医生。

“这手都肿成这样了,血管怎么摸?”

闻言,莫弋斐近前看了眼。

果然两只手肿得跟萝卜似的,腕上还都缠着纱布。

莫弋斐往客厅方向瞥了眼。

商怀桓已蹲到飘窗上去反省,手边放着个烈酒瓶,却只放着没动过,目光涣散地瞧着窗外,叫人看不出是在发呆还是在发霉。

那家伙昨夜喝了多少的酒?连他都看不下去,都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下的这手!

凌书韵是什么人?他商怀桓恨不能把心挖了给她的女子。平常如珠似宝地含着他都怕她化了似的会紧张半天,如今被他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地躺着不死不活,他不悔青了肠子才怪!

莫弋斐撩开凌书韵额头的刘海,摇了摇头,最后将手探到书韵的脚踝上,指给医生:“扎这里吧。扎完后想办法把这条腿固定起来,这丫头闹得很。”

回头去把商怀桓从窗台上拽下来,问他:“她的手怎么回事?”

莫弋斐也是医生,看得出来书韵的手不仅仅是肿着这么简单。手上缠着纱布,必定还有伤口。

“不会昨晚战况太激烈,那丫头割腕了吧?”

虽有点嘲讽,可他却是在确认。床上那丫头可是连跳楼都敢的,要真用刀划过,可得再仔细检查一遍。不然一个不小心,他可赔不起商怀桓一个丫头。

商怀桓连反击的力气都省了,摇头道:“不是。是我把她绑了,她用牙齿咬的。”

莫弋斐眨了眨眼,又别有深意地剜了几眼商怀桓,暗示地很明确,需要他解释清楚。

但商怀桓就是不搭理他,回头提了酒瓶,开始灌酒。1d7Ac。

“得!”不指望他,莫弋斐跳过矮墙,直接回到卧室。

医生已经帮凌书韵扎完针固定好腿部。他给书韵在腿下垫了块枕木,用胶带缠住,这样,就是书韵睡梦中移动腿部也不容易导致血管里的针头移位。

莫弋斐便吩咐医生:“把她手上的纱布揭开!”

医生照做。再用药水给伤口擦洗了一遍,确定没再出血了,才找莫弋斐过目。

莫弋斐看着书韵手上坑坑洼洼的小动,朝商怀桓招手道:“冉冉她干爹,酒喝够了没?喝够了就过来一下。”

商怀桓喝了半瓶Johnnie/Walker,脑子倒还清灵,应了一声就跑到书韵跟前。

莫弋斐指着书韵的手臂,问他:“她自己咬的?”

商怀桓点头,跟孩子认错似的。

莫弋斐鄙视了眼他,吩咐医生:“去准备狂犬疫苗。”

“呃!”医生愣眼。

商怀桓急忙阻止:“不用,不用!”

“怎么不用?自己的肉都咬,跟条疯狗似的,我非得治她一治!”

“不怪她!”商怀桓摁住莫亦斐翻腾医药箱的手臂。

莫亦斐抬眼凝向商怀桓,四目交织,商怀桓也不回避,直直地回应他:“不许!”

“呵呵,呵呵呵!”莫弋斐才算满意,“我找破伤风。”

医生打完针后,莫弋斐也起身告辞。虽然被抓来又临时充当了回医生,但能娱弄到商怀桓也是件开心的事。

临走前,他总算不忘本职,交待商怀桓,书韵手上的肿块需要些日子才能褪去,伤口不宜包扎,定时用药水消毒即可。此外,要等伤口的痂掉后,才能用消肿祛瘀的药酒。



因为商怀桓用酒精降温得还算及时,挂完一次水后,书韵就退烧了,没再反复。

反倒手上的淤肿麻烦,势必要影响生活。

折腾了一夜,白天凌书韵睡得很无害。淡扫蛾眉,粉颊通透,空谷幽兰似的清新妍洁,不吵不闹,也不娇气地跟人要水要茶,商怀桓也累,趴在床头,看着看着就跟着睡了过去。

等到醒来,又是晚上。

书韵起床上厕所,她一动,牵动商怀桓跟着醒来。

商怀桓伸手去扶她,书韵跟防贼似的,爬到床的另一边去,“你别碰我!”

商怀桓伸出去的手就愣在半空,半天没能缩回来。

书韵上完厕所就去开衣柜翻衣服,也不忌讳,背着商怀桓就换了身衣服,然后就往大门走去,当别人就跟空气似的。

“你去哪儿?”

在书韵手搭上门锁时,商怀桓哑嗓问她。

不是折磨了对方就能痛快了自己的,商怀桓一夜无眠又照顾了凌书韵一天,累得嗓子都哑掉,这时候,他就是平地一声吼,也是个闷雷。

“回家!”书韵头也不回,将手指贴到指纹识别器上。

但是,门居然没开。

书韵沉着脸转过身。

对上商怀桓时,他倚在廊柱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不用问我,趁你不在家,我把你的指纹消了!”

“把门打开!”书韵冷眼。

“不开!”

。怀带去结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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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呵!”书韵冷笑,“连你也要囚禁我吗?”

“如果只有这样才能把你绑在我身边,我不介意照做!”

凌书韵剜眼商怀桓,蹬一脚,擦过商怀桓,去到书房隔壁的健身房,开了跑步机。

商怀桓尾随她后至,“容我提醒你一下,以你目前的健康状况不适合做剧烈运动。适量运动完就结束吧。别到时候还没练到能打败我的级别先自己垮掉了。”

也许是他嗓子哑掉的缘故,明明是讥讽的话语,听来却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地感觉顺耳。

书韵脚步顿停,机器却还在运作,咚一声,人就跌了下去,费了劲才从机器上挪下,站起来。

“看!我说什么来着?”

好大一阵凉风吹过。

“保重!”

戏笑完,商怀桓转身离开,不一会,叮叮当当,厨房里响起声响,他在弄吃的了。

凌书韵一天没吃,肚子却不觉得饿,也不知道睡梦中被他挂了什么东西。热烧过后,感觉嘴里淡而无味,嘴巴却非常想吃点咸的东西。

手腕上又不时地传递来火辣辣的疼痛。一直没留意,这时候才发现,她的手似乎伤得不轻。

她没失忆,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当然记得清楚,但她却盼望自己能够尽快忘光。

没有人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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