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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妖怪奇谭之狐狸娶亲怪盗红(怪盗红斗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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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言深难过的呼喊。
  『怎么?』
  「帮我整理行李。」言深倒在床上,脸好烫、身体好烫、心脏跳好快。
  『你真的要去!我跟他们说不去了!』语毕,他幻化成人形,变出第二个言深。
  「不要。」言深拉住他,他的手冰冰凉的,不自觉靠过去,「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你帮我整理行李。」
  『少来。』
  「真的啦,我现在去洗澡,你帮我整理行李。」言深拉着他的手,站起来:「拜托你了。」将行李袋交给他。
  『我不要。』狐狸没接。
  言深笑了笑,把行李袋放在桌上,然后去浴室洗澡。
  回房间后,看到装得满满的行李袋,他稍微翻弄一下,该带的都带了。
  『你就算准我会帮你整理。』狐狸变回原形,气呼呼的坐在床上。
  「我没有。」言深擦着头发说。笑着走近抱起它,在它鼻子上轻吻一下,「谢啦。」
  『你变会这招!』狐狸前脚扑他,挡住他的脸。
  虚弱笑着,言深无力斗嘴,背起行李,往外走。
  正好遇到前来催促的陆仁,他眉开眼笑的说:「整理好啦,这么快,走吧。」
  言深只是微笑着跟上。
  『浑蛋!』狐狸不悦地说着,也跟上。
  赵阿姨坐在副驾驶座,陆仁开车,言深坐在后座,默默的打盹。狐狸安稳的躺在他腿上,如果不躺着,他会飞出去。
  「言深好像很累。」
  「没办法,计划来得突然,他又才刚考完期末。」陆仁叹息:「都怪老总只让我们休两天假,不然就不会这么仓促了。」
  诗芸笑了笑,看了一眼言深,说:「辛苦他了。」
  前方的大人只以为他是太累了,完全没发现他在发烧。
  一路上,言深昏昏沉沉,几乎没有醒过。到达目的地时,已是黄昏。
  下了车,才知道还要走一段山路,他的头开始晕了。山上又特别寒冷,吻着冷冷的风,他不禁打冷颤。
  「撑得到旅馆吗?」言深低声叹息,很怕途中晕倒,很怕扫别人的兴。
  『活该,谁叫你硬要跟。』狐狸落井下石说着。
  「言深,加油!」陆仁对言深加油打气,还以为他年轻体力不好。
  『欠揍!』狐狸说着,气呼呼的扑上抓他一把。言深无力阻止,让它轻易得逞。
  「哎哟!」陆仁摸着脸颊哀嚎。
  「怎么了?」诗芸紧张的问。
  「好像被人打了一掌。」他扶着脸说,拿下手,什么也没有。
  「没有啊,会不会是风吹?」诗芸说。
  「可能吧。」
  狐狸回到言深身边,开心的昂首阔步。
  「你太胡闹了。」言深叹息着,没力继续责备它。
  「快到了、快到了。」诗芸笑着说,指着不远的温泉旅馆。
  言深顺着她的指间看过去,一间老旧的温泉旅馆被绿荫环绕包围,温泉热气冲天,无限向上蔓延。温泉的硫磺味在鼻腔爆开,闷住胸腔,闻不到绿荫的芬芳。
  言深看着温泉旅馆,眨一眨眼,温泉热烟笼罩,那是被烟雾包围的一座牢。
  无预警的,言深斗大的冷汗,伴随着狐狸的口哨声,滴下。
  「好美。」陆仁感叹。他想,真是来对地方了。
  「很美吧!这间旅馆有四十年历史了!」诗芸骄傲的说。
  「这么久。」
  「虽然是亲戚,可是我们已经很久没连络了,大概有七年了吧。」诗芸俏皮的吐舌,「先声明,我姑妈的脾气很古怪。」
  「怎么说?」
