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变奏曲-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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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这样说我!从头到尾,我从未说过娶她!"
"可你说过爱她!"[517z小说网·。517z。]
"爱和娶是两码事!"
"你真是个花心大萝卜!"我恨得牙痒.
"对你,我是真心的,既爱也娶,保证以后不对任何人花心!"
"鬼才会信你!师胜杰,我们是老乡,也是朋友,希望你尊重自己,也尊重萍,萍爱的是辛曼,她只是为抱复辛曼才对你有了感情,望你明智,还她幸福!"
"这是她自己的事,与我无关,亚可,她说‘辛曼爱你’,我对她说,‘谁都会为你这种女人动心,善良、美丽、体贴,男人的梦想女人。’,不信?你可问她,我爱你是真的。”
“我没那兴趣。”
“那你也别光怪我!一开始就是萍自己对我投怀入抱,我总得给她自尊和面子吧?”他讲得不无道理,我真为萍难过。
“可你以后离她远点,别勾引她!让她回归家庭,我离辛曼也很远,我是希望她家庭幸福,萍经不住这样的折腾了!”
“那你答应我?!”他嘻皮笑脸。
“滚你的!我要我自己的家,自己的丈夫,和你不沾边。”
“那我也太寂寞了!萍也寂寞,这是我们俩的隐私,你无权干涉!”他耍起无赖,我真没法,甜心说得对,他是我们很好的合作伙伴,事关全厂的利益,从全局考虑,不能开罪他,只能寄希望与萍能早点自己醒悟。
没想到,第二天,萍为了这次我和师胜杰的谈话,专门来找我。
第五十五章
五十五
当时,我正和甜心在办公室讨论新的服装设计方案,她进来,脸色凝重,紧锁眉头,“萍姐,刚好你来,看看新的服装板样。”甜心说。
“我现在没心思,找亚可有事!”
“怎么了?什么事?”我停下手上的活。
“出来说!”语气强硬,说着自顾自地先走出去,正是上班时间,厂区内只有搬卸工在往车上装货,我随她出了办公室的门,“甜心也不是外人,啥事要避她?”我说。
“丑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况且是你我老同学、老朋友、老乡之间的丑事!”她说这话时,气势汹汹“你说话呀!”她恶狠狠地对我。
“你让我说什么?从你找我到现我,我还不知啥事?”我也生气。
“亚可,我知道你漂亮,有才能,有魅力,人见人爱,又摊上个残疾老公,更惹男人疼,辛曼追求你,我不管不问,已经够了!干吗还要在师胜杰那里横插一杠,非要让我过得不痛快吗?!”话里带有哭音。
“师胜杰和你说什么了?”知道原因后,我平静下来。
“我还想问你和他说什么了?他要和我保持距离!”
“他要真能那么做,我要为你和辛曼谢他。”我说
“你教化他什么?他说你善良、体贴,是个好妻子!我难道就不善良?不体贴?如果男人们能象体贴你一样对我,我甚至会比你做得更好!”
“如果我象你那样对待辛曼和师胜杰,他们也会象对待你一样对待我!明白吗?萍!”
“你的意思都是我的错?”
“辛曼是你的丈夫,他真心实意地娶你成家,你应该珍惜!不该再找师胜杰,是你自己把自己看贱了!”
“可师胜杰他是爱我的!辛曼爱的是你!”萍几乎在喊。
“我上次和师胜杰谈话的目的,就是对你夫妻负责,你和辛曼都是我的好友,对我帮助很大,不愿看到你们承受感情痛苦,可以明白告诉你,师胜杰真爱的不是你!”萍听这话,直视我“别瞪我!也不是我,他是个爱情玩家,在玩感情游戏,在那些对他说爱的女人身上,寻找他虚荣心的满足,这是很多有钱男人容易犯的毛病。”
“我不管,只要你不搅和,我和他在一起快乐,他人帅气、有能力、不比辛曼差。”萍情绪稍安静些。
“你是在玩火,最终害的是你自己!”我急“我再一次向你说明,我和辛曼是清白的,如果我们能走到一起,在你来这里之前就决定了,不会等到你们结婚以后,仔细想想!如果我们俩真有什么,我还会处心积虑地帮你们消除矛盾吗?萍,醒醒吧!”她低头不语了“我和甜心正忙新的设计方案,你有时间也过来看看,好为以后定样板准备,另外,再向你申明,对于师胜杰那种男人,我的原则是业务上好好合作,情感上敬而远之,我只要四喜。”我说完,拍拍萍的后背,转回办公室。
我不是要亮明我的磊落,而是觉得大家原本是相亲相爱的,为何把各自的心搞成一团乱麻,彼此误会,彼此怨怼,生活太多有意义的事情要做,即希望于大家都能尽快理顺心绪,快乐做事。我也不是哲人,我是从大众的婚姻生活中得出那样的结论,生生不息的人类,婚姻是情爱的家,是有规矩可守的,成就家的方圆,才能让情爱的种子生根发牙,到以后的茁壮成长。
我之所以对师胜杰说萍折腾不起,又对萍说她在玩火,因为我看到了她对个人感情的情绪化所倒致的结论,违背了正常的情爱规矩,象太空中偏离了轨道的球体,有可能会毁灭自身。
“嫂子,不听,我就知道萍姐找你说什么事!”甜心笑道。
“你很精怪,说给我听听,是不是?”
“绝对!是不是上次你和师总谈话的事?”
“也!你都成诸葛孔明了,坐屋观天下事!”
“哼!那个师总一肚子花花肠子,看准了萍姐的心思,还想钓你?包括我!只是低估了我俩的实力,我们军嫂,见惯了兵器,刀枪不入!”
“偏就萍看他不透,我真急!”
“嫂子,我不得不提醒你,为了全厂人的利益,在这件事上,你悠着点,与他合作,对我厂极有好处,别干涉人家的私生活,因小失大!”
“明白!大经理,唉!看萍自己的造化了。”我叹声。
甜心的话是对的,做朋友,我虽出于本心的好意,可人是有自己无限私密的内心世界,外人不可以任何理由去侵饶的地方,萍生气是有道理的,是我的妄为,打搅了她。治疗心理的伤,需要有心药来治,萍可能认为,师胜杰是她的心药,谁也不晓得有多大程度的疗效,在没有明确的结果之前不能被否定,可是我却看到了这药的副作用所要带来的新的危害,妄加阻止它的运用,但是萍不知,因为当局者迷,毕竟那药还在被她服用,有一定作用,副面影响还没显出,我的见议自当不被她笑纳。
“对了!给四喜哥的心理医生我已经联系了,明天来。”甜心说。
“让他住哪?家属楼招待所?”
“住厂部招待所吧?住家属楼招待所还要和部队打招呼,又要演习了,长生忙得电话都不给我!”
“部队准备什么时候接收幼儿园?雨君很急。”
“我问长生,他说领导定在这次演习后。”
“我俩的老师要做不成了。”我笑言。
“免费的义工,谁都愿意收,我保证,如嫂子还愿意去教,幼儿园绝对还是欢迎的。”甜心笑道。
回家把这消息说出,大家都高兴,四喜说:“心理医生给我看病,是不是象雨君和我聊天一样,让人很惬意,心中想歌唱?”
“美的你!”我白了四喜一眼。
“我的水平和专业心理医生没法比。”雨君不好意思地笑。
“总之,别象郑明一样,按得我浑身酸疼就好!”
“老哥,你说你身上酸疼?!”郑明突然很惊讶。
五十六章
五十六
“是呀!我看你累得‘吭哧、吭哧’的,不好意思叫。”
“唉呀!老哥,你身体恢复正常了!咋不早说?”郑明很高兴。
“是吗?!就这几天的事,我以为你是因为媳妇过来,力气增加了呢!”四喜也高兴。
“明天我们就可以下地试着走路!”郑明抑制不住地兴奋。
“行呀!小子!”四喜乐得合不拢嘴。
“嫂子,部队真的马上要接幼儿园吗?”雨君问。
“是的。”
“我就要上班了!离开孩子的这段时间,我真是闷,又要和孩子们在一起,很开心!”雨君甜甜的笑得象花一样。
“可是我们舍不得让阿姨走!”儿子抱住雨君。
“我也是!”亮女也拉着雨君的手。
“阿姨就在厂里幼儿园,和你们的妈妈在一起,以后会常来看你们。”
“太好了!”两个孩子一同乐。
四喜在郑明的帮助下,开始下地练习走路,他咬紧牙,目光坚定,一会儿汗湿,郑明在一旁累得‘呼呼‘大口喘气。
“歇会儿!你的那只胳膊受过伤,注意点!”他对郑明说。
“你们俩都渴口水!”我为他们端来茶,扶四喜坐下。
“不是自个身上的东西,感觉就是不爽。”四喜喝口水说。
“老哥,不急!习惯就自然了!”郑明笑道。
“没事,这点苦对于我们军人不算什么,嘿、嘿、嘿,我们是军人,危难关头、、、、、、”四喜说着,竟然唱起来,郑明也跟着和,他们目光看向远方,仿佛又进入房倒屋塌的汶川,洪水肆虐的河堤,硝烟迷漫的国际维和战场,那歌声雄壮、激昂“嘿、嘿、嘿、我们是军人,危难关头,向前挺进,不怕死,不怕累,枪林弹雨中穿行,苦愈大,志愈坚,为国,为党,为人民、、、、、、”歌声中,我看到四喜又穿上军装,向我走来。
甜心在办公室见到我“嫂子,赵启智来了。”
“谁?”