  「像我这次订房,她只说了一句:欢迎光临。就挂我电话了。」诗芸说着,回想起姑妈的语气,真令人不快。
  「可能很忙碌吧。」陆仁说,很合理的想法。
  此时,原本落后的言深,急促的赶上他们,边喘气边大喊:「不去了!我们不要去了!」他抓住陆仁,紧张的拉扯。
  「说什么啊?都到这里了?」陆仁笑着想拉开他,但他死命的拉住他不放。
  「不要去!太危险了,那里根本不是人住的!」他大喊,冷汗热汗直流,无论如何,一定要阻止他们。
  「言深!你怎么说这种话?太没礼貌了,跟诗芸道歉!」陆仁皱眉,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无理取闹,批评诗芸亲戚开的旅馆。
  「不是的,不是的!总之,我们不要进去。」言深有理说不清,那间旅馆很不对劲,他感觉到了。
  「言深,你到底怎么了?」陆仁看着反常的言深,十分不解。
  「不要进去……」言深用尽全力说完,眼前一黑,倒下。
  「言深!」陆仁和诗芸的惊叫重叠,陆仁扶着他,免得他受伤,肌肤接触的瞬间,才发现言深异于平常的高温。
  「他发烧了!」陆仁说,担忧的看着言深。
  「怎么办?」诗芸慌张的问。
  「我背他到旅馆休息。」
  「可是,他不是不想去?」
  「不要紧,他只是发烧乱说话。」他说,扛起比自己高大的儿子,有些吃力。
  他们加快脚步,进入温泉旅馆。
  狐狸跟在他们身后,不悦的说着:『就说不要去了!找死!』不知道是在抱怨言深还是陆仁,或是两个都有。
  走越近,硫磺味越重。
  温泉旅馆浓雾覆盖,但仍看得出来是老旧的建筑,毕竟它有四十年的历史了。诡异的是,远看旅馆被树木遮盖,近看旅馆周围竟一颗树也没有。
  有的只有枯槁的落叶。
  陆仁背着言深踏入旋馆,诗芸的姑妈站在门后的柜台,对她的客人深深一鞠躬,面无表情的说:『欢迎光临。』
  此时大厅外老旧的大门,碰的一声,重重阖上,是一片沉寂。
  蓦然,漆黑一片。
  言深满身大汗醒来,未睁眼,就闻到狐狸身上浓浓的骚味,那是它一个月不洗澡才有的独特气味。
  他醒来还以为眼开眼就能看到狐狸,结果只是一室明亮什么也没有,就他躺的一张床和一扇窗。连光线都是仰赖窗外的月光,一盏灯也没有。
  可狐狸味这么重,他又去哪里了?现在几点?他在什么地方?
  他起身,贫血般一阵天旋地转,他都忘了他在发烧,靠在墙边喘气往门走去。
  他才触碰把手,那门瞬间扭曲,形成黑色旋涡。
  门,消失了。
  半晌,才反应过来,这里是狐狸的结界。
  他一个人在这里,那其它人呢?
  爸呢?赵阿姨呢?狐狸呢?
  一个人在空房间里等待情绪都加倍了,恐惧更恐惧,担心更担心。房里唯一的窗户却如气窗一般窄小,一般人别想爬出去,更何况在狐狸的结界里。
  他稍微冷静思考,他现在身在何处。他在房间里面,哪来的房间?答案很明显。
  他们还是进来了。
  他已经在牢笼里了。
  原本该很恐惧,却因狐狸的气味,而安心不少。但他仍担心,担心父亲、赵阿姨和狐狸。
  不过,与其焦躁不安,他选择安静等待,在内心一次又一次呼唤狐狸,快点回来。
  他知道,他们之间冥冥中是联系彼此的。
  小狐狸,快回来。
  狐狸的骚味渐渐淡了,转而是细微不易察觉的硫磺味。
  渐渐地,他又想睡了。
  『嘿!真睡着就叫不醒了!』终于,狐狸的声音打破他的睡意,猛然惊醒。狐狸巨大的身体挡在扭曲的门口进不来,一眨眼地变小,闯入。
  狐狸味又浓厚起来,盖过沉重的硫磺味。
  「我呼唤你好久。」言深看着他走近,露出安心的微笑。他伸手抱住狐狸,仿佛这样能分享他刚刚的心情。
  『现在不是楼楼抱抱铁时候。』话虽这么说,狐狸也没推拒他,任他抱着。
  「也对。」言深放开它,恢复正常,然而发烧而脸红的脸,说明身体不佳的状况,他打起精神,问:「我爸和赵阿姨呢?」
  『不见了。』狐狸说,它刚也在找他们。要不是言深一定会救他们,它才不想管这么多!