“噢,为四喜哥请的心理医生,名叫赵启智,我已按排他住在厂部招待所!”
“刚好!你四喜哥已经在练习走路,我要让他真正站起来,不光是身体上,还有心理上!”
赵启智人长得瘦而精神,戴着一幅金边眼睛,文气而大方,“辛苦了!欢迎你!”我边说边和他握手。
“我和甜心是老朋友,张厂长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他说话带有很浓的湖南口音。
“吩咐谈不上,只是请你来帮忙,不知甜心和你讲了没有?”
“讲过,什么时候去看病人?在哪里看?”他问。
“你来定,怎么看效果好,就怎么看。”
“病人自己愿意接受这样的治疗吗?”
“愿意。”
“那就好办,根据他自身的情况,还是我去你家。”
“那就辛苦你了!”
就这样,四喜也开始了心理治疗,我的心中充满期望,幸福仿佛已在向我招手。
出了招待所大门时,遇到师胜杰,“大厂长很少来这里吧?”他见面就对我打哈哈,一幅嬉皮士神态。
“这里有专人负责,不需要我来。”我说。
“今天是哪阵风把你吹来?”
“我家有位客人住在这里。”我给四喜看心理病,只告诉甜心和郑明夫妇,不愿让外人知道,因为我要维护四喜的尊严。
“我说呢!以为来看我,空欢喜一场!”他耸耸肩,玩笑我。
我笑笑,转身离去,却见萍向这边走来,她也看见我,一个迟疑,又掉头走去。
我只能叹息,作为朋友,我该做的已做,该说的已说,作为厂长,我记起甜心的交待,事关全厂人利益和合作人的个人隐私,我只能沉默,好久没见辛曼,不知他怎样?思虑着,低着头朝办公室走,却和一个人撞个满怀,那个人并不躲,故意一样,顺势搂住我,我惊得猛抬头,刚要张嘴,嘴也被他封住,夜来,路灯亮起,我挣扎着,却听他在呢喃“亚可,我太想你了!”
“辛曼!”我的心在强烈地呼唤着“别这样!却是很无力,任他拥吻、抚慰。”
“怎么还没回家?”他柔声问。
“来了个客户,住在招待所,和他聊一会儿。”我撒了个谎“这几日不见你,现在怎么来了?”
“我几乎每天都在你下班之前来,目送你下班走后,再去托儿所看孩子。”
“为什么要这样?”我泪湿,这份感情,我几乎难以抗拒,又被他拥到怀里,我抚摸他的脸,“辛曼,你瘦了许多。”
“心疼我呀?”他问,我低头不语,将头靠在他的背上,“这就够了,亚可,我对你求的不多,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受再多苦也没什么!”
“你何苦呢?明知不会有结果。”
“会有感动上苍的一天,那时,它会赐福我的,没有今生,会有来世!”
“辛曼!、、、、、、”我抱住他,任泪水在他怀里流淌“死后,让我们埋在一起,等到来生。”
他捧起我的脸,用衣袖替我擦泪“别哭!你哭我心会碎,我答应你,就来生一起!”
“今生你就好好做萍的丈夫,孩子的父亲,好不好?”我也替他擦泪,他点点头。
人间的感情故事在不断演绎着,史前与史后,之所以美丽永远,是因为有道、有义、有德,有至善、至纯的追求相随,否则,感情极易被欲望取代,而流于烂俗的茅坑。
小世强和辛曼的女儿开心地玩着,大金嫂抱着小春的儿子坐在一边,见我和辛曼进来,她站起来。
“叫什么名字?”我抱起小春的儿子问。
“我给他起名叫狗生”