  「你找过了?」
  『上上下下都找过了。』狐狸说,边咋舌:『真是个鬼地方!』
  言深早有预感,从第一眼就猜到是这样!他不禁开始恐慌,脸色刹那间苍白。
  「我去找。」他神色恍惚的说。
  『你先冷静点。』狐狸推他一把,『这么慌张怎么找人?』
  他吞了口口水,冷静下来。狐狸说得对,这么慌张是找不到人的。
  「走吧。」
  『走吧。』看他神色已定,才放心的让他出去。
  言深吸口气,勇气作足,走了出去。
  门外没有他想象的可怕,是很正常的宽敞走廊,没有亮灯依旧明亮也是月光的功劳,浓浓的温泉味四面八方扑鼻而来。
  言深每走一步,脚步声的回响贯穿整道走廊。四周安静得可怕,连走路都变的如此大声。
  「太安静了。」言深对身边的狐狸说。
  『你害怕?』狐狸哼笑。反观它倒是一点也不紧张,这种小地方它大可来去自如,若不是还带着懦弱无能又特别脆弱的人类,它早就在外面了。
  言深知道狐狸有能力保护自己,这点无庸置疑,但不表示它会保护所有人,狐狸是自私自利,又狡猾至极的动物,陪他找人算是宠幸了。
  就是因为太明白这点,言深更加不愉快。
  「狐狸不是犬科动物吗?应该有灵敏的鼻子才对。」言下之意,就是怎么闻不出人的气息。
  『别把我跟畜生相比!』狐狸怒道。
  「多多少少还保留兽性吧。」
  『你找打啊!』
  「我是认真的,真的闻不出来吗?」言深突然严肃起来,认真的问。
  狐狸瞪他一眼,愤恨的说着:『这里硫磺味这么重!闻个屁啊!』用字不甚文雅。
  言深沉默许久,说:「硫磺味的确很像屁,这比喻不错。」
  狐狸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心想:他刚说谁认真?他吗?
  似乎读出狐狸的心声,言深轻笑着说:「不好意思,可能是我感冒了,脑袋有点不清楚。」
  突然,言深停下脚步,站在另一个房间的门口。他看着门说:「看来只能一间一间找了。」摸上把手。
  『劝你最好不要。』狐狸警告。
  可,他已经开门了。
  扑面而来的硫磺味,刺鼻到呛得言深剧烈咳着,不是一般的温泉硫磺,而是浓缩好几倍的硫磺味,以及腐尸味。
  言深咳到流泪,他眯眼看房里的情况,里头的摆设和他刚刚那间房一样,只有一张床以及窄小的窗户。床上躺着一个人,墙上的窗户密封,硫磺气体源源不断从浴室涌出,往唯一的出口流动。
  狐狸以自己的气味盖过硫磺味,而保护范围只在他和言深之间。
  「里面有人。」言深说,上前看仔细,深深倒抽口气,他弯下身,呕吐着。床上的人,已经死了。
  尸体开始腐化,皮肤呈黄黑色,身上的数千只蛆蠕动着,钻着死者,他的皮肤有一部人已经见骨,有一部分还算完整。
  死着掐着自己的脖子、张大口,恐惧地盯着前方。
  『我不想死。』
  言深从尸体的动作读出讯息,他完全失去力气,瘫软在地上。
  『我劝过你了。』狐狸叹息,变成人形,将吐得一塌糊涂的言深带离房间。
  狐狸将门关上,隔绝那一室的硫磺味。他看着虚弱躺在自己怀里的言深,不客气的说:『哪一次我劝你,你听进去?』忍了一整天的怨气、怒火,终于爆发了。
  『叫你不要来,你逞强,硬是跟来;叫你不要开门,你偏要闯进去。我告诉你,这就是下场!你现在难过给谁看?我吗?我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同情你,也不同情那里面的人!』
  言深无力地抓住狐狸,刚刚吐得昏头转向,又被狠狠骂一顿,他重重喘口气。被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责备,真是自拿嘴巴的感觉……言深轻笑。
  『你还笑得出来!』
  「好了啦!你很爱念耶,快扶我起来。」言深说,一点也不在乎狐狸的火气。
  狐狸乖乖扶他起来,待他站好,言深毫不留情甩他一巴掌。狐狸才猛然惊醒,他怎么这么听话,真的扶他起来,还莫名其妙挨他一掌。
  『你干嘛!』狐狸火气更盛!
  「我在打醒自己。」
  『什么?』
  言深用一种理所当然的态度,解释着:「打我等于打你,所以我打你,是要打醒我自己。而且打你也比较顺手。」
  一听,换他要吐了,他要吐血了。
  偏偏,这种情况下又不能跟他计较,总不能打回去,正如他说的,打他等于打自己。无论打谁,痛的只有自己。
  此时,言深已经走开了。经过这一番对话,他稍微恢复冷静,脑袋也比较清醒,虽然他依旧在发烧。
  「他们是在哪里不见的?」言深问,不敢再闯入任何一间房,走着走着,就到走廊的尽头。尽头有延伸上去的楼梯,跟下去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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